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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台子上,立有一块大石碑,在大石碑旁边还有一块较小的石碑,但上面却无字!
吴占元手指触着较小的那块石碑,低头喃道:“它以后就是你了,对不……起!”
“你要揭穿她吗?”柳如烟现已从远处走了过来。
“揭穿她做什么,揭穿了又能怎样?”吴占元手脱离了石碑,“你与她,也算是同门一场,你是不是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突然吧?”
“她保留了她的记忆,我想她应该不会害你,只是来历难心寻味。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上官燕早与我说过,说等孩子生下了就让我带她回去见我父母,我答应了会带她回去的。”
“那孩子怎么样了?”
“走了,我让他走的,她不喜欢。我跟兽医打过招呼了,让他留意着。”
“我听人说,那孩子想加入斧头……”
“他一个小孩子,打打杀杀的场面让他少接触的好。”
“我要回去了,你们要不要上我家里去坐一会儿?”
“我看是不必了,我和她还是少见的好,毕竟我试探过她。七个月前,她收了个徒弟,是真有其事?”
“嗯,是陈天羽。他早是有想法了,只是那时上官燕还不同意。”
到此,柳如烟已是脚步由慢变为停下,看着吴占元向着北地走去。从后追上来的马耀,已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你们走那么快干嘛,占元大哥呢?”
“走了,”
“依我看,你当初就不应该把真相告诉占元大哥!这样稀奇的事,你就是不说,也没人能生疑。”
“你懂什么,这事,吴占元迟早会知道的。”
“……”
“你忘了,当初可是上官燕介绍我给你认识的,不然你哪会有机会接近我,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可你这样……,你没发觉自从你告诉占元哥真相后,他现在连九歌会和鸡河湾都很少去了,话也比以前少了不少,这假装出来的没事,哪个看了不会难受。”
………………
数月前,柳如烟一行人从源城回来了,药虽然是找到了但路上并不是很顺利,要不是遇到青帮的阻挠,也不会花了八天时间才回来。
回来后,第一时间把药送到了鸡河湾。杨天琦在第二天恢复了记忆,虽然还有些不完善但总算是认识了眼前的人!吴占元自那次过后就没有再来过鸡河湾了。
后来因有事去西河路找过上官燕。可就是那时候竟意外的看见上官燕在教一个人练步法!因隔得太远所以没看清那人是谁?而当时正值奇怪之时,上官燕却似发现了柳如烟。
明明相隔有二百米距离,可还没一会儿,上官燕就是来了跟前!
上官燕人还没驻足,话已是出口,“你找我?”
柳如烟曾与上官燕是同门师姐妹,一起呆了差不多有三个多月的时间。那几个师姐妹中,也属她与上官燕关系最好,因而后来一直都是有联系。早在信中知道她要找的人来到了谣城,于是还帮她办了一些事呢,比如说打探吴占元的住处。后来,上官燕来了谣城后,她也私下见过几次面。所以柳如烟对上官燕的说话方式和神态很是熟悉,只是眼前这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上官燕?”
上官燕听声已是弃了手里的细树枝,拍手道:“我不是她,但又是她,”
“你说什么?”
“她的事我已经帮忙办好了,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们以前可是一起学艺,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以前的事?……我都说了我不是她了,你当真还听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
这哪是熟人见面,说是仇人还差不多!柳如烟上前强行拉过了了上官燕的手臂,挽起了她的衣袖,当看到那只燕子刺青后当即松开了手,惊叹道:“还在!你就是上官燕。”
上官燕一手把柳如烟推倒在地,见她手摔破了皮也是不为所动,仍是怒言道:“无礼!”
看着人走后,柳如烟也是起身回了家去,这次拭他本来是要告诉她一个关于她家里的一些消息的,现在看是不必了。
之后又悄悄跟踪了上官燕几次,虽然她以前就经常一个人独自上街,这些都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她的警觉性明显比一月前见她那次提升了不少,若是细看,她走路也是与之前有些不一样的!以前走路都如是个风风火火的男人样,可是现在除走的小碎步外,还有就是,无论是说话还是举止,她都给人一种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的感觉。
尤其是那个转身,她居然发现了有人在跟踪她!这条巷子平时行人很少,尤其是在夜幕将临之时,此时候一旁过路的一对母子竟是被声音给吓得愣住了!
柳如烟正想跳出,可是两边的房檐上却是跳下了数人,大概有五六个人的样子,这些人个个手拿着马刀,是青帮的人。
那母亲现已拉着儿子的手飞快似的跑出了巷子。
柳如烟正想着要不要上前帮忙时,忽听上官燕道:“又是来找死的亡命之徒,”
此时候,上官燕身上并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抵挡物,但她还是摆开了架式,连外衣也是脱下甩在了一边的木桩子上。
那六个人似是为寻仇而来,此时已有一人直起身,大声道:“上次你杀了我们青帮两个弟兄,我看小娘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们,你也敢招惹。”
只见上官燕冷笑一声,回道:“那两个,原来是你的人。”
“怎么……怕了吧?……识相的,就自己选个死法吧!要不然……”
“又怎样?”
“你看到这周围的动静了吗,那些,谁敢凑热闹!你,也是住在这谣城吧,可不要让我找到你家,不然有你好看!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连累了你的爸妈吗?”
“原来如此,”上官燕说话的同时,眼到手到,她夺了就近人手里的刀,顺势已放倒了五人!被放倒的人皆是一刀致命。“小娘子,也是你们这样的人能叫的吗!”
柳如烟所认识的上官燕绝不会有如此毒辣的杀人方式,那些人明明都是有刀在身,可就只是听到了几声铮铮声响,有人手里的刀甚都没有碰到上官燕手里刀的机会。
上官燕到最后一人身后时,那人的手已在同时被她死死反拿捏着,骨折声响的同时还有“唉哟!之声!上官燕手里的刀在刚才就已脱了手,看上面的刀刃居然有了明显的缺口,这明显是上官燕故意扔掉的。而此时,那人手里的刀已在骨折的同时不由的脱了手,而上官燕只是顺势接过并架住了那人的脖子,“刚才的话,你能再重复一遍吗?”
那人惊恐万分,连声道:“不了不了……”
柳如烟正想上官燕可能会放了他,毕竟这里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可刚这样想,那人却已被随着刀落地的同时,倒在了地上!
这一切,让柳如烟的心呛呛跳个不停!这决计不是以前所认识的那个上官燕。
“出来吧,我知道你一直在跟踪我,柳如烟。”上官燕此时已是把外衣穿到了身上。
上官燕那穿衣的手势也不像是以前所认识的那个上官燕。
柳如烟步子刚踏出,却见上官燕已是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柳如烟虽然是很想平而缓的相问,可是刚才的事还在脑中回荡,所以不得不变为了忽高忽低,“你认识我?”
“我有上官燕的记忆,当然认识你,”上官燕说着已是急急的向前走着,也不等柳如烟反应,只不一会儿便是推开了边上的一道门。
屋里面的人被突然的声响给吓了一跳,然只是抬眼间便是认出,“恩人!”
“水在哪儿?” 旧城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