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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瑶老师虽然批评了我，但最后还是表扬我思维能力很好，以后说不定在写作方面会有些建树。从陈瑶老师那儿出来，我很快收到罗校长的短信，叫我晚上准时过去。
为了省钱，我傍晚那餐饭都没吃，把肚子空着，到罗秀芳家里去蹭一顿。现在，钱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像我这种年纪，又没钱，又要吃饭又要读书，还要泡妞，实在太难。试问一下，现在像我这样大的中学生，能够自己挣钱自己读书的，全天下有几个？
平时没觉得不吃饭有啥问题，现在我才发现没吃饭问题大了！
一个人仰面躺在足球场草比较深的一侧，仰望蓝天。
蓝天上有飞机飞过，我就在想，上面一定有很多漂亮的空姐吧？一想到空姐，我就精神抖擞。难怪有人说，饮食男女，看来美女的确可以用来充饥。
另外我还在想，我未来的老婆究竟是谁，长什么样子。
此时此刻，我还真想有个老婆来着……
想着想着，肚子就没那么饿了。好不容易挨到天黑，我看了一下时间，才往罗秀芳家走去。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为啥？因为罗成国，也就是罗校长的杀人老弟，已经在牢房里面。她老公即便知道，又能拿我怎么样？
他要打，也是先打他老婆吧?
况且，在柳城谁都知道，罗秀芳她老公的头脑，一点儿都不如她。
因为这样，所以我觉得今晚我会玩得比较嗨。
到了小别墅，我敲门。
罗校长笑眯眯出来，这一天，她穿得比任何时候都漂亮，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穿一套纯白色的公主裙，打了口红，画了眉毛。脸上像是去美容过，平时经常看到的那几条皱纹不见了。再看她的脚，穿了一双黑色高跟鞋，脚趾头露在外面，打了红色指甲油。
“小吴同学，快进来吃饭！”罗校长拉着我就往客厅走。
屋子很大，客厅有一张大餐桌，还有一张小餐桌。大餐桌至少能够容纳三十个人共同进餐。小餐桌的话，也就三四个人比较适合。
我过去的时候，那个穿吊带裤的女孩，正伏在餐桌上，吃着寿司。
桌子上的晚餐，比早上过来的时候还丰盛。
我在女孩的对面坐下，罗秀芳在我的左边坐下。女孩很淡定，我过去的时候，她连头都没抬起来看我一眼。我观察她，发现早上她扎着的头发被她放下来了。
另外，衬衫也换成了坎肩衣。
她的头发有一部分流淌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我看她的腋下，还有一点儿淡淡的，灰灰的腋毛。她的手臂很瘦，不过看上去，好像很有力的样子。
见我坐下，她故作镇定，端起一个小汤勺，慢悠悠喝汤。
我感觉，陪陌生男人吃饭
这种事，她应该不是第一次。
罗秀芳说：“放开一点，就像在家里一样。小吴同学，小易以后就交给你了。这次，算是我亲自替你们做媒。现在时代开放了，你们两个要是相处得好，再过两年一起读大学，就可以把证领了。我儿子就是这样，上大学就结婚，毕业儿子都会跑了。”
我一下子被噎住，不知道是饿了狼吞虎咽，还是被她的话吓住了。
其实这个名叫易继秀的女孩，长得并不差。
放在人群中，她应该是那种你能很快认出来的。至少能够打七十五分吧。
罗秀芳见我不语，又一边吃饭一边说：“小秀跟我很有缘，这娃来咱们学校的第一天，我就看上她了。我们的名字都带秀，说起来我是她的老师，是校长，其实，我们背底下，就像……就像姐妹一样亲。小秀，这个月一千生活费，够了吗？”
易继秀还是卡不冷不热喝着汤：“不够。”
罗秀芳眼睛比平时睁得大了一些：“那……要多少呢？”
“六千！”
“六钱？哦！没事，只要不乱用，我待会儿就给你现金，或者安排财务打给你。在学校里不要贪玩，好好学习。今年，应该是大三了吧？”
易继秀点头。
大三，像我才是高一的学生……
三人又继续胡扯一通，期间我都不怎么说话。我总觉得罗秀芳不是什么好东西。
至于易继秀，我对她的了解不多。
这顿饭，我们吃了半个多小时。吃完了，罗秀芳就让我们到一个房间里面去。这个房间的房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好像走错了地方似的。
这个房间比客厅还大，里面竟然是一个摄影棚。
罗秀芳难道是个摄影师？
摄影棚布置很温馨，里面还有一张很大的沙发床。沙发床上面的被子也都是粉红色的。还有一些泰迪熊抱枕。我都不知道，罗秀芳让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小秀，你不是第一次拍这个了，小吴同学有点腼腆，你帮帮他。”
罗秀芳说着，就从器材箱里面拿了个摄影机。
这摄影机一看就是尼康的，应该不便宜。
我当时一颗心砰砰跳着，都不知道要拍什么。等罗秀芳把机子调好了，易继秀就拉着我走到那张沙发床面前。我感觉太别扭了，这种事情，谁不尴尬呢？
等我被易继秀推倒在沙发床的时候，我猛一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子酸酸的，接着，我感觉头晕目眩，都不知道是怎么了。迷迷糊糊中，我看见罗秀芳还有易继秀两人，正在脱衣服……之后，我什么感觉也没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罗秀芳已经不见了，就易继秀坐在我旁边，穿着一套睡裙。
睡裙松松垮垮，该看的地方和不该看的地方都一目了然。
这女的，连内内都没穿。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感觉身子软绵绵的。易继秀对我说：“躺着别动，再动不陪你了。你最近，是不是经常饱一顿饿一顿？”
我点头，问：“你咋知道？”
易继秀的手指轻轻在我的肚皮上按了按：“我当然知道，你的肚子一点儿弹性都没有了，就像一个漏气的皮球。我是医学院的，能不知道？”
“医……医学院？就旁边那学校的？”
易继秀点头：“没错！”
“那，你跟罗秀芳，我是说罗校长，究竟是啥关系。还有刚才，为啥我感觉软绵绵的，啥都不记得了？是不是，罗校长对我做了啥？”
易继秀说：“有些事，没必要知道。发生了，就当它是一场梦，没发生一样。就像我现在，就是当你在我的梦中。等梦醒了，我们就是陌路人。”
我忍不住去摸易继秀的手，问她：“你经常被罗秀芳叫来么？”
易继秀说：“不是，我是第一次正式出陪。以前来过几次，都是在观摩和学习。难道罗校长没有对你说，我是第一个被客人点到的么？”
想起在展览馆时，罗秀芳好像真的跟我说过这话，她说照片上的女孩是第一次被人看上。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走运了。
只是见到易继秀的时候，我感觉她好像经验老道，有点不信。
见我不信，易继秀从枕头下把内内捞出来。
那是一条乳黄色的内内。
她指着上面的血迹说：“你看看，这是不是我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好像懂很多，就觉得，我已经是一个很烂的女生？我告诉你，我不是！我之所以懂很多，是因为我知道，跟罗秀芳签下那个协议的时候，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说到这里，易继秀竟然哭了。
她没有哭出声，只是在抽泣，我能看得出，她是在强迫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
就在这时，我却听到一阵阵男欢女爱的声音。
易继秀指着摄影棚旁边的一道门：“罗秀芳在里面，那把锁的锁芯有个小孔。你要是想知道真相，可以往里面看。”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站起来。
易继秀搀扶着我，一步步走到那到门前。我不知道如此豪华的门，锁芯为啥会有个孔！透过那个孔，我果真看到自己无法相信的一幕。
罗秀芳竟然坐在里面，对着一台电脑。
她现在所干的事儿，就和我隔壁住着那少妇干的事儿完全一样，只是罗秀芳的声音和动作更大一些。电脑里面，正在放一部小电影。
我仔细看，才知道小电影，既然是我和易继秀演的。
只不过，我始终是躺着的。
易继秀却很卖力！
我感觉天都塌下来了，罗秀芳原来叫我来，是让我干这个！我一股怒气从肚子里升腾起来，抬起脚准备一脚踹门进去。不料却被易继秀拉住了。
易继秀让我回到沙发床上，她亲自帮我把衣服穿了，然后在罗秀芳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小声对我说：“别傻了！姓罗的敢这样对你，就不怕你捅出去。你知道陈文昊为啥会变成现在这种模样？我告诉你，陈文昊八成是遇到鬼了！”
提到鬼这个字，我心里一阵冰凉，问：“你认识陈文昊？鬼？啥玩意？”
然后易继秀开始向我讲述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这件事，跟她在柳城一中读书有关。 青春期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