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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他的退步面上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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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扶了扶手肘,好整以暇看着她们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此这般暖和一样,淡然闲适。

  大灵灵嗤笑道:“对啊,所以你说出来了,有谁信了?”

  水岚气得鼻孔冒气,“不管怎么样,也改变不了你已经失宠的现状!我倒挺佩服你的,自己总结出点什么,偏生说是我说的!莫名其妙!”

  大灵灵哼一声,转头走人了。

  水岚看着我,“我以为你也要走呢,正好,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一个前一个后的走,这景色也是难得。”

  我耸肩一笑,“如你所愿。”转身而去。

  水岚讶在当场。

  鉴于水靖和大灵灵闹翻了,我是没有回去的意思的,唐忎也没有提。

  就都留在水府。

  晚上吃饭,水靖没有过来。按道理,唐忎在这里,他应该不会做这种失礼的事情,我想他应该是真的被气急被气狠了。众人面面相觑,薛老太太,扫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小灵灵去看看你父亲?”

  我和大灵灵一直都是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目前据我所知,所有人都是以衣服颜色和发型区分,所以薛老太太能认出我,我也不会奇怪。

  “我,父亲会不会不愿意见我?”我踌躇着看了一眼大灵灵。

  “你去吧。这之后你和父亲的关系修复得差不多,比我们这几个在这里坐着的去更合适,你去试一试,父亲来了也未可知。”水昭抬头与我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大灵灵在听了这一句话之后,状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水昭,那一眼,眸华清冷,暗含讽刺。

  水昭时间,丝毫未觉一般。

  我看众人都看着我,想了想便也起身,“我去看一看,就说是祖母叫父亲吃饭。”

  薛老太太颔首,我也就去了。

  问过婢女,婢女告诉我水靖不在西秋院,我便去了书房。

  水府书房我很少进,只有曾经想看书时来找过书。

  古代的晚饭吃得比较早,大约五点左右,冬天天黑的早,这时候书房里面已经点起了蜡烛,外罩着薄纱笼子,房内很亮堂。

  我轻轻的敲着没有关上的门扇,“父亲,我进来了。”

  灯下看书的水靖微微抬头,“外头冷,进来吧,把门带上。”

  我照做了。进去后,我给他行了一个礼,“祖母叫您过去吃饭,大家都还等着。”

  水靖收回落在我脸上的视线,“是你。我就说,王妃怎肯低头呢。”

  我就一笑,“这么说来,你还是很了解大灵灵的,那么既然如此,又何必和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一般见识呢?到底是亲生骨肉,哪里该有隔夜仇。”

  水靖放下书看着我,“你这么坚信,她才是我的女儿?”

  我缓缓才道:“我不知道,只不过,这时候信多一点,以后悔就少一点,人世间的事情就怕来不及。我是说的您。”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探探茶壶,是热的,斟了一杯茶给他。

  “恕我多言。您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真的很不好,你还记得吗?是在紫薇苑,您差点打我一巴掌,我真的觉得您很霸道,很不讲道理。其实父女之间,若说是误会,赶早不赶晚,真的要解开才行。大灵灵会对您这样,您的责任居多,我想,这个您是无法反驳的。”

  他的脸色凝重,没有吭声。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大灵灵很想证明她的嫡女、真实身份,不是我挑拨,也许水岚的确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毕竟她的那张嘴,我不说,大人也是知道的。在大灵灵失踪的这半年里,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你们没有去关心,到现在更是成为了她的禁区,不许人越过雷池一步,说到底,要是交心,也不会是这种状况了。”

  “你此刻来,叫我吃饭是假,做说客是真?”水靖带着一丝笑,直视着我。

  我摇头,“我不是给谁做说客,只不过大人不肯先表态度,又怎么能指望晚辈先想通这些呢?”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那你如何就通了这些?”

  我做了个请的姿势,“因为旁观者清吧。”

  他起身,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为什么现在说话这么客气?”

  笑意微微一顿,我想了一想还是直说:“若说寄人篱下未免伤了情分,总归现在是得了水府的收留和庇佑,心生感激之外是不安,也唯有如此了。怎么,大人不习惯?”

  “呵呵。”水靖大步流星走出去,“很习惯,可以一直这样。”

  这个老狐狸。

  去到厅里,原本或在聊天或枯坐的一个个立时打起精神正襟危坐,薛老太太看过来,有些不悦的看着水靖。

  水靖上前见礼,“让母亲久等。”

  “嗯,快入座吧,菜都冷了。”薛老太太说。

  裴氏说了几样菜,立时有婢女把菜端下去热。

  “开吃吧。”我们就座,水靖发话。

  相比中午吃饭的氛围,晚上好像要有一些不一样。

  唐忎为我夹了一筷子土豆丝儿,水靖给大灵灵夹了一筷子红烧肉。

  我和大灵灵都一愣。

  “吃吧,我记得你小时候就喜欢吃红烧肉,总说香而不腻。”水靖含笑说完低头吃饭。

  大灵灵有夹的意思,却到底也没有夹。

  “吃吧,你最近吃得都比较少,胃口很不好的样子。”唐忎又夹了一筷子青菜给我。

  我觉得很别扭。

  我和他……这样的亲昵,他难道不觉得讽刺么。

  他给我夹的菜一直放在我的碗里堆着,我没有吃。

  这时候裴氏提到许少顷,我和大灵灵又都是一怔,侧耳听了过去。

  “去岁少顷中了探花,府中摆了酒宴,很是出息,只不过,不知道那头是怎么想的,这,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得了消息说是明儿来给我们拜年,老爷要不要敲鼓敲鼓他?”

  水岚亦眼巴巴的看向水靖。

  我也是这时才得知原来许少顷出息了。

  不过我隐约想起来一些旧事。

  就是当时旧年状元郎锦斛还在世的时候,许少顷和他走得很近……论才华,水晫不应该差许少顷太少,而水晫却民落孙山,且很是失意了一段时间。

  难道,许少顷利用了人际关系?

  “嗯。”水靖抬头看着水岚,“你们这段时间如何了?”

  水岚先是扁一扁嘴,俄而是喜上眉梢的样子,“我们挺好的啊,只不过少顷这段日子还比较忙,我们也没有常见面。”

  “四姐,可是我听玉湉说,是你主动去找许二哥商量的拜年的事情的啊,我开始还以为是许二哥自己有心,明日就来呢。”水岩一壁舀着汤水一壁说。

  水岚瞪去一眼她身后的玉湉,瞪一眼水岩,不满的道:“你们怎么这么多事啊!这是谁提出来的很重要吗?我都说了少顷这段日子很忙。”

  我心中了然,看一眼水晫,还好他听见高中的许少顷的名字的时候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仍然在低头吃饭,我忍不住问:“不知道许少顷都和什么人走得近?”

  “你问这个做什么?”

  看她这么防备的样子我不觉好笑,我又能怎么算计她呢。

  “你别怪我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我总是友情提醒于你。许少顷喜欢和各种人结交,你在旁边,可要帮他看着点。”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她微微拧眉。

  我吃了一只虾子,这才说:“我没记错的话,他和锦大人也有交情吧,不知道锦大人的事,有没有牵连于他?”

  “你胡说些什么!”她极为不悦,冷眼瞅着我,“你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

  “好了,都说了这是友情提醒,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水昭也舀了一碗汤喝,微微瞥向水岚,叫她住嘴的意思。

  毕竟是在饭桌之上,古代人都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往常水府饭桌上也没有什么声音,今天也是因为都闹过不愉快,大家有意为之吧。

  只不过没有掌握住火候。

  “二哥……你搞搞清楚谁才是你的亲妹妹。”水岚十分恼火,口不择言,“为什么你对这个都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假千金比对我还好?”

  “好了。”水靖微微提声打断絮絮叨叨的声音。

  “你从来就是这样,分不清好歹。”大灵灵凉凉的看一眼水岚,又看着我,“你从来枉做好人,看不清现实。”

  精辟。

  到位。

  我几乎要竖起大拇指为她点赞。

  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也算平和。

  既然在水府留宿,睡在哪里就成了个问题。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王爷只有一个,一样的脸的女子有两个。我和大灵灵的不同其实也很明显,成亲的是她,我是个局外人。

  但是这也不影响今晚分房的事情。

  毕竟在娘家,从来没有夫妻二人同房的道理。

  所以大灵灵住在她的紫薇苑。

  我和唐忎被分在男女两边的客房。

  隔着一条长廊,谁也打扰不上谁,同在雍王府一样,他睡他的新房,我睡我的甜心阁。

  诚然,甜心阁也不是我的。

  我睡到半夜醒来,一身的汗,因为我怕冷,叫婢女帮我把床上铺厚一点,我想那个婢女估计是个做事很勤恳和实诚的,这床上弄得可真厚,零下几度的天气吧,我睡得一身的汗。

  坐起身起了个夜,瞌睡竟然醒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大冬天的,像我这么个懒人,这还是第一次在半夜起来,出门。

  扑面而来的冷空气让我一个瑟瑟。

  黑灯瞎火的只有廊下还燃着的大红灯笼里发出一些微弱的光照亮着周边,朦朦胧胧的一切,如夜的静中感觉到一丝的不真实。

  其实早已经不像刚刚穿越过来那几个月了。

  那时候恍若走在大街上也突然会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之感。

  如今,很久不曾这么觉得了。

  我在如水样静的夜里徐徐走着,逛着。

  我想要知道的东西一直还毫无头绪,也不知道我在这个地方还能待多久。

  以后的归宿又在哪里。

  亭台楼阁,花草盆景,熟悉而又像永远透着一股陌生的地方。

  微微的笑,浅浅的涩,莲步缓缓,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所到之处,必然是主角迷蒙或含笑或释然的眼神——一切虽然像烟花绽放那么短暂,但回忆有时候就是这样,把那些幸福美好无限的放大,最后竟根深蒂固的驻扎在脑子里。一切变得安静的不能再安静,周围都是快速而过的风景,唯我一人独自缓慢路过。

  落叶片片,突然像是起了阴风阵阵,风叶卷飞缓缓流滞的空气当中。

  这种场面太过熟悉,我下意识停住脚步,银眸轻瞥时,侧耳倾听去。

  有什么声音,像武侠剧里面夜探深府的刺客衣袂飘扬在墙瓦的动静。

  我不确认是我在寒风深夜中的遐想,?还是真有此事,这时候我看到一抹黑影急掠而去。

  我一怔。

  明月亭的方向。

  ……这个地方是——我移动脚步,发现布鞋摩擦在地的声音很是明显。

  我小心翼翼的弯下腰脱下鞋子,光着脚丫子朝着明月亭方向而去。

  我透过飘荡在风中的帐幔看见亭中赫然站着两个人。

  一人背对着我,身上拢着一件黑色的大氅子,她披着长发,看得出来是个女子,却不确定她的真实身份。

  那个站在她对面的男子更是全副武装。

  一袭黑色长袍不算,头上还戴着可以遮住脸部的大帽子。

  看那体型,很是陌生。

  不知道这二人什么来头,为什么要在这四下无人夜半三更的明月亭私会呢?

  没有月亮的夜晚,又隔着这么一段距离,我压根就看不清楚他们长得什么模样,他们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清楚。只是感觉那个男子在说着什么,女子微微倾了倾身。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两个人是发生了什么争执。因为那女子明显的,后退了两步,那个男子还追过来了一步,好像还想抓那个女子的肩膀,但是被那个女子后退了一步,拒绝他的接触。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好像那个男子神情变得慎重,我矮了矮身子躲在树丛下面,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我暴露了,如果是,我又要如何脱身。 请妻入瓮:桃花依旧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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