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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老革命也有幽默的一面。
许芷凡笑看着祝旭,答非所问地说道:“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可真要遇到胆小如鼠的家伙,一个巴掌也拍不响啊。”
老人家哦了一声,戏谑地拍了拍祝旭的肩膀:“那个胆小如鼠的家伙是你吗?我们当年打日本鬼子,不管赢不赢都先干他娘的一炮再说,怎么,你年纪轻轻地正是一往无前的时候,难不成竟是连恋爱的勇气都没有吗?”
祝旭心说,小子我倒是也想先干她娘的一炮再说……可小子我担心的是,然后呢?
老人家话说的豪放,思想也没有年轻人想的那么龌龊。可祝旭的思想可就没那么单纯了,直接就把彼炮当成了此炮。真不知道老人家知道了这一刻祝旭的心思,会不会直接挖坑给他埋喽。
祝旭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无奈苦笑。
许芷凡反而更灵动了:“您老说的对,再坚固的堡垒,总有被攻破的那一天。”
“嗯,说的好啊。要的就是这份信念,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看好你,加油。”
胡生领着祝旭给老爷子一行人送到地方,然后带着祝旭和许芷凡往自家走。
黑漆大门,院子不大,搭的棚子上堆砌满了金黄色饱满的玉米棒子,屋檐下挂满了红艳艳的辣椒串,和雪白的积雪相映衬顿时就把一个丰收景象鲜活地展现了出来。
许芷凡从没进过农家院,一见这种场景,欢喜得不得了,只喊自己应该带相机来留下这喜庆的画面。
天黑后,眼看雪越下越大,祝旭知道回家的路一时半会儿是通不了啦。
便安安心心地和许芷凡吃了一顿农家炖狗肉,还和胡生干了一瓶牛栏山二锅头。
胡生婆娘以为祝旭和许芷凡是两口子呢,直接给两个人安排到了一个屋子里,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最关键的是还只给留了一床被褥。
胡生知道情况啊,可他看人家女生一脸促狭地望着祝旭都没说什么,就装了一回聋子和哑巴。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真要是能弄巧成拙地成全了一对有情人,也算是一桩美事儿不是。
等到胡生的媳妇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了了祝旭和许芷凡,许芷凡脱了鞋子把她的大长腿盘起来,坐在烧的暖暖的炕上,看着祝旭一本正经地说:“老实说,胡大哥媳妇这么安排我既忐忑又心存侥幸。”
祝旭说:“胡大哥做的狗肉算是一绝了。”
许芷凡脸上浮现出笑意:“我忐忑的是……”
祝旭笑着打断了许芷凡的话:“你是第一次住这种土炕吧?”
许芷凡被祝旭成功地带离了跑道:“说的好像你不是第一次是的。”
祝旭点点头:“我确实不是第一次,在我们村子里,就有这种土炕,可我们家没有。每到冬天里,我就非常羡慕别的小朋友可以在冷冰冰的冬天里睡在暖融融的热炕头上。”
“为什么你们家不做这种土炕呢?”
“因为从七岁起,我就没有了爸爸。而七岁之前,是因为我爸爸不喜欢睡炕头。”
许芷凡以为祝旭这里说的是七岁上死了爹呢,明显愣住了,看到祝旭在回忆的苦涩中笑着,就说了声对不起。
祝旭笑着说:“你理解错了,我七岁的时候我爸看上了一个年轻女人,将我和我妈抛弃了。呵呵,其实你的理解也没错,我一直都当自己的爸爸从七岁上就不在了。”
祝旭摆摆手说:“我们不纠缠这个了,人总要往前看的,我现在不也睡上了热炕头吗?而且,还有一个大美女在身边呢。哈哈哈……”
许芷凡第一次知道祝旭被抛弃的事情,她真的想不到祝旭身上还有这样悲伤的故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祝旭为了打破当下尴尬的气氛,搓着双手,扮作急色色地样子,学着周星驰的配音对许芷凡说:“你不用忐忑,也不用心存侥幸,寒冬腊月,偏僻农家小院儿,暗暗暗暗暗……我们又是孤男寡女,不发生点什么,岂不是要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苦心安排?”
“你现在的表情好恶心额。”许芷凡笑着倒在了炕头上。
祝旭收起来自己的表演,看着许大美女在红艳艳的龙凤呈祥的床垫子上左右翻滚大笑,竟然突然生出来一种赶紧逃离这间屋子的冲动。
他害怕自己嘴上说的信誓旦旦的害怕伤害你,结果转眼就分开了人家的大长腿。
而且,据他两世为人总结的经验来看,那些平日里看起来大大咧咧什么都可以说的女孩子,往往在这种事情上有看重很保守。
他不想自己在接下来的黑夜里因为控制不住心底的恶魔,摧毁自己在许芷凡心目中的美好印像。
笑够了,许芷凡把一个枕头放在中间位置,对祝旭说:“今天晚上,你不许越过这个枕头来。”
祝旭一下子就想起来一个关于孤男寡女在一起因为中界线而起的笑话。
有一书生与一小姐相知相恋。一日,他们相约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这屋内只有一床,二人虽是两情相悦,却未及于乱。那小姐怜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却在中间隔个枕头,写了张字条,上曰“越界者,禽兽也”。
那书生却是个君子,竟真的隐忍了一夜,未及于乱。
次日清晨,那小姐醒来,竟是绝尘而去,又留一字条,上书七个大字,“汝连禽兽都不如。”
许芷凡看祝旭忍俊不禁,就问他为什么发笑,祝旭就把自己想起来的这个笑话将给许芷凡听,果然又把许大美女逗弄的满炕打滚,大叫原来祝旭是个大坏蛋。
许芷凡啥时候脱掉的袜子?这么大的个子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双弱不禁风的小脚丫子。脚心的红和脚背的白鲜明对比,显得晶莹剔透。
祝旭的眼神像是被胶水粘贴在了许芷凡的脚丫子上,无法剥离。而屋子里的气氛突然安静下来。许芷凡逃避似得将自己的脚丫藏在了褥子下面,慌张的眼神却正好被游离的祝旭给捕了个正着。
眼波流转,有一丝丝暧昧在放肆的升腾。
祝旭狠了狠心打破了这种再持续下去就能将两个人彻底淹没的情绪:“你希望我是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呢?”
“你呢,你想做哪一个?”论打乒乓球的技巧。
发球的发现球又回到了自己手里,只能再一次发回到对手那里去。
“你若是不介意我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我可以委屈自己做一回禽兽不如。”
“算了,我想要的是一个开始的机会,想要一个可以传唱给自己儿孙的美好爱情故事,而不是一段掐头去尾的激情戏。”关键时候许芷凡做了逃兵,她清楚意识到这一刻祝旭的心智被情欲的浪涛折服在了心里,她清楚知道,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要和祝旭发生一点什么,那也应该是在两个人都理智、清醒的时候。
“你的表态是不是说,我们可以相安无事地在这座炕上过完因为堵车带来的农村之夜?”
“你可以把你小时候的故事讲给我听啊。”
“不公平,我也想听你的故事。”
“谁先来?” 重生之商业大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