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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大当家的带着众人一窝蜂地往前冲。
一个停顿后,大当家的已经勒马走到了众人身后。
前面的人高高举着手里的兵器,一个比一个叫喊的大声。
气势出来了,热血飞扬。
这就对了嘛,就算眼前那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又能怎么样呢?
楚霸王项羽号称万人敌,还不是给一群无名之辈捅的浑身窟窿,砍了脑袋。
“砍了那颗脑袋,老子赏他一锭金子。”
大当家恰到好时机的激励更是令人昏了头,这时候就算对面那位是天兵天将,这些嗷嗷叫着的家伙们也有胆子去试一试深浅。
话说,这时候的祝旭还是有些蒙圈儿的,这是什么情况啊。
说好的是要回到1996年的石市,怎么一铆劲儿给整到不知道什么年月的古代来了捏?
好吧,这些都不重要。
关键问题是,他的时空穿梭机呢?
总不能说他是被时空穿梭机给半路抛弃了吧。
那么,和祝旭一起出发的另外八个医学冷冻箱子呢。而且,这东西他就像自己之前怀疑的那样经不起琢磨呀。
穿越时空之门后,是不是穿梭机上就不应该是自己和八个冷冻箱,而应该是一家人欢欢喜喜在一起了呢?
结果呢,自己一个人被穿梭机给丢到了不知道什么时代的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来了。
是不是意味着,老妈他们也像自己这般被穿梭机丢到了这个不一般的年代来了?
不能想,越想思绪便乱的像一团永远解不开的麻。
权且就说大家都很好,可凭什么自己刚一落地就掉在厮杀场上,死人堆里,血泊之中。
为嘛刚一落地就要面临着被人群殴的节奏呢。
难不成要让人类历史上的一个时空旅行者就此成为烈士吗?
脑子里还像一盆打翻了的浆糊,右手已经很熟练地拔出了腰间的防身用自动步枪。
“噗噗噗……”
子弹所指,具是一个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
黑风山的神箭手在奔跑中拉开了弓弦,暗黑色的箭头和染了血红的箭羽在视线中微微颤抖。
大当家的很兴奋,大叫着:“射死他!”
话音都没有落地,便看到神箭手的脑袋在“噗”的声响中飞起来一捧血雾。
那具脑袋被掏空了的身躯依着惯性一往无前地冲锋……
纵然是杀人如麻,纵然是见惯了血腥,大当家的在神箭手的脑袋被爆,一蓬血雾飞洒后还是不由自主地恶心吐了。
哇……
嘴角挂着的呕吐物都没功夫擦去,肝儿都在颤抖的大当家的拉转马头,拍马便走。
跑出去十来丈,才想起来回头呐喊一声:“跑哇……老六,你他么的站那等死呢?”
谁他么的不跑是傻逼啊。
吴老三连马都不要了,转身便跑,只可惜他实在是命衰,没跑出去两步,便觉得心口凉了一下,低头去看,只间胸口上出现了一个透光亮的大洞……
……
摘掉了头上的太空帽,烈日炫目。
若有若无的风懒懒的,吹不散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味道。
死了好多人啊。
视线所及,人仰马翻“尸横遍野”。
这是哪里?我在哪里?
草木青葱,绿色的山峰和碧蓝的天空界限分明。
若不是有一地的尸体,若不是刚刚还大开杀戒……若不是一切都是那么的莫名其妙,天翊这一刻的心情应该是不错的。
茂密的荆棘丛中不断传来婴儿的哭啼。
天翊有些纷乱的思绪被打断,他循着那稚嫩中不屈不挠地倔强而去。
脚上被鲜血染红的白色太空鞋小心翼翼地踩开及腰深的草丛。
巨大的密织如网的荆棘丛出现在天翊的眼前。
被斩的一团糟的荆棘下,红色牡丹纹的丝织面,雪白棉布里衬的襁褓敞开着。一个浑身赤裸,像一条粉红色毛毛虫的小家伙丑到惨不忍睹。
若没有祝旭的出现这一刻的小家伙可能已经被那些落荒而逃的家伙摔成了一堆粉嫩的肉堆。
若没有人会发现,他只会是食肉动物的一盘新鲜的餐前点心。
一双巨大的、老茧横生的手慢慢地贴近。
指腹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新生儿的脸蛋儿。
也许是因为小家伙的呼唤得到了回应的缘故,他的哭声戛然而止。
“哦,可怜的小家伙,你长的都没有那些小小的猴子好看。”
祝旭发愁地看着那些枝条纠缠、针刺密集的荆棘丛:“也不知道你妈是怎样把你藏到这里来的。”
回首,身后十米外草丛中已经有狐狼在鬼鬼祟祟地试探。
“这是个意外,你信吗?”
祝旭将襁褓中的婴儿抱在怀里,叹息一声:“也许,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他的视线从死相各异的尸体、随处抛洒的血迹和内脏、以及纷乱的足迹、插在尸体上的刀剑、死去的马匹、翻倒的车厢上一一停留。
拿什么来喂养你,我的小孩儿。
……
脱掉了相对笨重的太空服,只穿着里面的蓝色便服。
所有的尸体都被执行了仔细的搜捡。
要想弄清楚自己身在哪里,处于怎样的一个世界,这是最有可能得到答案的办法。
搜出来的散碎银子不少,更多的是五花八门的铜钱,什么显得通宝、周元重宝、景文元宝……
问过手表上的人工智能小爱,她说自己翻遍了人类历史全书,竟然一无所获。
即使是车厢上鎏了金那霸气十足的秦字儿,都给不了任何可以参考的答案。
祝旭彻底懵逼了,难不成自己竟然进入了一个非同位时空的历史年代?
那么自己的老妈,爱人和孩子们他们现在在哪,是和自己一样的境况呢还是他们被那个不靠谱的时空穿梭机带到了另外的一个时空之中。
混蛋啊,难不成将自己丢下来就单纯的是为了拯救怀抱里这个丑的像个小老头儿的毛毛虫吗?
用手表上的照相机给小家伙的妈妈拍了一张大头像,省的将来毛毛虫长大了像小蝌蚪那样去找妈妈。
花费了不少力气刨了一个半米深坑把小家伙妈妈的遗体埋了起来。
至于其他人都请见谅吧,哥有体力没时间了呀。
周围的草丛里越来越热闹,野兽们闻腥而动,怎么可能放弃眼前的饕餮盛会。
……
马拉的硕大厢车、二十几个武力值不凡、还忠诚护主的卫士,随身零花钱儿几百金。
很容易就能得出一个结论,自己怀里这个小家伙的生母家庭条件不是一般的好,非大富即大贵呐。
幸好那翻倒的厢车里婴儿用品一应俱全,若不然祝旭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喂养怀抱里嗷嗷待哺的毛毛虫。
小铁锅烧开皮囊里的水,放几块奶酪融化,稀稠度能挂到手指上后吹凉了一勺一勺地喂了小家伙小半碗儿。应该是吃饱了,要不然小家伙也不能勺子刚离开嘴巴,便沉沉地睡去。
用两捧黑豆,顺利“说服”了一匹站在死去主人面前,打着响鼻不肯离去的枣红马。
将装有婴幼儿用品、自己来时的装备和重要财货的褡裢搁到马背上。
用一件男衫将小家伙安全地束缚在怀里,祝旭翻身上马。
孤身单骑踏上了小家伙母亲要去的方向。
翻过两个山头儿后,坐下马儿和他的配合,也越发的默契起来。
站在高高的山岭上,俯瞰着脚下的山山水水,祝旭心怀忧桑,扯着嗓门儿大喊道:“哎……妈……你们在哪儿呀?” 重生之商业大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