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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点头:“是呀。”
话落,程启云双眸先是不可置信,后来变得温柔欲醉。
“雅倾,今天这个生日是我近三十年来过得最开心,最满足的。”
我扯了一个大大笑容给程启云,打趣地说:“以后等你找到真正属于你的丁香姑娘我就可以退休了。”
程启云对我挑眉:“如果我一直找不到呢?”
我耸肩,叹气:“人家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一根葱。你都还没到三十,怕什么?怕的应该是我好不好?”
“你怕什么?”程启云追问。
我站得有些累了,抽出椅子坐下,单手托着腮,继续说:“你看我这个人。长相一般,收入平平,又不淑女,不够温柔体贴,不够善解人意……”
我一咕噜将我身上的所有缺点说了个遍,比做自我检讨还详细。
“如果你的这些缺点,对于某个人来说都没关系。相反,在他眼里,你的这些缺点都是你的优点,你会考虑那个人吗?”
我白了程启云一眼,冷哼一句:“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犯贱的一个人?”
“犯贱?”程启云皱眉问我。
我重重叹气:“我的不淑女,不温柔,不善解人意,在那个人眼里是优点,他不是犯贱是什么?即便不犯贱,他就是有自虐倾向。”
“噗嗤。”程启云抿嘴笑着,“听你这么说,我好像是有些感觉那个人是有些自虐。明知道你为旁的男人难过落泪,还想着各种法子讨好你。”
我一听,盯着程启云,欣喜地问:“谁呀?谁喜欢我?”
程启云猛地转移视线,淡淡地说:“只不过是举一个例子罢了。”
说完,他端起水杯喝茶,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似的。
我赏一个巨大的白眼给那货,举一个例子,忽悠姐姐我。
我没好气地回:“我就说嘛?喜欢我这样的人,不是白痴就是傻瓜。”
“扑通。”程启云将喝到嘴里的茶全数吐了出来。
茶水都溅到了我的头上,我一边用手拭去茶渍一边气愤地说:“你做什么?难不成嫌我给你唱得生日歌走调,故意用茶水喷我?”
“不是,不是……”程启云忙解释,还不忘从他那边抽抽纸走过来给我擦脸。
我对程启云吹胡子瞪眼没有搭理他,将头转到一旁,心想:这货肯定是故意的。
一想到我好心给这货过生日,买蛋糕穿旗袍,扮成他的丁香姑娘,谁知那货竟然用茶叶水喷我。心里暗自后悔,下次再也不给他过什么生日。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程启云看出我真的生气了,语气极其温柔地解释。
“哼”我还是不搭理他,好心当成路肝肺,这样不识好歹的人我才不鸟。
“傻丫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在想,喜欢你的那个人是傻瓜还是白痴?”程启云将我的脸颊上的茶渍擦掉之后,用手轻轻掐我的脸庞。
我伸手将他的手打下,依旧是鼓着腮帮子。
却不想在我打下他的手之后,他的手忽然一个旋转,反手将我的手握住,然后抽出我身旁的椅子坐下。
“你……”我怔住了,这货要做什么?赔礼道歉吗?
程启云双眼灼灼地盯着我,柔声说:“雅倾,你今天真的很漂亮。真的。”
我盯着程启云,噘嘴气鼓鼓地说:“不要以为你夸我漂亮我就不生气,你可知道我为给你过这个生日,花了一千多。这件旗袍就一千块,够我买好几套衣服的,要不是为了做你的丁香姑娘,我才不买。”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程启云顺着我的话继续问,手还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叹气:“谁让你是程启云,我唯一的一个异性好朋友。”
“你不是一直骂我怂,骂我腹黑,骂我毒舌,为什么还费尽心力给我过生日?”
“嗯……我也不知道,我就想着让你开心一下。”
“为什么想着让我开心?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程启云继续不依不饶问我。
我瞥了他一眼,幽幽解释:“我是做老师的,我学过心理学,你虽然没有把喜怒表现在脸上,但是我能感觉到。尤其是你提到你在美国的一些事,你虽然没有告诉我,你这些年在美国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过得并不好。”
“是不是致远临走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程启云忙打断我的话,神情有些紧张。
我摇头,否认:“没有,林致远什么都没说。是我自己感觉到的,因为你每次提到美国都好像不开心,甚至不愿意提起。比如说,你为什么怕黑?我记得小时候你根本不怕黑,你来我家玩躲猫猫游戏,你每次都藏在我的衣柜里,衣柜密不透风漆黑一片,也没听你说害怕。可是为什么长大了,你就害怕呢?”
“再比如,我听林致远提起过,你吸烟,我都和你同在一起快半年了。从来没有见你吸烟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隐瞒你吸烟的事情?但是我能感觉出,你心里有时候藏着很多心事,而且那些事情是不想让我知道的。”
“雅倾……你……”程启云有些动容,双眸里闪烁着泪光。
我扯了一个笑容,继续说:“程启云,还记得小时候我有什么事情都告诉你,而你有什么事情也会告诉我。现在我们都长大了,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无话不谈,可是我想要你知道,你是我第一个朋友,也是我这辈子的朋友。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我知道我的能力有限,根本帮不了你什么忙。但是我可以听你说,放心,我这个垃圾桶很可靠的。”
“雅倾,你……你今天为什么对我说这个?”程启云抿嘴感动问。
我思忖了几秒,认真回:“我也不知道,估计是那天我去看舒艳……”
“舒艳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程启云又一次打断我的话,神情比刚刚更紧张了。
我懵了一下,摇头:“舒艳只是说你心思深。”
“心思深?”
“嗯,就是你有心机,城府深的意思。”我简言意骇,我可不敢把舒艳的原话和他说。
“心机?城府?。”程启云冷笑。
我忙解释:“那个舒艳没有恶意,舒艳看人很准,她只是想让我小心你……”
“小心我?难道你也认为我会对你耍手段吗?”程启云语气冷冷的。
话音还未落,突兀地松开了我的手,回到他自己座位上。
我赶紧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宁可相信舒艳,也不相信我,如果哪一天你知道舒艳……”
程启云没有再说下午,而是将之前开启的红一饮而尽。
“我知道舒艳什么?”我追问。
我隐隐感觉舒艳和程启云似乎有事瞒着我。
“算了,不提也罢。”程启云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我一听心里有些火,拍着桌子指着程启云,大声质问:“程启云,你和舒艳到底隐瞒了我什么事?”
程启云看了看我,嘴唇抽动了几下,正准备开口之际,此时侍者刚好推开包厢上菜。
“先吃饭吧,那件事改天说好不好?今天毕竟是我生日。”程启云语气放软了。
我点点头同意,毕竟今天程启云是寿星,还是让他高兴一些比较重要。
上完菜之后,程启云竟然又问侍者要了两瓶红酒。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今天高兴,想喝酒,问我要不要陪他?
我没反对,说了一句人家古人都是舍命陪君子,我就喝酒陪君子。
“我才不是君子。”程启云反驳。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举起酒杯,笑着对程启云说:“我不管你是不是君子,我敬你,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程启云笑着回我,不但将满满一酒杯酒喝完,又给自己到来三杯。
不到一会,程启云已经喝完一整瓶红酒。不像是在喝酒,而是在灌酒。
至于我则是陪着他,他和一杯,我喝一杯,他喝两杯,我喝两杯……
一个多小时后,吃完饭。
我感觉头有些晕晕乎乎的,但是程启云还正常得很。
我走路都有些东倒西歪,他竟然还能扶着我走回旅店。
回到旅店我住的房间后,程启云对我直摇头,后悔地说:“你的酒量真的不行,以后真的不能再让你喝酒……”
“谁说我的酒量不行了,我的酒量好着了……”我笑呵呵的反驳,还不忘伸出双手勾住程启云脖子。
程启云身子怔了一下,随即赶紧将我双手掰开:“放手,雅倾,你喝醉了,不要这样……”
“不要什么?”我继续乐滋滋地问,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你知道你这样是在做什么吗?”程启云语气变得有些凌厉。
“在做什么?”
“你这是在勾引我,我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雅倾……你不要这样。”
程启云一边说一边使劲力气将我手臂掰开。
趁着程启云专心掰我手臂之际,我忽然一个侧身,自己连带着程启云都倒在了床上。
顷刻间,程启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
“雅倾……雅倾……”程启云一边粗粗地喘着气,一边叫我的名字。
“怎么呢?”我双眼迷离,笑嘻嘻地问。
“我……我可以……我可以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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