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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雎笑着说：“是啊，习惯成自然嘛。我也不过是这么一说，叹了口气就不觉得有多累了。”戚雪说：“你倒是个奇人啊，还能这么想。”程雎立马提了精神说：“我可是超人，打不死的小强。”“我看你是光头强还差不多。”

　　这话引得办公室里的老师都笑了。程雎用苍白的语言反驳道：“雪姐姐，我的头发可多着呢，和光头好像扯不上关系吧。”戚雪好奇地问：“你知道光头强吗？”程雎困惑地摇了摇头，戚雪笑道：“看你，这么高的学历，居然不知道光头强啊？”程雎反驳道：“这和学历有什么关系嘛？明显就是瞎扯。不会是动画片吧？你都多大了，还看动画片？”

　　戚雪不以为然地说：“对啊，小孩子都很喜欢看光头强的，我看，你和他们年龄也差不多，也去看看呗。”程雎摆了摆手说：“还是不了，虽然我也知道自己还小，但是那么幼稚的动画片，我还是不看了，不然长不大。”

　　关老师在一旁笑着，使劲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程雎，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啊。”戚雪已经笑得说不出话了。光阴顺手带走了十分钟，催促着程雎去教室了。

　　点名、公布分数、发试卷------这似乎成了程雎上课的一种专属方式了。完成度最好的学生是郦莹，程雎又拿出了一张明信片，送给了她，并且对着全班说：“以后，学习成绩好的学生，会有奖励；学习不认真的，态度不端正的，会有惩罚。”

　　接下来她一直在讲解这套试卷，可题型涉及到了些许语法知识，这些对于四年级的学生而言，理解起来不太容易，程雎讲解起来也不太容易，语法专有词听起来枯燥难解，她索性忽略了这些概念，直接讲内容，实在绕不过去的，她会找些生动的例子打比方，比如孙悟空七十二变，九九八十一难。

　　可即使是这样讲，学生们还是一头雾水。再加上，很多学过了的单词，学生们都不记得，一节课的时间还没法儿讲完一张试卷。程雎心想：四年级涉及到的语法点，如果给五年级学生讲，都不一定能讲通。她心里有种不可名状的滋味儿，只能在往后的课中，反复多次地提及已讲过的知识，学生脑中接收到了信号的海马体自然就能将其转存入大脑皮层了。

　　完成四节课后，程雎已经感觉到腹内空空了，铃声一响，她就放了那些学生，也放了自己。学生们排好了队，跟在她身后慢慢走了下去。阳光收敛了好些了，有些灰白的天空掩映着，她迈着缓步，见办公室门口有张空椅，顺便坐了下来。

　　关老师也走了出来，见到程雎便问：“我们班的课堂气氛怎么样？学生听话吗？”程雎抬头看着关老师笑着说：“嗯，挺好的。上周那堂课，我已经放了狠话了，他们也不敢造次的。”关老师摸了摸她的头说：“你还可以啊。不过有两个学生比较调皮，你上课的时候要特别注意一下。” 忆稚伤怀，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