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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雎欢喜地点了点头。这时，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打在阁楼的窗玻璃上，她听到了一阵阵“当当”的响声，爷爷催促道：“雎儿，赶紧去阁楼上休息吧，等你睡醒了，你姐姐就回来了。”程雎信以为真，乖乖地又爬上了阁楼，躺在了那张舒适的床上，安心地闭着眼入睡了。

　　熟悉的高潮旋律拨动了她的一根思弦，她闭着眼，大脑皮层已经有意识了，但她不愿意醒过来，思绪便又沉醉了一次，但这次时间并不长，沉醉得也不深，耳畔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直到她很自然地睁开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脑袋放空了。

　　不一会儿，学校的喇叭就响了，程雎从愣神的思绪中恢复了过来，下午没课，可以好好看会儿书了。于是穿好衣服，就打算去办公室倒杯水喝。刚到门口，她就看到了戚雪，正在办公室某个工位上低头看手机。

　　见程雎来了，她很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正当程雎要回一句时，可可哭闹着跑了进来，一下子就扑进了戚雪的怀抱里，用嗲嗲的哭腔说：“妈妈，我要你给我穿衣服嘛。妈妈，我要你去教室上课嘛。妈妈，我要跟着你嘛。”

　　戚雪冲着程雎无奈地吐了吐舌，才温柔地问：“可可，你是不是很爱妈妈？”可可眼噙着泪点了点头，戚雪只好编了个善意的谎言：“那你就听妈妈的话，先去教室，妈妈待会儿就过去了，好吗？”可可还有些半信半疑的，怎么都想不通，非得要妈妈和她一起过去。戚雪又磨了一阵儿嘴皮子，恰好杨沁过来找可可了。

　　戚雪看着站在门口微笑着的杨沁，拉起了可可的手，走向了门口，交到了杨沁的手上，然后说：“可可，你要听话，跟着杨老师回教室吧，小朋友们还等着跟你玩儿呢。还有韬韬，你不是和韬韬最要好了吗？赶紧去，别让小朋友等着急了。”可可虽然不情不愿，但她对杨沁还是有些畏惧的，只得跟着她回教室了。

　　程雎这才说：“可可很黏你啊。”戚雪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是啊，天天要哄着她来上学，就是个小魔王。”程雎笑着说：“其实我小时候也挺不听话的，各种调皮捣蛋，常常惹我妈生气，但每次都是我爸护着我。”

　　戚雪笑了笑。程雎拉了张椅子，在戚雪旁边坐了，然后问：“雪姐姐，上次你跟我说，有时候和杨沁也会去照看一下大班的孩子，那不是很累吗？”戚雪解释道：“施雨一个人又要忙大班的事情，遇上要排练节目的时候，她还得编舞，教其他几个班的学生跳舞，那样的话，我和杨沁就会轮流帮她看一看大班的孩子。”

　　程雎意会地点了点头说：“那这里的小孩子多吗？你们的教室看起来都坐满了呢。”戚雪说：“也还好吧，大班小班加起来也就四五十人吧。”程雎便说：“那你们三个人带这么多小孩子，也是不容易啊，可可还那么黏你。” 忆稚伤怀，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