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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雪说：“刚开始的时候会觉得有些累，时间长了，习惯了就好了。”她紧接着问：“上次你说要转行，是英语吗？”程雎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学了法语，想转行到法语系。”戚雪便问：“那怎么不学英语呢？”程雎解释道：“现在英语已经很普及了，而且，学习英语的人是很多的，竞争异常地惨烈，学习法语的人毕竟还没有达到这个程度，要稍微好一点儿。”

　　戚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程雎又问：“雪姐姐，上次听你说，可可是你的小女儿，那你的大女儿现在上几年级啊？”“她在主校区那边上六年级，之前也是在这儿读的。”程雎又想起了五年级那糟糕的学习风气和成绩，不禁问道：“那你女儿的英语成绩怎么样？”

　　戚雪说：“我也不懂英语，不过瑞儿跟我说，她的英语成绩还可以。”程雎又多问了一句：“那她在这儿读书的时候，是谁教的英语呢？”戚雪茫然地转动了下眼珠子，才说：“不记得了，那时候我还在外面打工呢。”

　　程雎“哦”了一声，她端着空杯子，这才去倒了杯热水。半晌，戚雪问：“你会唱歌跳舞吗？”程雎面有尴尬，热水杯有些烫，她不停地换着手指拖着杯子，折腾了半天才将它搁在了桌子上，这才说：“我不会啊，怎么了？”戚雪说：“如果你会的话，到时候排练节目，你可以加入我们，四个人一起跳，多好啊。”

　　程雎推辞道：“这个，你要是说，让我推荐几本书给你看，我还比较擅长。但是唱歌跳舞什么的吧，好像跟我不太搭。而且我很宅的，平时就是在家，玩玩儿手机，看看书。”戚雪仍旧不放弃似的：“不会可以学嘛，以你的智商，学会肯定是没问题啊。老待在家里也不好，有空还是要多出去走走的。”

　　程雎又换了个理由：“我对唱歌跳舞什么的，的确是不感兴趣，而且，我要是跟着你们一起跳，说不定还会拉低你们的水准呢。我还是老老实实地教英语好了，他们的英语课也实在是太耗费我的心力了。”

　　戚雪开玩笑道：“你要是把他们的英语成绩整好了，那可是大功一件啊，说不定校长还会给你发一面锦旗呢。”程雎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有些烫，听了这话，一下子喷了出来，幸好只是水滴，弯了个小弧度就自由落体运动到地面了。

　　然后她也玩笑着说：“那敢情好啊，我一定不会推辞的。”然后大笑了起来，戚雪也笑着说：“你还真是不谦虚啊。”程雎放下了杯子，又坐回了椅子上说：“该不谦虚的时候，就别瞎谦虚了，不然就太矫情了，对吧？”

　　戚雪使劲儿捏了捏她的脸说：“我看不是矫情，是太自恋了吧。”程雎索性厚着脸皮说：“我这是自信，要说自恋，我也不否认，其实自恋也没什么不好的，对吧？”然后冲着戚雪做了个鬼脸，又去试了试杯子里的水温。 忆稚伤怀，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