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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莉莉和大卫设想了两种出路,其中第二种出路是莉莉与大卫离开德国,定居异国他乡,这样的办法可能进展有碍。所以莉莉希望我去德国,说服她的父亲,应允她与大卫定居中国。
在我看来,这也不失为上上之策。对我来说,今后也可以常与莉莉走动,面对面加深与本的父子情。
或许这样的想法太过于美好,我不禁再一次打开本的视频,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徐春娴敲门。
我抬头,徐春娴走进我的卧室。
我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徐春娴在我身边坐下,轻声说:“什么视频,能让我看看吗?”
我犹豫了一下,打开笔记本。
徐春娴点击鼠标,目不转睛地看起视频来。
我低着头,想自己的心事。
徐春娴问:“你想去德国吗?”
我摇头。
徐春娴问:“是不是因为我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徐春娴,看得徐春娴满脸红晕,再一次说道:“你可别说是因为我。”
我想回答是,可我没有这个勇气,因为徐春娴是横在我和徐春凝中间的一根刺,这根刺无时无刻不在刺激我的心。
徐春娴叹口气说:“别有这样的想法,小凝是我姐,我妈不在了,我不想我姐再痛苦。”
难道徐春娴想要斩断与我的情丝,想让我在徐春凝和莉莉中间做出正确的选择?
其实徐春娴根本不了解我的心,莉莉让我去德国,只是想让我说服她的父亲施罗德先生,放她与大卫一条生路。
我想,我将事情原委说给徐春凝,徐春凝也会同意的,因为这毕竟是成全一对苦命恋人的大好事。
我看看天色尚早,决定进山见徐春凝,当下儿说道:“小娴,别管我了,我今晚不回来了。”
徐春娴以为她的话儿刺伤了我的心,一把抱住我,哭着说:“哥,别离开我,我刚才的话不是由衷的。”
我擦了一下徐春娴的泪水说:“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进山找你姐,和你姐商量莉莉的事。莉莉现在和大卫过得很苦,我想说服她父亲,放他们离开德国,到中国定居。”
徐春娴恍然大悟,嗔怪地捶了我一拳说:“哪有你这样当哥的,套女孩子的话。”
徐春娴的话还用套吗?如果是依靠套才能表露的情,那我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苦恼了。
我开车上路了。
天黑之前,我给徐春凝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我要到她那儿去。
徐春凝说:“你明天不上班了?”
我说:“我明天上班前就赶回来了。”
徐春凝说:“你简直是疯了。”
我说:“是的,我想你,我就是疯了。”
徐春凝说:“听我话,你快回去,走夜路是很不安全的。”
我说:“来都来了,我咋能再开回去?你放心吧,晚上车少,车开得快,估计十点钟就差不多到了。”
徐春凝担心说:“那你可得小心点儿,车子开得慢一点儿,没必要非得赶时间。”
我说:“知道了。”
邱芬常吹我是个天才,现在我确信了邱芬的说法,因为我这人一通就熟,一熟就巧。这不,现在我开车在秦岭深山行走,感觉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哪儿是哪,加之夜行不限速,我九点半就将比亚迪开进了云阳县县委家属院。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徐春凝打开房门的时候,我第一眼便看到一个胖男人光个膀子趴在我家的沙发上。
说实话,若不是亲眼所见,就是被人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徐春凝会给我戴绿帽子。
面对家里的沙发上趴着一个胖男人,我不免怔住了。这个胖男人就是云阳县的一县之长,是徐春凝对他有恩的张县长。
张县长面露尴尬,他说了一声“你来了。”急急忙忙站了起来,他的身上扎满了干针。
徐春凝满脸通红,她神色慌张,非常麻利地拔去张县长身上的干针,有些儿嗔怪地说:“我都跟你说了,我老公要过来。”
张县长穿上短袖,冲我点头说:“不好意思,今天下乡回来晚了,下车的时候腰疼的厉害,本想到医院看个急诊,可路过你家的时候,还是打扰了徐局长。”
张县长手拿背心,又对徐春凝说了一声“谢谢!”就往我家门外走。
或许是做下了什么亏心事,或许是腰疼病并没有解除,张县长走出我家房门时竟然打了一个趔趄。
这趔趄,令我满腹狐疑。我不能不狐疑,上一次和莉莉来云阳,我就发现了张县长好色的本质,没想到他好色来好色去,竟然好色到我家徐春凝的头上了。
徐春凝满脸是笑,抓住我的手说:“你咋这么快就过来了?路上是咋开车的?”
我鄙夷地笑道:“是快了些,若是晚来个把小时,也不会看到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好戏了。”
徐春凝制止说:“大鹏,你咋这样说你老婆,我是啥人,难道你信不过?”
我抓奸都成事实了,还能信你什么?
或许徐春凝也感到在这个时候说“相信”已毫无意义,她解释说:“我也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会来找我。我接了你的电话就在为你准备晚饭,你来看看。”
徐春凝将我拉进厨房,厨房的案板上有盘调好的凉菜,电饼铛里熨着摊好的鸡蛋煎饼,电饭煲里温着煮好的大米稀饭。
我说:“这又能够说明什么?”
徐春凝说:“这说明我在等你。”
我说:“恐怕你等的是那位胖大叔吧。”
徐春凝发火说:“贺元鹏,你无耻!”
我说:“我是无耻,无耻的在家里留男人。”
“好,你说我在家里留男人,留男人总要有条件吧,这条件在哪儿?”
徐春凝又将一个个卧室的房门推开,打开电灯让我看床上的被褥,被褥齐整,没有掀动的痕迹。
“如果这些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我的身子你总该熟习吧?咱们那个,我这啥情况你不是不知道。”
徐春凝抓住我的手,让我检查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干爽冰凉。
我说:“那谁知道你做没做过处理。” 淡入香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