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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噔”。我心里顿时漏了半天,看来是我刚刚的行为激怒了他。
其实我也没有多大的恶意,是个正常人看见这样的情景都会有要吐的反应吧?况且我虽然是个颜控,但是也是看分善恶的。
像季霆这种的,虽然绝世美颜,但是说话毒手段狠,再好看我也不能喜欢啊。
不过杨舒就不一样了,他长的帅气又温柔,自然而然就加分了。
“真是鼓噪。”季霆有些不耐烦了,抬手衣袖往天花板上一挥,上面的尸体就像散了架一下,悉数掉落在地。
那一刻,绝望和撕心裂肺的声音震透耳膜。
季霆这么做,无疑就是给长袍鬼重重的一击,他在这里数百年之久,唯一的希望就是这阵法,现在把人家的阵法给拆掉了,岂不是毁了人家数百年希望!这真是比杀人全家还要残忍!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竟敢毁我阵法!”长袍男全身都在颤抖,虽然他现在的模样是一具骷髅看不见表情,但只是动作就能看出来他有多想杀掉季霆。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季霆的对手。
季霆踩了踩其中掉落下来的尸体,勾了勾唇:“如果换做寻常鬼怪,我毁了他们的阵法,是要冲上来和我拼命的,你倒是很镇定。”
“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飘荡了这么久,不存活于这世界也罢!”长袍男冷笑一声。
季霆抚掌冷笑:“你还是个有骨气的鬼。”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还有心情调侃别的鬼,真是替他着急好么!
“说吧。”季霆坐在旁边的推车上:“谁指使你摆的阵法。”
“你。。。。”长袍鬼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季霆懒散的看了我一眼:“想必布阵的人还让你抓她回去吧。”
我被他们两个人的对话给弄蒙圈了。按照季霆那么说,就是这个阵法是有人指使他做的,然后是为了等待我来?
怎么可能!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何必问我。”长袍鬼明显不想和季霆说过多的话。
季霆轻笑了声:“只要你说出来是谁,我可以让你去投胎,不用徘徊在这里做孤魂野鬼。”
“喂!”我打断季霆的话:“他害死了这么多人,你就这么轻易的让他去投胎?那这些人不是白死了吗!”
季霆抬头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将我还要继续说下去的话生生的给逼了回去。
长袍鬼自然是不信季霆说的话:“虽然我是打不过你,但你这小儿未免也太口出狂言了!”
我忍不住白了一眼长袍鬼:“你知不知道他是谁?让你投胎还算是简单的事情,说不定还能让你重新活过来呢。”
他这才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季霆:“你。。。当真有那样的本事?”
季霆今天有难得的耐心:“看来你是不投胎也要帮人隐瞒了。”
说着,他就站了起来。
“我说!”长袍男鬼激动的开口:“我之前在这里无意间碰见一个神秘的人,他的力量很强,和你不分伯仲。当时他告诉我能让我复活,还将这阵法告诉我,让我等阵法完成。还说要是有个叫温意的女人来,一定不能伤害她。”
莫名的,感觉到一股肃杀的气息。
季霆眯了眯眼:“哦?那让你这么做的人到底是谁?”
长袍男摇了摇头:“他没有告诉我叫什么名字,但是他的右手上有一个纹身,是个人头!”
感觉到空气瞬间变得冷淡起来。
我不禁后退了几步,不想融入到他们的战争之中。
半响,季霆才缓缓开口:“我言而有信,现在便送你去投胎。”
长袍男兴奋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谢谢!谢谢!”
我忍不住嘀咕了几声:“他害死了那么多人,还让他去投胎!你也就对坏人这么好。”
季霆没搭理我,嘴里喃喃念着什么咒语,然后长袍男成了一道 黑烟,消失在了眼前。
季霆转而又对着那些大部分被腐蚀的尸体念着咒语,没一会儿,那些尸体也跟刚刚的长袍男一样消失了。
做完这一切,我跑上去问季霆:“你为什么要让那个长袍男投胎?”
季霆回眸瞥了我一眼:“因为答应了。”
我撇了撇嘴,拉住他的手:“行吧,我也管不了你,你帮我看看杨舒怎么样了。”
刚刚杨舒被长袍男那样甩来甩去,早就晕在地上了。
季霆走了过去,蹲下身子,食指放在他的额头上,没一会儿,杨舒的睫毛便扑闪了下。
季霆站了起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他已经醒了,不过内脏受伤,你最好让他去医院住上一阵子。”
我张了张嘴,顿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刚刚他那样做感情是没有任何用处?
“你不是有法力吗?赶紧让他好起来啊。”
季霆用看智障的眼神督了我一眼:“我的法力不用在活人身上。”
我心下排腹:“对,就用在恶人身上!”
他伸手食指和大拇指弹了弹我的额头:“温意,说你蠢你还真是蠢。我送他去地狱投胎,他自然要经受酷刑,再忍受轮回之苦,你当真以为我会就这样让他投胎?”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原来这个男人早就有心里准备,还真是阴险!
在季霆的帮助下杨舒被我抬进了车里,可是看见驾驶座的时候,换我哭了。
我根本就不会开车!
正当我犯愁的时候,季霆已经坐上了司机的位置。
“你会开车?”我有些小惊喜:“没想到你这个老古董还会开车!”
季霆没搭理我,只是踩下了引擎。
车里的气氛因为季霆的存在十分冰冷,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要在车里找些什么盖住。
季霆似乎看出了我的不适应,开了空调。
“季霆,你之前问那个长袍男的问题,是你早就知道有人指使了吗?是不是你的七情六欲在作祟?”反正在车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问个清楚。
“不是。”
季霆干脆利落的回答了。
“那你为什么知道那个阵法就是别人指使的?”我重复问着。
季霆蹙了蹙眉头,有些不耐烦了:“一句话你重复问,不嫌麻烦?”但这话刚刚说完,他还是继续给我解释:“他在那一寸地方被禁锢着,根本就不能出去,所以这种阵法也根本无从得知。况且那个阵法有个致命的缺陷,如果他知道的话,定然不会杀人凑阵。”
我好奇的探过头:“什么致命的缺陷。”
季霆勾了勾唇:“男人不能启动。”
“噗。”我一个没忍住,差点就栽在驾驶座上。
男人不能启动,这个致命的缺陷还真是够让人哭笑不得!杀了那么多人,结果都是白杀了,真是可怜了好端端的生命啊。
“你还是先想想自己怎么活下去吧。”季霆突然嘲讽的笑了声。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这不是有你吗?”
季霆用余光瞟了我一眼:“之前你不是对我恨之入骨,生怕我要了你的性命?”
我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对啊,你要我的性命,别人也要,所以反正早晚都是死,等到百年之后再死岂不是更加划算!”
季霆或许是被我逗乐了,从未展开过笑颜的脸上有了一丝弧度。
问了半天,季霆还是不肯告诉我那个神秘人是谁,但我已经肯定他是知道的。
经过了这次的事情,杨舒也真的住了院,医生说他肋骨骨折,内脏受损,需要休息很长一段时间,而且短期内不能剧烈运动。
说话的时候还特意看了我一眼。
我以为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没想到杨舒受伤的事情马上就被他家里的人知道了。
长长的走廊上都围满了人,还有几个黑衣保镖把我困在病房的门外。
终于,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衣褶光鲜靓丽的中年女人,看起来保养的非常好。
她高傲的看了我一眼,眼里是止不住的轻蔑:“你就是我儿子处处维护的那个女人?”
听见她说话,我怎么都觉得别扭,但毕竟是长辈,只好拉下脸点了点头:“阿姨好,我和杨舒只是朋友而已。”
她冷哼了声:“你倒是急着给自己辩解。我儿子从小就不愿意跟任何人接触,别说是女的了,你还真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啊。”
我忍住心里的怒意,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现在这里可不能上演电视剧里狗血的剧情,而且我并不是豪门家庭的女主。
我对着杨舒的妈妈弯了弯腰:“阿姨,我还有点事情,杨舒就拜托你照顾了,改天有时间我们再聊。”
杨舒妈妈一脸震惊的看着我,在我转过身的那一刻,她情不自禁的嘀咕了声:“真是没家教的女人。”
我握了握拳头,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
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见过的死人也太多了,弄得我现在情绪有些混乱。
“温意。”胸口突然传来炙热的滚烫感。
我用手捂住胸口:“你干什么?”
“你走进鬼打墙了。”季霆冷声开口。
什么?!鬼打墙?我只是想要出个医院,这样也能遇上鬼打墙吗?
真是人倒霉了,做什么都塞牙缝。 冥王的掌中宝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