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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待了两天之后小阮敲响了家门,甫一进屋她便满脸喜色道:“副队,你要升职了!”
元文秋许诺他的平步青云。
呵!
此时天已黑尽,屋内却并没有开灯,传达完喜讯的小阮才发现不对,灰暗的室内,季沉的脸色看起来那么苍白……打副队的电话一直关机……
“怎么了?副队?”
小阮担忧到,“生病了?”
“告诉他们,我不要,”季沉抬头,嘲讽的眼神撞入小阮的眸中,“我要辞职。”
“什么?”
小阮几乎跳起来,“辞职?”
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
“副队,你遇上什么事儿了?辞职怎么能提呢?你这么年轻就坐到这个位置上了,您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她几乎快急哭了!
他要用他的前途来威胁他,那他就不要了,也让顾舟知道,他并不是为了那些东西出卖他,他……是被人利用了!
“回去吧。”
季沉淡淡道:“辞职申请我会亲自递上去。”
小阮被推着出门,这个倔强的姑娘在门口又待了好一会儿才不舍的离开。
过了几分钟刚开机的季沉收到一条信息,是小阮发的。
副队,不论你遇上什么事,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您尽管开口,但请您,三思。
三思什么?
他最最总要的人,已经失去了啊。
季沉没想到这天晚上这么热闹,凌晨一点的时候门再次被敲响。
猫眼看过去,来人似不想被人发现是谁戴着一顶阔边帽,将脸遮得严严实实,连个下巴尖都没露出。
他不知季沉已经悄无声息的到了门口,又敲了门。
季沉不动,耐心极好的等他。
过了一会儿来人似乎知道自己被戏耍了,终于开口道:“阿沉,是我。”
徐朗!
他抬手将手里的东西举高道:“我给你带了宵夜,吃点儿吧,这段时间,你应该没怎么吃东西吧?”
他脱下帽子,金丝眼镜后面一双眼盛满温柔的笑意与叫人不舒服的精明算计。
拒绝的话刚想出口季沉忽然想到他一直忽略的一件事,顾家人出事,为什么顾舟被放过了?那日也没有看到徐朗。
难道顾舟这段日子销声匿迹是在躲避什么?
那么徐朗呢?他这般装扮也是在躲?
门,终于开了。
徐朗露出一个微笑,进门将夜宵放在茶几上环顾四周眼神被沙发上的三爷吸引,过去想抚摸三爷的头顶没想到三爷极不给面子的一扭头跳上茶几跑向卧室了。
“这猫还挺认生。”
三爷的不给面子一点也没影响他的心情,他对季沉招手道:“来,这是你以前最喜欢吃的饺子,我才学的,味道可能比不上店里做的,你试试,提提意见,我好改进,以后你也吃得舒服些。”
“以后?”
季沉冷冷道:“顾家不是出事了?你怎么没被抓?”
打开保鲜盒放筷子和蘸水的徐朗抬头对他一笑到:“你忘了,我不姓顾,我姓徐。他们顾家人的事,怎么扯得到我身上?”
他似乎不想提顾家的事催促到:“快过来尝尝,冷了就不好吃了。”
徐朗是众所周知的顾兴武的私生子,顾家的一些产业便是交给他的,他怎么可能不被调查?
他如此气定神闲,除非他知道些什么。
“顾舟呢?”
“他?”
徐朗嘴角翘起,“大概是在哪里下水道当老鼠吧。”
“谁知道呢。”
“顾家的事,是否跟你有关?”
“阿沉,”徐朗夹起一个饺子道:“来,尝尝我的手艺。”
饺子送到他嘴边,徐朗的眼神带着诱惑,“来,尝尝。”
门口响起脚步声,季沉脊背一僵,仿佛被点了穴一般,既想转身看看来人又害怕看到来人。
心如擂鼓却又苦涩,他转身,一人映入他眼帘。
他瘦了,青色的胡渣和带着红血色的眸子让他看起来十分疲惫。
他过得并不好,这些日子。
“看来打扰二位了。”
他点了一支烟,猩红的烟头一明一灭仿佛戳在他的心脏上。
“顾舟……”
季沉走向他,一股大力猛的将他往后一拉。
“替身,你敢回来?”
徐朗取下眼镜,“看看,没戴眼镜的我跟你是不是有八分相似?”
“你以为,季沉当初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
“还不是因为你跟我长得相似!他为我守身如玉多年,如果不是因为你这张酷似我的脸,你以为他会多看你一眼?”
“徐朗住口!”
季沉甩脱他的手,快步走向顾舟,“你别听他的!”
“顾舟!”
他眼眶发红,数日来的愧疚与思念将他折磨得恍若一个濒死之人,如今看到顾舟才有一丝活气,他好不容易才看到顾舟,怎么能让徐朗羞辱他……
“你在怕什么?季沉?”徐朗轻笑,“你在心虚!他就是把你当替身!”
他对顾舟一字一顿道。
“住口!”
季沉反身便是一拳打向徐朗,徐朗被他扑倒在地,因为剧痛徐朗竟也开始反击,两人扭打在一处。
季沉几日水米未进,完全靠着学过的格斗技巧和一股狠劲儿跟徐朗打斗,徐朗竟占着上风。
烟头被碾灭,顾舟一把抓开季沉,一拳落在徐朗脸上,直接打落他一颗牙。
他的拳头又快又狠,徐朗招架不住渐渐变成了躲避,然而顾舟哪里会轻易放过他?客厅里一片狼藉,徐朗抓住尖锐一块玻璃碎片,狠狠扎入顾舟的臂膀,顾舟似没有痛感不管伤口,只听得清脆的骨响,他折断里徐朗的骨头。
“顾舟!”
季沉抱住他,“再打下去,会死人的,你会坐牢的!”
顾舟挣脱季沉的禁锢,布满血丝的眼冷冷的看着他,不用言语,已然能伤他至身。
他径直出门,季沉紧跟其后,“你在流血,顾舟,你停下!”
“我不知道那是你家的案子!”
他大吼,顾舟停住脚步,“原来,我竟,只是个替身。”
“那天晚上的香水味,是他的。”
顾舟似自嘲的笑了一声,抬脚离开,叮的一声亮眼的银色戒指落在楼道里,像是燃烧尽的火焰。 顾少总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