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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頔珺扬起一个弧度稍大的笑容,目光流转,杏眼含笑的侧脸看着萧臻卿,“这么说,你这几天都有很多时间了?”看着萧臻卿这近乎完美的侧脸线条,心中暗暗的感慨一下,果然,有些人,女娲凉凉在捏脸的时候是用了心。
“恩。”看见頔珺的反应似乎是对于他的这几天的闲暇非常高兴的样子,萧臻卿的嘴角忍不住微微的翘了起来,又快速的将那抹弧度压下去,装作严肃的样子淡淡的应了一声,又忍不住期待着頔珺的反应。
頔珺:所以说,叫住他到底有何事?
这大街上的,人来人往,人多嘴杂的,頔珺可不想闹出点什么流言,到时候家里的醋坛子就要打翻了。
“何事?”頔珺也不想跟他废话,虽然李肖云现在这个时候也很帅,但是李肖云的颜值跟他家的那位差远了。
萧臻卿那男人某些时候,可真是妖孽得不行,他整天对着个大美人,他的审美观也慢慢提高了不少,不是极品的颜值他不粉的好吧。
所以頔珺对着面前这位也可以说得上是风流倜傥的李肖云不太感冒。
李肖云将手中的簪子递上前,期间还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鲜血涌出来,“我刚刚看到有个人将这簪子顺走,便追上去将东西取回来,特来还与文公子。”
頔珺注意到那衣服上的血迹面积更大了些,不过李肖云手上拿着的不正是,刚刚丢失的簪子吗?刚刚让不知道哪里来的小毛贼给顺走了,结果这会儿又回来了,还是在李肖云手中?这是巧合呢还是巧合呢?“多谢,小荷。”頔珺礼貌性的道谢,让小荷上前将东西拿回来。
簪子可以不要,但是也觉得不能够落在李肖云的手里,免得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頔珺除了在刚见到李肖云的时候除了表情有些惊讶,后来神情便没有什么波动的,一直都是淡淡的,眼里更是平静似水。
便是看见李肖云手上的伤口,也好像只是在看一块猪肉被割伤了,没有什么多大的情绪波动。
“是,公子。”小荷见公子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瞬时大定,既然公子已经不将这潘公子放在眼里了,那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这潘公子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还拿着刚刚那个小毛贼偷走的簪子出现,就算可能是因为这簪子受的伤,小荷就是觉得这潘公子的出现有什么目的,他是怕公子会被这潘公子迷惑了。
小荷走上前,伸手将公子的簪子取过来,“谢谢潘公子,路见不平相助了,潘公子既然受伤了,赶紧回府里找大夫诊治才好,别在这里耽搁下去了,以免失血过多啊。”小荷说着客气的话,话里话外都是逐客令。
见到頔珺冷淡的反应,还有这丫鬟的不客气的驱逐之意,李肖云眼底闪了闪,那些意味不明的情绪在还未表现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他脸上的神情不变,苦笑道,“如此便告辞了。”
说完便捂着受伤的手臂,一脸落寞的转身离开了,那落寞的背影,看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关心几句。萧臻卿轻轻的摩挲着画上的白衣頔珺他,脸上的神情温柔又诡异,眼眸深处隐隐浮现出血色,嘴角缓慢的勾起轻笑,“路三,痴心妄想不属于自己之物的人将会尝尽让他尝尽地狱的痛苦滋味,你说是吗?”
路三忍住想要打个哆嗦的冲动,“是的,老爷。”虽然知道老爷并不是真的在意他的回答,但他还是恭恭敬敬回答道。
其实他觉得,平时脾气暴躁,将怒火爆发出来的老爷并不是最恐怖的,看着脾气失控不可控制,但其实是最好控制的,谁说这不是老爷习惯性的表现?恰恰相反的是,老爷这样怒极反笑,神情淡漠沉寂的时候才是最恐怖的,比如现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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頔珺的肩膀啊,在路上就隐隐的在作痛,差不多回到府里的时候才渐渐没有什么感觉了,下人见他回来,上前迎接他,并恭敬的说他买的东西已经送到主院了。
“老爷,公子回来了。”一个仆人在门外敲了敲,语气小心谨慎。
萧臻卿将手中的画卷好放回去原来的位置,拿着手杖就要准备离开。
脚步迈得比平时都快了几分,要是一般的仆人定是得小跑才能够跟上的。
頔珺坐下来喝了口水,满意的看着已经送到府里面的龙凤玉佩,让小荷把这玉佩跟那个装面人儿的盒子一起放好。
就听见了那熟悉的手杖敲击地板的声音,抬头一看,萧臻卿已经走至眼前。
頔珺一见到萧臻卿,虽然这男人神情跟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但他就是就敏感的感觉到,这男人今天好似心情不是很好,像是陷入了某种坏情绪一样,噢,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萧臻卿在頔珺身边坐在下来,嘴边带着淡淡的笑容“公子回来了,玩得可高兴?”
“本来还挺高兴的,但是路上碰上了些扫兴的事情。”刚刚肩膀疼了一路,现在才感觉好了些,真是祸不单行,出门需谨慎。
“哦?是碰上了什么事情。”萧臻卿握着杯子的手一紧,眼底一暗,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道。
“小荷你来说。”頔珺懒得自己去重复刚刚发生的事情了,便让小荷甜心来说,况且男人的直觉,要是他来说的话,估计这男人的心情会更加的差了。
小荷见公子一脸不甚在意的样子,便知此事他无需要特别的遮掩,也对,本来就是小事,藏着掖着反而不美,不若早些说出来,免得有人拿出来做文章。
“回老爷,事情是这样的........”小荷将事情简略的说了出来,萧臻卿的脸色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小荷说到了李肖云的时候,余光忍不住看身边頔珺他的表情,尽管此事他已经从暗卫那里得知,也知晓頔珺他并没有与李肖云那有过多的接触,但他就是想要知道这个頔珺他是个什么样的想法,会不会觉得为李肖云的受伤而心有触动?
但頔珺他表情淡淡的,就跟听故事一样的听着,萧臻卿一时间也猜不出来他这个时候的想法。
“那簪子呢。”萧臻卿问。
小荷从袖中取出来那被毛贼夺走又复得的簪子,递上前,萧臻卿接过端详了一会儿,“这簪子既然被不干净的人碰了,不该再留着了,我明日再让人送些首饰来。”说完看向頔珺。
这话说的,怎么....
頔珺:.........一股子醋味,这是陈年老醋被打翻了的味道吧
你这话里有话的,簪子你扔就扔呗还看我作甚?
“随意吧。”頔珺不甚在意的说。
“路三,处理掉。”尽管頔珺态度让他满意,但可惜的是萧臻卿的心情并没有变好,心中想那个李肖云可真是碍眼极了。
路三接过来,顺手递上一张手帕,萧臻卿神情冷淡的接过来反复的擦拭着刚刚碰到簪子的地方,然后直接将用过的手帕扔在地上,这嫌弃的行为不要太明显。
頔珺:艾玛,这男人看着有点像是生气的小公举。
頔珺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赶紧回归正途!
“阿俊,今天我遇见了个捏面人的老大爷,手艺可真好,我让他给我捏了一个面人想给你看看,小荷,快去取来,还有那个。”总算是想起来正题了,頔珺脸上带着些许笑意,催着小荷去把那个小面人拿过来。
“是,公子。”小荷转身去将公子刚刚放在盒子里面的面人取来,还有刚刚一直放置的龙凤玉佩。
萧臻卿见頔珺他一脸有好东西跟他分享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了几分,“面人?”
“是啊,本来有好几个的,但是那个小毛贼撞了我一下,一个没有拿稳就都掉在地上了,就剩下了一个,真的好可惜。”頔珺趁着小荷去取面人的空余时间,跟身边的男人小小的抱怨了一下。
萧臻卿见頔珺他说着说着还皱起了小脸,一脸可惜的样子,看样子,李肖云还比不上那几个面人让頔珺他在意,这样一想,倒是让他的心情好了几分,“是吗?那位捏面人的老大爷手艺还真是不错,让哈如此的喜欢。”
“那当然。”小荷也将东西取过来了,頔珺接过来,打开盒子,把里面的小面人取出来在萧臻卿的面前挥了挥,笑着说,“你看看,这像不像我。”说完自己还做了一个跟面人脸上一样的表情。
萧臻卿的视线落在了小小的面人上,小小的面人捏的精致,身上的衣服配饰都是跟他的頔珺他一模一样,那玉面似的小面人,看着活脱脱就像是个缩小版的頔珺。
如果说刚刚萧臻卿是为了应和着頔珺他的话说的,这个时候也不得不说,这个捏面人的老师傅这门手艺可真是讨喜。
“像极了,真好看。”萧臻卿接过面人,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下来,眼带着温情,頔珺凑过去笑眯眯的说,“幸好我这个拿稳了,我就想着带回来给你看的,要是你也在,正好就让那个老大爷捏一对儿了,我们各一个。”那丫鬟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下的血水染红了他躺着的地上,那惨状让不少有心思的丫鬟吓得不行,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步上后尘的人。
府里的男主人最近展露出来的温情让许多人不安分了,众人脸色各异。
“杀鸡儆猴,不想做下一个,就给我管好自己,你们都是签了死契的,府里不缺下人,别让自己死的太难看。”管事看着一群被吓得脸色发白的下人,又缓了缓语气,“好了,文府禁嚼舌根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们心里清楚,府里面到了适婚年纪的,就各自找了人配了吧,这事我会让人安排的,散了吧。”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悲,管事没有理会,这次险些让他栽了跟头,也不看看这是个什么地儿?老爷能够与其他府里面的那些脏的臭的都拉进怀里的老头纨绔子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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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的手怎么样了?!你不是大夫吗?怎的我儿手上的这点外伤你都治不了!”李肖云的母亲看着儿子溃烂的手臂,有心疼又气,气得维持不了贵妇人的姿态,像是市井泼妇一一样。
大夫也很无辜啊,明明他前几天看的时候,这位潘公子的手臂上还只是一点点被划开的伤口,他也就开了些外敷的药物,过个几天就能够长好了,怎的....今天就成了这样?
割伤的地方已经大面积的溃烂,甚至有几处深可见骨,看着血肉模糊的,看着像是用错了什么药才会如此,但他开的外敷要不可能会让伤口恶化成这样的啊。
现在李家的主母显然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要是他不给个说法,证明这潘公子的伤口与他的药无关系,他今天可能就走不出这潘府了。
于是他斟酌了一下,开口道,“潘公子息怒,也许是因为潘公子这几日是误用了些什么东西,才会让伤口恶化成这样,可否让老夫看看这几天潘公子的用的药物?”
“我儿用的不都是你给开的吗?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倒要看看你这样嘴能够说出什么来。”潘母言辞令色的态度让大夫皱了皱眉,他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大夫,自问医术不说第一也绝对是排第二的,那些有身份的人都是好声好气的请他上门看诊,如今这李家主母如此的态度对他,他行医多年,难道分不出这外伤该用什么药物吗?!
“母亲,请稍安勿躁。”李肖云因着手臂上的伤口,疼痛难忍,偏生母亲还在大呼小叫的,吵得他脑袋生疼,忍着不耐对母亲说完,又转而向大夫说,“失礼了,我母亲也是担心而口不择言,望常大夫见谅,我代我母亲向你赔不是,春香,还不快去将我这几天用的药拿过来。”李肖云有礼的向大夫道歉,这般倒是让大夫说不出来别的难听话,这李家还是有明白人的。 一觉醒来崽崽他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