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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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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肖云眼底闪过一道幽暗的光芒,与他现在温和有礼的样子有些不和谐,但是转瞬即逝,谁也没有留意到。

  “这就是我这几天用的药物,常大夫你看看。”

  大夫拿起来闻了闻,神情一癝,难怪这潘公子的外行恶化得如此之快,原来是加了料,“这药本来是上好的金疮药,可这里面却被人加了些不该有的东西,才会让公子你的伤口好不了。”

  李肖云心中隐隐的就有猜到是这个原因,只因每次上药的时候,手臂上的伤口虽然减缓了很多,但是第二天却是比前一天更烂了。

  这潘府,到底是有什么人要如此害他?!

  “到底是那个天杀的如此害我儿,你说着里面被加了什么?你该不会是为了推脱责任才如此说的?这要是你给的,有问题也是你说的,我该如何相信你?!”潘母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如此胆大,居然敢在潘府害他的儿子,他宁愿相信这是大夫的问题,是为了推卸责任才会如此。

  “老夫行医多年,从来没有开错药给人,这金疮药是好药,但是里面被加了其它的让伤口恶化的药物,这药物十分厉害,名为‘化骨’。

  这药就像是它的名字,一旦用在伤口处,定是会造成伤口恶化,烂进骨头,甚至骨头也会被渐渐的腐蚀掉,此药物恶毒之处,使用者,不会有任何的剧痛感,甚至会让人觉得伤口清凉舒适,但实际上则是在慢慢的腐蚀肌理,由内至外的溃烂,在短短几天内就烂至骨头,要是再晚些,兴许潘公子的手就保不住了。

  这‘化骨’我也只是偶然见过,‘化骨’需要经过复杂的工序加工才研制而成,是大家族用来惩罚人的秘药,十分难得。

  老夫说的是实话,潘公子,潘公子要是不相信老夫,也可以找别的大夫来看看,看老夫说的是真是假。”常大夫脸上毫无心虚,这潘公子是得罪了何人,才会造此劫难?用了‘化骨’,手臂能不能保住的都很悬,可惜了。

  潘母纵使不想相信,但是听常大夫说的有理有据的,便知这事情是十之八九了,一想到这害他儿子的人尚在府中,他就恨不得将人抽筋拔骨好让他常常儿子所受的苦!!

  “我儿的手,这可如何是好啊!!常大夫,刚刚我一世情急,失礼了,还望常大夫不要放在心上,救救我儿的手臂。”潘母知道这常大夫是这最有名的大夫,没有什么人的医术能比得上他的,儿子的伤还需要指望他,潘母不得不地下头来道歉,

  要是这大夫治不好他儿子,可就别怪他没有给这常大夫留活路了。

  “常大夫,那我这手还能治好吗?”李肖云心中不是不慌乱的,但现在只能强自镇定的问。

  他现在的伤口如此恐怖,深可见骨,看着在别人的眼里该是十分的痛的,但往往相反他的手臂其实没有多大的痛感,反而觉得伤口处清清凉凉的很舒适,按常大夫说的,这绝不是什么好现象,他现在甚至不能自如的控制着这条手臂。

  “我也只能尽力一试,但是潘公子最好有些心理准备,用了‘化骨’的人,就是骨头不化,也会落下轻重不一的残疾,公子的手灵活度可能会受损。”说可能也只是含蓄的说法,常大夫很清楚,这潘公子的手,算是废了。

  “是吗...?”李肖云清楚的明白常大夫话中的意思,他低下头掩饰自己眼中疯魔的情绪,到底是谁,竟如此的狠毒!!竟然废了他的手!

  书房里,萧臻卿把玩着一只精致的瓷瓶,里面装着的正是那十分难得的‘化骨’,瓶子里面空了大半,他用手摇晃着瓶子里面的液体,脸上慢慢的浮现出诡异的笑容,“你说好好的,为何要自己割伤手呢?”

  说完就将瓷瓶扔给了路三,“剩余的不需要了。”已经达到了他想到的结果了不是?

  “是”路三小心的将瓷瓶接住,这里面的玩意儿要是洒出来可就不美了,拿着瓷瓶一闪身,原地就不见了身影。

  萧臻卿撑着下巴,眼神冰冷,周身充满着强大气场,那是大权在握的自信。

  ——

  潘府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封锁消息,城里就有人传言,说,李家公子的手,因为用药不甚,已经是废了,尽管有常大夫亲自出手救治,也依旧没有办法让李家公子的手恢复如初。

  这个消息一出来,立马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大家都在议论着这潘公子的不幸,多么多么让人可惜。

  要知道,潘公子相貌堂堂的,又是潘府唯一的嫡子,多的是人将之列为一个不可多得的好人家。

  尽管这潘公子之前有些倒霉,触了萧臻卿的霉头,在酒楼那丢了个大脸,但这事一过去,他依旧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啊,谁知道这一下子就成了残废,啧啧啧,那可真是不幸啊。

  “混账,到底是谁传出去的!!!我倒要看看这流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你去给我查!我一定让那人不得好死!”潘母因为生气,将内室里面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那瓷器摔碎的声音刺耳得很,吵得人心烦。

  潘父本就因着好好的儿子,突然就变成了个残废而烦心,外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他们家的笑话,一肚子气回来家里面,却还要对着歇斯底里的妻子,他大声的吼道,“你闹够了没有,让下人们看净看笑话!!现在是发脾气的时候吗?!”面目狰狞,显得特别的凶狠,把潘母吓了一跳。

  潘母跟潘父的感情还算可以,潘父很少对他这么大声过,猝不及防就被吼了一顿,见丈夫眼里的不耐烦和周身的怒气。

  潘母心中有些害怕,顿时就像是斗败的母鸡一样,渐渐的也冷静了下来,然后向丈夫示弱,带着哭腔说,“夫君,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明显是有人在针对我们啊。”

  府中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下药之人,潘母一气之下,就将儿子身边的人都来了个大换血,全部乱棍打死,可就算是这样,也没能找到幕后主谋。

  想着让府中的下人管好嘴巴,别到处乱传他儿子的手臂伤口,结果转头就闹得满城上下皆知他儿子的手臂废了,真是可恨极了!!!满城上下,都把他们家当成了笑话看待,可是偏偏还找不着敌人在哪里!!

  潘父摸了摸胡须,半天没有说话,沉吟道,“不变应万变,我们现在不能够自乱阵脚。”

  ——

  这个事情后来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頔珺的耳中,小荷则是一脸解气的样子,“这李家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倒霉的时候吧。”说完小心的看了看頔珺的脸色。

  頔珺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见着小丫头还偷偷的看他的脸色,“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也没什么好说的。”李家一家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没有露出真面目之前永远都是那种能屈能伸的模样,李肖云现如今是废了手臂,是因为之前那出苦肉戏吗?古代伤口最容易就是感染恶化了,这可真是。

  不对啊,原来的故事中,也没有李肖云受伤导致手废了的这一段,怎么就?

  有疑问就要问,于是“宏一,这是bug ?”

  “你自己不就是一个大bug?怎么就不允许剧情出现bug?”

  “那这样我原来看的那些不就是没什么用了?”这样子很容易玩脱的啊,事情朝着未知的方向走的。

  “都说了那个故事情节仅供参考查阅,具体看你发挥啊。”宏一气定神闲的说。

  “我.....”日,就知道没有这么好的事情,还仅供参考?

  他继续看着手上的游记,纠结这个还不如看点书打发时间。

  说真的,这可是他在文府里面听到的第一则八卦,平时基本上下人都是不说八卦的,或者说偷偷说,流传范围不大。

  平时个个都在低头做自己的事情,话都不说几句,頔珺一开始觉得这府里里面的人真是自律的可怕。

  后来才慢慢的回过味来,在他面前的人,都清楚什么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那些八卦更是不会传到他耳边。

  结果这次府上的人一反常态都在讨论这个事情,这要是没有萧臻卿那个男人的意思在里面,会有李肖云的消息传到他耳里?

  男人的心思,你别猜。

  他刚刚应该表现还可以吧。

  ——

  “你退下,以后公子好好保护公子安全即可,不必再如此。”

  “是。”穿着一身黑衣服的人瞬间就消失在书房里。

  萧臻卿承认自己故意让人下人将李肖云手废了的事情,传到哈耳中,就是想要看看哈的反应是如何。

  小荷见到萧臻卿出现在门外,正想行礼问好,却被萧臻卿抬手制止了,他轻轻的推开门进去。

  萧臻卿放轻了脚步声,慢慢的走到内室,一眼便看见了在床上,正睡着午觉的頔珺他,被子已经被好动的小家伙给踢开了。

  他行至床前,放下手杖,将他用脚踹开的被子被他盖好,注视着那显得毫无防备的睡颜,低声说,“哈,不要让我失望......”那瞬间的神情温柔似疯魔,伸手正要触碰他的脸蛋。

  “若是我让你失望了呢?”頔珺冷不丁睁开眼睛来了一句,倒是让萧臻卿愣了一下,手也停在了半空中,脸上那疯魔的表情还停在脸上,他刚刚还以为頔珺他睡着了。萧臻卿的神情渐渐变得冷漠,眼神平静得很,却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周身却是充满着极具压迫性的气场,带着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这个时候空气一下子变得安静极了,頔珺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正砰砰直跳。

  就在頔珺以为,萧臻卿这个男人也许会发怒的时候,他嘴角却突然勾起一道温柔的弧度,眼底却带着深沉的恶意,停在半空中的手继续向着原来的目的地前进,他的手凉凉的,触到脸上像是冰渣子,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就听见他用低沉的嗓音说,“哈,无论我有多生气,但我的怒火只会发泄到旁人的身上。

  同样无论你怎么逃,你最终都会留在我身边。”

  萧臻卿脸上的神情看着邪恶又危险,周身强大的气场让他看起来像个大反派一样,邪恶又迷人。

  頔珺盯着他,有些挫败道,“你这个时候看着真像是那些爱情话本里面的反派,危险又邪恶,我到底是怎么惹上你的。”

  “从你病愈后向我伸手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有了反悔的机会。”萧臻卿强势的拉着他的手,手上一用力,他整个人就直接往他怀里扎进去,下一刻他的腰身已被萧臻卿这男人紧紧的搂着,力气大得让頔珺呼吸都不顺畅了,他忍不住动了动,腰上的力气就更加大了,活像要勒断他的,他连忙放松身体。

  下一刻,他捏起他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下去,带着浓浓的占有欲跟控制欲,他对于这个頔珺他的占有欲跟控制欲远超他想象。

  这个頔珺他的人跟心都必须要是属于我萧臻卿的。

  ——

  “最近啊,少爷的脾气是越来越差了,我每次去伺候的时候,那个心都提着,生怕有个万一。”一个小厮说道,然后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可不是嘛?最近谁要死不长眼都不知道小命就这么容易就没了,前天抬去处理的丫鬟,可不就是被....”另一个小厮心有余悸的压低了声音,凑过去那人的耳边才说,“死的可惨了,那全身都是伤,看得我这两天饭吃不下。”

  “啊,还有这事儿,不是说那丫鬟时因为打碎了珍贵的古董才被...”开头的小厮听得脸色不太好。

  他是少爷身边新来的,没想到这个位置在之前还是一份人人挣着抢着要来的好差事,但现在竟然是成了烫手山芋,要不是他不小心得罪了上头的管事,才不会被分配到这里来呢,这是让他去找死啊。

  “那你可得小心,最近因为少爷的手废了,心情不好,整个人啊,性情大变了,不知道处死了多少的下人呢,你啊自求多福吧。” 一觉醒来崽崽他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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