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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夏羞愤极了,她用力想要将他推开,可他像一座大山一样压着她,狡猾的手指在她身体曲线上游走,身体窜起的异样火热终于将她逼出了泪。
容君烈舌尖尝到一抹咸湿,他错愕地松开她,看着她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他下颌绷得紧紧的,切齿问:“哭什么?”
叶初夏横眼瞪他,偏偏眼泪又不停从眼眶里涌出,大大降低了她的威慑力,“容君烈,你到底要怎样?”
容君烈皱紧眉头,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可是就是见不得她忽视自己。瞧她不停落泪,他的心都让她哭拧起来,他瞪着她,半晌才忍着怒意道:“别哭了,难看死了。”
他坐回去,重新启动车子,再也不看她一眼。
叶初夏既委屈又难过,侧眸见他板着脸,更是伤心。他总是这样,撩拔完她,又做出一副她欠他五百万的样子,她都已经打算成全他了,他还想怎样?
“是,我难看,我怎么及得上你的心上人万分之一,她好看,你去找她呀。”叶初夏拿手背胡乱擦了擦眼泪,她不能向他示弱。
容君烈瞥了一眼后照镜,她脸上还有泪痕,整个人却已经像一只好斗的公鸡,挑衅地瞪着她。他觉得好笑,脸上的神情也柔和了不少,他突然想起小侄子容筝最爱的某广告语,回头盯着她,“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叶初夏似受惊一般瞠大眼,眼中还有几分不相信,他在开玩笑?
两人一直没再说话,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匀速前进。两个小时后,容君烈在一栋别墅前停下车,看着叶初夏靠在椅背上睡得正沉,他没有叫醒她。下了车,绕过车头来到副驾驶座,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怀里,然后大步向别墅里走去。
睡梦中,叶初夏觉得颠簸了一下,身体悬空起来,她下意识搂紧唯一可攀住的事物,头在容君烈怀里磨蹭着,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容君烈抱她上楼,在客房门前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毅然向主卧室走去。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替她盖上,他看见她的眉头纠结在一起,似在呓语。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将耳朵贴在她唇边,一会儿,他愀然变了脸色。他抬起头瞪了她半晌,最后拂袖而去。‘容君烈,放过我……’
叶初夏在一片鸟语花香中醒来,夕阳余晖洒了一地。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环境,吓得一咕噜爬起来,连忙检查自己的衣着,见衣着完好如初,她才松了口气。
翻身下床,她走到窗边。落地窗外,映入眼帘的是满山遍野的桃林,夕阳下,似蒸起了一层薄薄的粉雾,美得惊心动魄。
好美!叶初夏惊呼出声,痴痴地看着,这世上,没有女人不爱花,她也不能免俗。惊叹之余,她突然想起什么,急急转身向门外走去。
刚走到走廊上,她隐约听到钢琴声传来,连忙急走几步,来到楼梯扶手处,她一眼就看见坐在钢琴前的如玉男人,他手指欢快地在白色象牙钢琴的键盘上跳跃着,可是演奏出来的音符却充满杀伐之意。
金戈铁马,战鼓雷动,杀气萧萧,很难想象有人可以用钢琴弹奏出一曲《十面埋伏》,偏是如此,琴音中又含着一抹不容忽视的悲哀。
叶初夏倚在扶手上,她从不知他竟然还会弹钢琴。但是她不知道的事似乎很多,比方说他会做饭。
她缓缓走下楼,刚走到他身后,琴音嘎然而止。容君烈转过身来,上下瞄了她一眼,眼神近乎冷漠,“你醒了,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叶初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会这么闲吧,专程开几个小时的车带她来这里睡一觉,然后又赶回去,而且他对她的态度好像比以往更加冷漠了。
“回市里。”他抬腕看了一下表,“还有两个小时,我要去MG一趟。”
叶初夏瞧他大步往屋外走,再看窗外连绵不绝的桃林,她恋恋不舍道:“可是……我还想再留几日,欣赏一下美景。”
容君烈前行的脚步一顿,复又迈开来,“随便你。”
“……”
叶初夏到底还是没能留下来,坐在车上,她不舍地看着窗外,直到那片桃林隐进山的那一边,她才不甘不愿的收回目光,偏头看了一眼容君烈,瞧他一脸冷峻之色,她没话找话说:“你去MG干什么?”
“你关心么?”容君烈不答反问,神情隐约有些期盼。
“当然关心,你是我老公,我岂会不关心?”
“我以为我是毒蛇猛兽,你除了会避之唯恐不及,不知道关心。”容君烈讽刺的道,事实上,他已经决定了,从MG回来,他,放她自由。
可是一想到从今往后她再也不属于他,他心里就闷得难受。
“我哪有避之唯恐不及,是你说的不准我出现在你的视线之内。”她始终还记得新婚之夜,他厌恶的对她说:叶初夏,你别以为嫁给我就妄想成为我的妻子,从今天起,我在家时,你不准出现在我眼前。
所以这三年,她没有一刻忘记过他的话,即使相思泛滥成灾,她也恪守诺言,绝不出现在他眼前,难道这也是她的错?
容君烈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自己曾经说过这种话,“我什么时候说过?”
叶初夏看着他的眸光饱含控诉,“你就是说过,三年前我们结婚当晚,你说过许多话,其中一句就是让我别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
“……”容君烈无语,“你们这些女人脑子里记着的都是些什么?就算我说过,你也不用一记就是三年吧,不累吗?”
叶初夏睁大黑白分明的美目,心底很受伤,因为喜欢他,她才会将他的话当成圣旨一样奉行,难道这样也有错吗?她小声嘀咕,“如果不爱你,我不会因为你一句话就避你避了三年。”
她终是没有勇气将心底的话当面大声告诉他,如果他知道自己喜欢他,他又会怎样嘲笑自己怎样厌恶自己?
“你说什么?”容君烈只看见她垂头低语,他凑过去仔细倾听,身后又响起一阵鸣笛声,到底还是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啊?”叶初夏像是受惊了一般,见他正透过后视镜看她,她连忙摇头加摆手,“没什么,没什么。”说完她又鄙视自己,只要面对容君烈,她就变得胆怯懦弱,说句话也要再三斟酌,生怕哪句话又惹得他不痛快了。
容君烈一边注意路况,一边看她,良久,他说:“我记得你读MBA的母校在伦敦,我这次MG之行,会路过伦敦,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嘎?!叶初夏受惊过度,她抬头盯着容君烈,往常她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是欲拔之而后快,今天是吃错药了?要不他怎么会约她同行?
看她惊愕地瞪大眼,他气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他是疯了才会邀她同去,她根本就不稀罕!想到此,他也不等她回答,冷声道:“就当我没说过。”
“哦。”叶初夏明显松了口气,但同时心底又觉得失落,这算是他们婚后第一次一起出远门吧,可惜……
瞧她那模样,容君烈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就那么厌恶跟他在一起?她想离他远远的,他就偏不让她如愿。于是乎,他忘记了自己先前要放她自由的决定,也不再问她,拿出手机迅速拔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他说:“方涵,给副总订一张与我同班机的机票,对,她的护照在半山家里客厅右边的第二个柜子里,你有家里的备用钥匙,拿到机场与我们会合。”
容君烈挂了电话,瞧也没瞧她一眼,专注开车。
而叶初夏则被他一连串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他刚才那话的意思是让她同行吧,可是为什么?想了许久,叶初夏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她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的问他,“君烈,你为什么要我同行,你不是讨厌我吗?”
把一个厌恶的人摆在身边,不是徒惹自己不痛快吗?
容君烈闻言,怒极反笑,只是笑得阴恻恻的,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就是因为讨厌你,才把你放在身边随时随地折磨。”
叶初夏吓得小心肝颤了颤,随时随地折磨?她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容君烈到达机场VIP候机室时,李方涵已经等在里面,他看到容君烈与叶初夏双双出现在候机室门口,连忙迎了上去,“总经理,还有十分钟登机,对了……”
李方涵为难地瞅了一眼叶初夏,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已经响起一道甜糯的女声,“君烈,我等你好久了,你……”女子从李方涵身后走出来,看到叶初夏,她大大方方地向她打招呼,仿佛之前在别墅里什么事也没发生。
叶初夏神色有些僵硬,她没想到叶琳会追来机场。再看叶琳自然地向她打招呼,她将头扭向一边,视叶琳为空气。她做不到叶琳那么自然,也不可能当前天晚上的事情没发生。 冷傲总裁请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