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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人是毫无道理的,或许仅仅是那一个动作,只要扣动了你的心弦,那么爱便泛滥成灾。
“否则……否则我就不嫁你了。”她的威胁毫无底气,天知道,她爱他爱得发狂,不嫁他又能嫁谁?
“哦,是吗?”他离得极近,一言一语,呼吸喷在脸上,痒痒的,连带她的心都开始奇痒难耐。她看着他,眼底氤氲起一层雾气,她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偏头含住他饱满的上唇。
轻轻咬着舔着吮着,就好像在吃最好吃的棒棒糖,她吻得很认真,半眯着眼睛一心一意的吻,青涩而认真,不像他曾经交往过的那些女人,只是为了勾引他上床。
而此刻,她的吻不带一丝挑.逗与勾引,却让他下腹猛得一紧。他本是要教训她的出言不逊的,怎么反倒让她占了上风?
韩非凡狂性大发,他顾虑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压得太厉害,他将她翻坐在自己身上,拍拍她的脸,柔声道:“我会很重。”
四年了,为了叶初夏,他再也没有碰过女人,如今怀里这个女人一个月前才被他褪去了处子之身,此时已经媚得令人喉头发紧,他想要她,单纯的床笫之欢。
他抚着她的脸,见她半眯着眼睛,全身软得像水一般,目光楚楚地看着他,说:“没关系,你把我的撕碎吧”
“我告诉过你会疼的。”他托着她,哑着嗓子兴奋的说,“可是,现在来不及了哦……”
终于结束时,郁馥心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她全身赤.裸着侧躺在他铁灰色的大床上,雪白的身子宛如初生婴儿,韩非凡从浴室出来,见到这一幕,差点把持不住。
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女人在身体上与他的契合度是完美的。在这世上,若是无法娶到自己最爱的那个人,那么将要娶的是谁,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躺在床上,将她拉进怀里,温存的抱着,她已经睡熟,即使这样,感觉到他的靠近,她身体还微微颤抖着,嘴里哀哀的求:“哥哥,不要了……”
他失笑,搂着她疲惫的睡去。
………………
医院明晃晃的手术室里,叶初夏躺在铁床上,两腿难堪地张开。她看着主任医师缓慢的拿着手术器材,金属与金属碰撞出轻脆的声音,惊得她心口一阵闷闷的跳。
她闭上眼睛,还是忍不住心底剧烈的疼痛,眼泪缓缓爬满了整张脸,主任医师慢条斯理的夹开麻醉剂,然后一推一送,将里面的空气推出去,慢慢地走到叶初夏身边。
感觉到她在身前站定,叶初夏痛吟出声,又怕外面等着的人会难受,她生生压抑住,将手指送到唇边,死死的咬住,等着那股疼痛的麻木到来……
容君烈在外面听到她的痛吟声,手指紧握成拳,看着虚掩的门,他拳头一松,心下已经做了决定,无论这个孩子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它是老天送给他们的宝贝,对不起,他无法放弃。
冲进手术室,他看到的那幕在今后的岁月里,每每想起来,都觉得格外痛心。于是,他在这个孩子之后,真的再也没有让她怀孕过。
夜,安静而祥和,陆廷琛坐在书桌后,神情疲惫,他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一股芳香扑鼻而来,他的手指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拂开,一双纤纤柔荑按上了他的太阳穴。
缓慢按揉,那力道是舒心的愉悦,景柏然将自己的脑袋放心的枕在她柔软的胸前,深深的吸了口气,又是幽幽一叹,额上的手指顿了顿,紧接着一道柔美的声音响起来:“在叹什么?”
“世上只有老婆好!”某人油嘴滑舌起来,说的情话是极动人的。莫心儿失笑,轻轻地按揉他的太阳穴,“最近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
“容君烈的实力不容小觑,现在有三方势力都是冲着他去的,他不动声色化解了一半。容达集团的股票一跌再跌,也不见他救市,也不知道葫芦里卖得什么药。”陆廷琛与他短暂交手之后,对他的才能是极具赞赏的。
莫心儿这些年来被陆廷琛保护得极好,她从来不曾参与过公司里的事,但是陆廷琛并没有因此而不与她讨论公司的事,更甚至是在她生下辰熙与承欢的时候,就已经把名下所有不动产,动产与股份全都转到她的名下。
莫心儿所关心的,只是女儿的幸福,想起白天的事来,换成她幽幽一叹,陆廷琛的太阳穴没刚才那么痛,他将她的手拉下来,然后转动椅子,将她搂进怀里,淡声道:“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
她摇摇头,年轻的时候,或许她眼睛里容不下沙子。可是现在,她已然想通,男人在外应酬,这些事都是难以避免的,她风华不在、青春不在,他会嫌弃,也理所应当。
“你与她不过是逢场作戏,我又岂会当真?只是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我,请你告诉我。”闹了这么些天,她第一次静下心来跟他谈,不是想让觉得对不起自己,而是不想因为这件事而一直耿耿于怀。她答应叶初夏不离婚了,可是如果心里还梗着这根刺,她根本就没办法跟他继续过下去。
陆廷琛闻言,心里反倒难受起来,他喜欢她像小猫一样使劲挠他,挠得他吐露真话为止,可是她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反倒让他觉得她对自己的信任实在薄弱得可怜。
“心儿,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他怎么会不爱她?他分明已经爱她爱到骨子里了,他怎么可能会跟别的女人上床,那晚,那个人根本不是他呀!
窗外夜色如水,被大雨洗涤过的天空格外宁静,天上明月皎洁,星辰璀璨,盈盈洒了一地的银辉。雨后泥土的味道有些刺鼻,莫心儿鼻头微微一酸。
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美人迟暮、正太长残,她看着镜中自己日益苍老的容颜,心中总是止不住的悲凉。这次这件事,与其说她是不信任他,倒不如说自己已经不再如年轻时候那么自信。
谁能够抵挡得了岁月的摧残?红颜未老恩先断,这怎么能不让人惆怅?
揽紧了她,他在她腰上使坏的收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这些日子,他没有好好抱抱她,早已经想念得紧,此时软玉温香在怀,他揉着揉着,呼吸就变重了。
莫心儿察觉到他的反应,一把掀开他的脸,在他腰上重重的拧了一把,他吃痛手臂一松,她趁机逃了出来,站得离他远远的,恶声恶气道:“从今天开始,你反省一个月,如果没有能够说服我的理由,我还是要跟你离婚的。”
陆廷琛双眸微眯,危险地看着她,正打算将她抓进怀里,她已经转身迅速逃开了。
当晚陆廷琛趁着夜黑风高,爬窗爬进了主卧,将熟睡的某人压在身下狠狠欺凌,完事之后,在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下,终于将那晚的大乌龙交待出来。
那晚他去“名世”给池帅接风洗尘,饭宴时,一名长得极像莫心儿年轻时候的女子走进来陪酒,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池城打趣:“你若看上了她,就把她纳回去。”
他笑着摇头,即使长得再像,也终究不是他的心儿啊。故友相逢,总是免不了多喝几杯。他的酒量不太好,自从跟莫心儿结婚之后,他很少喝酒,几杯下肚,就已经脚下虚浮。
池帅嘲笑他,他不以为意,一心想着应付完池帅,就回去陪他的心儿。又是几杯烈酒下肚,他胃灼得难受,恰巧莫心儿打来电话,问他在哪里,去了外面接电话,回来池帅就不见了,留了一张酒店房卡给他。
他喝得实在太多,怕回去让老婆大人体罚,跌跌撞撞乘电梯上楼,想醒醒酒再回去。开房门的时候,他已经察觉不对劲,屋里黯淡无光,他推门进去,透过月色,看到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交缠着,而在那具白生生的身体上奋力发泄的却是他的好友兼发小。
他脑袋激灵灵退了出来,真没想到池帅叫他来,是为了看这场二人运动会啊。半晌池帅慌慌张张的跑出来,看到倚在墙壁上的他,神色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他懊恼的揪了揪头发,神情后悔不已,拽着他的手让他帮他想办法。
池帅是个妻管严,如今出了这事,以辛芩出了名的凶悍,怎么会轻饶了他?
陆廷琛哪里肯揽这事上身,心儿是辛芩的朋友,让她知道他助纣为虐,还不跟他没完?他推托半晌,池帅都差点跪下来求他了,辛芩的脾气,是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当年他好不容易将她追到手娶回家,怎么呵护都觉得不够。更何况正常情况下,他喝个一斤八两的酒都不会有事,今晚怎么会醉得这么快?如今出了这种事,他都不知道上哪里哭去。
那女子醉得很厉害,被疼爱之后,满脸都是娇媚。陆廷琛静静地坐在旁边等她醒来,她姣好的面容真的像极了莫心儿年轻的时候。出于对心儿的疼爱,他应承下这事,帮池帅打发她走。 冷傲总裁请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