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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的这张离婚协议,却让他所有的作为都变得可笑,他怎么还能以为他们能若无其事地在一起呢?他的神情瞬间变幻莫测,最后寒若冰霜,“心儿,你让我在这协议上签字,然后让你跟盛恺臣双宿双飞?你别做梦了。”
“你说什么?”
“你自己干下的龌龊事你不会不知道吧,还要我跟你说吗?”陆廷琛目光如炬,生生要将她焚灭,莫心儿心口激荡,一时不敢与他的目光相对,她的害怕,让他理解为心虚,他冷笑道:“怎么?心虚了?我不会签字的,除非我死。”
莫心儿被他笃定的语气惹怒,她狠瞪着陆廷琛,将手中的离婚协议砸在了他脸上,“陆廷琛,走到今时今日这地步,我才总算看清你的嘴脸,字你签也好,不签也罢,我不在乎。”
说完她转身就要向外走去,刚走了两步,她的手就被陆廷琛拽住,一股大力,她已经狼狈跌回陆廷琛怀里,下一刻,她已经被他推着连退数步靠上墙壁,他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他的神色复杂难辩,让她蓦的心惊。
“你要干什么?”他的这一面是她没有见过的,一直以来,他对她温柔缠绵,让她几乎忘记了,他在商场上是一个怎样冷血的人,此刻他眉宇间夹杂着的阴沉让她一阵毖瑟,她强装强势,想要让他知难而退。
陆廷琛冷冷一笑,“莫心儿,我说过,除非是死,否则你别想离开我身边。”说完他的唇狠狠地砸下来,封住她的唇。她死死地闭紧唇,就是不让他得逞。陆廷琛不理会她的负隅顽抗,只需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就能将她所有的反抗瓦解。
唇上的刺痛与两腮的酸痛令莫心儿倒抽一口凉气,他的舌长驱直入。莫心儿心尖一颤,冷冷地注视他,他也盯着她,却不改蹂躏她的初衷,“放……放开我……”
陆廷琛不放,他睥睨着她,执意啃咬着她的唇,莫心儿气喘吁吁,想着他仗着自己身高力壮来欺负她,眼泪吧啦吧啦砸落下来,她哽咽道:“陆廷琛,我恨你,我恨你……”
他铁了心要强要了她,也不管她哀声哭泣就在书房的书桌上,没有半点怜惜地强要了她,他捞过一旁的离婚协议,撕成碎片,挥向空中。
“心儿,你能离开得了我吗?”她的性子宁折不弯,可是此刻被他折磨得快要死去,竟半点强硬之色也撑不起来,她欲要说一个字,他便狠狠冲撞一下,将她的言语撞碎。
莫心儿被他欺负,恨得半死,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耻,他刚才明明还在厨房里跟别的女人打的火热,这一会儿,竟又来折腾她,她忍不住双腿死死的夹住他的腰,他若不让她好过,她干嘛还让他好过。
莫心儿不知道自己是几时睡去的,等她再醒来时,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她起身弹跳起来,又因身下一阵酸涩的痛,她陡然栽回被窝里,疼得她直抽气,顿时破口大骂,“陆廷琛,你得瑟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跟你离婚。”
还记得那次在二环路的公寓,她求他放手,他流着泪成全她,而这次,她并不是闹着玩的,也不是一时意气,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隔阂,已经不可能再冰释前嫌,就算这样强留下她,终也比不过心中的情思渐离。
去更衣室收好衣服,她拉着行李箱向门外走去,走到门边,她用力拉门,门却纹丝不动,她知道这是以指纹控制的门锁,便伸手向感应处,只听滴滴的响,却不见房门打开,她用力踹着房门,怒吼道:“陆廷琛,你干嘛把我关起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结果门踹得砰碰作响都没有人回应她,她将行李箱砸到门上,气得拿出手机拔通陆廷琛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对方悠悠然接起,莫心儿再也冷静不下来,一阵破口大骂,等她骂完,只听电话传来嘟嘟的忙音,不知道电话在什么时候被挂断,她气得只剩出气的份了。
陆廷琛将电话搁在办公桌上,还能生龙活虎的骂人,想必精神很好,不必担心。
莫心儿郁闷得不行,门被锁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僵坐在床边,对着一室细碎的阳光发呆,阳光?莫心儿顺着阳光往外看,窗户洞开,徐徐的风灌了进来,吹得窗帘婆娑起舞,莫心儿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她迅速拿起笔,起草了一份书面离婚协议,然后拖着行李箱扔到窗户下,自己则爬上窗户,顺着用床单做好的绳子往下滑,一直落到地面。
拾起行李箱,她将行李箱扔进法拉利跑车的后备箱里,然后走到屋里,看着刘思语正抱着囝囝轻声细哄着,她走过去,从刘思语手中接过囝囝,她扯了一个谎,“伯母,我带囝囝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刘思语并不知道莫心儿与陆廷琛已经闹到离婚的地步,她不疑有他,将囝囝交给莫心儿,而就在两人交手的那一刹那,囝囝顿时大哭起来,哭得声嘶力竭,莫心儿与刘思语同时吓到了,看着囝囝闭着眼睛大哭不止,莫心儿连忙摇了起来,“囝囝乖,不哭啊不哭,妈妈带你出去走一走。”
囝囝不听,只一味的哭,刘思语看着她哭得脸通红,皮肤上有殷红的小点,她暗叫一声,“不好,相离,快送囝囝去医院。”
莫心儿闻言,再看囝囝脖子下,露出来的小手都有殷红的小点,也知道情况不妙,不由分说抱起囝囝就向外冲去,刘思语急忙跟在身后,上车时,她见莫心儿开了几次车门都没有打开,她连忙道:“心儿,别着急,囝囝不会有事,你要镇定。”
莫心儿手抖得不行,如果囝囝有三长两短,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她勉强自己镇定下来,打开车门,将钥匙**锁孔里,发动车子,出了别墅。
路上,刘思语给陆廷琛打了一个电话,陆廷琛当时正在开会,听到刘思语说囝囝情况不好,立即奔出会议室向医院赶。莫心儿到时,陆廷琛也已经到了,两人在医院外碰头。莫心儿看到他时,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只管抱着囝囝冲进了儿科诊室。
漫长的等待,医生从里面出来,看见莫心儿与陆廷琛时,脸上神色尽是凝重,两人相视一眼,陆廷琛连声问:“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我们所预料的最差的情况发生了,孩子虽然度过了黄疸的危险,但是现在已经有肝脾肿大,贫血严重,需要马上输血治疗,如果能找到合适的骨髓,我建议接受骨髓移植,孩子的成活率会大一些。”
莫心儿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此刻听到医生的话,仍是觉得腿软,她站立不住,几乎要栽倒在地,所幸陆廷琛就站在她身边,伸出强而有力的手臂揽住她,“心儿,别担心,囝囝不会有事的。”
这一刻,心中的恨意绵延不绝,她狠狠地推开陆廷琛,眼泪止不住的滑落,她盯着陆廷琛,恨恨道:“你不用在这里假惺惺,你早就知道囝囝得了地中海贫血症不是吗?可是因为你的自私,你让她诞生在这世界上,没有得到过一天的温暖,就要她小小的年纪承受这么大的痛苦,都是你害的,你滚,你滚,我不要看到你。”
她声嘶力竭地叫嚣,似乎要把心里的担忧与痛苦借这一叫喊发泄出来。
陆廷琛显然一愣,自己几经隐瞒的事情竟再也隐瞒不下去,他急道:“心儿,你听我说,我……”
“啪”一声脆响,将陆廷琛的解释打断,他僵着脸盯着莫心儿,她收回颤抖不休的手,撇过脸去,“你走啊,我不想看到你,你走。”
这三个多月以来,她无时无刻不都在担心囝囝发病,她希望是误诊,希望这是老天给她开的玩笑,可是老天多么残忍,它不是开玩笑,它是在惩罚她,惩罚她背弃墨氏的不共戴天之仇,惩罚她与敌人共枕而眠。
可是老天为什么要报应在囝囝身上,是她做错了,为什么不报应在她身上?
“心儿。”世上的母亲都是护犊的,刘思语也不例外,虽然她也担心孩子的情况,可是见她动手打陆廷琛,她仍是忍不住出声。
陆廷琛看着莫心儿坐在地上哭泣不止,心一阵揪痛,他想要去扶起她,手伸向半空,却无力地缩回,看着她凄惶无助地大哭不止。囝囝送去输血,小家伙怕针怕穿着白袍的医生,怕穿着粉红衣服戴着护士帽的护士,要给她输血,一时她血管细小,根本就不好找,扎了两针,都没有找到血管。
囝囝疼得嗷嗷哭,整个住院部楼上楼下全是她杀猪一般的尖利哭声,莫心儿坐在一旁,见囝囝哭,心疼得不行,看护士扎针时手都在颤抖,她不好发脾气,怕给护士增加负担,再扎不进血管里。 冷傲总裁请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