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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她心中,他就是一个要来同她抢孩子的恶棍,这么多年,他若真的一点也不爱她,早就放弃她了,如果他一点也不爱她,就算她为他生过孩子又怎么样?他不会费心与她周旋,直接抢了孩子便是。天知道,他爱小鱼儿,只是因为这个孩子是她生的,是她拼了命为他生下来的。
“小九,如果我真要抢,你未必抢得过我。”他知道她在新加坡的事业如日中天,更知道她有一个上亿资产的公司,因为怕他追查到她的所在,她注册的名字还是用得叶怀彦。
可是无论她多么厉害,只要他真心想抢,她就一定抢不过他。
叶初夏脸色一白,知道他若要强抢,她并不是他的对手。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害怕让容君烈知道小鱼儿的身世。她气得浑身直发抖,有些话也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你若那么喜欢孩子,就让六姐给你生一个,为什么一定要跟我抢?”
“因为这个孩子是我的。”容君烈走近她,不容置疑的道。其实叶琳在四年前做了引产手术后,医生就告诉他,叶琳当初宫外孕,子宫受损,再也怀不了孩子,否则三年前他失控将她认成叶初夏时,她就该怀上他的孩子。
叶琳一直不知道这件事,若是知道自己再也没办法当一个母亲,她肯定会崩溃。
叶初夏怒,却找不到任何话反驳他,她气得眼泪都出来,可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绷着小脸道:“是你的又怎么样,你就提供了一颗精子,其他什么也没为孩子做过,你凭什么跟我抢?”
容君烈怒极反笑,他抄着手低头凝视叶初夏,“那又是谁剥夺了我当父亲的权力?若是没有我,你能生得出这么乖巧的孩子?”
听到他厚颜无耻的话,叶初夏气得脸通红,胸口一阵起伏,容君烈居高临下。
这几年,他洁身自好,为她守身如玉,并不觉得没有女人的日子难熬,可是再见她,他总像一头饥渴的饿狼,总想扑倒她。
感觉到他渐渐幽深的目光,叶初夏退开半步,警觉得瞪着他,怒骂:“无耻。”
容君烈笑盈盈地看着她,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语气危险道:“既然都被你骂无耻了,我不妨无耻给你看看。”叶初夏来不及退开,就被他打横抱起,她感觉到他的不同,可是不行,他们不可以。她拼命挣扎,“容君烈,你不能这样对我。”
钟点工吴嫂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容君烈抱着一个陌生女人向楼上走,她惊讶得嘴都合不拢,没想到一直温文尔雅不沾女色的他会这么Man,容君烈也看到了吴嫂,他道:“吴嫂,麻烦你帮我看着小少爷,不要让他去危险的地方。”
小少爷?吴嫂想起刚才她进来时,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个漂亮的小男孩,没想到他已经结婚了,她还想把她闺女介绍给他呢,看来是没戏唱了。
交待好这一切,容君烈也不管叶初夏怎么挣扎,轻松地抱着她走进他们的卧室,然后一脚踢上门。反手却锁门时,叶初夏已经挣扎着跳下来,脚一沾地,她立即就跳开一步,离他远远的,然后防备地盯着他。
“容君烈,不要让我恨你。”叶初夏清楚地看到他眼里跳跃的火花,那晚,她与他相拥而眠,她已经觉得愧对韩非凡了,若是再跟他发生什么,她就彻底无颜面对韩非凡。她手上还戴着他的求婚戒指,她曾经承诺过会对他忠诚,可是她还没嫁给他,就要对他不忠,这让她怎么原谅自己?
容君烈吊儿郎当的开始解衬衣的扣子,“恨吧,总比你漠视我好。”
他是铁了心要要她,而现在,他不想再忍。
叶初夏看到他一步一步逼向自己,直将她逼到墙边。
他柔声道:“小九,不要抗拒我。”然后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
她慌乱极了,退,无处可退,逃,无处可逃,眼泪终是无助地滑了下来,她大声叫道:“容君烈,我恨你,我恨你。”
感觉到她身体里的强烈恨意,容君烈的动作微微一滞,然后更加坚定的侵略她。在来的路上,他并没有想拥抱她的想法,可是进屋时,他看到她抱着小鱼儿匆匆往外走,若是他再晚到一刻,或许她又会像从前一样在他眼前消失。
他再也受不了那种被抛弃的感受,他无法忍受她再一次从他生命里完完全全的退出。这一次,她会藏得更隐秘,然后让他再花四年、四十年的时间去找她。他们的人生,没有几个四年、四十年可以浪费,所以这一次,无论用多卑劣的手段,他也要将她留在他身边。
他以为他昨晚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可是她仍旧不信他,这种无力感让他很挫败。于是他想,只要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那么她就再也离不开他。
叶初夏知道,这一次,他不会再放开自己。她害怕得眼泪直流,她却控制不住呜咽哭出声,“我恨你,我恨你……”
“好,你恨吧。”
叶初夏浑身不停擅抖,她哭得声音都哑了,也不再说恨他,张着嘴拼命喘息。
他却不愿意放开她。
为什么他要将她最后的自尊都践踏了,为什么要将她变得这么狼狈这么无耻。是,她抗拒不了他,即使内心羞耻得无以复加,可是这能说明什么?
容君烈看着她像是刺猬一般竖起身上尖利的刺,心中一涩,反问她:“那你觉得我们这样算什么?”
叶初夏想起他几次说要她当他的情妇,心里一阵阵悲哀,她从他的正妻最后沦为可耻的情妇,她的自尊根本就不允许,“如果你想让我当你的情妇,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他浑身一颤,又听到她的话,他刚压下的怒火腾一声又燃起来,他危险地眯起双眸,怒声道:“对于你来说,我就只是将你当成情妇?”
叶初夏心里苦涩极了,他们这样,他不是将她当成情妇是什么?她讥诮道:“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她总有本事曲解他的用意。
“叶初夏,当情妇,你远远不够格。”他气得狠了,也不顾这话伤不伤她,只管自己说出来痛快。
要痛,就大家一起痛,她痛,她便也要让他记住这痛,痛到底,痛到骨髓里,痛到至死都忘不了这一次的痛。也便至死都不会再敢羞辱她。
她痛得冷汗直冒,她捞起衣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填了一个数额甩在他脸上,冷声道:“你的表现也不怎样,我就当叫了一次牛郎。”
她笑得妖娆,脸上尽是嘲讽,容君烈蓦然撑大双眸,他双拳紧握,胸口处怒意翻腾,这一生,他最辱的莫过于此。这分明就是一场征战,他没有胜过她,她亦不曾胜过他。
容君烈恨不得捏死身下这个笑靥如花的女人,这世上,他唯有拿她没有办法,他握紧拳头,愤怒地向她砸去,在快要接近她的脸时,他往侧偏了偏。
叶初夏心有余悸,脸色越发苍白起来,她咬着唇不吭声,却见他陡然松开自己,然后向门边走去。她心里顿时什么滋味都有,耳边响起他冷漠的声音,“我这五天会去一趟MG,我回来之前你跟小鱼儿谁也不能离开这里。”
他的话宣布了她被他囚禁地事实,叶初夏猛然坐起来,瞪着他冷酷地背影,愤怒道:“容君烈,你凭什么软禁我,我要告你非法囚禁他人自由。”
“对付你这种爱跑的女人,我没拿锁链将你锁起来,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他说完,似乎又想起一件事来,调回头走回床边,将她刚才抖落出来的手机捡起来,然后狠狠向墙壁砸去。
“容君烈,你敢!”叶初夏阻挡不及,眼睁睁看着手机应声碎裂成片,她整个人都陷入绝望的深渊,身体冷得发抖。容君烈没再看她,转身就走出房间,房内,叶初夏隐忍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成河。 冷傲总裁请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