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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霄飞车往下坠时,大家都害怕得嘶声大叫,容君烈握紧叶初夏的手,在她耳边狂喊,“小九,我爱你,我爱你,你听见了吗?”
叶初夏拼命点头,眼泪飞舞,她听见了,她听见了,君烈,我也爱你,可是我不能说,我要让你了无牵挂地去娶你曾经许诺过要娶的那个女孩,你的爱,我会一直藏在心底,直到山无陵江水为竭,至死都不忘。
从欢乐谷里出来,已经是晚霞漫天,容君烈拥着叶初夏顺着马路慢慢向前走,叶初夏有些冷,让自己更贴近他,轻轻说:“小时候,我身体不好,三两天就会进一次医院,日日与雪白的病房跟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为伍,看着别的孩子在外面奔来跑去,我羡慕极了,我想,等我身体好了,我要在大海边建一座房子,坐在海边看潮涨潮落,看太阳东升西落,我想,那样的日子一定美妙极了。”
容君烈拥着她,静静地听她儿时憧憬的美好时光,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低声问她:“累不累,我背你。”
叶初夏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容君烈弯腰将她背在背上,慢悠悠地往来时路走去,叶初夏枕在他的肩上,呼吸着他身上阳刚的味道,“君烈,你给我讲讲关于你与那个女孩的故事好吗?”
容君烈顿了顿,缓缓地说起那段尘封的往事,那个勇敢的小女孩子坐在小黑屋外,不停地说话陪着他,即使她累她困,她也不曾停歇过。
叶初夏听着,成串的泪水滑落下来,他跟那个女孩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君烈,我祝你们幸福。”
容君烈的背脊僵硬住,良久才放柔,小九,你可知道,我的幸福只有你能给。
当晚,两人并没有回市里,而是一家快捷酒店住下来。两人很少这么和谐地共处这么久,进了房间,都有些不适应,容君烈指着浴室,不自然的道:“你先去洗个澡,我去看看外面有没有卖吃的,我去买点回来。”
看着他昂藏地背影消失在房门处,叶初夏软倒在床上,明天早上他们就要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了,从今往后,他们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如果容君烈今天没有向她表白,或许她不会这么彷徨。可是她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爱意,是那样深沉以及绝望。
她不能就这样放他离去,如果他们注定没有将来,那么她只求一夜。
打定主意,叶初夏全身都在颤抖,她去浴室洗了澡,出来时,容君烈已经回来,容君烈见她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身上,一时口干舌燥,咕咚一声,喉结上下滑动,他艰难地移开视线,说:“这里地方小,没什么吃的东西,我给你买了碗速食面,你将就着吃。”
他们不愿回市区去,仿佛回到那个地方,两人又会变回去,叶初夏缓步走过去,走到他后面,轻轻将他抱住,感觉到容君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将脑袋埋在他的后背上,小手从他的腰侧滑到他结实的胸膛上乱摸着。
容君烈察觉她的动机,倏然握住她的手,沉声道:“小九,不要玩火,我不想伤害你。”
叶初夏收回手,容君烈以为她恢复了理智,正要松口气时,却感觉到有东西坠向地面,他回过头去,就被眼前的旖旎风景刺激得差点喷鼻血,他震惊地看着她,粗声道:“小九,把衣服穿上,别逼我。”
叶初夏缓缓摇了摇头,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绝不后悔。她走过去,伸臂揽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下拉,轻轻地含住他的唇,咕哝道:“君烈,爱我。”
容君烈全身一阵战栗,狠狠地倒抽口气,再也忍不住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滚烫的吻悍然落下,如同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让他暂时忘记了离别的悲伤,尽情投放在情.欲的漩涡中。
两人火热纠缠,似乎怎么都要不够似的反反复复压榨彼此的热情。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归为平静。
情`欲退去,情潮未歇。
叶初夏倦极,枕着容君烈的手臂沉沉睡去。容君烈看着怀中熟睡的她,伸出手指一遍遍描画着她精致的五官,仿佛要将她刻在心上一般。末了,他似乎想起什么,弯腰捞起地上的西裤,从里面拿出一枚戒指来。
这枚戒指是那天他陪叶琳去逛珠宝店时买的,第一眼看到它静静地躺在蓝色绒布上,他就很喜欢,叶琳见他盯着那枚戒指看了许久,欣喜的让服务员拿出来让她试戴,而他想也没想,将那枚戒指夺过来递回给服务员,让她给包起来。
当时叶琳愣了许久,若是给她买的,怎么会不让她试一试,若不是给她买的,又是给谁买的?
容君烈从不送女人戒指,可这枚戒指,他希望是他喜欢的女人带着。简单大方的样式,10克拉的极品黄钻,映衬着叶初夏的皮肤更是白皙细滑,容君烈满意地看着她戴上这枚戒指,戒指的指围有一点小,他费了些劲才套上去,这样也好,她永远都取不下,看到这枚戒指时,她就永远也不会将他遗忘。
做完这一切,他满足地吻了吻她略微红肿的唇,跟随她坠入香甜的梦中。
当他再次醒来时,叶初夏已经穿戴整齐,静静地坐在椅子里等他醒来。窗外的光洒在她身上,她的身影一阵朦胧,容君烈眼角跳了跳,爬起来要冲到她身边时,却被她冷漠的目光制止,“君烈,天已经亮了,我们该各归其位了。”
短短几句话,让他满心沸腾地爱意慢慢冷却,他看着她,死死地盯着她。叶初夏在他的凶狠的目光下,心脏一阵紧缩,疼痛在五脏六腑炸开,她冷漠地移开视线,“我们民政局见。”
说完她向门口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一般,令她的心血流成河。
容君烈看着如此绝决的她,想起昨晚疯狂的激.情,他猛得跳下床,三两步冲过去,一把拽住叶初夏的手腕,将她狠狠地推向墙壁,怒问:“为什么不求我,为什么不挽留我,为什么要这么轻易的放手,叶初夏,我在你心上算什么,算什么?”
他愤怒地咆哮,他被她的漠视彻底的激怒,为什么不试一试,为什么要这么倔,向他服一次软不行吗?
后背撞在墙壁上,一阵阵刺疼,可是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再多的疼她都感受不到了,因为她的心已然麻木,她冷然面对他的暴怒,“我们说好的,Thelastday,好聚好散。”
求他,只会让他为难,她不愿意让他为难。
颓然放开手,容君烈看着她漠然转身向门口走去,他哑声道:“叶初夏,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是不是?”
叶初夏的脊背倏然僵住,眼底一片苦涩。爱过又如何,他已经决定去另一个女人身边,难道她说了就能改变结局?不,什么也改变不了。他们都太固执,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
“是。”叶初夏逼自己吐出这个字,拉开房门绝然离去,身后哗啦啦重物落地的声音,她悄然落下泪来,君烈,有了昨天,我的人生已经再无缺撼,原谅我,不能够亲口承认爱你。
叶初夏的离去,带走了她的爱情,同时也带走了他的爱情,他们终究无法避免地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容君烈彻底的赌输了,他原本以为,自己放下一切自尊,放下对叶琳的愧疚,将爱说出口,就会得到她的回应。
可是她不爱他,即使他们昨夜才经历过刻骨的欢爱。叶初夏,爱我就那么难吗?
日升日落,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自那日后,叶初夏变得很沉默,她将与容达集团接洽的事交给公司里一个很稳重的小伙子,每天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
众人都有默契地在她面前不提及有关容达集团的任何事,而她也将自己关在那片小小的天地里,不过问外界的任何事。
小柔看到她,几次都欲言又止,直到法院的传票递到她手上,她才忍不住为叶初夏打抱不平,“小叶总,容总真是太过分了,耽误了你三年的青春,六小姐一回来就跟你离婚,没见过这么自私的男人。”
叶初夏木讷地接过信封,拆开一看,里面一个大红本子上印着鎏金的三个大字,与当初的结婚证一模一样,只是这个开头是离字。 冷傲总裁请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