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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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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巩丹青的声音浅哑朦胧,完全就是那种刚睡醒的声音。

  睡在一起。

  戈司怎么会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呢?但他只希望根本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意思。或者是巩丹青根本就是在骗他。这仅仅是一句流言。可即便是流言,也足以让他的心脏出现短暂的窒息感。

  一秒过后,戈司刚想说点什么,通话便被挂断。

  一定是他做贼心虚,戈司这样想。手机忽地响起,巩丹青发来了视讯通话的申请,戈司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生出,他迟疑了两秒,最后还是接通。

  手机屏幕中出现了巩丹青的影像。镜头距离他太近,只看到赤膊,以及他的脸。他三分之一张脸埋在白色枕头中,深眼窝,高鼻子,深潭与高峰那般的五官十分有立体感。

  “你以为我在骗你对吧。”巩丹青笑了笑。

  随着他伸长手臂,镜头拉远,屏幕中出现了更多了内容——在那张脸之后的房间陈设,应该是酒店里面。他盖着半个身子的被子,肌肤上有吻痕。以及戈司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巩姿枕着他另外一条手臂,在他怀里睡相酣甜,她盖着被子,只看到光洁的肩膀,以及一些吻痕。

  这样的画面并没有持续太久,巩丹青又将镜头拉回到自己那张五官立体的脸上:“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她的身上有两对小翅膀,恶魔和天使,很适合她。”

  他说的翅膀,其实是简笔纹身。天使的在她左边胸的下方,恶魔的在她右边大腿外侧。几年前巩姿去采访一位鬼才女纹身师时,纹上去的。

  戈司看似没有多大的波澜,但眉头下压的微表情已经出卖他心底真实的感情,剧烈的疼痛在胸腔撕裂。

  两个纹身的位置都比较隐私,戈司很清楚巩丹青说这句话分明就是在告诉他:你以为我只是摆个姿势吗?不,我是真的有做什么。

  此时迈阿密国际机场还播放起一则预先录制好的广播:“阿姿,我爱你,圣诞快乐。”

  这是他在等巩姿时做的安排。对的,如果巩姿此时在迈阿密的机场,就会听到他的告白与祝福。即使他们未曾见面也能听到,即使巩姿提早到,戈司都会拖延到广播播放才与她离开。

  可是巩姿根本就不在迈阿密……

  26个小时前,G市。

  巩姿拖着行李离开公寓,在楼下的大堂遇到着急地走进酒店的巩丹青。

  “跟我走!”巩丹青抓住巩姿的手腕不由分说便拉着她走。

  巩丹青的神态很不对劲,虽然说见过他露出忧伤的情绪,但是这种仿佛天要塌下来的恐慌着着实实地惊到了巩姿。她被拉着走了好远,来到他的车前面她才意识过来挣扎。

  “巩丹青,你干嘛?放开我。”

  巩姿用力夺回自己的手。力度太过猛,使得她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行李箱。冰凉的空气中,那阵疼痛显得格外尖锐。然而巩姿一点儿都不在乎,她紧紧地盯着巩丹青,脸上的不满与愤怒浅而易见:“昨晚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了,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我喜欢戈司,不可能再喜欢其他人,你对我死心,可以吗?!”

  巩丹青张了张嘴,眼底流露出一股暗痛。他用力闭上眼,脑袋微微别了过去,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一份脆弱。昨晚她约自己出来的时候,已经严肃地拒绝过自己一次,想不到此时她又对自己说了一遍。语气中还充满不耐烦,无情的一面即将要流露。

  但此时情况紧急,不能因为被她拒绝而忘了正事。很快,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没有接过她的话,而是哑声说:“爸,发生意外了。”

  几近无力的一句话,宛如一道能量饱满的闪电,笔直地劈在巩姿的天灵盖上。轰的一下,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说话也变得结巴:“什、什、什么?”

  “你护照的签证能去新西兰吗?”不曾得到她的确认,戈司拉过她的行李箱放到车后箱。

  巩丹青不回答她的话,巩姿愈发凌乱,同时另一边又矛盾地愈发理智:“巩丹青,你骗我对吧?!你是不是骗我去新西兰?想将我困在新西兰,所以胡诌说爸爸发生了意外?你别那么低劣,说这种谎言!爸爸发生意外,和新西兰有什么关系呢?”

  或许不是理智,只是慌乱之下那些阴谋论也生出来了。

  “爸去新西兰准备将丹枫带回国,出海的时候发生了意外,情况很严重。”将巩姿推上副驾驶,巩丹青坐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离开。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为什么会出海?”巩姿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详细情形到底怎样,我也无法问清楚。”

  那时候他接到巩丹枫的电话,那边的巩丹枫哭得泣不成声,一个劲地叨念着“哥,爸要死了,怎么办?怎么办?”他好不容易才问到一点点有用的信息。

  巩丹青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内容,才对巩姿说:“丹枫和爸妈一同出海玩,不知道什么原因,爸意外掉到海里,他们很久才察觉过来。后来虽然找到爸,但是爸的情况很不乐观,有生命危险。”

  巩姿的脑袋完全空了,她脑海里不断涌起旧时的记忆。与母亲在一起的时光,母亲住进医院的光景,那个暑假她几乎每天都在医院中度过,看着母亲的并且一天天恶化。

  在最后一天,母亲交给了自己一串电话号码,让她打电话去找一名叫巩建培的人。那时候巩姿感到很奇怪“这个叔叔竟然和自己有着同样的姓氏,他会是爸爸的什么人吗?”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个叫巩建培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

  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时,她就觉得很气宇轩昂,比家长会上所有人的父亲都要气度不凡。

  母亲离世,她清楚记得巩建培说的话:“小姿不要怕,妈妈离开了,但你还有爸爸。我是你爸爸,从今以后我会照顾你。”

  满脑子都是过往的回忆,她已经彻底忘记了与戈司的约定,到迈阿密的旅行。将近十二个小时的航程,终于到达新西兰的奥克兰,一下飞机便立即赶往医院。

  踏进医院的瞬间,巩姿有些站不稳——她终于还是要接受现实,并不是巩丹青的任何挽留她的手段,而是父亲真的发生意外。

  手术室外,巩丹枫巩张素娥相互抱着对方,泪涟涟地依偎着坐在一起。听到有脚步声响起,两人寻声望去。

  “哥!”巩丹枫欣喜地叫起来,她没有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使得声音在空荡荡的廊道中荡漾了好久都没有消散。然而,看到巩丹青身后的巩姿,巩丹枫的脸色彻底变了,“你怎么在这里?!”

  “哥,这个野种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带这个野种到这里?!”巩丹枫又是伤心又是愤怒。爸爸已经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又看到这个讨厌的人。这是他们的家事,这个野种又不是自己家的人,她凭什么出现在这里?

  “你滚!我爸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滚!”巩丹枫眼睛发红地指向巩姿的身后,激动地叫嚷着,甚至还上前推搡巩姿。

  巩丹青对此早已经有心理准备,他连忙挡在巩姿面前,拉住巩丹枫,眼神严肃地看她:“丹枫,你别这样!”

  “我……我怎么啦?!”巩丹枫觉得更加委屈了,巩丹青从来没用过这种口吻对自己说话的,现在竟然为了那个野种而责备自己!

  就连巩张素娥都皱起眉头,感到不满。

  手术室门外的红灯在此时熄灭,不一会儿主诊医生从里面走出来。从他无悲无喜的神态中,根本无法判断病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直到他说出来。

  主诊医生是一位华人,看到他们都是黄皮肤黑头发的人他干脆用中文将巩建培的病情说出来,所以不存在专业词汇听不懂的问题。然而专业词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那句“很遗憾,巩先生因为溺水太久,脑部缺氧,脑干细胞死亡,很大程度上成为了植物人”。

  当他将话说完,一股悲恸的气氛迅速蔓延。

  巩张素娥跌坐在座椅上,不住地流着眼泪。

  巩丹枫捂着脸“呜呜”地哭泣。

  巩姿也忍不住掩脸擦眼泪。

  唯有巩丹青还保持着坚韧:“有多大的几率能苏醒。”

  “未知。巩先生的情况未算最差,过两天我再安排做一次检查看看,不过你们也别抱太大的希望。”医生摇摇头,给了客套的安慰眼神便离开。

  医生纵使无悲无喜,但是他无能为力的语气又有谁听不出来呢?情况未算最差,可是也一点都不好。

  事已至此,巩姿只是想见父亲一面。她忍耐着心里面所有着急,等到巩丹枫与巩张素娥从病房里出来,她才进病房。

  “你要干什么?!”巩张素娥厉声喝止,阻碍巩姿前进的步伐:“你什么身份,谁允许你进去了?”

  巩姿感到格外疲惫,无论身心都累极了。她以为巩张素娥也会疲惫下来,至少暂时放一放恩怨,让她见父亲一面,但没想打她的敌意依然如此,甚至比往日更甚。 盛宠娇妻:最完美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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