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而今的周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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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周小薇扶喝多的杨帆回家,青青则缠着苏颉去超市买玩具。
周砚准备跟上去,被周父突然叫住,问道:“你们晚上在家里住还是外面住?”
“外面住,已经订好酒店了。”
“哦。”周父失落的点点头,干笑道:“其实家里也好住的,现在又有了热水器,洗澡也方便。”
周砚没多言,起身去找苏颉。
周母看着儿子过马路的高挺身影,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周父无奈说道:“儿子大了,不听我的话了。算了算了,随他去吧。总比他不回来强。”
超市内,青青拿了一个芭比娃娃就满足了。苏颉指着一排花花绿绿的小女孩玩具,反复问道:“这个喜洋洋不要吗?魔法小仙女呢?”
青青笃定回道:“小舅妈,一个就够了。”
真是懂事啊。苏颉摸摸她的头,带她去买单。路过零食区时,意外碰到熟人方芳。她比之前更加圆润了,一身富态。旁边站着同样富态的先生,和一个两三岁大的儿子。
青青先开口喊了句:“叔叔阿姨新年好。”
声音不是很情愿,像碍于礼貌不得不为之。
方芳从苏颉身上回过神,应声道:“青青好。爸爸妈妈呢?”
“爸爸妈妈回家了,我跟舅舅,舅妈一起出来玩。”青青说完,指了指不远处的周砚,又指了指身边的苏颉。
方芳脸色有些难堪,冲苏颉勉为其难的笑了笑。
苏颉回以一个淡笑。
周砚走过来,反而没跟方芳打招呼,带着苏颉青青直接离开。
苏颉戳他胳膊,故意打趣道:“你这样不好吧?怎么也该打个招呼。”
周砚还没说话,就听青青抢答道:“方阿姨一家欺负外公外婆,舅舅生气。”
苏颉想了想,感觉这事跟自己脱不了干系。没再追问,只是牵住了周砚的手,笑道:“青青一口一个小舅妈叫的我心花怒放,恨不得把整个超市都买下来给她。偏偏她懂事的很,一点不贪心。姐姐姐夫的家教很好。”
周砚摸摸他的头,替他把口罩戴上,温柔说道:“小地方人多嘴碎,还是注意点好。”
苏颉隔着口罩,声音显得瓮声瓮气,回道:“我还以为在这里没多少人认识我,可以放肆点呢。”
周砚宠溺的看他一眼,拉着他和青青一起去逛新修的景区。
晚上两人在家里吃完饭便开车去酒店,周父周母虽然欲言又止,但最终没说什么。
苏颉暗想,第一天让周砚出出气摆摆架子,明天就老老实实回家住。
这次周砚回来不止是拜年,主要是跟周二叔一家清算清算。从前他就忍受他们家太多欺辱,后来苏颉的事更是让他忍无可忍。
回老家之前周砚就已经拜托当地的朋友留意周二叔儿子的动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败家儿子送到了警局。警方很快在他的居所搜到若干毒品,加上贩毒,容留他人吸毒,经常寻讯滋事一罪,刑期不会少于七年。
而周二叔护子心切,不满警方的说辞,当众在警局撒泼打滚,被抓起来关了几天。放出去后他怒不可遏,想从周砚家要钱去找律师捞儿子出来。
周砚提前监视,在他来的路上就安排好“群演”上演一出好戏。
最终周二叔因为失手伤人,滋事挑衅,敲诈勒索等罪被收押,最少能判他三年时间。
苏颉全程都没有插手的余地,也没有指手画脚。
周二叔一家贪得无厌,坏事做尽,尽想着发不义之财。周砚一家自小就受他们欺压,加上苏颉的事更是一本厚厚的账。周砚这时候动手反击,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
周二婶见家里两个男人都坐了牢,在老家以泪洗面,急的发疯。儿媳妇见日子没法过了,卷走了家里的值钱东西跑路了。
短时间内,周二叔一家没法再兴风作浪了。
周父不知道是周砚暗中动的手脚,在饭桌上感慨道:“老二家日子不好过,我看要不搭把手吧?”
周小薇第一个反对,正色道:“爸,别人家的事你少搀和,表弟贩毒吸毒,你小心凑过去被警方盯上。”
周父吓得没再说话,周母又说道:“哎,老二家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儿子自小就叛逆,暴力,打架生事,他们不好好管教才会导致今日的恶果。”
周小薇给周母夹了一筷鸡腿,笑道:“妈,你终于看明白了啊。二叔一家不值得同情,当年我生病的时候他们一家是怎么对我们的?打电话给所有的亲戚,让他们不要跟我们家来往,说我的病会传染,造谣我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得了见不人的病。现在我终于感觉出了一口恶气。”
苏颉听他们闲聊,没插话。
直到回文江的路上,他才问道:“砚哥,你那些群演从哪里找的?”
“一个混道上的同学介绍的。”
“周二叔是真真切切把人捅伤了,这些群演也太敬业了吧?”
周砚言简意赅的回道:“他们都是一群无业小混混,打架受伤是常有的事。我多加点钱,他们抢着做。”
这世道,有钱真好。
苏颉靠在椅背上,有些想不通看上去温和善良老实沉稳的周砚怎么突然变得腹黑深沉?
实际上他忽略的是他跟周砚分开三年有余,这三年他孤身在海外求学打拼,总要付出异于常人的艰辛,不可能一直做个老实巴交埋首学业的土包子学生。
年关过后,苏颉的假期告罄,重新投入到演唱会排练中。
周砚也要为一个case飞到国外出差,两人在分别前彻夜贪欢,后果就是周砚第二天神清气爽的飞走了,苏颉瘫在床上一整天下不了床,装病缺席排练。
等他第三天恢复体力去排舞,金敏看他的眼神透着古怪。不止如此,其他舞蹈演员和工作人员眼里也都充满了打趣的笑意,把苏颉笑的心里犯嘀咕。
中午他吃完饭回到舞蹈房休息,一边跟周砚打电话闲聊一边照镜子打量自己的脸。嗯,年关伙食好,他心情又不错,被周砚滋补的容光焕发,皮肤泛着光,细腻柔软。
等等,脖子上这印子是什么鬼?吻痕?
苏颉手忙脚乱的扒开衣领细细端详,很快就确定唇形一样的痕迹是何物。他对着电话叫唤道:“砚哥,你居然在我脖子上种草莓印!!!”
周砚笑出声,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喂喂,你老婆是公众人物,要穿低领衣服出席活动,你种个草莓印怎么不告诉我?害我被工作人员取笑了一整天。”
“他们不是取笑你,是羡慕。”周砚说俏皮话。
苏颉不住翻了个白眼,叮嘱道:“种草莓印可以,但是下次你要告诉我,让我有准备,而且不能种在脖子胳膊这种容易暴露的地方。”
“好,我知道了。”周砚答得漫不经心。
苏颉想着等他回国在好好教育他,真是越来越开放大胆了,有时候在外面就忍不住对他动起手脚,明明之前那么含蓄内敛一个人,现在变得像色狼。
晚上金敏开车送苏颉回别墅,临下车前憋着笑叮嘱苏颉说:“咳咳,苏大,你让大神注意点,吻痕还是不要种在脖子上比较好。今天大家欣赏了一天,怪难为情的。”
“我真没看出来你们难为情,明明笑我笑的很开心。”苏颉弹了金敏一个脑袋蹦,快速溜下车。
晚上洗澡时,他感觉大腿内侧发麻,原以为是练舞压腿导致,可是低头细看,惊讶发现周砚在大腿根部也种了两个草莓印。
“!!!”
卧槽!
闷骚!
腹黑!
苏颉套着周砚的宽大T恤,小拳拳捶胸口弱弱反抗。 掰弯我上铺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