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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他误会了,可面对他冰凉的目光,我的心也冷硬了几分。
“是,我就个欲拒还迎的女人,你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更何况你的旧爱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他眸子一暗,有那么几分闪躲,不足几秒,他狭长的眸子眯起一丝危险,“她回来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用你管,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一个死缠乱打的人就行了,你要是要上就请快点,要不上你就可以走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不会碍你迎娶旧爱的康庄大道。”
说着,我索性坐在地上,伸手去解睡衣的扣子,同时蜷缩回伤腿,挑着眉看他,其实手心早已沁满了细密的汗。
“我不会上你。”沈南修语调微顿,捏住我正解扣子的手,眼神像是刀子剜过我的脸,审视的盯了几秒,猛地站起来转身,“唐夏,你最好真不会死缠乱打。”
闻言,我跌坐了下,将已经解开的两颗扣子扣上,撑着手往一边挪,将门口让出来。
等了好一会,都不见沈南修拉开门出去,我一个没忍住循着他的裤腿往上看,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扭头正瞧着我,眸光扑朔。
没来由的就是一慌,忙垂下头,眼观鼻,鼻观膝。
房间安静的让人窒息,陡然,沈南修抓住我手臂将我粗鲁的扯起来,推搡间撞见他藏匿不住的愤怒,让我更慌了,右脚踝也剧烈的痛起来。
我发狂的推开沈南修,抱着门把手斜斜歪歪的站着那吼叫,急于将心底的愤怒宣泄掉。
“沈南修,你到底要怎样?”
“唐夏,这话应该我问你,你为了让我走,竟低身下气的扑在地上,你的自尊,你的高傲呢?”他说着,更是往我身侧靠近了些,一字一顿又说,“知不知道那像一条狗,很丑?”
狗,呵呵,很丑吗?
我闭着眼睛笑了,“我能这样不都是拜你所赐吗?我这个在你眼里随叫随到的猎物,凭什么非要是你想看到的样子,你才很丑,你心丑!”
“别逼我。”他捏着拳头,嘎吱作响。
“我逼你,简直是笑话,你现在在我的房间,谁逼谁不是很明显吗?”
他目眦欲裂,如铁的手朝着我脖颈抓来,距离太近,想躲已经晚了,下一刻我就被他掐着脖子举离了地面,“你再说一遍。”
我速来吃软不吃硬,尤其见不得别人威胁,这个毛病早已根深蒂固了。
“沈南修,我说多少遍都一样,都一样!你要是有种你就掐死我,要是不敢,你就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咯吱..”一阵指骨摩擦的声音,接着就是一股真实的力道不断的扼住了我的咽喉。
我还想要再逞口舌之快,发出的音却成了“呜...呜...”之声,能呼吸的空气也越来越少。
那一秒我在想,如果我真的就这么死了,到了地下陪着外婆也不错。
“砰!”一声。
门被撞开,光影一暗,冲进来一道人影。
“表哥,你在干什么?”
沈南修瞳孔一缩,恍然像是回国了神,仓促的松手,而我就重重的跌在地上。
因为脚是载着全身力道先着的地,右脚踝再度遭受重创,疼的我眼泪都在的眼底直打转,一时像是被定住了般,连痛呼都发不出,只一个劲抱着右脚在地上滚了一圈,倒抽好几口凉气,方才真切的叫出来声。
“啊...”
“小调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狄景浩冲过来将我抱起,察觉到我捂着脚,忙将我抱起放到床上,同时,他回瞪着沈南修,“表哥,你是不是非要让她这只右脚残了,废了,才甘心?”
“我...”沈南修语结两秒,奔过来抓起我的右脚拉开上面的袜子,脸部轮廓一紧,“脚伤了为什么不说?”
我拍开他的手,“我说了,可你沈大总裁说了什么?你说‘还没开始,你疼的挺快’这般挖苦,你忘了,我忘不了。”
狄景浩推开沈南修,察看了我的脚背,“又肿了些,你等下,我去拿药箱。”
狄景浩刚走,沈南修就将床上的手机塞进包里,胳膊穿过包带,快速的将我抱了起来,无论我怎么捶打他,他都不松手。
出了房门,下到一楼,酒吧那喧嚣的声音就大了起来,我的叫喊,咒骂都顷刻被淹没。
我忍不住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沈南修,你卑鄙,刚刚没掐死我,很失望,想要换一个地方把我掐死吗?”
沈南修手非但不松,反而抱得我更加搂的紧,步子也跨的更大。
我刚刚打了他,他怎么不怒?
他鼓了一下腮帮子,用舌尖顶了顶咬肌,“别动,我带你去医院。”
“我自己可以走。”我一愣,仍有些转不过弯。
“逞强!”
他轻斥了一声之后,坚持抱着我往外走。
夜里的街道很安静,外面还下着雨,沈南修的皮鞋深一脚浅一脚的踏在地上亦或者水洼里,溅起的水声像是谁拨弄了尘封的琴弦,清晰入微。
好在车子就在路边,雨并没有湿透我的衣服,不过因为穿的单薄被风一吹却是冷的。
他拉开车门将我轻放在副驾驶上,他转身上了车之后,先是打开了空调,后侧过来帮我系好安全带,最后才启动了车子。
在车子转弯的时候,我看到了从酒吧冲出来的狄景浩。
我原想同狄景浩打声招呼,结果沈南修猛地一踩油门,我吃了一惊,就错过了时机,再开口他也是听不见了,便也不说了。
“脚怎么伤的?”他开着车,目光没有看我,声音有些轻,似是询问,又似是懊恼。
憋屈了一天,突然被他这么一问,我瞬间就溃不成军了,眼底的泪顺势落在我的指尖上,微热湿滑。
忙将手背到身后抹了一把,故作看向窗外偷偷的摸干眼角,“出民政局的时候摔得。”
“唐夏,对不起。”
他的道歉,让我很意外。
借着路边的灯光,我盯着他深邃的眸,菱角分明的下巴,他放缓车速,伸过来一只手描了下脖颈的淤青,“疼吗?刚刚我是真气了,你不该推开我。”
“沈南修,久别重逢,你该陪她的。”我承认我的心被他此刻眼底那丝温柔撩拨起了波澜,却忘不了他接到她电话时的痴狂与欣喜。
“吱————”
车被急刹在路边,他倾身过来,强势的将我搂在怀里,“唐夏,我会娶你。”
“那她呢?”他的安慰让我心神一紧,却不得不亲手打破这份假象。
“唐夏,信我,我会处理好。”
我感觉得到他身体僵了一下,由着他静静的搂了一会。
或许这样静静的相处,才是我跟之间最为适合的。
医院擦了药后,我被沈南修带回了我租住的房子,他体贴的将我放到床上,又细致的给我将被角捏好。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睡会吧。”
他没出去,而是搬了一张椅子坐到床边,我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住,忍不住挑开了一条缝,看向他。
他抽出一根烟在手背上磕了磕,便要点,一道手机提示音响起,他从口袋里将手机掏了出来,看了之后,拿眼又瞟了我的位置几眼,显得有些烦躁。
烟,他一连抽了两根,这期间他将手机开了静音,不过我却瞧着他看了三回手机,应该是收到了谁发来的消息,从他浮起的担忧,我猜到了一个人。
很快,他站起身,轻声吐了句,“你好好休息,我明天让福嫂结束假期过来照顾你几天。”
他不等确定我有没有听见,只迟疑了几秒,关了房门出去。
等脚步声没了,我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拿着手指在自己的手心写字:他去找她。
第二天一早,我还睡的迷糊,就听见有人开门,原以为是拿走我钥匙的沈南修,后来听着声音是福嫂。
福嫂推开门看着我,一脸的担忧,“乔小姐,你快再睡会,我去给你做饭。”
“福嫂麻烦你了,你叫我夏夏就好了。”毕竟我从来都不是千金小姐,被人这么叫着,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福嫂看了看我,略一决定,“好,就叫你夏夏。你再歇歇,我做好饭叫你。”
福嫂去忙了,我睡不着,左右无事,伸手拽过包包掏出自己的手机,将手机上的飞行模式关闭,就是一连串的提示音。
都是狄景浩发的短信跟未接电话。
忙给狄景浩报了平安,这才摸了手机玩消消乐。
手气不错的,一下过了好几日都过不去的关卡,随后一路又杀了五关。
不想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一个电话给破坏了。
“你是唐小姐吧,谢谢你替我照顾南修这么久。”
号码虽然有些陌生,不过从说话的口气,不难猜到是谁。
接着又说“不过,我现在回来了,照顾南修的事就不劳烦你了,为了感谢你,我会让南修给你一笔钱。”
我快速回了三个字,“你有病!”
那边的女人竟也跟我装起了糊涂:“你说的不错,我确实之前有病,不过我的病现在已经好了,我不会傻傻的放开南修了,我会听他的跟他结婚,然后再生一个孩子。”
末了,她又说:“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可以当面谈谈价钱。”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抛开,昨夜还说娶我,今天就要娶别人,男人的话最是不可信。 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