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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修一边抱着我钻进车后座,一边喊狄景浩开车,我才知道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窝在他怀里很舒服,还有种莫名的安心,我眼皮越发沉了。
“唐夏不准睡。你要是敢睡着,我...你外婆就没人管了。”
明明就在关心人,却还要装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有些看不懂他,不过我还是由衷的跟他说了句“谢谢。”
他愣了一下,抱着我的手更紧了几分,“要谢就给我睁大了眼睛。”
我实在没有力气跟他斗嘴,就那么听着他说话。
那晚,他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大部分都是关于孩子的,只是那时我烧的有些迷糊,具体内容是什么,我却是记不清了。
狄景浩一路狂飙车速刚进市区,沈南修就打电话给中山医院的院长,说了我的情况。
等我们的车子一进医院,门口就严阵以待的候了不少人,
院长亲自出诊,经各项检查,终于确定我是得了急性肺炎,必须住院。
我没有想到的是院长直接就把我安排进了VIP病房,还有特护。重点是这一切都免费。
等打上点滴,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多,我也终于被允许可以睡了。
第二天一早,狄景浩陪着外婆过来,还给我带了豆浆。
“我可能现在还不能吃东西,不过,谢谢你。”
“小调皮,你生病的时候还蛮有女人味的。”狄景浩说着,将豆浆插管递给我,“我问过院长了,这个豆浆对嗓子跟肺部刺激比较小,可以喝的。”
其实,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我已经挂了六瓶盐水,可嗓子却还是发干发疼。我也就大方的接过来喝了。
狄景浩一直盯着我瞧,忽然凑到我面前,阴柔的脸上荡起一丝疑惑。
“小调皮,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先是把我表哥急的要死要活的,结果送你来医院后,又把他气得要死要活的,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你给透露下,嗯?”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自从昨晚院长将沈南修叫过去之后,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可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怎么就把他气到要死要活?”我颇为不解,到更希望狄景浩能给我一个答案。
狄景浩诧异的皱了皱眉,“你也不知道?算了当我没问。”
直到几天后,我出院,沈南修都没有再出现,我以为他是终于厌弃了我这个猎物。
回到家,跟思雨互通了电话,我才知道沈南修是出差去了。
原来他不是厌弃我了。
刚冒出这个想法,我就拧了自己一把,唐夏啊唐夏别胡思乱想了,你对他的感情只是感激,也仅此而已。
之后,我的生活每天都按部就班,直到一个星期后,沈南修回来了。
那天晚上,我从外婆养老院回来,就瞧见思雨蹲在我家门口的地上,旁边放了一箱子白酒。
思雨说过,她其实最喜欢喝白酒,尤其是想着男神的时候,白酒劲猛,辛辣,就像她对男神的爱一样。
她见我回来,苦涩的笑了笑,“唐夏,是姐妹就陪我喝酒。”
我忙将门打开,问她:“怎么了?”
她起身将那箱子白酒提进去之后,就钻进洗手间,半天才出来,看着我眼眶竟然红了。
“唐夏,我是不是太失败了,明明他都给我机会了,我还是没有抓住,南修他...他说他不爱我,不能耽误我,还要取消订婚的承诺。”
我心里一紧,忙拽了纸巾给思雨擦眼泪,可思雨眼泪却流的更凶了。
“你知道吗,我从十岁开始就喜欢他,我一直什么都不缺,可偏偏就是得不到他的注意,他说把我当妹妹看,可我一点也不稀罕当他的妹妹,不稀罕你懂吗?”
她说着,转身走过去打开一瓶白酒,急急的就灌了好几口,“就在昨天,我还在想自己要穿什么出现在订婚宴上,可他竟然告诉我,他不能跟我订婚,呵呵,他拒绝我了,还说他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
我心里一惊,沈南修心里竟然已经有人了。
“唐夏,喝,陪我喝好不好?”思雨拿起一瓶酒塞给我,她又猛灌了几口,“凭什么我这么爱他,他却一点都可以不爱我?”
我皱了皱眉,扶住思雨,好半天才组织了一句话,“爱情的事情强求不来的,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又何必单恋他沈南修一棵树,这么为难自己又是何苦呢?”
“我就是要他,只想要他,他说不爱我的时候,我都想先杀了那个他口里的女人,再杀了我自己。唐夏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太差劲了?”
我摇摇头,一时间,竟不知要怎么安慰她,只得陪着她喝酒,“思雨,别做傻事,性命要是没了,就真的什么也没了,等你酒醒了,就一切都会好的。”
她痛苦的揪着胸口,哽咽的有些喘不过去,眼泪更是汹涌如洪水淌了满脸。
一个情字,古往今来囚住了多少人?
我实在不会劝人,只能陪着思雨喝酒,希望她知道即使悲痛,她也不是一个人。
她抱着我哭了好一阵,一瓶白酒也去了大半,突然她手机响了,她看完之后站起来,抹了一把泪,咬咬牙说:“我不能认输,只要他一天没有结婚,我就有机会,现在我就要去瞧瞧那个他动情的女人是谁?”
看着思雨这么快恢复斗志,我除了佩服,还有些担心,“你喝酒了,别开车了危险,还有......”
思雨打断我的话,冲我笑了一下,“司机就在楼下,唐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我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
思雨走了之后,我起身冲了一个澡,回来的时候看到桌子上开了盖的白酒,竟然不由自主的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沈南修动情?
想了好半天,也没有想到答案,我仰头喝了一口酒,这酒真的就是一口,两口觉得很难喝,可多喝几口之后,就完全停不下来了。
就在我喝的有些迷糊的时候,门开了。
我想到了可能是思雨走的时候没有将门关牢,却没有想到沈南修会站在门后。
他不是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吗?
我应该是产生了幻觉,猛的摇了摇脑袋再睁开眼睛,他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走到了我面前。
“病才好,怎么就喝酒。”
他说着将我披在肩头的衣服拢了拢,“就不怕再得肺炎?”
一时间,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唇,身上的烟草味......都变得好迷离,好梦幻。
“你快出去。”我踉跄后退了几步,身上的衣服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一件睡衣,因为喝酒热,我早已抓出一大块空地。
可一向还算绅士的他,不仅没有要出去,反而逼近几步,距离近到我一抬脚就能踩到他脚尖。
“我没有办法放过你。”他的眼睛,黑曜闪亮,一双大手突然搂在我屁股上,瞬间,小腹就升腾起一股热浪,这种感觉太...羞耻。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将我抵歪在茶几上,后背冰冷的触感还来不及席卷全身,他烙铁般的吻就从我的唇,一路到了脖颈。
电光火石,流转全身百骸。
陡然,我脑海里浮现出思雨满是泪痕的脸,竟就这么生了一股力气,将沈南修狠狠的推开,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过于浓烈的情谷欠,我有些慌,下意识的就往后退,摸了一把银针捏在手里,“别这样,我跟你不行的。”
沈南修脸上的柔情立刻就不见了,眸光冰冷,“唐夏,你就这么想推开我吗?”
我微愣,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不该有的情愫还是扼杀在摇篮里比较好。
“所以,你还想要用‘怀孕了’骗我?”
一个激灵,他怎么知道了?
忽的,就意识过来,沈南修去山上救我的时候,我大姨妈来了,那个时候他那么害怕,应该是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怕我害怕才骗我说床单上的血是花纹。
后来,院长叫他过去,应该是知道我根本没有怀孕,这才一气之下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掉了。
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欺骗了他,我存在过错,可这个时候我必须快刀斩乱麻,“我这个人情谷欠很高的,不喜欢被一个人绑着,你这样独占欲很强的人适合思雨那样专情的女人。”
“唐夏,到底那个时候的你是真的?”沈南修再度逼近我,看起来很矛盾很挣扎。
开弓就没有回头箭,就算是伤人,我也得伤下去。
“现在的我就是真的,沈南修你不会还不明白吧,我这样混迹酒吧的女人,要的不只是富贵,还有快活。你能给我钱,能给我花样百出快活吗?”
“你要快活是吗?我今个就给你!”
沈南修突然想拧小鸡仔一样,将我摔在床上,晕乎乎的脑子一下子更晕了,他不应该恼羞成怒摔门出去吗?
“沈南修,你要是想戴绿帽子尽管招惹我。”我紧张的做着最后的挣扎,我怕。
“别以为还能激我。就因为是男人,今个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男人祖传的手艺活。”沈南修忽的一笑,我却觉得比寒风更为冰凉刺骨。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弄巧成拙了,忙要解释,不想这个时候沈南修已经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直接就给我嘴堵上了。
我拼命的反抗,手里的银针刺了几下,都没有刺准,反倒让他给武器缴了。也算彻底耗光了他的耐性,他直接抽掉了腰间的腰带将我的双手跟双脚捆成一个羞辱的形态。
我仰起脖子,看着眼前冷峻的男人,希望他收手。
默了一会,他没有再继续,我以为他终于顾忌起我的尊严,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瞧见了我枕头下的一根黄瓜。
“你喜欢没挂藤的黄瓜?”他顿时像发怒的豹子,把玩着那根黄瓜,下了一个结论,“你可真会快活!”
那根黄瓜是我打算贴脸用的,如今却成了指责我yin荡的罪证。可偏偏嘴巴被堵住,除了发出呜呜的哽咽,根本没得解释。
一凉,他竟用瓜瓜的一头撩起我的裤腿,露出白白的大月退。
“这里应该不喜欢,让我换个地方。” 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