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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修量了我一眼,从茶几下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丢向我。
我当即取过打开,里面收录了张洋所有的个人财产,还有对此次爱尚的事件作出的评估,眼下最好的局面就是上面仅仅只收回公司赠与张洋的房子跟车子。
换而言之,张洋除了有牢狱之灾,极有可能倾家荡产,流离失所。
“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条件你已经做到了,他不会有牢狱之灾。第二个,我可以保留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过这是有条件的。”沈南修说到这里顿住,看着我的眸光浮上几分玩味。
“什么条件?”商人重利,我能理解。
“乖乖做我的女人。”
他说做他的女人,而不是妻子。
我心下一抽,“乖乖的,是那种随叫随到的情妇吗?”
他眸色微暗,“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我咬了咬牙,“我选第一个。”
我是想要帮助张洋,可也不会为了帮助他,而自甘下贱,尤其那个服务的对象还是沈南修,我真心做不到。
真若是出现最坏的情况,我可以出钱帮张洋租一间房子先住着,张洋能将爱尚一手做大起来,这其中的魄力与才干少不了有公司高薪聘请,东山再起也只是时间问题。
本以为我的选择会让沈南修生气,结果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会这么选,神色淡淡的“嗯”了一声之后,拿出手机问我:“离婚了,想吃点什么庆祝?”
我有些傻眼,看着他,觉得自己见到了一个假的沈南修。
“不说话,我就选了。”他自顾自的说着,手指已经打开了某外卖App,他盯着手机屏幕的样子很专注,时而用指腹点一下,时而停顿思考,不过这个过程只持续了五分钟。
等他放下手机,我才回过神来拒绝,“不用,我不饿。”
不巧,我肚子“咕噜”了一声,比我要诚恳,也让我很囧。
他嘴角微抿,眼神锐利的扫了一眼我正在抗议饿的肚子,“刚点多了,陪我吃。”
他这是给我台阶下吗?却用命令的口吻,我真的越发有些看不懂他了。
想想不过就是吃一顿饭而已,谁叫自己是有求于他呢!
只是就这么枯坐着,还需要面对沈南修不时投过来度量的眼神,实在是很尴尬。我忙找了话题说,“思雨她......”
“你就这么想将我往外推?”沈南修突然打断我的话,稍有缓和的脸色一时浮上几分不悦,“唐夏你这个女人就一点没长心吗?”
“我...”
“呵呵,你怎么会长心呢?”沈南修冷笑了声,直视我几秒,“你很懂男人,越是不长心,越能勾人。”
“只怕你并不能征服我?”我面上一定笑的很灿烂,或许还有些娇媚,心底苦涩极了,我没长心?
我倒真是希望自己没长心,那么就不会被他的话刺痛了,然而我并不想反驳,我唐夏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同情。
沈南修“嗖”的起身,伸手掰住我的肩头,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将我摁倒在沙发的扶手处,他微微低下头,“是吗?”
我还在等他下一句话,他竟直接熄了声,一口咬在我的下巴上,我吃疼出声,他却只是瞧着,根本就不松口,力度也不再加重,完全控制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不知道是被他寒凉的眸子盯得发毛,还是因为他咬的我恼火,总之我很不爽,只想拿话气他。
“你别费心了,如果换做是狄景浩,或许我会真的动心,对于你这个冷血,冰块脸,我唐夏一百个,一千个嫌弃,真是有意思我都这么嫌弃你了,你还上赶着往我这凑,你就这么喜欢找虐?”
“你再说一遍?”他一字一顿。
我真的很想再说一遍,只是他的手极为强势的捏住着我的下巴,还是有意的捏在他刚咬过的地方,那深沉的目光带着莫大的威压,理智让我选择了默不作声。
“看来,你想要点惩罚。”
话音刚落,他另一只手往茶几上一捞,捞了瓶开了盖的红酒饮了一口,随后他冰凉的唇瓣就贴在我唇上,将酒灌进我嘴里,却是过于香醇了。
如此反复了,直到那大半瓶红酒下去了大半,沈南修才因为呛咳的厉害不得已放开了我。
在这个过程中一开始我没有反应过来,被连着灌了好些酒,后来我趁沈南修准备度酒的时候,就极力挣脱开手指,找住时机我就搔他的痒痒,他因为输如防范也喝了些,直到刚刚我搔到他的痒穴,方才自救成功。
看着沈南修那黑的要下雨的脸,我下意识的就挪到了茶几的另一端,与沈南修保持相对屹立的形式,怒瞪着他,“你发什么疯?”
他刚要回答,门铃就响了。
原来是送外卖的,门口同时站了三个小哥,每个人手里都拧着好几个袋子。大大小小加起来有十三四道菜,还有四份米饭。
他叫的不是多了,是相当的多。
“多吃点,别浪费。”沈南修说着,打开一盒米饭,开始吃起来。
“知道浪费你还买这么多?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霍霍吧?”我忍不住朝沈南修翻了一个白眼,“我离婚你就这么高兴,将我当猪喂?”
他竟然“嗯”了声,瞬间我有一种自己刨坑把自己个坑了的感觉,闷闷的也拿了一盒米饭,逐一尝了尝这些菜。
这顿饭吃了十多分钟,饶是我撒开了肚皮吃,菜还是剩下不少。
不想就这么一顿饭的功夫,我就觉得浑身热的很,开始冒汗,再去看沈南修,他的额头也有不少细密的汗珠。
如果说我吃饭急了些快了些,会发热属于正常,可是沈南修他那细嚼慢咽的好端端的饭菜都给他吃凉了,一盒米饭也只吃了一半,发热出汗就有些奇怪了。
我看了看那剩下的半瓶红酒,凑过去嗅了嗅,确实跟以前喝过的红酒都香醇了些,再联系到身体上那越发明显的湿热与燥热,“这酒有问题。”
沈南修微蹙眉头,不说话。
我这时注意到茶几上还有两个高脚杯,高脚杯里还盛着三分之一的红酒,两个杯子,两个人。
这屋子在我进来之前,只有思雨跑出去。难道这红酒是思雨带来的?有九分可能。
思雨在酒里下药应该是想生米煮成熟饭,逼迫沈南修娶她,对她负责。
我心中感叹思雨何苦如此,却忘记了自己应该撒丫子跑才对。
等我想跑的时候已经被浑身滚烫的沈南修抓住,这药对男人起效比对女人起效的快,他喉咙滚了一下,声音沙哑,“我难受。”
“难受谁不难受啊,你快放开!”我嚷着,可沈南修根本就不理,男人那结实滚烫的胸膛困住我,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这样的过程我不陌生,却是第一次感觉火热如在炉子里一样。
他比之前两次更为勇猛,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迭起跌落的撞击,最后的意识是我体力不支,瘫软昏睡了过去。
那日,夜里。
我睁开眼看到的就只有白色的天花板上,零星的亮了几个射灯,浑身酸疼的像是散了架似得,手指触到那里,忍不住就是一阵抽气。
差一点我就从不甚宽的沙发上滚下去,幸而腰间被沈南修的一条胳膊圈住,这才没有摔下去。
“醒了?”身侧传来沈南修的低沉的嗓音。
我募得回头,距离太近,唇片撞上沈南修的脸颊,我忙有些促狭的挪开脸。
他最近微微扬起一个笑意,摸了一下被我碰到的那块肌肤之后,手撑着沙发起身。
一具完美的男性躯体,壁垒分明的胸肌,平滑的小腹,再往下是那羞人的......
他眸光深沉,“还满意吗?”
不知道他问的是他的身材,还是说他床上的活?
我扯了毯子将自己裹紧,伸手去勾散落的衣服,没吱声。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他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穿上衣服,点燃一支烟,薄唇微微勾起,“思雨我不会娶,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做我的女人好吗?”
“你娶不娶她,跟我没关系。我不做情妇,不做三!”我瞪着他,捡起地上的包包,掏出里面的几张百元钞票,甩到沈南修手边。
沈南修嘴角勾起一抹凉凉的笑,“这个是嫖资?”
我竖起指头摇摇,“不,这个算你工作卖力的小费。”
沈南修吸了两口烟,就掐灭了,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我,带着莫测的笑意,微寒且冷。
“迟早有一天,你会主动求我,要当我女人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信过头就是自负,做你的女人,呵呵,你能给我正妻的位子,能将那个女人从你心里挖除吗?”我强自镇静的抿唇说。
“妻子的位置只要是你要,我就给。”
“呵呵,真的假的?几个小时前,你还不否认只是想我当你的情妇。”我表面看上去大概云淡风轻,内心早已乱成一团。
“我说过吗?”沈南修反问我,下一秒,男人强劲有力的胳膊圈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拉近到他眼跟前,“你想当情妇,妻位就空着。”
原来,他还这么会说情话,只可惜,那日雨中我看见他光是见了一天有可能是她发的短信,就瞬间回血复活,激动,拦车离开,我就没办法相信这是他的真话。
我承认,因为在酒吧那种地方摸爬滚打了两年,心里总是存了些阴谋论,觉得他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做他女人,一定有目的。
只是我拼命的想要逃离开他的身边,命运总是一次次将我推回去,为此我失去了最为重要的人。 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