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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妙玲指着地上的碎片,一脸的心疼:“你说什么,这些都是我摔碎的!”
香菊奇怪的看了陶妙玲一眼,点头应道:“是的。”
这个跟她同名同姓的陶妙玲还真是浪费了,她已经从这个叫香菊的丫鬟口中得知了她如今的处境,还真是惨的够可以的。
穿越第四条定律:有钱才好办事。
以这陶妙玲以往在相府在地位,这些碎片的原型想都不用想一定都很值钱,要是真没银子了,拿一件出去当了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有了银子,钱包鼓了,她才能去发家致富,才能去拳养美男,才能去缔造传奇。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却是万万不能!
她过于沉浸在痛失一座银山的悲痛中,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
宇文悠然进房间后,看到陶妙玲对着一堆碎瓷片,就差没有捶胸顿足的心疼模样,脸上露出一丝古怪。
香菊没有去提醒陶妙玲,向宇文悠然屈膝行礼道:“奴婢见过郡主。”
郡主?陶妙玲心中的警报一下就拉响了,挥散眼前虚无的银山,转过身,看到宇文悠然打量的目光落在她手上,讪讪的将瓷片扔掉,然后用眼角的余光瞟向香菊,也学着她的样子行礼。
只是她的动作太不标准,身子一歪,险些向旁边栽去,陶妙玲在心中好好诋毁了一番这繁琐的封建礼仪。以前的陶妙玲可是得罪过这位的,恐怕这位郡主没那么容易放过她,她一定会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的。
“妙玲见过郡主。”
宇文悠然将她僵硬的动作收于眼底,淡淡的道:“起来吧。”
这般干脆就放过她,完全出乎陶妙玲的意外,不过能起身谁愿意行礼呢,宫廷电视剧她也没少看,起来的时候也没忘谢恩。
却不知道她如今一点都不像单纯失忆的人会有的表现,宇文悠然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你是谁?”
陶妙玲心中的警报再次拉响,小心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但是她们说我是丞相府的二小姐。”
“哦,那你是吗?”
陶妙玲猛的抬起头,对上宇文悠然清冷的眸子,好似有一种完全被看透的荒谬感,就好像她站在公司的大BOSS面前一样,气势一下就弱了下来,“应该是吧?”
以前穿越小说中可不是这么写的,难道第一个怀疑她身份的,就算不是一个要颜有颜,要势有势的俊男,也应该是一个卧薪尝胆的未来帝王吗?
可为毛到她这里就成了个女的,她发誓,她没有特殊癖好。
穿越第五条定律:俊男全到碗里来
可是属于她的俊男在哪里!
虽然只是短短的对话,但是宇文悠然已经几乎可以确定,眼前此人绝对不是以前的陶妙玲,看来,有离奇经历的并不止她一个人。
至于她是谁?宇文悠然其实没有太大的兴趣,陶妙玲害陶妙筠落水丢了性命,而陶妙玲被关进祠堂丢了性命,自己也是功不可没。
如果,现在的这个陶妙玲没有什么坏心思的话,留她一命也未尝不可以。
送走了宇文悠然后,陶妙玲站在门口好久,这才转身对香菊道:“我的首饰放在哪里?”
红袖小心的打量了自家小姐一眼,这才开口问道:“小姐,奴婢怎么感觉二小姐连最基本的礼仪也忘了,要不是她脸上的疤痕不像假的,奴婢都怀疑她是不是和青音一样被人替换了。”
红袖能想到这,看来那次青音的事真的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既然你都这么说,看来有必要让府中的嬷嬷重新教教她礼仪了。”
正在清点固定资产的陶妙玲冷不丁的打了两个喷嚏,小声嘟囔了一句,“是有谁想我了吗?”
然后摇摇头,看着眼前金灿灿的首饰,嘴角一咧,幸福来得太突然,有这些家当傍身,瞬间感觉幸福感满满的。
她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她卷着这些家当,趁着夜黑风高溜之大吉,又会怎么样。
不过,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主意,她可不想刚穿越过来就变成通缉犯,而且就她这细胳膊细腿的,说不定走不出多远就被人打劫了。
虽然说,现在这个身份在这个丞相府里很尴尬,但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不是,而且那个郡主,好像也并没有为难她的意思。
眼下,她还是想想怎么先将这张脸给拯救回来吧,还好,她上辈子不偏不巧,就那么恰恰好就是新奕除疤的小小美容师。
没有了先进除疤器械的帮助,效果可能不会那么理想,多少还要留下一些疤痕,但作为一个现代美容达人,不化妆出门等同于裸.奔。
只是遮盖点疤痕,自然是不在话下。
她将首饰收起,搓了搓手,现在该检查一下这个地方的化妆品了。
她却浑然不知,暗中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她。
夜幕降临后,在南宫萧然落脚的院子里,秦烈与他相对而坐,一边喝酒一边道:“你说让等两天,我等了!可是结果呢?没想到算无遗漏的罗刹王也有一而再再而三失算的时候。”
南宫萧然优雅的夹起一粒花生米,“两天,我并不是说给你听的,若是快的话,安庆郡主那边明天就会有消息。”
“咳!咳!”秦烈到嘴的酒又咳了出来,想到宇文悠然身边神出鬼没的暗影,不得不冲南宫萧然竖了竖大拇指。
不过,他倒是对明天期待了起来。
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他心急火燎的等了一日,也没从丞相府传出半点消息,夜幕降临后,他再次找到南宫萧然:“如果明天安庆郡主还没有动静的话,还要继续等下去吗?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为什么就觉得安庆郡主一定会和我们合作呢?”
“直觉。”南宫萧然心中已经开始对这个直觉有些动摇了,他将一早写好的请柬递给秦烈:“让你的人将这个送去给安庆郡主,她应该会来。”
秦烈接过随手打开一看,一下就被里面的内容惊到了,“你确定要这么做?”
“看你如此反应,这个条件应该可以打动安庆郡主。”
应该,又是应该,秦烈将请柬收起,已经在考虑他是不是也要添一些筹码。
宇文悠然看到这封请柬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她从请柬中拿出嵌在其中令牌,轻轻抚过令牌中心的曼陀罗图案,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白芷,让人准备马车。”
相府的下人们收到消息,刚刚开始准备马车,这个消息很快便传到秦烈的跟前。
他神色一震,从椅子上起身,“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待得到确定的答案后,他走到窗旁,看了眼对面的鸿运楼,然后又回来坐下,没过一会再次起身走到窗前,如此周而复始。
看的引砚的眼都有些花了,只要是与安庆郡主有关的事情,他家王爷就少了往日的冷静,不过不比刚开始后的担忧,现在安庆郡主与太子婚约取消的事情已经满城皆知,他现在倒是有些支持自家王爷。
在他看来,也唯有安庆郡主这般的女子才能与他家王爷相配。
终于,在秦烈又一次来到窗边时,相府的马车终于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他弹了弹衣袍,拿起桌上的酒壶一口气喝完,这才对着引砚道:“我们走。”
进了鸿运楼后,宇文悠然并没有直接到南宫萧然订好的房间,而是在二楼的大厅中找了位置坐下。
点了一壶云雾茶,慢悠悠的品了起来,目光扫过南宫萧然订的房间,她知道里面一定有人,可她却没打算这么早就进去。
一盏茶还未品完,秦烈嚣张的声音便透过脚下的地板传了上来,“小二,取两坛上好的竹叶青给本王送到沁园阁。”
然后便是小二为难的声音,“王爷,沁园阁已经有客人了,不如小的带王爷去梨园阁。”
“你说什么!”秦烈极其欠揍的瞪了小二一眼,“今天本王还就非要这沁园阁不成,你去让里面的人移到你说的那个梨园阁去。”
“这……”小二用手中的汗巾擦了擦额头,顶着头皮道:“王爷不是小的不给王爷您换,实在是里面的客人小的也得罪不起。”
秦烈一听就更怒了,“整个京都还有谁比本王还嚣张!”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一抹艳红出现在楼梯口,宇文悠然看着秦烈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
轻轻抿了口茶水,就权当是看一场戏。
醉眼熏熏的秦烈朝着他勾了勾唇,然后一把推开扶着他的引砚和小二,一脚就踹在了沁园阁的门,朝着里面喊道:“这个房间本王看上了,你们挪个地方。”
跟着宇文悠然出来的红袖撇了撇嘴,“这幽王也太嚣张了一些,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太后怎么会这么纵容他。”
见宇文悠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她也收起了抱怨,然后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循声看去,“咦……那不是” 嫡凰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