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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打击报复小能手

艳罗刹 洗桐宫娘娘 10378 2021-04-06 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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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两人闹翻后第一次见面,让王苯在公主府随便寻了个房间,伺候完茶水,两人的侍从都被遣退。

  顾颜芷只觉得莫名的疲惫,她伸手按压眉心。

  傅玄看到她这样,眉心跳了下,但也只是扫一眼,便移开目光。

  一时间,房间内谁也没说话,气氛有些凝滞。

  “本王今日来不是想重新探寻你的隐私,只是告诉你,无论你的感情生活如何,但是我们的合作可以继续,本王也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你大可不必在背后骂我。”傅玄淡淡地道。

  顾颜芷打了个哈欠,本能地反驳:“我没在背后骂您。”

  看都用上敬语了,还说心里没骂。

  傅玄用一种看透的目光盯着顾颜芷。

  顾颜芷的老脸微红,不过,她最近身体状况都不大好,所以倒是不需要可以逃避什么,她又揉了下眉心道:“如果王爷说完了,那我就去赴宴了。”

  早赴宴早回家休息,困。

  香炉边上,傅玄的神色在烟气中氤氲,他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女人,暴露了心思后,竟然敢这么嚣张,他冷冷笑了下,忽然声音变得越发温柔:“你知道为何你这么惹我生气,我还打算放过你?”

  顾颜芷的神智稍微收回了一些,她也觉得自己飘了,但是一个人睡眠不足的时候,就容易不会瞻前顾后,还会心情不好,想要凶人。

  所以,明知道面前的男人心情不不佳,她说话还是硬邦邦的:“不知道,能否请摄政王明示。”

  明明是他会错意,以为自己喜欢她,而且他分明有点——

  顾颜芷不好继续想下去,她的思维不该发散,只要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小傅不是傅玄就行。

  她又打了个哈欠,形象全无,只希望傅玄的训话早点完,她好去纯懿公主面前露个脸就离开。

  但是傅玄似乎看准了她的想法一样,一点放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慢条斯理地给香炉里再点了些香。

  顾颜芷看着那香炉,似乎抓到了点什么,但是呢,她现在脑子晕晕沉沉的,一点都不灵活,自然就遗憾的没有抓住那点。

  “王爷到底想同我说什么?您为何愿意放过我?”顾颜芷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你可知道,现在楼兰也有人做了你的泥塑?绯颜才是他们的神女,但是绯颜的雕像就算是镀金的也不可取,别人不信。”傅玄并为回答她的话,反而说了一句似乎风牛马不相干的事情。

  顾颜芷楞了半响,才找回些精神,了然道:“您是说我现在身份重要,对您有利用价值所以不会动我?”

  傅玄看着她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句,原本是的,但是现在看着她这个样子,他忽然不想放她就这么离开,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分明身体不舒服,还要强撑着来什么宴会,她只要同他说一声,他就能帮她免除掉所有麻烦。

  长公主的事情也是,如果她不想接待,只需要和他说一声,他绝对不会强迫她。

  很多事情也不是非她不可。

  当初,之所以让她成为神女,做自己的搭档,是看重她有这个能力,但是就算没有神女,他对付楼兰也有别的办法,就是麻烦点。

  那时候,他不过是想要弄清楚,为何她总是避忌自己而已。

  直到现在,他也没弄明白这个问题,反而,又多了新的问题,她到底有多喜欢那个小傅?就算让她死,她也要喜欢吗?

  傅玄想,他都没找到一个为了他可以不惜自己性命的人。

  “只要你有用,本王就会一直留着你的命,所以你别担心为了那个小傅,本王会让你去死,”傅玄沉声道,他心里不大高兴。

  “我能否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您了?您不会是喜欢我了吧?”虽然觉得很荒谬,但因为脑子有些晕,顾颜芷鬼使神差地问了出来。

  傅玄一瞬间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告诉顾颜芷,他也没有什么愉快。

  但是,他不是一直都是这种死人脸么?仿佛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的一样。

  “我又不脑残,怎么会喜欢你?”傅玄黑着脸道。

  而他的表情也没表现出任何波动,顾颜芷读着他的脸,心里松了口气,原来不喜欢啊,还好,她还以为他会受到小傅的影响呢。

  也不对,他不是小傅,感情上怎么会受到小傅的影响?除非同一个人,才会拥有同样的感情啊,他们两个又不是同一个人,虽然拥有同样的身体。

  顾颜芷为自己的天真,有点着急,太傻了,想什么呢?

  “你在想什么?”不想,面前的男人却忽然问出这一句,让顾颜芷大惊失色,还以为是自己的心声突然变成有声的了。

  她揉了下眉心,这是怎么了?

  她是不是要累成傻子了?

  于是,她苦笑道:“我没想什么,或许您没看出来,我最近一直困得不行,而且脑子嗡嗡的,听您的话也没办法集中精神。”

  “喔?”傅玄露出一个微妙的神色,他扭头看着不断冒出青烟的香炉,勾了下唇道,“傻一点好,傻一点才会对我说实话。”

  顾颜芷:“?”

  傅玄并没有详细说开来,而是等了一会儿,见顾颜芷都趴在桌子上了,这才开口道:“其实我替你告诉公主了一声,说你今日无法赴宴。”

  喔。

  顾颜芷迷迷糊糊听到这句以后,便直接闭上眼睛,早说嘛,那她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傅玄看着她竟然睡着了,表情越发奇怪,这女人到底有没有眼睛,万一自己不是不喜欢她呢?

  那岂不是可以趁机占了她的便宜?

  太不警醒了。

  傅玄想到这里,表情便得有些凶恶,他应该教训下她。

  于是,等顾颜芷醒来的时候,就觉得非常非常的震撼了。

  她鼻翼间都是傅玄身上的味道,尤其还感觉身上什么都没穿。

  顾颜芷的脑子里发出一阵无声的尖锐的叫声,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她是谁,她在哪儿,这是怎么了?

  她的身上什么都没有,光溜溜地缩在一床厚厚的锦被下,而环顾四周,她猛地咬碎了银牙,这里是傅玄的寝殿,这个家伙,还说不生气不报复。

  她坐起身来,锦被滑落,露出白皙光洁的身体,不小心曝露的弧度,要是让人能看到,肯定会惊为天人。

  顾颜芷却毫不客气地将锦被的套子扯下来,将自己简单地包裹住,一点都没再让其泄露半分。

  不过傅玄这个人,一定不是个龌蹉的人,衣服自然不是他亲自脱的,这个很快王苯就来解释了一遍。

  但是王苯就很郁闷,越不想让王爷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怎么关系反而越不对劲了呢?

  顾颜芷迎着王苯幽怨的眼神嘴角抽了抽,这能怪我么?有本事怪你家王爷去。

  顾颜芷想了想,觉得特别不爽,明明是他自己会错意,怎么还跟是自己的错一样,呵呵,男人,从前世到今生,你果然就没有改好过。

  她怎么能被迷惑了,以为傅玄是个好人呢?

  顾颜芷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对了,你让太医来看看,我是不是还中了药?”

  之前没感觉到,幸好傅玄给了她这么一个“惊喜”,顾颜芷这才警觉起来。

  王苯闻言,欲言又止。

  顾颜芷:“喔,我明白了,又是你那个王爷干的好事。”

  王苯不想承认,但——

  “抱歉,是奴才没能及早知道,”王苯语气沉痛。

  顾颜芷好奇问道:“如果你知道了,会通知我?”

  王苯瞪圆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个样子,让他显得像一只鼓足气的癞蛤蟆。

  顾颜芷叹息了一声,用力倒在床上道:“我知道了,你是不会通知我的,只是会想办法让那药发挥不了作用。”

  顾颜芷犹如一条没有动力的咸鱼,倒在床上,脑子其实乱糟糟的,是傅玄的一系列误会和骚操作,弄得她有些乱。

  她拍了拍额头,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王苯站在她身边仿佛牙疼:“你要不还是先找衣服来穿?”

  顾颜芷躺着没动,反正她现在用锦被的壳子,将自己包裹得很紧呢,要不是怕风评不好,她这样穿着回去也可以的。

  她甚至想好了,如果傅玄一只晾着她的话,到晚上,她就能偷偷潜行回去。

  傅玄太幼稚了,她不跟他一般见识。

  但是既然显然有人送上门来——

  顾颜芷幽怨地斜睨了下王苯:“我这不是在等你给我找衣服来穿么?”

  王苯大喘气,这人好大的脸,他是谁?摄政王跟前最得宠的王公公,除了伺候过王爷,还真没人敢让他伺候。

  但是怎么办呢?

  王苯看着顾颜芷随意披帛的打扮,竟然觉得该死的诱人,他一个无根之人都觉得心跳加速,这要是让王爷看到了,没事都会看成有事。

  于是王苯认命地出去给顾颜芷找衣裳。

  但是意外的竟然是在外面的廊上,看到一袭月白色的衣裳。

  拿起来才觉得异常,这衣服异常轻盈,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但有以为的贴肤保暖。

  王苯想到一种可能,几乎将衣服扔出去,但是,他知道不能,如果这么做了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说不定还会提醒某人他的隐秘的,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心思。

  想到这里,王苯的头就阵阵的发疼,他只能认命地再去找了个小太监的衣服,和那件月白的素丝单衣一起,拿去给顾颜芷换上。

  顾颜芷也对这件单衣大为惊讶:“王公公,你们太监的待遇这么好的么?这衣服我都没有见过。”

  王苯心不在焉地道:“少废话,还不穿好了滚蛋。”

  顾颜芷撇撇嘴,去屏风后换上,临走之前才大发慈悲,难得贴心地问了一句:“我就这么走了,摄政王知道了会不会搞死你啊。”

  王苯拼命翻白眼:“你走吧,你在这里,我死得更快些,王爷没把我搞死,我都要被自己气死。”

  顾颜芷难得心虚地抽了抽嘴角,灰溜溜地走了。

  不过,身上的衣服实在舒服,让她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她忍不住跳了两下,这才循着夜色,离开了摄政王府。

  就是因为太轻便了,她一下没控制住自己浪荡的步伐,竟然从围墙上翻下的时候,一脚冲到了马路中间。

  一辆黑色的马车疾驰而来,等看到她的时候,根本刹不住脚。

  “滚开!!”马车上的车夫大骂道。

  顾颜芷顿了下,其实她可以躲开的,就是头忽然晕了下,眼前一黑,她失去了掌控身体的能力。

  完了,自己这下不死也要残废。

  顾颜芷猛地闭上眼睛,心里有些不甘,不是吧,就这——白重生一场。

  然而,下一刻,她就被绳子一拉,飞离了原来的位置。

  那绳子细得很,就算正常的肉眼都很难看见,何况车夫是个凡人,还是在晚上。车夫嗷了一声,神色惊恐地停下了马车。

  马车后,养尊处优的男声问道:“你怎么不走了?快些点,夫人还在府里等我。”

  车夫两股战战,半天才找到声音,回身颤抖地回答道:“大人,刚刚我们好像撞鬼了。”

  可不就是鬼嘛?分明已经躲不开他的马车了,也没见那“人”怎么用力,忽然就不见了,鬼魅一般消失在面前,太可怕了。

  这时候,马车里的男人终于睁开了有些疲惫的眼睛,眼底透出一丝怒意来:“我霍家怎么养出你这种胆小没用的东西。”

  说完,他霍地打开了帘子。

  露出一张俊秀,但黑眼圈深重的脸。

  顾颜芷没有跑过来看,不然,她肯定能认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简直可以说冤家路窄,因为这个人正是已经加官进爵的霍凌飞。

  霍凌飞还要再骂,但忽然觉得不对,他猛地拧头看到旁边的房屋建筑,嘴角抿紧了起来:“这是摄政王府?你刚刚说是在这里见鬼?”

  车夫硬着头皮道:“正是,一个白影子,刚刚就——站在那里。”

  他回身指着马路正中,然后惊恐地道:“我们的马车一冲过来,就不见了。”

  “肯定是阴谋,”霍凌飞喃喃道。

  只要同摄政王府扯上关系的都不是小事,霍凌飞留了个心眼,让马车夫倒回去,他要仔细再看一遍。

  于是,马车掉头,傅玄将帘子掀开一点点,准备查看情况。

  但没想到,根本不需要仔细搜索,顾颜芷刚刚被扯开后,就很生气,而这个嚣张的马车竟然还敢再冲回来?

  她上去一把扯住马车夫将他从马车上扯下来,并且大叫道:“马车开那么快,你是赶着回家奔丧呢?赔钱!!”

  马车夫盯着顾颜芷看了半天,竟然还松了口气道:“吓死我了,你不是鬼啊。”

  顾颜芷气得鼻子都歪了,用力摇晃马车夫:“你才是鬼,我看你全家都是鬼,赔钱啊,不然就同我见官去。”

  这下,连马车内的霍凌飞都坐不住了:“小小你年纪,还不过是个内侍就这般嚣张,这就是摄政王的门风?”

  顾颜芷闻言,眼底闪过一丝邪恶,正好她现在心情不好,却遇上了旧人,不拿他们开刀,还能拿谁:“年纪一大把了,还是个大官,竟然纵容仆从在路上纵马驰骋,还差点撞死了人,就是不直到说出去,到底是我比较倒霉,还是大人要吃官司,听说,最近的官员都在被考核吧?大人想拿到上司什么样的评语呢?”

  顾颜芷简直蔫坏,每年官员都有两次考核,一次在春日,一次就在这将将要入冬的时候,大家这段时间都谨小慎微,生怕被抓到把柄,霍凌飞确实是有些心虚。

  尤其,因为傅玄回来了,静元帝都不敢明目张胆地保他。

  霍凌飞心里一沉,看来这是摄政王的阴谋,想要存心害他。

  就仿佛印证了他的想法一般,就听这个不起眼的小内侍根本不理车夫了,而是走到他的轿子下面道:“实说吧,是摄政王让我来碰瓷的,但是呢,摄政王对我也不太好,我只想拿点钱过好下半辈子,这次的碰瓷,到底闹到什么程度,是让您满意还是让摄政王满意,这就要靠大人的诚意了。”

  说完,她还学着那些市井无赖的样子,伸出右手,将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戳了戳,十足的财迷样。

  霍凌飞心里震怒,恨傅玄恨到了一个新高度,但也只能无奈掏钱。

  其实他现在钱不少,静元帝重用他,加上他管着静元帝一些油水很多的私产,所以给着无耻的小人一点钱,还是不会伤筋动骨,但不伤钱,伤脸啊。

  尤其外面这个不要脸的小内侍,竟然嫌弃他给得不多,嘀嘀咕咕,找他连续要了三次,这才哼哼唧唧地走远了。

  那背着手,哼着小曲的模样,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霍凌飞不能现在揍他,当然将账全部算在摄政王身上。

  “傅玄,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欺我太。”

  霍凌飞立刻拿出纸笔,家都不回了,就在马车上,开始挥挥洒洒地朝着自己的顶头上司,静元帝,打起了傅玄的小报告。

  而此时,顾颜芷正将这笔钱交给黑市的一个人,让她全部给她洗了一遍,转成了正当的钱,然后屁颠屁颠地存到自己的私库里面。

  哎,为了女兵,她几乎掏空家底,如今又有一大笔进账,多少有了点安全感。

  不过,想道刚刚那个用线救了自己的人,她又愁眉苦脸起来。

  这个傅玄——

  可怎么办才好? 艳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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