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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顾惜暮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顾惜朝说:“你非要走吗?哥哥,不走好不好,阿暮一个人在这个宫里好孤独,你留下来好不好。”
顾惜朝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说道:“阿暮,你大了。到了这个位置上就要对自己对天下臣民负责知道吗?哥哥现在也有了想要保护的人,不能再守护你了呢。”
顾惜暮像是小兽一样紧紧地抓住哥哥的衣角,仿佛这样自己温柔的哥哥就不会离开自己,他急道:“哥哥,你还在怪我夺了你的位置吗?你知道的啊,这是母妃的心愿,再说当时情况你也知道的,现在我把位置还给你好不好,你不要离开阿暮。”
顾惜朝转过身来,看着还是像当初两人遇见那样,看着自己手上的糕点馋的眼睛都是亮晶晶地问自己“哥哥,这个糕点好吃吗”的弟弟,他知道的了解的比自己要多得多,明明在外面狠辣狡诈的样子,在自己身边却总是一副不解世事的孩子模样。
他的心也软了:“哥哥做了错事,也爱上了月舞,所以想要守护她。她既然不希望我死,我就改变自己,留在可以看到她的地方,就够了。”
他继续说:“阿暮,你已经长大了,而且不管我承认不承认,你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你在庙堂之上守护天下苍生,我在江湖之远守护你和她。这样就够了。”
顾惜暮像是又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顾惜朝将他的头抬起来,看着他:“阿暮,你和月舞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牵挂,你们都要好好的。好么?”
顾惜暮送走了所有人,就像是散场的一出戏,他在最后舍不得收场。
冰儿和薛岳回到了月杀,她给四大分舵主之一的东霓发了信,告诉她主人会从她的地盘过去,必要的时候她需要做好接待和保镖的工作。
苏月舞赶到东霓姑娘告诉自己的地址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里居然有男娼馆,而那传说中的东霓小姐正在一个雅间里,被三个绝色阴柔的男人伺候着,乐不思蜀。
见到苏月舞站在门口坐立不安的样子,东霓站了起来,柔媚地冲苏月舞行了一个礼:“东霓参见主子。”说罢继续歪倒在榻上,继续和男娼门调戏。
苏月舞和苏倚天从前遇到的都是类似冰儿、清婉这样温柔且贤惠的女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东霓,呃……竟是这样泼辣不拘的人。
其中一个身着翠色衣服的男子看到苏月舞尴尬地站在门口,娇滴滴的捂着嘴,笑道:“冤家,你这主人,可是个清纯的主儿呢?”
东霓这有看了看苏月舞,问道:“主子,可要东霓帮你也叫几个也试试,这采菊苑的男子,可各个销魂的很呢。”
其他两个男子捂着嘴笑道:“霓主子,你倒是每个人都似你一样,穷的时候饿晕在路边也不顾,有钱了又在这里一掷千金。依绿儿之见,你该存些钱了,好歹存了嫁妆嫁个好人家,黄花闺女总是来这里调戏我们几个,总归是对闺誉不好的。”
东霓大笑:“笑话,我岂是怕被他们笑话的人,别人说他们的,与我何干。真名士自风流。小柳,你说是不是?”她举了一杯酒,醉眼迷离地看着旁边另一个男人。
好一个“真名士自风流”!苏月舞不禁对面前放浪形骸的女子赞赏起来。
她拉着苏倚天的手坐下,对着东霓道:“来,我们一起喝酒。”
苏倚天看着自己的娘亲,拉着她的手问道:“娘亲,你这是也要找男人了么?他们怎么比得过便宜爹爹?”
苏月舞现在不想想那些过去的事情,她举了杯,对着东霓道:“我敬你。”东霓也不避让,大大方方的喝了下去,然后又举杯:“我也敬你,嗯……为美貌干杯。”
苏月舞好久没有这样淋漓精致的发泄自己的情绪:“妈的,这就走了?你就是个坏人,不理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酒量不好,酒品也不好,才喝了几杯就开始絮絮叨叨骂了起来。东霓有意思地看着这个年轻漂亮的主人,看着她难得失态的样子。
苏倚天防备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娘亲,你真丢脸,居然说醉话把自己都暴露了。他故作严肃地对女子道:“今晚听到的话不许记得,听到没?”
不料女子哈哈大笑起来,拿涂了蔻丹的芊芊细指往他头上戳了戳,说道:“小屁孩,毛都还没张齐就敢教训你霓大爷?”
苏倚天很生气,上辈子的他也是瞪瞪眼睛就把别人下的屁滚尿流的现在居然被一个女子这样欺负。他又拿眼睛瞪她,那女子也不恼,递了一杯水给他,只是低声像是自言自语道:“她憋得太辛苦了。”
苏倚天想到和便宜爹爹离开之后,娘亲总是对自己笑着,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总是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一个人发呆。果然娘亲就像面前这个坏阿姨说的一样憋得太辛苦了么?
他无意识的喝了喝杯子里的水,嗯,甜甜的,是桃子汁吗?真好喝,苏倚天慢慢地将一杯都喝了下去,仍然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对着东霓说道:“坏阿姨,我还要。”
东霓看着面前醉了的母子俩,一个在喃喃自语地骂着某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一个在摇头晃脑的吵着还要喝酒,果然她东霓遇到的都是活宝么?
第二天,苏月舞是被照在脸上的阳光晒醒的。屋子的窗户大开着,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睁不开眼睛。她慢慢地坐了起来,嘶……头真疼啊,昨晚怎么了来着?
她继续想到,嗯,来找自己的属下,嗯,然后在男娼馆喝花酒。慢着,喝花酒!她苏月舞居然有一天还喝了花酒,还醉了?那天天呢?她急忙左右张望着,苏倚天正在她的脚边上睡得正香,脸上红扑扑的,凑近一闻,两个人身上都是一股酒味。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一个浓眉大眼,穿着乱七八糟,花花绿绿衣服的一个姑娘走了进来,将盆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大声对刚醒的苏月舞吆喝:“你醒啦?”
可怜苏月舞被温柔的服侍惯了,猛遇到这样的类型,饶是她在淡定,眉毛不由得也抖了抖。倒是苏倚天,被这巨大的声音给咆哮醒了。
他还在迷迷糊糊睁着眼睛,就在叫唤:“娘亲,娘亲,我头疼。”
苏月舞想到昨天两个人刚来就被眼前的女子灌得不省人事,心里不由得又是气又是急。她把天天抱在自己的身上,揉着他的太阳穴,一边柔声说道:“不疼不疼,娘亲给你揉揉。”
那女子看到两人狼狈的样子,也吐了吐舌头,说了句“我给你们煮醒酒汤”去,就退了下去。
等到两人都收拾完毕,洗漱完毕的时候,东霓终于出现了。手上端着两碗浓黑刺鼻的汤药。脸上都是汗水。她说:“给,我唐家独门的醒酒汤。”
天天恢复了精力,想到面前这个女人先是灌醉了娘亲,居然连自己也不放过,给自己喝那什么酒来着?可真好喝啊,苏倚天晃晃脑子,像是在回忆一般。突然想到自己是要谴责她的。连忙板了脸说道:“你这女人,这是什么醒酒药?颜色诡异,味道刺鼻,不会是毒药吧?”
不料她突然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就往自己脸上捏:“什么毒药,小屁孩,姑奶奶难得下厨做醒酒汤,你居然怀疑我下毒?”
苏倚天被她揪的脸红红的,苏月舞实在看不下去了,轻轻一拂手,东霓就推到几步开外。
东霓知道自己造次了,也不再过来欺负天天,只是看着年轻的主人道:“这确是我唐门的独家解酒汤,没有毒的。夫人若是不信,我喝给夫人看便是。”说罢她看也不看地随便拿了一晚黑漆漆的汤药,眉头也不皱地就喝了下去。
她的眉眼生的极好,又俏皮又有英气,身上那些花花绿绿奇奇乖乖的东西被整个人身上的灵气一撑托也不觉得奇怪。她看着苏月舞的眸子里,黑白澄澈,一点杂质都没有,她将一整晚汤药喝了下去,仍然用那双干净的眸子看着苏月舞道:“夫人,属下喝完了。”
苏月舞知道她是在给自己赌气呢,这丫头,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她便也接过一晚汤药,自己喝了一半天天喝了一半。倒也是奇怪,闻着奇怪,喝起来酸酸甜甜的,之后觉得整个脑子也清楚起来。
这东霓倒真是个活宝呢。
三人从采菊苑里出来,上路了。
东霓说她的月银昨晚请苏月舞和苏倚天喝花酒花完了,一脸无辜地望着苏月舞。
苏月舞快被面前这个小女子气死了,明明是昨天她找了三个男人,什么叫请自己和天天花完了。但是一直没有遇到过这样赖皮的人,天天也是,瞪着眼睛,拿着手“你……你……”了好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东霓又是凑到面前来逗他:“咦,冰儿可没说小主子口吃啊,天天主子,请恕再下冒昧,这口吃是病,得治!”原本被气得不行的苏月舞听到她怪模怪样的声音也不由得笑了出来,苏倚天想到昨天晚上怪阿姨说娘亲憋得太累了,现在想着果然是这样吧,也就由着东霓逗他。 冷面娘亲萌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