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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舞带着身上不多的银子雇了一辆马车,她和苏倚天坐在里面,东霓和那赶车的老人一起坐在外面,她一边玩着手里的狗尾巴草,一边和那赶车的老人在聊八卦。
“依小老儿只见,这林州啊,最美的还算是知府家的二小姐,啧啧,上回我和她家的马车刚好路过,我瞧了一眼,乖乖,那面貌,简直说是神仙下凡也不为过。”
东霓笑嘻嘻地说:“照我说啊,这最漂亮的还不如在南门外卖豆腐花的豆腐西施,又泼辣东西做的也好吃。不比那娇弱的一阵风吹过来就倒了的小姐强。”
老人突然像是发现了知己一般:“姑娘也觉得那豆腐西施好看?啧啧……那身材,那笑容,我每次去南门都会往她摊子上买一碗豆腐花呢。”
苏倚天素来爱热闹的性子,他听到外面在说美人,便也跑了出去,非要坐在东霓的怀里听他们说话。
东霓抱着他,问到老人:“听说江湖上还有些颇有名头的人看上了那豆腐西施?”
那花白了头发的老人赶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和自己讨论的这样的投机的人,每次自己说起美人,对方总是会用一种异样的眼睛看着自己“咦,你这老色胚。”
他不禁欣赏地又看了眼穿的花里胡哨的姑娘,眉毛抖了抖,继续说:“这倒是我最清楚了。那天恰好我送一个夫人和她家丫鬟去附近特别有名的观音山去求子……”想到这里,他好像又发现了什么惊喜一样“话说那观音山啦,求子可灵了。前……”结果被东霓打断了。
“刚刚在说豆腐西施么,你又插到求子上面去干什么。你没看到我们家夫人儿子都这么大了,自然是不需要求子了,你继续说那豆腐西施。”
苏倚天什么都觉得稀奇,也觉得那观音山的故事挺好啊,就这么被打断了。
他弱弱地看着这个他既打不过又吵不过的怪阿姨,说道:“其实我觉得那观音山的故事挺好的啊,反正路途这么远,我们讲完了这样再继续讲那个豆腐西施的故事也行么。”
东霓拍了拍他的脑袋:“才七八岁的小屁孩,你是想娶个媳妇儿呢?还是想要你娘再给你整一个弟弟出来?别闹。”转头看了赶车的老人又继续说:“你继续。”
苏倚天被她这样一顿抢白,不甘心地搬救兵,他冲着帘子里面的苏月舞卖萌道:“娘亲……你看,东霓阿姨又欺负我。”
苏月舞大概知道东霓的心思了,并不光是无聊八卦而已,便制止住自己的宝贝儿子,柔声安抚他道:“天天乖,娘亲也对那豆腐西施颇感兴趣呢。”
天天这才不甘心地继续听那豆腐西施的故事。
赶车的老头儿继续道:“我送了那夫人正准备回来,路上便看到三个汉子问路,京城怎么走。我一想这不是生意又来了吗,便跟他们说让他们坐我的车,回去意思意思给我点好处就好。他们便同意了,一路上在说什么……什么远古什么的东西,还什么长生不老。话说这长生不老啊,你们瞧这些皇上找了这么久……”又想发散性思维地讲起前朝皇帝到处寻找丹药结果把自己吃死的事情。
东霓有一次打断他:“你要是再说着说着说偏了,我可就没钱付车费了啊。”她威胁老人说。
老人这又继续说:“咱俩详谈甚欢,便是不收你车钱便是。我继续说,他们说什么远古什么啊,长生不老的事情我听不太懂。进城门的时候,我出于私心便往南门进去,顺便找豆腐西施买一碗豆腐花喝。那三人看着那豆腐西施的美貌就要出手调戏。”
他说着说着越来越带劲,把怀里的旱烟抽了出来,一边抽一边继续:“我们城里平时怎么会有这种敢调戏民妇的人?平时虽然知道豆腐西施漂亮,也就是嘴巴上过过嘴瘾,但是对人家还是尊敬的。但是他们这样就实在是过分了。”
“周围的人只敢看,他们三人是武林中人,带着武器呐,刀剑无眼,都怕伤到了自己。”老人突然兴奋了:“就在这时,一个白衣的公子出现了,也不知道他怎么一动,小老儿就觉得眼前他白衣袖子一挥,那三人就倒在了地上。”
苏倚天来了兴趣,问道:“那白衣的男子长得怎么样?”
老人对美人很有好感,听到面前可爱的小男孩问道,兴奋地说:“乖乖,那男人可比豆腐西施还要漂亮呢,那三人被掀到在地上,本来很是愤怒,但是看到男人的脸马上就殃了。哈哈”
他好像想了想,又说:“那三人好像叫他上官公子吧,神色很是恭敬。”
东霓差不多打探到了足够的信息,便问道:“这些日,只有这几个江湖人士过来么?”
老人想了想,说道:“是,反正我接触到的只有这三个,哦,听那三个人说往柳州走的人挺多的,他们故意往这边走的呐。”
说着说着到了目的地,苏月舞正要给老人钱,老人制止了。他摸着胡子笑眯眯地看着东霓道:“这丫头对我胃口,刚刚也说过了,这趟我便不收你们钱啦。”
东霓也不推辞,笑嘻嘻地谢过了老人,三人便下了车。
苏月舞终于知道凭东霓这样的性子怎么能做到四大分舵主之一的位置,现在看来她确实颇有能力,善于从一般人不会发现的地方找到情报。
她问道:“我们是从这边走?”按照老人刚刚指路的信息,按照这边走,能够尽量避开江湖人,而且比较安全。
东霓说道:“不,主子,我刚刚又收集到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他们很可能已经结成了一个联盟,目的不是对您就是魔宫。而那所谓的上官公子,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苏月舞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是这样敏感也确实大惊小怪。想了想,苏月舞道:“我们还是往这边走,人少,现在我不想招惹到是非。再说我们仅仅是为凑热闹而已,目的并非是拿到所谓的神兽和不死神药。所以,东霓,你不必如此谨慎。我们就当做是玩而已。”
确定了此行的基调,三人一路更是逍遥自在。东霓有种特殊的魅力,能够很快就和周围的人熟悉起来,先后和茶馆的说书先生,坐在外面买茶水的妇人,客栈的老板,农家的老人都打成了一片。混吃混喝无数,一边和月杀里面用飞鸽不停地传递着信息。
应该是很忙的人,但是这些事情她做起来只是行云流水,丝毫不见慌乱。
苏月舞突然有一天见到她收到一封信,看完之后难得露出了慌乱和紧张的神色。苏月舞觉得有些奇怪,便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东霓立马掩饰好自己的情绪,依然笑嘻嘻地对自己说:“没事,只是接到了一个很难的任务而已。”
但是她的神情根本不是这样。她其实是一个很抠门的女人,在她收到那封让她心神不定的信之后,第一次委婉地劝清婉留下来,并给他们母子在当地最好的客栈开了一个上房,然后整整失踪了三天。
她的性格就是这样,苏月舞只看到她的眼睛就觉得自己可以信任她,于是在她失踪的三天内带着苏倚天将附近能逛的都逛了个遍,天天喜欢听戏,他们连着几场将那个说书的老先生包场,战战兢兢地坐在两人的对面,将他的那个故事说完了。
据说说书先生事后吓得不行,一个绝美的女子抱着个孩子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盯了他一天,他只以为是吸魂的妖精看中了他,能够逃出来已经不容易,便收视了包袱赶紧跑路了。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东霓终于横着进来了。她受了极重的伤,把她斑斓的外袍染得更加绚烂。她看向苏月舞奔向她的身影,望着她笑了笑,终于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东霓醒了之后一直是恍恍惚惚的样子,有时候问她什么问题要么就是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要么就是回答的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去。
苏月舞也是担心她,又一次问道:“东霓,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有事可以说出来。也许可以解决呢?再怎么样,解决不了起码有个人可以倾听减轻你的负担啊。”
东霓迟疑了一会,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没有说出口,她强挤出笑容对着苏月舞道:“主人放心,东霓没事。”连苏倚天都看得出来她笑的有多难看。
东霓的伤势极重,背后有一整条很深的剑划过的痕迹,深可见骨,其他的若干小的伤痕更是数不胜数,还受了很深的内伤。苏月舞一边小心地帮她包扎了伤口又传了些内力给她。她很是脆弱的样子,不再像当时在男娼馆那样泼辣放肆,不拘小节。她看着为她忙前忙后的苏月舞,也只是低着头,说了声谢谢。她的人包裹在白的的被褥中,第一次显得这样的娇小又脆弱。
她的武功不太高,只有绿阶中级,在月杀高手如云的人中不过是中流,不过是靠着她的一股机灵劲才做到了这个位置。现在她受了伤,她在南方的事务和与基地的联系只有苏月舞进行。
任务的事情好办,按照每个人的背景定出不同的价格,自然有人会接洽。和月舞那边的事情却有些复杂,冰儿在和苏月舞的通信中明显的有些心浮气躁,薛岳回来之后就称病,所有的事情都抗在了冰儿一个人身上。现在北边的负责人遇袭,好在并无生命危险,但是对于月杀仍然是一个不小的打击,现在东霓也受伤了。对了,冰儿说晴儿知道了自己救下的清婉死了,当时虽没说什么,冰儿打算事情忙完了再向她解释,但是小姑娘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
苏月舞先给冰儿回了信,让她勿急,又另外修书一封给南宫让,希望他能与冰儿多通书信,帮一帮她才好。 冷面娘亲萌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