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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华在这里偷梁换柱了,古代的师傅确实可以支配徒弟,但那种拜师与普通请个家教老师不一样,不然,难道天下的父母都要给自己的子女请个主人了?把自己的子女至于随意被买卖的地位?
刘华接着道:“再有,李雨薇现在也丧失了独立自主的能力,必须依附他人,这也就注定了她的地位,一个连自己都无法养活的人,要靠别人养活,别人凭什么养活你呢?你拿什么来交换呢?
关关,你知道在自己的头上插根草,将自己卖掉的事情吧,这个草,就是草标,标价出卖的意思,李雨薇现在就等于标价出卖。而你我,就属于买了她的主人。”
关汝黛惊诧了下:“为什么有我?”
“因为我们是一体的,你是我的妻子,我拥有的就是你拥有的,况且我说了,妾是妻子为丈夫准备的,李雨薇也是你为我准备的,在行为上你已经完成了贤妻该做的一切,只是口头上还不了解自己而已。”
看到关汝黛认真听着,刘华满意地道:“你好好想想,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这个道理。”
糊弄一个小女生还是容易的。
刘华在心里笑着,面上却全是认真的表情,拿出老师的严厉和专注看着关汝黛,关汝黛不觉被代入了曾经课堂上学生的角色。
她会认真地听老师讲课,也会分辨对错,就像现在这样,她心里其实明白刘华说的东西不正确的。
不过她也承认,刘华关于贤妻、大房、妻与妾的言论很是有趣,也吸引了她,无论如何,她的地位高过了李雨薇,虽然,和一个傻子比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但李雨薇要不是傻子呢?要是有这么一个人在地位上始终低自己一头,自己是她的主人,掌控她的一切,是不是也很有意思呢?
关汝黛试图将李雨薇换做其他人——潜意识里,她对掌控一个傻子没有兴趣——她将他们中的女生一一代入,不觉就将最厉害的田雨辰代入进来。
要是那样,还真让人兴奋,关汝黛的脸不觉发热。
刘华一边照顾着炉灶上的额火,一边观察着关汝黛,看到她偶尔眨一下眼睛,脸上逐渐露出兴奋的表情,明白她被说服了。
他这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扭头看一眼李雨薇,李雨薇脸上的潮红兴奋消失了,安静地坐着。
他不由回味了下李雨薇的味道,心里对她还是很满意的。
人虽然傻了,身体和感官却没有傻,受到刺激后不懂得压抑,本能的反应,都让他新鲜而刺激。
男人需要女人什么?不就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在客厅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么。
他头一次在性|事上得到一个完全不掩饰的体验,这个体验真值得回味,并且滋生了再体验几次的想法。
这么一想,心里就热起来,忍不住多瞧了李雨薇两眼。
关汝黛全都看到了。
一方面觉得人是她找给刘华的,她该大度,做个刘华所说的贤妻,另一方面又觉得嫉妒,觉得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话真对,她良心未泯,当然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刘华转过眼睛,见到关汝黛赤果果的目光,笑了:“想明白了?”
关汝黛哼了一声,也不说想明白了还是没有想明白。
刘华见炉灶的火候还可以,一时半会不用守着,就走过去,坐在关汝黛身旁,搂着她的肩膀,“小傻子,还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喜欢你,你是我的妻子,其他任何人在我眼里都不如你,我也不会将她们怎么放在心上。”
这话满足了关汝黛一定意义上的虚荣心。
“我就是心疼你,心疼我孩子的母亲,不然,你以为我会动她?”刘华接着道,心里为自己的卑鄙点个赞。
刘华愿意哄哄关汝黛,尤其在自己身心都得到满足的情况下,这也是情趣么,他喜欢浪漫的生活,关汝黛偶尔的吃醋也让他觉得有趣。
况且,给关汝黛科普古代女人都是怎么做的知识,也很有趣。
一想到最后他可能培育出来一个“正房”,他也觉得好玩。
关汝黛还是受用刘华的哄骗的,她看着李雨薇在想,反正明天他们就回来了,刘华也不能时时总找李雨薇,其实刘华也很可怜,这种看得着吃不到的滋味肯定难受。
她顺着刘华的力道躺在他的怀里,觉得这可能才是一家人的生活,独处的空间,安安静静的可以做任何想要做的事情。
可惜,明天中午或者下午,他们就回来了,宁静的家庭生活就不会再有了。
这是一个注定安静的夜晚,不论是靠近大河的山洞,还是这边的山洞,都经历了一个不寻常的白天而走向安静的黑夜,夜掩盖住白日里发生的一切,也掩盖住人心,而等到天明,还会一切依旧。
善良的永远是善良的,罪恶也依然是罪恶,变的是人心。
一早赶到大河边的人明显感觉到了冷意,河水似乎是冻住了,至少岸边冻得很踏实,为了将鱼篓拖上来,他们不得不用石锤破冰。
冰层还不算厚,至少没有传说中一尺后,也很容易就破开,鱼篓拖上岸,里面全是白花花的大鱼在翻腾。
收获之后,大河这边留下的就只有田雨辰、文天一、苗人古和孙政岳四人了,而在明天一早,苗人古和孙政岳也要离开,爬在峭壁山顶。
没有道别,也没有叮嘱,就好像平时得到收获分开一样,很快岸边就安静下来。
河边的风很大,也很冷,破开的冰层就好像河水裂开的大嘴,看着很让人不舒服。
孙政岳无言地拎着斧头,转身向林子里走去,文天一沉默地跟在后边,苗人古耸耸肩,也拎着斧头。
“你不过去?”苗人古离开之前问道。
田雨辰摇摇头。
独自一个人站在河边,面对茫茫看不到对岸的大河,想象着从高处看过来的画面,田雨辰给自己代入个悲情的角色——为了大家的安全,她孤独地面对危险。
“喂,想什么呢,一脸的悲壮。”苗人古打破了她的感觉。
“给自己一个心理暗示。”田雨辰跳出画面,奇怪的是,心情比刚刚好多了。
“英雄的暗示?”苗人古问道。
“差不多吧,你不觉得我刚刚那个样子,就像在演电视么,如果再配上音乐,站在这天地之间的我,既伟大又渺小,伟大的是我的心,渺小的是我的人,在这样一个柔弱的身躯内,拥有着一颗强大的心脏。”
苗人古哈哈大笑起来,“田雨辰,酋长,我就喜欢你脑补的东西,也就你能想这么一出。”
田雨辰也哈哈笑起来。
前边的孙政岳和文天一回头,看着河边开心畅怀大笑的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孙政岳问道:“你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吗?”
风吹来两个人支离破碎的声音,有什么伟大、渺小,倒是笑声听得清洗。
文天一看着大笑的两个人道:“老岳,你不觉得他们两个人很般配吗?”
孙政岳的心像被狠狠地打了一拳,瞬间空落落的,脸也白了,文天一道:“说实话我嫉妒你和苗人古,还有车家豪,至少,田雨辰知道你们喜欢她。”
孙政岳直直地看着大笑中的田雨辰,看到她在笑声中又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才反应过来文天一的话。
“你……你也……”喜欢她这三个字说什么也说不出口。
“你放心老岳,我不会让她知道的,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会保护她的,用我的全部。”文天一说完就转身,往林子里走去。
孙政岳也跟着转身,将畅快的大笑留在了身后。
不论是孙政岳还是留在山洞里的车家豪、仇朴任,都在竭力多做一点事情,可再多的,也只有多存一点柴火。
在第二天的早上,车家豪他们也必须离开了。
同样的,就如每一次打猎一样,他们就挥挥手,谁也不知道这一挥手可是永别。
苗人古也和孙政岳离开了,文天一和田雨辰仔细清理了他们存在的痕迹,可惜,有些痕迹不是那么好清理的。
想法是美好的,可现实不是想法。
大河完全结冰了,冬天已经真正地到来了。
按照几个人的设想,这几天,对岸如果有人就会过来,而今天,是最不可能过来人的。
大河虽然结冰了,可在北方呆过的人都知道,最初结冰一两天,冰层不是那么稳定的,很难承受大规模的人马。
田雨辰和文天一没有在河边呆多久,就返回了山洞取暖,中午时候,苗人古和孙政岳也一头大汗地回来了。
“那边,还是看不清楚,这特么的大河也太宽了,就能看到有陆地,是平的。”苗人古抱怨着,“我当时怎么没有想着带一个望远镜过来。”
“没带,可以做的啊。”田雨辰道。
“自己做?”苗人古正在火堆旁搓着手,一下子就停住了。
“对啊,可以自己做,大河现在结冰了,就咱们下边的小河,冰也冻结实了,咱们用冰磨出来凸透镜和凹透镜,试试?”文天一也激动起来。 谜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