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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谁敢撵我们走?”沈幼清不甘示弱,冷笑一声说,“别以为我跟以前一样,任由你们摆布。今天谁要敢欺负我们母子三人,我让她血溅当场!”
沈幼清的狠戾让赵氏和沈梓芸有些忌惮,脸上也有惊慌的神色。
沈幼清不慌不忙的道,“想必你们是忘了当日我为何毒打四弟,如今我不介意三妹和姨娘尝一尝!”
“你……你这个骚浪蹄子,你敢!”赵氏虚张声势,而沈幼清已经摸到了浆洗衣服的棒槌,冷冷地瞧着赵氏,一字一顿的道,“你大可试试。”
赵氏见状,连忙冲上去推沈成勇,大声哭闹着,“你个杀千刀的,看看你养出什么样的鬼玩意儿!我给她吃给她穿,现在竟然要打我这个做娘的,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嫁给了你这个窝囊废!”
沈成勇被赵氏推了个踉跄,脸上的表情像哭却又哭不出来的模样。
他搓着手朝着沈幼清道,“二丫头,你跟你娘赔个不是,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你一个做闺女的,哪里能跟长辈这样顶嘴?”
对于这种男人,沈幼清心里是鄙夷的,冷笑着说,“我娘瘫在地上呢,您嘴里说的是哪个,我可不知道!再说了,我娘要我赔什么不是?倒是三丫头顶撞兄长,您怎么不让三丫头跟我哥赔个不是?”
“这……”沈成勇吱吱唔唔,“那也是你们先惹了三丫头和三丫头的娘不高兴。”
沈幼清都气乐了,“难怪旁人都说有后妈就有后爹,今日我可算是瞧见了!”
“你这个杀千刀的,终于认清了这三个破烂货的真面目了吧?”赵氏抓着沈成勇的手臂嚷嚷着,“这种眼里没有长辈的东西,还留着做什么?倒不如早点配出去,还能拿点聘礼钱,好给我家玉璧读书用!”
“孩他娘,话不能这么说……”沈成勇嗫嚅着说,就因为这么一句话赵氏就炸了锅。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口就骂,将沈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沈幼清理都没理,直接将芸娘扶了起来,打算让刚回来的兄长沈建木将芸娘背回牛棚,却被沈梓芸给拦了下来。
“怎么着,五两银子还没有拿出来,就打算开溜?”沈梓芸拦住了去路,“今个你们要不拿出五两银子,谁都别想好过!”
沈幼清一声冷笑,抱着双手瞅着她道,“三丫头,你是皮痒了还是找打?别仗着有赵姨娘给你撑腰,你就无法无天!今日我若是让我娘去保正处闹一番,即便我打死了你,也是嫡女打死庶出之女,而我并不会被追责!”
在这个朝代,嫡庶有别,即便家中男主人怎么宠爱庶出之子,但庶出终究是庶出。
嫡庶之争中若是嫡子打死庶出之子,那也只能庶子认倒霉。但若是庶子打死了嫡子,那可是要填命的!
沈梓芸一愣,随即又道,“沈幼清,你别在这里妖言惑众,若是我告到里正处,定要将你拿到大狱里!”
“你若是不相信,不妨试试。”沈幼清鄙夷的瞧着她,“看看我这个嫡女打死你,需不需要填命。”
见沈幼清这般蛮横,沈梓芸也慌了,但仍旧是不服输,叉着腰,踮着脚尖嚷着,“你这种骚浪蹄子的话骗鬼呢,谁会信你!”
沈幼清没有理会她,而是低声道,“大哥,先将娘背进去吧。”
沈建木二话没说,就将芸娘背回了牛棚。
见芸娘进了牛棚,沈幼清这才看着沈梓芸道,“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你娘。”
沈梓芸的气势显然弱了下去,沈幼清也没有精力跟她纠缠,心里担心芸娘,转身进了牛棚。当看到牛棚里情况的时候,沈幼清气的牙齿痒痒。
赵氏和沈梓芸那个混蛋,竟然将牛棚闹得天翻地覆,那几罐烫柿子全都扔在地上,就连陶罐也被摔得粉碎。
“清儿,算了吧。”芸娘带着鼻音说,“要怪就怪娘没有看好。”
沈幼清咬牙道,“这笔钱我会从她们身上讨回来!”
“妹妹……”沈建木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面前这个二妹让人觉得陌生,好像根本就不是他熟知的妹子。
沈幼清看向他的时候,沈建木摇了摇头,企图摇走心里的疑惑。
沈幼清叹了一口气,将牛棚简单收拾一下,这才让芸娘躺在草堆上。
“哥哥什么时候到家的?”将芸娘安顿好之后,沈幼清才问。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沈建木唉声叹气,“你怎的花了姨娘五两银子?我这次出去做工不过得了七十五文钱,加上之前攒的,不过五百六十文,距离五两银子差的还远。我将五百六十文给你,你交给姨娘,也能落两天清净。”
“为何要将钱给她们?”沈幼清蹙着眉说,“是她们贪图霍家那点银子,琢磨着推我去霍家冲喜,我不从,她们便威逼。争执中,三丫头打了霍家老爷,彩礼加上霍老爷的医药费这才五两银子,与我何干?”
沈建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连声叹道:“这事情姨娘做的真是太过分了!”
沈幼清抿着嘴,愣了半晌才道,“哥,你照顾娘,我去找点水来。”
沈建木点了点头,沈幼清转身离开了牛棚。见沈幼清离开,沈建木扶着母亲,面色沉重,“娘,你有没有觉得清儿同之前大不一样了?”
“被逼急了吧,这样的家,也不怪她现在满身是刺。”芸娘长吁短叹,“都是我造的孽,是我当年瞎了眼。”
“娘,你说什么胡话呢!”
芸娘叹了一口气,不断的摇头。
沈幼清伺候着芸娘服了半颗安宫丸,又让她吃了一块烧饼,这才坐下来休息片刻。
沈建木被父亲叫了出去,也不知道去上什么洗脑课,沈幼清也没有精力去管。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更需要一大笔钱来安排以后的生活。
钱,是她现在唯一想要的东西。
脆柿子根本就挣不了什么钱,而且山上的那些野生柿子十月份的时候就会成熟,到时候脆柿子也就没了市场和原料。采药虽说能得些钱,不过是杯水车薪,更何况采药是个体力活,如今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
家里虽然养着一头小牛,但那是王员外家里所有物,只为了赚取每个月二十文的月钱。
牛太小,做不了农活,王员外家也不愿意拨出专门的人来养牛,便想出了将牛寄养在村民家里的法子。
每日就是放放牛,每月就有二十文的月钱拿,这样好的差事人人都挤破了头。赵氏往里正家送了不少的好处,才得了这个差事,不过每年只能赚半年的月钱,还有半年的月钱给后头的张大娘家得去了。
算起来,再过一个多月,这头牛就要送到张大娘家里去了。
沈幼清挠破了头,也没有想出挣钱的法子,倒是琢磨出如何让赵氏赔偿脆柿子和陶罐的法子。
当夜,赵氏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所有人都被赵氏略带惊恐的叫声给吓醒了! 农门医女的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