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5浴池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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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晃了晃脑袋,打了个酒嗝,一歪身,靠在了卫槐君的肩膀上。
“喂!”
他将人扶了起来,见她面色绯红,水眸潋滟,分明已然是醉了的。
浮生醉,后劲绵长。
卫槐君自己也添了三分醉意,他伸手,摩挲着她的脸颊,心里困惑不已。
那年上月佳节,火树银花不夜天,她送了他这柄惊鸿软剑,他曾许下了诺言:
此剑只为她一人出鞘。
这句话,他也只同她一个人说过。
可眼前之人明明只是秦深,滩头村秦山之女。
有名有姓,有籍有家,她八岁的时候,还替他保全了身体,用王葆的宝贝儿,糊弄了卫厉的心腹。
她才十八年华,如何——如何能是琅琅?
秦深已然醉了。
她努力抬起脑袋,仰着小脸,睁着醉意朦胧的眸子,盯着卫槐君的盛世美颜。
“美人……美人!你生得真美啊,来——让朕香一口!”
卫槐君有些错愕,看着她突然发起酒疯来,心里咯噔一声。
捂住了她的嘴,他低声笑道:
“你还要你这颗脑袋么?”
秦深挣扎开,她抬起手,一点点摸过卫槐君的眉骨、鼻梁、勾起笑意的嘴角。
她喃喃道:
“美人、你生得真好看,朕怎么那么喜欢你呢?”
卫槐君对于秦深醉酒以后的审美表示十分满意,他搂着她,轻声道:
“你还是喝醉了可爱。”
“美人~”
秦深一头扎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不安分的上下其手,大吃豆腐。
卫槐君一开始还会制止她的撩拨放肆,到后来也随她去了。
没法放任着她不管——
就她这一口一个“朕”的,不用等多久,脑袋就该落地了。
“走吧,我带你去醒醒酒。”
卫槐君将人扶了起来,看她两腿发软,正犹豫要不要抱着过去。
“美人……”秦深迷茫地唤着他。
“恩?”他居然也应了。
“你的胸呢?”
秦深很委屈,这么美的人,怎么没有胸呢?
“……”
卫槐君眼皮一跳,不好的预感迎面而来。
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经快准狠的捏上了他胸膛处不可描述的部位。
一捏一扯一转,只听某人喉咙一声闷哼,暴怒的气息瞬间炸开!
“你好大的胆子!”
“你敢……你敢冲寡人大呼小叫?”
秦深的气势比他还嚣张,她猛地一拍大腿,她冲着他大喊道:
“寡人的狗头铡呢,狗头铡呢?来人,寡人要升堂!威武——”
卫槐君恨不得手起刀落,一刀宰了她。
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他又好气又好笑——
敢在他面前发酒疯,却叫他舍不得杀的人,全天下怕也只有她一个人了!
“别动!”
他将人锢在怀中,可还是阻挡不了她张牙舞爪,扭来动去的意图。
这个时候,文琅过往的记忆才一点点钻进了他的识海之中。
原来,他早该知道她酒量微浅,那日五月五,她也是这般模样,逼得文琅节节败退,心防失守。
卫槐君暗叹一声。
他直接扛起了人,往中庭的文清浴池走去——那里的池子,是皇帝单独赏给他的。
秦深的胃被他瘦棱棱的肩膀顶着难受,她的头不断磕着他的屁股。
怎么说呢,这个触感还是可以的。
她艰难的抬起手,摸上了卫槐君的后臀,喃喃不解道:
“美人……你的鼻子呢?你的嘴呢?美人你咋成一堆五花肉了呢?”
卫槐君气得脸色铁青,在路边小太监回避隐忍的表情下,他眉梢一挑,咬牙道:
“真该让你醒着的时候,看看现下自己的模样!”
……
文清池外,廊庑下。
宫娥们见卫槐君扛着女人阔步而来,她们慌乱的低下了头——只顾着把槅扇殿门推开,躬身等了人进去后,才轻掩上了门。
一方浴池,池壁由白玉雕砌,出水璃首鎏金镀银,龙首衔着夜明珠子,獠牙内流出腾着热气的清泉之水。
那水像一条小溪瀑布,直径从墙上挂了下来,冲进了沐浴方池之中。
波纹缕缕,清澈甘冽的池水倒影着由远及近的身影。
卫槐君沉着脸,一扫往日魅惑邪意。
他把秦深放了下来。
可她此刻的双腿,软如面条,眼看着脚底一滑,要扑腾到池子里去,下一刻,她又被人腾空抱起,投进了一个微凉的胸膛。
推搡着他的胸膛,她挣扎地要下地。
卫槐君脚步一顿,无奈得放了人下来,只是手还牢牢得揽着她的腰,勉强借她三分力道。
秦深迷茫地环顾四周——
见桌椅榻几,还有冒着热气的浴池子,哦,她又进入空间了么?
刚才、刚才明明没洗澡哇?
她倔劲儿上头,挣脱了那人锢在腰际的手。
可借力一消,她便腰下一软,成了四肢走路的爬行动物。
跌跌撞撞带翻了桌椅,碰碎了瓷杯,她只觉口干舌燥,好想喝水,由着心里想的物什,她开始到处找水喝。
眼瞅着手快摸到地上的碎瓷片了,她突然听见耳边有人“啧”了一声
紧接着,她被人捞了起来——
咚得一声,扔在了一张软榻之上。
周遭热腾腾的暖气四溢而来,沾黏着她的脸好不舒服。
习惯性的侧身而眠,手一捞,抱上了一边的被褥锦被,闷头闷脑得就要往身上罩。
她很渴,但更困,谁也拦不住她现在要睡觉的迫切心情。
才跟周公打了个照面儿,她就觉身边的软榻一陷,坐上来个人。
那人有着发凉的指尖,他捏上了她的下巴,却有些嫌弃得挡开了她蓬头盖面的青丝,不容置疑的清冷在她耳边响起,他说:
“把自己洗干净了再睡了,本督不能保证会忍不住丢你出去。”
“……那就、就把床一起……嗝……一起丢出去吧,明、明天见,我睡了”
半阖着眼,她仰起脸,冲着他咧嘴一乐。
随后就像一只鸵鸟,重新将自己埋进了被褥之中。
嘿,那人还不依不饶了!
她躲,他推,她藏,他捞,最终跟拔萝卜似得,硬把人从榻上抓了起来。
秦深歪着脑袋,闭着眼睛,她抬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上的头发,有气无力道:
“洗了洗了,就洗就洗……”
摸索着从榻上站起来,她踉踉跄跄的摸进了浴池。
那池子与外头隔着一层薄烟鲛绡,朦胧中染着热气水雾,像云端仙境一般,只是此刻由着一只醉鬼闯入,坏了原有的三分仙人意境。
见人一头扎进白茫茫的水雾之中后,卫槐君才颇为无奈的沉出一口气。
他眉头一皱,嫌弃得伸出两个手指,捏上了被她睡过且沾染酒气的被子——
一拎一抛,丢在了一边。
耳边仍然是璃首出水,飞溅入池的哗哗水声,可那女人的声音倒是消失的干干净净。
卫槐君心下一叹,无奈站起了身。
他袖袍一挥,挡开了那层鲛绡,迎着扑面而来的热气走进去几步——
四下一寻,果然…… 农门宦妻:嫁个太监去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