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农门宦妻:嫁个太监去种田

0246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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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深从未想过会和卫槐君谈恋爱,他这个人,简直就是霸道、粘人的老狼狗。

  她往日那些姑姑的尊严,怕已是荡然无存了。

  回到矮屋中,阿泠已经搬出了大浴桶,烧了两锅热水,然后掩了门,帮太簇一道搬东西去了。

  放下秦深,卫槐君看了看简陋的木桶,有些嫌弃道:

  “该去清华园的——”

  “别折腾人家了,过了元月,他们已经歇业了。”

  虽然知道只要卫槐君有这个需求,便是天上下刀子,清华园也得破例为他开锅烧水,开业迎客。

  但秦深还是不愿再麻烦别人,那些人表面上恭敬畏惧,谁知道心里怎么骂他呢。

  卫槐君确实也没这个力气了。

  三日饮酒饱腹,未曾合眼,他已经困乏疲惫。

  脱去了外衣,着亵裤钻进了木桶中,将头靠在桶沿儿上,他半阖着眸,缓声道:

  “说吧,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秦深拖来一条凳子,偏身坐在了浴桶边上,伸手撩了撩水温,浅声道:

  “其实,我也太清楚——腊八那日我坠下山崖,再醒来已经是十五年的关外了,第二天就遇上了杀狼的你,便随你一起回了军营,后来的事你都知道的。”

  “世间竟真有跨越时空的奇事?”

  卫槐君虽心中诧异,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不由相信,这匪夷所思的事是真的。

  “可能——我就是那样的奇女子吧。”

  秦深径自巧笑,却对上了卫槐君‘自己心里有点B数’的眼神。

  她撇了撇嘴,拿起搁在一边的毛巾,替他擦拭后背。

  他上身伤疤遍布,虽已见过几次了,但总归还是有些难过的。像他这般姿容无俦的人,身材也好,却被这些老疤毁了,太过可惜。

  “我娘——她还好么?”

  知道他要问,秦深点了点头,想起沈柔现下的生活,她浅淡道:

  “归隐田园了,收养了两个孩子,做做小生意。再攒个几年,家里就能盖个大宅子,买几亩田地了,即便自己不种,佃出去也好,衣食无缺,也有儿孙之福。”

  卫槐君没有说话,心思悠远。

  当年查到那份莲花箭的图纸时,他大概猜到了,温琅琅故意“杀掉”沈柔,是对付卫厉的金蝉脱壳之计

  可这么些年,她从未露面,也没有透露半点消息给他。

  他心里知道,她大抵是不愿意见他的——因为他的残暴剌戾,杀人如麻。

  但心里还是会有牵挂,现在知道她过得好,远离了纷争诡计,守着一方农家院过自己的安稳日子,他便放心了。

  “我爹的死,你一直知道,却为何不说?宁愿让我误会,也要背起毒杀他的罪名?”

  请秦深心中一沉,暗道:终归是要来的。

  缄默良久,她才缓声道:

  “那日褫夺兵权,你和我都在帐外听到了。李丞虽然奸险,可夺三军军权这种大事,没有皇帝授意,明发谕旨,如何行事?朝廷软弱不堪,皇帝偏安一隅,对于卫将军的戒心却是放不下的,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江山,想来他已守之无望了。”

  紧接着,她把藏在烟杆子中的密信、殷诚通知毛副将布局、利用卫戚之死麻痹霭祖尔,在开关议和之时,点燃了早已埋藏好的炸药等等事情,都详细的告诉了卫槐君。

  她轻描淡写的掠过了卫戚是为沈柔服毒的——

  而是将卫槐君的关注力,都引到了卫戚自我牺牲,才来换来霭祖尔失去戒备心后,轻狂入关的一次刺杀机会。

  “卫将军在遗书上说了,只要能炸死霭祖尔,建州人朝局不稳,边关可得十载太平年……这也是他唯一能为朝廷做的事了。”

  秦深看着卫槐君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说的时间久了,池子里的水温降了下去,她掬了一捧水,浇淋到他的后颈处,慢道:

  “水凉了——这可不是清华园的温水池子,有源源不断的热水给你泡,别受着冻。”

  秦深心里还存着开个汤池子的念头。

  若真有那一日,她要辟个小池子出来,专门从灵泉空间把水引出来,让卫槐君常久的泡在里头,这样对他身上的疤痕或许能有帮助。

  至少她时常泡在灵泉水中,身上皮肤细腻瓷实,之前受伤留下的疤,早就消弭无踪了。

  不过前提,是要从卫槐君地方把玉坠子要回来先。

  ……

  卫槐君从水中站了起来,水珠划过身上紧实的肌肉,直往他下身的亵裤中钻去。

  裤子湿了,也包裹的紧紧的,她往下扫了一眼,便脸红的别开了眸子。

  脑海中不知怎得,又想起了清泉寺当日的旎旖画面来。

  “我、我去给你拿换洗衣服和毛巾。”

  秦深丢下这话,就往屏风外头走去。

  太簇已经把卫槐君生活起居要用的东西,从提督府搬到了这里,满当堆了一屋子,由阿泠一件件的收拾归置着。

  博山炉中的沉水香已点了起来,散着沁人的香味。

  熏笼罩在上头,把他一会儿要穿的素白里衣,熏上那股他特有的冷香。

  还有一应华服锦衣,玉带蟒靴,摆件玉器,甚至他喵的连内阁这几日未批红的题本,也全给搬过来了!

  这是做啥子哟,真打算在这里长住了么?

  阿泠对这一大堆东西有些挠头,见秦深出来了,忙把熏好的衣服递了过去,小声道:

  “奴婢明个儿再来规整,东西实在太多了……现下、现下就不打扰姑姑和厂公了!”

  她觉得差不多了,再待下去,恐怕小命不保。

  推脱了整理的活儿后,她笑容晏晏退了出去,不忘意味深长的把门掩了起来。

  秦深面上尴尬——

  倒不是怕发生些什么,毕竟也是过来人,只是面对着卫槐君,她还是有些发怵的。

  从前和文琅枕在一块,到从未考虑过这个事情,一直当他是个真太监来着。

  磨磨唧唧走到屏风边,不肯再进去了。

  她将衣服甩在了上头,看着屏风后卫槐君模糊的身形,她咕咚咽下口水,别过了眼睛。

  随心诹了一个借口,她只言:

  “你先换着,我去看看茶水房还有没有吃的东西,三日不进米粮,这会儿子才觉出饿来。”

  言罢,她扭身就要离开。

  卫槐君嗤笑一声,看透了她想躲开的心思。

  他自屏风后绕了出来,从后面轻拥住了人,在她耳边呵气成音:

  “不先吃顿正经的?” 农门宦妻:嫁个太监去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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