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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学旺的感觉里,孙小天就像是个会发光发热的小太阳,一不留神,自己就被烤气化了。
“小红,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一辈子谨小慎微地活着,让你也跟着憋屈,活得窝囊。可能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吧。”语气顿了顿,张学旺继续说道:“小红,既然你的病好了,趁年轻,再往前走一步吧。找个不窝囊的男人,也痛痛快快地活一把。我会在天上看着你们的,默默地为你们的幸福祝福。”
“旺哥,我有小敏就很幸福了。倒是你,赶紧去投胎吧,这样在荒郊野外游荡,我们也心疼。好好求求老祖宗,让他给你寻个好的人家,下辈子不用太吃苦。”陈素红眼泪如泉涌,这熟悉的声音,时隔近十年,又一次听到,他还是那么善良,总为别人考虑。
张学旺啊地惨叫一声,语速加快,说道:“卧室里东南角地下一米处有几枚古币和一块东汉末年名士的私印,应该值些钱,拿去做小敏的嫁妆吧。啊。”
又是一声大叫,孙小天身体冒出一道白光,张学旺被弹了出去。
魂体比刚才虚薄许多,张学旺忙趴在燃了一半的香上,大口地吞咽香气,略显溃散的灵魂,才稳定下来。
黑香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成灰烬。
如果再有那么几秒钟,张学旺觉得自己灵魂都要爆炸了。
那一撮香有一根从龙缘街淘的安魂香,是古代道士做法事所熬制的香。
如果没有安魂香贿赂那些捣乱的鬼魂,你就再大本事,人家鬼也不会鸟你。
考虑到张学旺的安全,在附身之前,孙小天特意点燃了一根一尺长的安魂香。
也许是安魂香起了作用,张学旺的灵魂逐渐凝实。
孙小天晃了晃身体,感觉有些阴冷,不舒服,催动体内元气流转,灵魂残留的阴冷气息从毛孔里排了出去。
“小天,我也这样称呼你吧。能再跟小红说话,我已心满意足,没什么遗憾。谢谢,小敏和她妈就拜托你了,我要走了。”张学旺点点头,冲孙小天投去感激的目光,然后飘飘摇摇,消失在荒野里。
“阿旺走了吗?”陈素红擦干了眼泪,心里一直担忧,他最后一声惨叫,让她心猛地一揪,问道:“他没事吧?”
“走了,他没事,就是被我的阳气伤了。我点那根黑香,就是为了不让他灵魂消散。”孙小天笑着安慰道。
被孙小天盯着,陈素红满脸红晕,服用过净颜丹的她,肌肤更加娇嫩,根本不像四十多的女人,虽然是张学旺占据孙小天的身体,但还是跟孙小天的身体亲密接触,当时没事,现在却显得极为尴尬,问道:“你怎么样?”
“没事,我修炼的功法讲究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天地灵气,阴阳二分,没有不能兼容的。”
孙小天的解释,陈素红也不懂,只知道他没有一点事。
望着旷野茫茫,一层薄薄的蓝色暮霭,似烟非烟,状若水雾。
收拾好篮子,陈素红和孙小天沿着河边小路,向村头走去。
回了家,乔翠花夫妻早已把房子收拾好,还打扫一番。
乔翠花望着肌肤白嫩的陈素红,心里醋海滔滔,自己已年长色衰,可她怎么越活越有味道了,难不成美人天生就被时间垂怜吗?
孙小天把一万块钱摔在院内的青石桌子上,笑道:“点点吧。”
乔翠花有心想点,却被张学兴一把拉到身后,满脸谄笑地看着孙小天,说道:“侄女婿这么大的老板,怎么会少这点钱?你大妈做好了中午饭,一块去吃吧?”
“你真的诚心邀请我吗?该不会饭里下了耗子药吧?”孙小天似笑非笑地说道。
张学兴很尴尬,讨好地笑道:“侄女婿说哪的话,我是那样的人吗?杀人可是要偿命的,我可不敢。”
“不敢就好,拿着钱,赶紧滚。”孙小天沉下脸,冷声说道。
这种落井下石的小人,就不该给他好脸色。
赶走了张乔二人,与陈素红一起进了卧室,孙小天拿出赤莲剑,剑气纵横,不大会儿,就停了下来,拂去尘土,出现了一个黑色瓦罐,拎了出来,打开,里边有油布包裹,取出来,打开,里边还有一层褪了颜色的红绸布缎,揭开,露出里边的五枚战国时候的古币,应该为齐国所铸,私印是一块羊脂白玉,巴掌大小,四方形,印上有“孝子不谀其亲,忠臣不谄其君”的话,署名孔北海。
这句原话出自《庄子•天地》,孝子不谀其亲,忠臣不谄其君,臣子之盛也。
难道这玉印的主人是孔融吗?
孔融出任青州北海郡而被世称孔北海,原以孝而明天下,能刻这句话随身,也就不甚奇怪了。
再从印之纹理,也足有近千年之光阴。
玉印的上一任主人应该也时常把玩,包浆浑厚,澄澈圆润,有一股沁人心脾的灵气,萦绕玉石。
忽然,印上一道耀眼的紫气闪电般钻入孙小天眉心眼状痕迹里,额头的眼睛图案更加明显,隐隐有佛影浮动,紫府里的佛瞳像吃了大补药一样,变得有点珠圆玉润,黄光更盛。
很显然,这印随名士身侧,时常把玩,沾染上大儒的浩然之气,又经岁月的积淀,孙小天感觉自己体内的佛气等级又提升了,好像更纯净了,隐隐有青色光点在黄气里闪烁。
如果猜的没错,佛气的下一等级就是青色佛气。
看来,以后得搜集点年代久远的古董,佛瞳竟然能被古物的灵润滋养。
紫光吸收后,北海印光华一收,灵韵就消减了一些。
光这印的材质和孔融手书庄子的名言,又是孔北海经常把玩之物,无论是名人效应,还是历史价值,文化底蕴,都足以卖个几千万了。
“红姨,这是孔北海的东西,最低值一千万。”孙小天笑着把古币和北海印递给陈素红,笑着说道。
“啊,这么多?这孔北海到底是谁啊,他的东西这么值钱?”没想到张学旺留下这么昂贵的东西,可再贵,跟生命相比,又太轻了,可这孔北海也太有钱了吧。
“哈哈,红姨,你应该听过孔融让梨的故事吧,那小子就是孔北海,《三国演义》里出现过,还是个非常有本事很聪明的男人。”孙小天笑着解释道。
孔融让梨的故事,张学旺给张佳敏买的小人书上,写到过。
如果没有孙小天,就是阿旺留下再多的钱,也治不好自己的病,陈素红看得很清楚,笑着说道:“小天,你刚开公司,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你拿去吧,对我来说,这就是钱币和石头,没什么用。拿去换钱吧。”
“那好吧,等卖了,就当做敏儿的股份吧。”孙小天也没客气,收到须弥古戒里。
陈素红知道孙小天有个神奇的戒指,北海印的消失,也没什么惊奇。
张有才从院门走进来,见院子没人,扬声叫道:“阿旺嫂子,你回来了吗?”
张有才年轻的时候,就很迷恋陈素红,每天夜里,都想得难受。
村头大槐树下,总一群老媳妇在那聊天,或做活,或者纳凉,又或者引孩子。
陈素红就像是城里的贵妇人,她从来没坐在那一次,显得格格不入。
衣服总是穿得很得体,很时尚,有时候,张有才就想了,也不知道抱着这优雅的红天鹅睡觉是什么味道,真不知道张学旺那闷葫芦前世到底积了多少大德,竟然淘了这么美的媳妇。
现在看来,陈素红年轻得过分,那皮肤,都能掐出水来。
自己媳妇还没她大,却成了满身狐臭的黄脸婆,那两个果子又黄又瘪,就跟失了水分的腌茄子一样,看之没味,闻之作呕,晚上尼马还打呼噜。
张学旺没的时候,陈素红的后窗户跟没少有野男人去猫叫春,扯着嗓子,唱着不着调的黄段子。
那时候,张有才也想去,可惜,家里的女人是个母老虎,没少跟他打架,撒起泼来,能把自己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用。
看孙小天走了出来,张有才忙跑了过去,谄媚地笑道:“孙总,做好饭了,李林乡长作陪。前天,李二娃子打了两只野兔,我让家里那位用野山菌、野莲子炖了,给您换换口味。”
“王总也在那吗?”本来,要回来房子,孙小天就打算走。
没想到王大伟竟然去吃了。
“在的,在的。”
这么大的老板,如果能在午城做投资,那就是李乡长的政绩,如果他高升了,自己还会亏待吗?
锁好了院门,陈素红跟孙小天三人去了村委会。
路上,张有才还趁机在陈素红耳边小声说话,意思是能不能让孙小天在午城做些投资。
陈素红笑而不语,她肯定不会说这话。
这张有才没少站在乔翠花的立场,跟自己过不去。
张有才再小声,孙小天也能听得见。
陈素红没表态,李林吩咐下来的事情,就没机会办。
王大伟说了,孙小天有的是钱,掏出来一点,就够兴平乡吃一阵子。 最强灵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