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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血月逆天

我的前任是上神 一世倾城 5396 2021-04-06 0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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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擎苍对于阿塔之事既然有了了解,那么此时看到他盯着那副画像看,自然也能猜想得到应当是与两千年前的事情有关。

  不过阿塔既然不愿说,擎苍也便不去勉强,阿塔不想将这些事情说与人听,他亦是明白的。

  当下只做不知,一手托着那从角落处翻出来的乌黑色的木盒子,走过来放在桌上,“我寻到个东西,你过来看看。”

  木盒搁置在桌面的清响让阿塔回过神来,转头看过来,那木盒虽然小,但是上面繁复的雕刻看起来格外古朴,放在桌上发出的声音,也让阿塔知道它定然极沉。

  目光也不禁被它吸引,走了过来,将那个盒子放在手中颠了颠,透过掌心传来的灵力让阿塔身心一震,有些讶然。

  擎苍挑了挑眉,知道他也看出来了。

  “这个盒子上的雕刻,是符文?”

  阿塔有些惊异,这样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却大有文章。

  本来这盒子用重重封印封锁起来已经很奇怪了,却不曾想,连这盒子上面的雕刻花纹都是有封锁作用的符文。

  上凌真人身为玄天宗的长老,在玄天宗内还需要这样小心翼翼的藏一样东西吗?

  阿塔总觉得里面的东西会不简单,或许就与这次的事情有关,加之方才看到的画像,阿塔更是觉得上凌此人定然不怀好意,摸着下巴打量着木盒,想着应当如何打开这个盒子。

  抬手摸上那个盒子又细细感受了一下其上蕴含的灵力,阿塔心下有了底,这盒子虽然符文复杂,封印也不算弱,但是对于他来说,强行打开并不是难事。

  如此想着,抬手便要用法力撬开这木盒,却不想一只大手打横插过来,迅速的从他手中将木盒夺走了。

  阿塔一时有些懵然,转头看向从他手中夺去了木盒的擎苍,奇怪问道:“尊主,这盒子如此可疑,不把这盒子打开看看么?”

  擎苍轻笑,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手中的木盒,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阿塔,此地是何处?”

  “上凌的房间。”看着擎苍一瞬忍笑的表情阿塔有些反应过来,又补了一句,“玄天宗。”

  “是了。”擎苍这才点点头,又续道:“上凌是玄天宗的掌门,我们若是此时将之打开了,将木盒破坏了,你说,玄天宗的人是信我等,还是信上凌?”

  阿塔抿了抿唇,心底微沉,“那自然,是信上凌了。”若是木盒被破坏了,上面所包含的气息很快便会散却,自然也就无法查证这盒子究竟是谁的了。

  到时候便是从中发现了什么,上凌也自有推托之词,玄天宗里的人,又怎么会相信他们,便是震阳子,也未必会全然相信这样凭空出现的一样东西。

  到时候上凌倒打一耙,他们是不怕玄天宗的人,但是一手策划这一场好戏想要逃脱的云虚,便有了逃走的机会。

  阿塔心念电转,已经瞬间清楚了擎苍的想法,面上微微露出些许惭色,拱手道:“属下明白了,这盒子自然要打开,只是应该让玄天宗的人打开。”

  便是最后要借他们的手,也应当是玄天宗的人来求助之后。

  “走吧,回去找震阳子。”擎苍掌中白光一闪,已经将木盒收入了自己的空间,方才布阵的那个人太过熟悉玄天宗地形,此时已经没有再追上他的可能,不如回去将这个木盒交给震阳子,让他有些事情可做。

  阵法破去,空气中的寒意陡然降了下来,一直笼罩在玄天宗上空的浓雾也慢慢散去,夜风变得温和宁静,徐徐吹着,带着舒爽。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几颗寥落的星子散落在夜空,弦月高挂,已至夜半,再有两个时辰,便要破晓了。

  擎苍默然捏了下袖中暗袋,那里装了一颗翠绿色的玉坠,破晓之后,阿槿应当便要回转了。

  这几日阿塔灵识与阿槿的联系全然被阿槿自己切断,擎苍忙起来也没有时间再用铜镜与他们母子二人对话,已经有几天没有阿槿什么消息了。

  只有零星的几句,说起来,这许久不见,他倒是有些想他了。

  聒噪的小团子陪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忽然离了,心中竟然觉得冷情了许多。

  负手立在院中,擎苍默然看着天上那轮上弦月,眼眸幽深,如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屋中的震阳子正在研究该如何打开他们带回来的木盒,有些闲不住的玄涯一直建议震阳子直接交给他一掌劈开便是了,但是震阳子对这份几日来唯一的证据颇有些小心翼翼,害怕伤到里头藏的东西,执意要小心解开封印。

  阿塔抱剑倚在走廊之上,脑中有些放空。自从与玄涯的嫌隙解了之后,他又用回了那柄玄涯所赠的太白剑。

  如今没有他什么事情,他心中对林承弈的担忧又蔓延开来。

  上凌若当真便是布阵的这个人,那么林承弈此刻,正在承受些什么呢?

  还有玄天宗的开山始祖竟然会是……

  阿塔暗自咬牙,手下不自觉的捏紧了手中的剑,他需要很努力才能够让自己保持清醒,不断告诉自己震阳子与他们并不是一路人,才能够忍下想要直接质问震阳子甚至不问缘由直接屠了玄天宗的冲动。

  擎苍似是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转头担忧的瞧了他一眼,阿塔眼皮一跳,有些惭愧。

  多事之秋,还是先将眼前的事情解决了才是,自己若是此时还要惹得尊主分心相顾,也实在是枉为臣子。

  当下立正了身子,身上的戾气也收的干干净净,擎苍眉峰紧蹙,终究没有问阿塔什么,又抬头看向了天空那轮弯月。

  阵法破去之后的玄天宗夜色很好,胧月清挥曼洒而下,为整个玄天宗披上一层轻纱,安宁静谧。

  阿塔顺着擎苍的抬眸也看向空中高悬的月亮,眼瞳却在触及那轮上弦月时猛然一缩,心也紧跟着悬了起来。

  他都未曾注意,这轮月亮,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诡异的颜色。

  血红的月亮高挂在黑色的夜空,月亮周围笼着一层朦胧的青色光晕,周围的星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悄然被遮了去。

  血月现,妖异生。

  方才还好好的天,瞬间诡异莫测起来,如此恰巧的出现血月,阿塔自然明白不可能是天降异象个,这是有人,通过妖术制造的血月之变,这个人,想要做什么。

  “尊主……”

  “哼,竟然又有人,想要逆天而为,这玄天宗,莫不是当真想变成当日的乾元宫不成。”清朗的男音陡然在身侧出现,微微含了怒意,阿塔侧目看着不知何时到了自己身边的玄涯,那人脸上含着薄怒,紧锁的双眉彰显着主人此时的忧心。

  一瞬的惊讶之后阿塔又瞬间明白过来,玄涯本就是天道的化身,对于有人违逆天道,他自然是最为敏感的。

  擎苍也回过身,脸色严肃,看着玄涯问道:“你能感受到这血月究竟要做什么吗?”

  他们这群人里,对天道最为敏感的便是玄涯了,他所守护与遵循的,便是那冥冥之中,无人能够琢磨得透的天道之力,所以对于这种直接改变天象的异状,他应当能够十分敏锐的察觉到其作用。

  能够为他们省下不少调查的时间。

  对方看来也是有备而来,这万余年的时间,云虚的实力,业已进步到如此厉害了,人在另一个世界,还能够通过他自身所控制的傀儡,来改变另一个世界的天象,看来他们还是有些小瞧了这个人。

  不过玄涯没有让擎苍失望,在听到擎苍的询问之后微微点了下头,答道:“自然。”

  擎苍一直有些担忧的心,在得了肯定的回答后才算是放松下来,落入了原处。

  对方千算万算,大约没有算到玄涯此时也在玄天宗内吧。

  如果没有玄涯,他们要查到这次的血月究竟有什么目的确实比较耗费时间,可能会失了先手处于被动,只是有了玄涯,这一仗,云虚便已经输了一半了。

  玄涯看了眼夜空的血月,嘴角挂起一抹轻蔑的笑意,“这股气息,我能够感觉到,这人便是百年前,偷取了昆仑灵脉的人,没想到我刚刚脱困,便能够遇上当日的大仇人。”

  这个仇,他已经等了百年了,如今也许,便能报了么。

  出山遇仇敌,玄涯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无奈了。

  不过这人的法力虽然不低,但是并没有到能够随意改变天道的地步,玄涯又仔细看了两眼那轮挂在半空的血月,将这其中文章,详细的说与两人听。

  这轮血月虽然来得突然,不到半个时辰便悄然结成,但是毕竟是人为造成,与真正顺时而生的血月是不可相提并论的。

  这轮血月,只不过是起到一个搅乱人心的作用,让人容易被蛊惑而已。

  玄涯也终于明白了,为何当初乾元宫的人,会这样轻易的便被云虚说动,贪欲熏心的想要夺取昆仑山的灵脉了,当年的他,还是过得太顺遂了。 我的前任是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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