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女祭司:陛下,五行缺我

第一百零九章始末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女祭司:陛下,五行缺我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六年前,寒冬。

  圣昭帝亲政一年有余,乍看凌霄一片安宁和睦,然朝中小事不断,大乱在其掩饰之下,悄然酝酿着。

  那个时候花韵娴还未完全放手宫政,同君妙弋一同操持后宫事务。而宁王的生母邢若玫身体康健,虽坐太妃之位,心中计较却从未停止过。

  在她眼里,圣昭帝的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两年前沈皇后和太子的相继离世让皇位的归属者变得扑朔迷离,蛰伏在一旁的势力早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前朝大臣忙着拉拢靠山,后宫宫妃各自为营。而花韵娴当时不过是区区贵人,邢若玫已贵为妃子,她认为不管怎样说都该先考虑她的儿子。

  奈何她的长子夭折,宁王又太小,即使宁王天资聪颖,讨人喜欢,但立长不立幼的条例早就深入人心。站在邢若玫这边的大臣本就不多,因为这一点,心思更时常动摇。

  所以邢若玫早早做好了打算,一旦自己的儿子年过十岁,她就要想办法除掉圣昭帝,替儿子把皇位抢到手。

  彼时圣昭帝整天为天下之事朝中关系焦头烂额,花韵娴替儿子分忧也不过是盯紧邢若玫,其他的事,就这么落入了君妙弋的掌控之中。

  君妙弋嫁给圣昭帝约有三年,凌已琛出生不到百天,她在照顾儿子之余,更用心琢磨怎么除掉邢若玫这个大麻烦。毕竟圣昭帝要是出事,自然也会连累到她的头上。她的家族早就显露没落之象,家族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她的身上,若她站不住脚跟,那君家一族很可能就此消亡。

  筹谋许久,她终于想到了办法。

  当朝之中,玄一教不问朝政之事,但说话却颇有分量。君妙弋托人联系上了君惜颜,让她配合自己演一出戏,用术法大闹邢若玫的横波宫。此戏演罢,朝臣之中瞬间哗然,无一不是认为邢若玫和她的儿子是不祥之人。而君妙弋恰到好处的出现,发声称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异象非同一般。她特意找到玄一长老请教,长老道需要把宁王即刻送去封地,方可免此灾劫。

  如此一来,朝臣为了凌霄安宁,几乎全部请奏让宁王即刻前往封地殷都。圣昭帝清楚宁王留在宫中于自己来说百害而无一利,指不定自己的母后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做些什么,便顺水推舟允了众大臣的提议。

  只是事情后来的发展出乎了他的意料。

  三月中旬,仲春之时,那天甚少出门的君妙弋主动找到圣昭帝,告诉他:“臣妾有点事想做,前来问陛下的意见。”

  圣昭帝当时因凌已琛的事和君妙弋之间关系已经僵化,但她到底是花韵娴认定的人,听她这么说,也就姑且一听。

  君妙弋直言道:“宁王出宫那件事其实是臣妾筹谋,邢太妃那里始终有其他心思,太后和臣妾都不放心,认为这样做才能替陛下分忧。”

  之前突生一连串的怪事,圣昭帝倒是心里有数,猜到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君妙弋坦诚,他也无太大反应,应了一声没有第二句话。

  君妙弋又道:“臣妾思前顾后许久,认为宁王远去殷都不是万全之策,他定有长大成人的一刻。待羽翼丰满,难说不会生出其他变故。”顿了顿,“太后也是如此作想。”

  圣昭帝眉头一皱,道:“直说你想怎样。”

  君妙弋语气淡淡,似乎在说一件已成定局的事一般:“臣妾认为斩草必要除根,所以可在宁王前往殷都的路上……”

  圣昭帝一拂衣袖,目中不悦,打断道:“宁王不过是个几岁的孩子,朕派人对他多加监视即可。此事无需再提,你退下。”

  君妙弋抿抿唇,没有再多说什么。

  圣昭帝原以为自己已经表明立场,君妙弋就算搬出太后也不能再去插手。怎知过了不到半个月,江南贺城一带突然出了命案,三代经商的秦家在一夕之间被屠满门,影响恶劣。圣昭帝念及曾经召见秦士铭夫妇的旧情,知道他夫妇二人厚道实诚,他当即下令调查此案。

  只是君妙弋随即找过来,道:“陛下不用查了,这件事是个意外。当时护送宁王的队伍里有臣妾的人,臣妾本想替陛下分忧,可陛下不让,也只能作罢,让后面的人赶紧去撤销命令,未曾想还是晚了一步。”

  圣昭帝也不傻,挑眉看向她,问:“那与秦家有何关系?再者,朕没收到宁王出事的消息。”

  君妙弋一字一顿,道:“那秦家是倒霉了些,家里有个女孩儿,阴差阳错救了宁王。那秦家还把宁王带回家住了一天,让那帮蠢货误以为秦家是邢太妃那边培植的势力,就动手了。”顿了顿,“对了,那帮蠢货臣妾已经让他们为秦家抵了命。虽然不能挽回什么,也算对秦家有个说法了吧。”

  圣昭帝听罢不禁眉头一皱,握紧双拳,一时间心情复杂,半晌没有说话。

  这伤及无辜的事他自是万分痛恨,但君妙弋先斩后奏,事已至此,无论他再做什么,都无法挽回秦家那些无辜的性命。加上君妙弋又说已经让凶手偿命,朝中还有一堆繁杂等着,最后他只能道一句:“此类事若再有下次,朕定要你亲自偿命!”没有再继续深究。

  ……

  “阿蘅,事情就是这样。”圣昭帝低头,见秦蘅脸色苍白,紧紧咬住下唇,心疼不已。想拥她入怀,却又找不到一句合适话去安慰,只能不断轻抚着她的长发。

  秦蘅抓着他的胳膊,满心酸楚,轻声啜泣着:“我爹和娘亲他们……原来是……他们死得……”再也说不下去。

  一直以来追求的真相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答案,未曾想却是这样的事实。秦家有什么错?她救人又有什么错?一切曲曲折折,都成了皇家争斗的牺牲品。无辜的性命,她多年的坚持,到头来连讨一个公道都显得苍白无力。

  “阿蘅,对不起。”圣昭帝在她耳边轻声,秋水目中尽是愧疚。

  秦蘅苦笑道:“你不用对不起,跟你没太大关系,杀我秦家人又不是你的意思……只不过我爹和娘亲他们死的太冤枉,就算凶手已经伏诛,我也咽不下……”说到这里,她突然一顿。

  等等,这里面有问题。

  君妙弋说先派出的人已经动手,她后面的人才没能挽回局面,说明杀手一共是前后两批。既然先派出的人是在古溪边推他们入水的那些,那后面的人……

  圣昭帝正替她擦着额角的冷汗,见她话说一半,稍侧目看向她。

  “阿彻,这件事,还没完。”秦蘅蓦然严肃了神色,“君妙弋说的是‘那帮蠢货’,那么杀我全家的人肯定就不止一个。而最终我看到的凶手,确确实实只有一个黑衣人。”

  “是。”

  “而据她所言,她应该是前后安排了两批杀手。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去第一批身上,那第二批,或者,第二个呢?应该就是那黑衣人!”秦蘅蛾眉紧蹙,“如此说来,她和那个黑衣人定然相识,否则不会包庇,将后面的事缄口不提。那黑衣人,很有问题。”

  圣昭帝想说什么,怕伤了她的心,欲言又止。

  以他对秦蘅的了解,她是势必要揪出那个黑衣人的。可君妙弋目前的状况生死难说,这世上除她和那黑衣人本人之外,恐怕并无第三人晓得凶手究竟是谁。这于秦蘅来说,无疑又是个打击。

  见圣昭帝一直不曾说话,秦蘅也陷入沉默。良久之后,不知是否跟他想到了一块儿去,她才轻声一叹,道:“算了,现在多事之秋,我的事毕竟是私事,有什么等回宫之后再琢磨。”脸上带了淡淡笑容,抬眸望着圣昭帝,“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凌霄,你看,我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以后遇到什么麻烦,你也要全部告诉我。”

  圣昭帝看出她是在强颜欢笑,心里又暖又酸,点头,认真道:“不瞒你。”#####问一下,如果结局是BE,那…… 女祭司:陛下,五行缺我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