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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翼侯消息

大魏靖军侯 安静的风铃渡 6473 2021-04-06 0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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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使派人快马回大梁,请示外交事宜。获得圣命后,信使快马急赶回大魏。大梁已同意魏庭条件,约定双方在半月之内,各自撤军。使命达成,康侯以及陈子放亦返回大梁。因梁使随行军士在来时因袭损失过半,大魏派遣典军校尉卫鸣率领一千骑兵护送,直至离开魏境。

  帝都南城门。

  清晨时分,城门已被城门校尉戒严。卫鸣率军护送梁使自朱雀大街缓缓而行。

  不少官家小姐乘着马车赶至朱雀大街,目的是为了多看陈子放一眼。当日章华台双曲宴,陈子放的表现实在太耀眼,给她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一辆马车在车上人的催促下急速奔至朱雀大街,挡在使团离去的路上。在被军士喝斥下,一个容貌姣好,气质贵气的少女探出身,在侍女的搀扶下落下马车,捧着画卷款款至赶至陈子放面前。

  陈子放腰悬佩剑,手执长枪,骑于高头大马上,一眼便将畅元公主认出

  “将军今日此去,不知何日再相见!此画乃是妾亲手所画,此间就送与将军,以此薄礼,权当送别!”畅元公主将画卷双手奉上,脸怀欣喜、期许、不舍地复杂神色。

  陈子放欣然一笑,接过画卷,打开一看。画中人仗剑持枪,骑骏马奔腾,与人争锋,不是双曲宴上情景又是何呢!他合上画卷,向畅元公主行礼感谢,拿出一把镶玉的银匕,说道:“小将谢过公主之礼,今日走得仓促,身上并无贵重之物。此匕首跟随我多年,就送与公主,以为谢礼。”

  畅元公主欣喜地接过匕首,高兴得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谢道:“多谢将军,妾身会一直把它带着!”

  陈子放对她微微一笑,礼貌至极,然后勒马而去。畅元站于原地,依依不舍地望别,直至那道身影消失在城门,方才乘马车折返。

  朱雀大街上某处高楼,二皇子和宁桐、秦启立于高阁而将一切收入眼帘。

  “畅元真是胡闹!当街拦截大梁使团,还授以私礼,此举有失我皇家风范!”二皇子脸色乌黑。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亦难过英雄关。畅元公主青睐陈子放,也是情理之中,你看这满大街这么多官家小姐,可不止公主一个。”从旁的宁桐微笑着。

  “这个卫鸣,就是皇兄所看重之人?还望他不负众望才好。这时不容有失!”二皇子将目光投至一个黑甲将军身上。

  宁桐迷惑道:“大理寺已经接下殷才,怕是最近会有所动作。只是我不明白,大皇子为何如此急切动手?这实在与他风评有出入。”

  二皇子摇头道:“此事我也觉得奇怪,皇兄最近显得越来越反常!屡屡在朝上顶撞胡白庭,不知是何故。”然后,又问向秦启:“秦启,李晟那边有没有传来陆渔消息?”

  秦启拱手答道:“禀二皇子,李晟说陆渔已离开蘅州,不知去向。”

  宁桐说道:“白鹿山庄事已毕,我倒觉得陆渔会有可能上帝都,亲自来找师兄。”

  二皇子想想,觉得宁桐的话有道理,颔首道:“既然对他之诺已达成,迟早会给到他。”

  宁桐欲言又止,还是问道:“师兄,有一言我这几日一直藏在心里,我想问,你真的要帮大皇子么?”

  二皇子凝眸良久,答道:“我一无兵权,二无士族支持,难道还想惦记那个位置?皇兄要是能把这个天下治理得好,我做个安闲王爷又何妨?”说着此话,脑海中却浮现起皇爷爷驾崩之前那晚的情景。

  “尧儿,你们后辈要记住!大梁自诩为前秦血脉,天下正统。他们亡我之心不死,早晚会举兵伐我大魏!你们要守住这个江山!我不奢望你们有人能灭梁,但从我手上丢失的南境三州失地,无论如何要夺回来!因为失三州,我朝等于暴露在大梁铁蹄之下!永无安宁之日!”

  二皇子内心问道:“皇兄,你能延保大魏长存,夺回失地吗?皇兄,你应该能做到吧?”

  帝都钟离将军府。

  钟离御在自家书房里写字。

  忽然一只信鸽飞了进来,钟离御接过一看,是袁肖发来的。看过后,他脸色惊异起来。自从怀疑廖湘未死,他就回钟离府,将这一怀疑传信于袁肖。袁肖收到钟离御密信后,立刻在西境找了一趟,终于在西境荆州的拔云寺找到了廖湘。

  叶离所说不假。廖湘的确是中了二更天之毒,被寺庙主持救回后,武功全失,俨然一古稀老人之状,再无翼侯突围时的风采。

  钟离御回信袁肖说:“不要伤害廖湘,也不用将其逮捕,只需在暗处监视即可。他或许有办法让廖湘说真话。”

  做完这些,钟离御想去寻陆渔和叶离,可是又暂不知陆渔二人如今在帝都何处,不由蹙眉。一边走至正堂,一边想办法。

  忽而听见正堂有摔花瓶的声音传来,吵闹无比。钟离御停下脚步。

  “欧阳梓那个小贱人竟然敢看不上本公子,真是岂有此理!”说这话的正是钟离御二弟钟离淑。一向受宠,性格乖张。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啊?欧阳府是看不上咱家淑儿?”钟离夫人大吵大闹,一边安抚钟离御。

  “真是不巧,我带淑儿去提亲时,正好欧阳府有客人,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欧阳梓已经定亲了。这事也不怪欧阳兄,只怪我们鲁莽。”钟离牧无奈道。

  钟离夫人依旧不依不饶,无理吵闹道:“哪家的公子有我家淑儿成才,这个欧阳府也真是有眼无珠,不结也罢!”

  钟离牧劝慰道:“话不能这样说,那公子武艺也确是出众,一手快剑神乎其技······”

  听到此处,钟离御双目一亮,呢喃道:“一手快剑神乎其技?”

  欧阳府正堂。

  欧阳烈坐于主位上,佯作惭愧道:“贤侄啊,刚才的事还请莫怪!钟离淑那小子整日花天酒地,纨绔放荡,我是不想让梓儿嫁于这样的夫婿,这才借用你名。”

  下首之左是陆渔,下首之右为欧阳梓。

  闻言,陆渔望了对欧阳梓一眼,尴尬无比,拱手道:“回欧阳叔叔,我倒没什么,只是损了欧阳姑娘清誉就不好了。”

  欧阳烈摆摆手,笑道:“哎!无妨无妨!要是谁家能有你这么出色的女婿,也是福气啊!”

  欧阳梓低垂蛾眉,脸烫烫得,红成桃花,柔声道:“陆公子武艺绝伦,让小女敬佩不已,这点清誉不算什么。”

  陆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离开欧阳府之后,陆渔正朝宁府而走。忽而背后有人叫他。陆渔回身一望,见唤他之人竟是钟离御。

  钟离御笑道:“虞兄艳福不浅啊,都成欧阳尚书家女婿了!”

  陆渔驳道:“原来是钟离兄!莫非钟离兄是为寻仇而来?”

  钟离御凝色道:“可否移步一叙?”

  陆渔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酒楼雅间。

  陆渔和钟离御二人盘膝而坐。

  陆渔问道:“不知钟离兄找我所为何事?”

  钟离御答道:“我已打探清楚,叶离姑娘的师父廖湘,并没有死。”

  陆渔脸色微变,问道:“那又如何?”

  钟离御颔首道:“那日,叶离姑娘的话只说了一半实话。廖湘的确受到二更天毒害,武功全失,不过他并没有死,而是在西境荆州拨云寺出了家。我依然怀疑此廖湘就是彼廖湘。若是他真的是翼侯,那么二更天的背景恐怕就不是区区一个江湖刺客组织这么简单。你想想,他们为什么要夺大夏传国玉玺,又为什么要刺杀梁使,想挑起战争?”

  “你这么推断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你为何把这些告诉我?”陆渔凝视着钟离御。

  “我想请你和叶离姑娘帮我查清这件事,不知虞兄意下如何?”

  “哦?这次钟离兄又找到了什么奇珍异宝?”

  钟离御摇头,显得神秘莫测,说道:“没有奇珍异宝,因为虞兄一定会帮我!“

  陆渔挑眉,好奇问道:“我倒想听听!”

  钟离御贴近陆渔,压低声音说道:“因为我已散布出消息,说疾风剑客与叶离现身帝都。”

  陆渔英目一沉,闪过冷色,凝视住钟离御。而钟离御又似笑非笑地凝视着陆渔。

  须臾之后,只见陆渔一拍案,使一筒筷子飞起。陆渔率先捉到一根,而钟离御亦捉到一根。两人以筷子为兵,你来我往,进行了交锋。

  “咔嚓!”

  两根筷子同时断裂。

  而后,钟离御大笑起来,问道:“虞兄真以为在下是那种卑鄙小人么?”

  陆渔摇头道:“钟离兄总是似笑非笑,云雾缭衣,我真不知你葫芦里卖什么药!”

  钟离御又笑道:“笑口常开,能笑是好事。虞兄请看!”

  只见钟离御从怀中掏出一枚雪花般大小的令牌,递呈给陆渔。陆渔接过一看,发现上面写着一个“商”字。

  “这是二更天接单杀人的雪花血令。自从断金亭一战后,白鹿山庄因虞兄连带把商昭恨上,于是就向二更天许以重金,买通他们活捉商昭,企图将你引出。二更天同样对你,还有商昭恨之入骨,已经接单。”当然,这只是钟离御自己的推断。他不知的是,白鹿山庄目的不仅仅为了引出陆渔,还是寻找魏仁讽。

  陆渔猛地捂紧雪花血令,冷冽望着钟离御,冷然道:“这事非同小可,钟离兄可不要拿在下开玩笑!”

  钟离御颔首道:“我云隐山庄也有耳目在白鹿山庄,打听这事不难!这是真的!”

  陆渔冷然问道:“这是多久前的事?”

  钟离御答道:“十天前。不过二更天虽然接单,但并没有立即行动,想必是因为忙着刺杀大梁使团的事。不过二更天号称如疽附骨,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既然他们已经发布雪花血令,恐怕早晚会来!”

  “那我就回蘅州等着他们!”陆渔冷哼一声,直起身。

  “虞兄且慢!”钟离御直起身,叫住陆渔。“不论白鹿山庄还是二更天,他们此举最终的目的都是你。只要我们在他们动手之前,查清二更天底细,直捣他们巢穴,岂不是更好?”钟离御说出建议。

  “你想让叶离去劝廖湘,叫他说出二更天底细和巢穴所在?”陆渔转念一思,霎时猜到钟离御的目的。

  陆渔踏步思考片刻,转身回道:“这事需要征得叶离同意,若她答应,我就依你想法行事。若她不答应······我就飞马赶回蘅州。他们如疽附骨,我手上杀鱼剑也专挑腐肉!” 大魏靖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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