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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扬眉吐气（下）

　　等他们薛渊梃的背影一消失在电梯，会议室里忽然爆发出雷鸣一般的掌声。

　　Lisa李和顾清影一左一右搂着莫呦呦的肩膀。

　　Lisa李打趣莫呦呦。“哟，你完了，你被狮子盯上了。”

　　顾清影也笑：“真是太解气了，莫呦呦你好棒。”

　　“都是大家的功劳，我只是一不小心打了个头阵。”

　　因为岑染冰曾说过的那句话，莫呦呦有些担心岑染冰发飙，干笑了一声，悄悄瞟了一眼岑染冰。岑染冰却难得的微笑跟众人一起鼓掌。

　　莫呦呦放下心来。毕竟今天这样扬眉吐气，就算是岑染冰也心情好得不去计较那么多了。

　　莫呦呦手机上忽然收到了薛渊梃发来的短信：“今晚上麻烦莫小姐替我请销售部所有人吃饭。记得拿单据回来找我报销。”

　　莫呦呦立刻咧嘴笑了，冲大家挥手：“薛总请大家吃饭。”

　　怕花销太大，莫呦呦在附近找了个中等档次的饭店。

　　大家高兴也不在乎吃什么了。

　　吃饭的时候，莫呦呦好像看见钱德胜在桌子下摸Lisa李的腿，可是等她再细看，又没有。

　　大概是喝了一点葡萄酒，眼花了吧。不然以Lisa李的性格怎么会这样闷声吃亏，早给钱德胜一个大耳巴子了。莫呦呦这样嘲笑自己。

　　吃完饭，她们五个人站在路边打车回家。

　　斯冉忽然歪头想了想，对莫呦呦：“我一直想问你，上次销售部聚餐，薛总送我们回宿舍，我下车的时候听见薛总吩咐司机回去饭店接你，怎么后来又是你哥哥送你回来？”

　　莫呦呦站在那里呆了呆：啊，原来薛渊梃回头去接她了。她怎么没见他，也没有听他提起过。

　　“那晚薛总自己也喝了不少，估计是路上太难受了，就没去了。”顾清影柔声细语回答。

　　也是，他能把女生们一个一个送回家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特地回头接她。她在他心里没有那么重要。莫呦呦嘴里带着几分苦涩，努力用笑声来驱散心中不快。。

　　岑染冰不动声色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却酸涩嫉妒得让她难受：她一直觉得薛渊梃对莫呦呦跟对别人不同。听斯冉这么说，她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薛渊梃拒绝了她，却跟莫呦呦午餐，看来不是偶然也不是一时兴起。

　　原本已经把莫呦呦从对手中剔除的岑染冰现在又默默把莫呦呦立为了头号敌人。

　　莫呦呦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只顾着跟顾清影她们说笑。

　　行政部的同事说，昨天培训之后，薛渊梃特地让司机绕路，带着施耐德先生把整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方都看了一遍。

　　施奈德先生吃晚饭的时候发出由衷的感叹：他对中国的印象已经太落后了。

　　第二天的培训，施耐德先生的态度有了180度改变，和蔼可亲，有问必答。

　　只是当斯冉要求施耐德先生把核心技术报告和设备的核心部件构造图共享时，施耐德先生脸色就立刻严肃了起来：“这个是专利，不能直接公开。”

　　Lisa李立刻跟莫呦呦交换了个若有所思的眼神。因为昨天晚上她们回去后就商量看能不能拿到技术报告，而不仅仅是科普级的产品样本。果然，对方还是很有保留。

　　中间休息时，莫呦呦去茶水间倒咖啡。她习惯性的拿出十块钱扔到投币箱里。

　　正好一个行政部的同事进来，看见这个情形立刻说：“以后要是没带钱就不用特别投币了。”

　　这其实就是在变相的告诉莫呦呦，咖啡免费了。

　　莫呦呦有些忧疑：最开始要她投币的也是行政部，现在又怎么说，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昨天你给公司长脸了，我们听说了都觉得好解气，加油哦。”那个同事拍了拍莫呦呦的肩膀，到了一杯可可出去了。

　　莫呦呦端着咖啡愣在那里：狗不理一夜变香馍馍，虽说扬眉吐气，却让她一下子适应不了。

　　薛渊梃今天没有来听培训，莫呦呦放了杯子便抽空去楼上办公室找他。

　　薛渊梃正在打电话。

　　莫呦呦默默站在门口等着。他认真工作的样子，真的很吸引人。越看，她越觉得薛渊梃天生就是身居高位运筹帷幄的人。难怪她们总悄悄议论说薛渊梃是穿西装最帅的男人。

　　薛渊梃放了电话，挑眉无声询问。

　　莫呦呦才从呆愣中惊醒红了脸低声说：“您说让我把昨天聚餐的发票拿来找你报销。”

　　薛渊梃点点头，按键叫了童慕辰进来，对莫呦呦说：“以后这种事直接找慕辰就行。”

　　薛渊梃说完又低头干他的事情去了。

　　莫呦呦很失望。其实她很想问薛渊梃那夜是不是回头接她，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三天培训顺利结束。施耐德先生走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他一再强调，如果需要，不要害怕向德国方面申请技术支持。他的差旅费用可以由德国方面解决，反正当时合资公司组建的时候就有这个协议。

　　听说行政部竭尽所能让施耐德先生每天换着花样尝试中国美食，莫呦呦低声嘀咕：“我看你是吃得太嗨，不想走了吧？”

　　身边的人忍不住喷笑出声。

　　王沪丽受了这次培训的启发，说不能再拼刺刀还是要讲战术。她从几个有所犹豫的客户那里拿来样品让斯冉送去熟悉的研究所检测一下。

　　这么多天了，斯冉觉得自己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干点事情所以欣然前往。

　　研究所派了个年轻的研究员接待斯冉。

　　对方是一个戴着眼镜的高瘦男生，温文尔雅，皮肤白皙得略显孱弱。

　　“你好，我叫余晓峰。”对方伸出手来，冲斯冉微笑。

　　听见自己的心忽然狂跳了两下，斯冉莫名其妙就红了脸。 金牌销售养成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