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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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经济增长源泉与测度的毕生兴趣可追溯到1965年夏天,当时我在麻省理工学院的研究生院有了一份工作。我首先要感谢的是弗兰克·费希尔(Frank Fisher)和埃德温·库赫(Edwin Kuh),当时,他们雇我在其增长研究项目中担任助理。这封致谢辞几乎在50年前我参与项目一个月后就已经写好了,当时我第一次注意到美国的产出资本比在20世纪20年代至50年代之间翻了一番,随之而来的是全要素生产率急剧的离散式跳跃,那些让我迷惑的问题在本书以及讨论“大跨越”的第16章都有阐述。
在学术上,我首先要感谢的是约翰·肯德里克(John Kendrick),他在1961年出版了一本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著作,那本书编著了1869年之后美国产出与投入的核心数据。直到今天,我们依然在使用其著作中20世纪20年代末之前的数据。爱德华·丹尼森激发了我对增长源泉的兴趣。丹尼森与兹维·格瑞里奇斯和戴尔·乔根森在1967年争论的那些饱受争议的议题成为我贯穿职业生涯的研究基础。从招聘我进入我的第一份学术工作开始,到1999年他去世为止,格瑞里奇斯不仅是我的学术导师,也是激励我不断前行的向导。
本书的中心主旨是,19世纪末将人们的生活从单调沉闷、辛苦劳作中解放出来的那些伟大发明,其起源非同寻常。在20世纪80年代,我和我的妻子有时候会住在密歇根西南部的一个赠送早餐的酒店,酒店里有一个旋转书架,客人在离开时可以带走上面的书籍。正是在那里,我发现了奥托·贝特曼(Otto Bettmann)鲜为人知却非常经典的著作《艰难困苦的往日岁月:它们真的很糟糕》(The Bad Old Days:They Were Really Terrible),这本著作里有大量19世纪生活中出现的极大危险的插图,从机车锅炉爆炸到用水和白垩粉稀释的牛奶等,不胜枚举。相比其他资料,贝特曼的书是我一篇两千字文章《新经济能媲美过去的伟大发明吗?》(Does the New Economy Measure Up to the Great Inventions of the Past?)的灵感来源。
最初,专门记录经济学界新发展思想的著名记者戴维·沃尔什(David Warsh)和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的经济编辑赛斯·迪奇克(Seth Ditchk)建议我出版一本以伟大发明为主题的书籍。2007年初我参加美国经济学会在芝加哥召开的学术会议时,同以上两位就此事沟通了一周。2007年1月10日,我在给同事乔尔·莫克尔的一份邮件中写道,这本书是“凭空想象”的。乔尔·莫克尔是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经济史丛书的主编,他当即邀请我为他的丛书写这本书。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拟定了这本书的介绍说明以及章节大纲。2009年初,为了征求相关的评价意见,这份提纲曾经传阅过。随后,在2009年10月,我同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签订了协议。
同时,约阿希姆·沃斯(Joachim Voth)建议我们一道在2010年5月在位于巴塞罗那的母校组织一场关于如何量化新发明价值的会议。他很机智地将会议的主题定为“量化富足”(Cornucopia Quantified)。通过那场会议,我暂定了本书的两个章节,这两个章节的大纲跟我之前的大纲非常不同。我在那场会议中收获了很多新思想,对此深表感谢。我尤其感谢戴维·埃杰顿(David Edgerton)、莫克尔和沃斯在那场会议中对本书相关章节所做的评价。
但是,直到2011年夏季,我才开始着手编写本书各章。早在2008年之前,我开始每年雇一位或者多位助理来完成著作和论文资料来源的发掘、编辑和重点标注工作。我想对本书的所有助理表达最深切的谢意,他们是Ryan Ayres、Andrea Dobkin、Burke Evans、Tyler Felous、Robert Krenn、Marius Malkevicius、William Russell、Andrew Sabene、Neil Sarkar、Spencer Schmider、Conner Steines、John Wang、Scott Williams、Edwin Wu和Lucas Zalduendo。
如果不是因为有脱产时间,并获得了考夫曼基金会的研究资助,我可能永远完不成这本著作。我想要感谢罗伯特·利坦(Robert Litan),是他鼓励我申请第一笔资助。我还想要感谢戴恩·施坦格勒(Dane Stangler)对书稿最后阶段的撰写和修改给予的补充性支持。
很多著名经济学者都阅读过本书不同的章节并提出建议,我努力吸纳所有人的意见,其中包括David Autor、Steven Davis、Ian Dew-Becker、David Dranove、Benjamin Friedman、Robert Gallamore、Joshua Hausman、Richard Hornbeck、Megan McCarville、Valerie Ramey、Hugh Rockoff、Ian Savage、Joseph Swanson、Burt Weisbrod和Mark Witte。
我尤其要感谢的是我麻省理工学院博士论文的导师罗伯特·索洛(Robert M.Solow),我的博士论文主要研究1920—1950年产出资本比翻番的谜题,与本书第16章研究的“大跨越”现象相同。2014年夏季,索洛阅读了本书手稿的五章内容,还庆祝了他的90岁生日。当我将第16章的初稿发给他时,我深有感触,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是在47年后重新提交了博士论文的修改版!
我的同事和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经济史丛书主编乔尔·莫克尔一直在鼓励我,并给我提供了很多建设性评论。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的两位推荐人亚历克斯·菲尔德(Alex Field)和卢·凯恩(Lou Cain)对最终书稿做出了许多贡献。我尤其要感谢的是菲尔德,不只是因为他向我提出了很多鞭辟入里的评论,而且因为他自己就挖掘了20世纪30年代的很多发明以及其他维度的进步。凯恩的建议一如既往对我的帮助很大,特别是对本书最后一章的组织架构。
虽然作为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的编辑,赛斯·迪奇克曾经在2011—2013年因为章节的编写速度过慢不可避免地唠叨,但是,在我第一次尝试确定本书书名的时候,他就提出了建设性意见。最后确定的书名就是他的想法。不只是标题,在本书的方方面面,或大或小,他都给我提供了数不胜数的协助。我还要感谢内容编辑玛德琳·亚当斯(Madeleine Adams)、制作编辑凯伦·福尔特岗(Karen Fortgang)、编辑助理萨曼莎·内德(Samantha Nader)、皮特·菲利(Peter Feely)以及印刷本书的员工。
最后,我还想感谢的是我相濡以沫52年的妻子朱莉(Julie),她不只忍受我四年内随意将成堆书籍堆放在书房,还为我付出了很多。她是我书里很多想法的参谋,并且在本书出版之前,一直给我提出尖锐而有建设性的评论。本书开头的献词提及了格什温(Gershwin)的一首歌,它是我们共同喜爱的《美国金曲》的象征,是20世纪20年代到50年代美国大跨越获得的另一种成就。
罗伯特·戈登
伊利诺伊州爱文斯顿
2015年8月 美国金融史与大国博弈(套装共12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