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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医生走了以后,刘伊嫚松了口气到厨房里看看,给秦罗敷熬的鸡汤怎么样了。
苏苑陪秦冕玩,让房间里的两人能好好说说话。
浴室,泡了个澡的夔词息在帮秦罗敷刷完牙后,
用湿热的毛巾为她擦脸。
擦的白皙的皮肤翻起红晕,秦罗敷湿润的眼睛黑亮有神,轻声叫他,“阿息,阿息。”
整个人泛着快活的气息,和颓然气势荡然无存的夔词息一样,眼里都有星星。
秦罗敷穿着浴袍,浑身暖烘烘的,
泡的一身粉皮,肤色红润,夔词息站在她背后为她吹头。手一抓,湿发软软的,
秦罗敷的发丝又细又软,
没有染过色,比一般人的发色还要黑亮。
她舒服的眯起眼,
夔词息放下吹风机,多抓、揉了会她的头顶,
闻到的都是她和自己身上的沐浴香。
他自己头发湿漉漉的,
随便用毛巾擦了下,浴巾在腰上一围,
露着劲瘦的腹肌,宽阔的胸膛修长的臂膀,
当着秦罗敷的面开始修理自己的青胡茬。
秦罗敷坐在浴室里的凳子上把他从脚看到头,
洗的干干净净,
珠圆玉润的粉色脚趾从夔词息小腿一路往上撩他。
一直到夔词息修完胡茬,
毛巾擦干,清爽俊美的面容转过来与秦罗敷对视,
无声无息的暧昧气氛在空气中流淌。
过了很久,秦罗敷靠在瓷砖上的背觉得凉凉的,
她抱着夔词息的头喘了一会,
等炽热的呼吸平静,才推着夔词息的胸膛说:“要喝水,阿息,喂我喝水。”
他们刚才做了一次,
具体不知道多久,因为隔着卧房,又是在浴室里,
秦罗敷难/耐的放声叫了出来。
夔词息发了狠劲对她,
中途没出来,也不管浴巾掉在地上,走到卧房里倒了杯水,回去嘴对嘴的喂她喝下。
喝到秦罗敷说不要了,
夔词息又让她叫到嗓子冒烟,接着又喂她水。
就这样反复几次,秦罗敷也晕晕的,
根本不知道天南地北,只知道扒着夔词息,
不让自己掉下去。
楼下刘伊嫚都不好意思上楼去叫他们,
把舀出来的鸡汤放到苏苑和秦冕面前让他们喝,看样子是等不到他们了。
吃了点东西,苏苑和刘伊嫚带着秦冕去了郑王孙姑姑那,他们出去时再楼下喊了声。
没得到回应也没事,跟保镖说一声就行。
刘伊嫚现在出门都有些心惊胆战的,
她怕又遇到池梦叶那样的人,然而苏苑安慰她,“那样的神经病少,也不是各个都没底线会选择对小孩子下手。”
不过还是把秦冕看的很紧,
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后的苏苑催着郑王孙一起赶过来,
通过街道上的监控把当时发生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不仅刘伊嫚气炸了,苏苑也气的不行。
要不是郑王孙拉着她们,
说不定还要跑到警察局把池梦叶抓出来再打一顿。
“妈妈他们出去了。”
秦罗敷被背在夔词息背上,套着夔词息的大衬衣,
下身一条休闲的白色毛线长裤。
她揪住夔词息的头发,小小的拉扯,“都怪你,做那么久,说好就只做一次的。”
夔词息头发染了栗棕色,
额头的发又长长了点,快遮住眼皮了,却丝毫不显他邋遢,他好好整理了一下后,
这样稍长的头发更让他有种忧郁的坏男人的感觉。
秦罗敷不能违心的说不喜欢,
夔词息也不阻止她抓自己的头发,轻轻的拍他的头,
除非秦罗敷过分了点,还要撩/拨他,夔词息才偏过头眼神制止。
对秦罗敷的指控,
夔词息毫无反抗的承认,“我的错,再打几下,消消气。”
秦罗敷叹着气趴在他肩上,
捶了他的手臂一下,这人不忘锻炼,
手臂上也硬/邦邦的,秦罗敷感觉自己像打在石头上。
“你太讨厌了,每次都让我心软。”
秦罗敷软软的声音说着说着,就透着点哭腔了,
“你欺负我……讨厌,讨厌死了,你就仗着我舍不得打你。”
夔词息心上顿时涌现针头一样,
细细密密的伤口,一下疼了起来。
清俊的脸上因为秦罗敷的难受而难受,
夔词息这时又背着她,
秦罗敷不愿意下来,夔词息微红了眼眶,只好哄道:“别哭,宝宝,我情愿你打我,你哭的难受,我也难受。”
秦罗敷抽噎,“我,我停不下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就是想哭,从来也没这样子过。
夔词息背着她来回的走,像带小孩那样哄她,
秦罗敷哭好了,也不敢看他。
夔词息知道发生了那样的事,她情绪不稳定是正常的,
但看秦罗敷哭的眼睛红红的,
抽噎的样子他攥紧的手都不敢用力帮她擦眼泪,
手上的青筋暴狰。
他蹲在一旁,把头埋在了秦罗敷腿上。
秦罗敷有些慌,头一次在夔词息脸上看到脆弱的表情,
她心里也跟着疼起来,
“对不起,阿息我不哭了,你别难受,阿息不要难受……”
她急的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伸出手想抬起夔词息的头,反而被他抓住了双手,
他不断亲吻着她的掌心手背指尖的地方,秦罗敷感受到了他无言的愧疚和道歉。
直到她感觉到手背一片湿润,
是什么热烫的湿意落在背上,让她身体一震。
“阿息……”
这次她捧起了他的脸,
夔词息眼里红红的一片,带着湿润的泪意,他低沉的开口,“我答应照顾好你,但好像都没做好。”
秦罗敷明白,“不是你的问题。”
夔词息:“池家背靠的大树被查了,国内上面为了方便清查他们一派转移到国外的资产联系上我,请我帮忙。这是清除危险的好机会,放他们兄妹在我们周围,迟早会变成一颗不定时的炸/弹。”
他尽量不提池刑和池梦叶的名字,
秦罗敷也不想从他口中听到那对兄妹的名字。
眼前,只有夔词息对她来说最重要。
好像她哭了,
把夔词息吓着了。
秦罗敷:“我知道了阿息,”她沾了沾夔词息的眼角,湿润的热意,她叹息一声,“这是不是说明,以后他们就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
夔词息握着她的手用力,“嗯,我向你保证。”
秦罗敷神态一下轻松下来,用轻快的语气说:“那就行了,我刚才可能是那天没迸发出来的后遗症,到今天才出现,你不要觉得我是乱发脾气啊。”
夔词息:“不会。”
秦罗敷肚子适时的响了,还挺毁坏气氛的,
她无奈的指着肚子。
夔词息拉她起来,两人到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看到灶上的鸡汤,夔词息卷起衣袖开火,把汤热一热。
微波炉里还有刘伊嫚定时的饭菜,
拿出来都是热的,用不着夔词息再准备就能吃了。
秦罗敷把菜端出去,
帮忙盛饭、摆好碗筷,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夔词息。
鸡汤的香味让秦罗敷肚子又叫了几声,
夔词息让她先吃,秦罗敷要等他。
夔词息只好把鸡汤热在灶上,
出来和秦罗敷先吃饭。
“阿息,方寒还好吗?”
那天秦罗敷还记得方寒替她挡下大半硫酸,其余的都溅在了草地上,方寒的西装都被腐蚀掉了,可见皮肉。
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秦罗敷看看窗外,
面对附近邻居的草坪上都有一种心理上的阴影。
夔词息皱眉,也记得当时情况,
对方寒他当然深刻记得这份情,如果不是他挺身用命保护秦罗敷,后果不堪设想。
哪怕他领了他给的钱,他却其实和所有保镖一样,
罗杰克他们或许都不一定会扑上去,
但对当时方寒看秦罗敷的眼神,
夔词息拧紧的眉头下,眼里一片深色。
秦罗敷用筷子头戳了戳夔词息的手背,表情疑惑。
夔词息:“他在医院治疗,穿的有防弹衣,皮外伤不深,我答应再为他的家乡投资一所学校,建桥修路。”
秦罗敷放下心来,“那我能去看看他吗?”
她见到夔词息脸色一沉,很快又由阴转晴。
夔词息淡淡道:“还是不要了,那里有医生护士照顾他,去了反而打扰他修养。”
秦罗敷露出失望的神色,
不过夔词息说的也对,她又提出,“那等他好了,出去那天去看他行吗?阿息,他救了我和小兔,我要感谢他。”
夔词息沉默片刻,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起身,“我去看看鸡汤。”
秦罗敷撑着下巴观察他的背影,
他在不高兴,但是不知道在不高兴什么。
她刚才一直在和他说方寒的事,
方寒让他不高兴了吗?
为什么?
秦罗敷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变,等夔词息来,看他的表情也意味深长起来。
“你小气。”
她忽然的话,让夔词息放下汤的手一顿。
夔词息眯起眼,“看破不说破。”
秦罗敷却是以为他的独占欲增强了,
夔词息见她没想到另一层面,更不会点醒她,告诉她方寒看她的眼神不对。
他从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无法忍受其他男人对秦罗敷有别的心思,哪怕方寒这次保护了秦罗敷,
夔词息也已经臻选其他人,顶替他的位置了。 走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