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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格诗 茗子叶 5217 2021-04-06 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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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格和禹破凭借着超强变通能力成功跻身小组成员组宠,尤其是被一脸花痴的吴怜捧得老高,而吴怜的死党邹末和刘言则怒怼其不学无术。转眼却又对时格和禹破露出欠揍的奉承,用他俩的话说是,两人投眼缘。

  “这是要准备……武林大会?”时格露出宝宝式好奇。

  这才刚迎着朝阳踏进足球场准备早读,足球场对面的刘叔已经带着几位部下“嘿”“哈”地拿着警棍练了一段时间擒拿格斗,而6:50的起床铃声《小课程》这时才响起。

  邹末瞬间清醒:“刘叔等人实力确实不容小觑。多年来坚守本心,只以苓中学子安全为己任。”

  “邹末说得太官方。至于昨晚苓市发生了什么,我想你们应该听说过。”刘言直接点题。

  “嗯。”禹破盯着握紧拳头的刘叔,脸上的温柔遗失,不知是困意,还是被目光所及之处带出的坚毅震慑。

  邹末和刘言把两位新同学带到后山山腰早读处之后嗖地往山背走去,说是那清净。

  “他们怎么像贼一样,偷鸡摸狗?”时格呆萌松弛,嘴角抽搐。

  禹破大佛似的:“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佛也曾说过,不要不懂装懂。”

  “那是孔子说的,不要张冠李戴。”禹破笑抽,把手里的文言文背诵大全递给时格,“人小就多读书。”

  时格虽长着人畜无害的脸,可心里却住着一位难以控制的捣蛋鬼,以至于成绩只排苓中中下游。

  不过,该有的志气是一分不少:“月考我超过你的话,你给我做牛做马。”底气足是好事,可向学神宣战就显得有点不自量力。

  禹破哭笑不得,自己任劳任怨照顾这位小少爷也不是一天两天,哪知这少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是折煞人。

  “那如果你输了呢?”

  时格想了好久,然后来了句:“任凭处置。”脑袋瓜一闪,“不过,现在先让我揍你一顿解解气。”

  话音刚落,拳头已经擦过飘落的嫩黄银杏叶直击禹破。禹破照顾小少爷,却不代表会上演愿打愿挨,还是会把相杀坚守到底,一个侧身躲过狠拳。

  两个散打高手就这么掀起一股股散落的黄叶,在悬空舞动的银杏中势均力敌。

  “晨练够了没?”年级组长卞驳淡定地收起拍好的照片,站在两人上方俯视。

  打得忘我的两位马失前蹄。时格为了收住砸向禹破的拳头而直直扑进人怀中,一齐滚到地上,似布的黄叶刷地盖落。

  “应该摔清醒了,醒了的话,保持安静,早读。”卞驳背着手消失。

  时格背对着禹破侧身撑地起,身后却没动静。以自己对禹破的认识,这反应过于异常,时格惊色布了满脸。

  “禹破,禹破?”时格转身看见双眼闭合躺着的禹破,蹲下叫唤。一秒后没反应,眼眶泛红,大滴大滴豆粒滚落。

  “我不想吃金豆子。”禹破伸出手抹了抹时格的眼角,薄唇惨白着继续说:“你不能再喝破牛奶了,把我压得喘不过气。”

  时格抽了一下鼻子,顿了一下,脸上阴云密布,不会就此罢休,两人又交手,被折返的卞驳逮个正着,课间也被叫到同学们吐槽的年级组喝了两杯馊茶。

  邹末见两人面色如常:“在下佩服,你俩居然敢挑战权威。”

  刘言得知两人事迹后夸张哦形嘴:“你俩出名了。”

  而真正的出名并不是通过卞驳,而是两位大佬自创,且事出下午第四节自习课后。

  “禹破,我肚子饿。”时格白眼一翻,头倒搁在禹破肩上,肚子咕噜咕噜响。

  禹破的物理试题被尖锐的笔尖划破,也不生气,只是好言劝道:“你把那道物理题解了就可以吃上饭。”

  “骗人。”时格不吃这一套,因为他知道自己解不出来,毕竟已经对着它大眼瞪小眼了三十几分钟。还剩六分钟下课,只觉听到禹破的清冷音后更饿了。

  “禹破,你说如果我是皇上,现在是不是正抱着心爱的摩卡面包啃,然后你做我最最最忠心的奴才,卑躬屈膝递上一盒沁人心脾的破牛奶?”时格闭着眼想着那个画面,傻笑出声。

  坐在禹破对面的吴怜花痴又犯,数学题是什么?不认识。直接搁笔捧着脑袋盯着埋头继续解题的禹破。而邹末和刘言则以为胆敢在自习课聊天的兄弟把风为由,拿着习题到走廊窗台解题。

  下课铃声响起前一秒,十四班桌椅挪动声吓了正值班的卞驳。不知真相的卞驳背着手,满意着自言自语:“课改这不就有效了?该学就学,该吃饭就吃饭,迅速吃完饭回来继续学。”然后迈着傲步跨进年级组。

  “天天天……”自己班突然传来大动静,邹末一侧身,只觉自己的眼球要跳出来以示惊讶。

  “你天什……”继而转身的刘言也跟着,“天天天……呐!”

  涌出教室的同学在教学楼旁的放学主干道围成一团,其他班也相继出来,走到十四班附近都停下看戏。

  “前面的,还走不走了?”一个雄浑的男高音不满堵了大道的人群。

  “错字怎么写?”被围着的人群中央传来磁音,震住外围好奇的人。

  放学纯音乐荡在教学楼之间,盖住吵闹,也免了卞驳的再次请喝茶。

  邹末和刘言挤进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圈心,只见禹破左手被时格锁在后背,整个人单腿跪地动弹不得,面朝水泥板砖格。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时格正弯腰锁住人,右手指着砖格,磁音不停蹦出来,“快写,错字怎么写?”、“知道错了没?”

  没有任何回应,禹破的右手修长白皙,指尖抵着板砖。

  站在一旁干着急的吴怜觉得这一切的起因分明就是鸡毛蒜皮,时格却大动干戈。

  在颓靡的时格幻想自己的皇帝生活后,禹破只不过回了一句:“你不过一介布衣晋升皇后,每天与后宫三千佳丽斗智斗勇”。然后时格就着自己的位置锁着禹破带到主干道,将其公开处刑讨歉意。

  时格还在理所当然地横行霸道。

  “前面的是脑子抽了吗?”

  “据说是两帅哥为了什么争做皇上皇后大打出手。”

  “不是说争佳丽吗?”

  “那不就是三角恋,抢女友?”

  “颜值高真麻烦。”一位满脸雀斑的男生突然出声,议论者瞥见他,悻悻将话题掐断。

  时格不依不挠,看官们也攒足了耐心一言不发,看仍沉默的禹破的回应。

  “错字怎么写,大学霸?”磁音又拔高了点。

  “时格。”清冷音混着纯音乐传出,时格猛地低下头凑耳,禹破额上冷汗砸地,“很疼。”

  时格慌了神,左手放开锁着的手,把人带着起身,把头轻按到怀里,掩住脸。

  脸上只剩冰冷,“对不起,耽误大家吃饭时间了。”冷气息把旁观者怔住,主动让开道,时格把失了气色的禹破带到天台长椅上。

  脸色泛白至憔悴的禹破眼睛半睁,靠着刷得雪白的墙。时格抓过刚被锁了很久的左手,忙问:“这疼吗?”

  “不疼。”禹破吐出清冷音。

  揉揉胳膊,“这呢?”

  “不疼。”

  弯下腰摸颈侧,“疼吗?”

  “不疼 。”

  时格急得脑袋混沌,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抚着后背,“是不是这?”快要哭鼻子的语气。

  “只是指尖一直戳着砖板疼。”时格傻眼,怒火即将登场之际,禹破顺势把人搂着固定住,脸埋到他的颈侧,语气带着倦意:“借我你的龙体,靠一下,好不好?”

  本要发作的时格软下心来,欲撑着白墙推拒的手收回抚上其背。一侧脸,视线扫到禹破青紫的后脑勺,很刺眼,猜知肯定是早上为了护住自己摔伤的。

  脸往禹破颈侧蹭了蹭,有泪从眼眶静静流出,磁音却不紊乱,怕扰了想休息一下的人。

  “就当是我吃你豆腐的赔礼。”

  “好。”禹破垂眸。 破格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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