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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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烨办事一向利落,没两天就来告诉我结果了,根据占卜和推算的结果,最后那一次混战当天,在一次日食过后,身穿黑色衣服的人就将是下一个盛世的缔造者。
搞定了!这回有具体目标了,这一趟塔亚果真是没有白来啊!我激动地想裴烨表示了谢意,然后飞奔去找飞凰师父,跟她通报这一重大内幕。
“嗯,为师得回仙界一趟,你在这儿待两天,等我回来咱们就去战场。”师父听我说完,拍肩以示鼓励,“尓芙,你长进了,学会利用身边一切因素为自己服务了。”
……呃,师父,我木有你想象的那么动机不纯==。
四月初,我跟师父再次回到天瀚,大楚,骊国交战的最前线。
果然应了大哥的推测,果蒙驹一回前线,立刻开始发动猛烈的攻势。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已经把战线又拉回原来的水平了,双方互无进退,都恼火的很。
而且自从我跟骊晟断绝关系之后,骊国跟大楚的关系也恶化了。两国本来应该携手并进的,现在骊国的军队却在骊晟的指挥下孤军深入,迂回在天瀚的腹地之间,跟果蒙驹玩起了游击。而大哥这边因为骊晟的突进兵马不足,只好把寰国和宁吴两个小国也拉进了战场。
这情况还真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我在飞凰师父的带领下没事就跟着大部队到战场上去晃悠,锻炼实战能力,以期在关键时刻能够保住天帝。
飞凰师父说最后决战那一天,她虽然不会跟我在一起去保护那个人,但却会一直待天上盯着我,只要天帝一死,她就立刻出手,加快轮回的进程。
为了这句话,我每日晨昏定省,努力练功,甚至连初级的漂浮都学会了。
师父曰:“勤能补拙,笨鸟先飞,孺子可教也。”
我回答,“师父,你别拽文了!赶紧从这树上把我弄下来!”
越接近四月底,我就越是不安,每天惶惶不可终日地练功,吃饭,睡觉,再练功。大哥说军饷和粮草的供应都已经非常紧张了,再不结束战争整个大楚都可能被拖垮,所以集结了全部兵力,准备向天瀚帝国发起总攻。
我一听这消息就彻底慌了,果然所有的事情都跟师父告诉我的一样,决战恐怕马上就要到来了。
飞凰师父现在每天都睡在我的帐篷里,原因无他,为的是保证我能安全地活到决战的那一天。还真别说,几次果蒙驹夜里派兵过来偷袭,都是飞凰师父及时发现,将我直接拎到半空中去避难,不然就我每天都睡的那么死,还不早被人切成一块一块的了?
项链的事儿我也问过了。师父说我当时没有保护自己的念头,所以项链没有发挥功用,才导致我被骊晟打到,到了战场上只要潜意识里有不想受伤的想法在,就不会出这种情况了。
现在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四月二十八,果蒙驹的部队开始向西南方向移动,这边正是骊国和大楚驻扎的地方,看来是要开始最后的决战了。
四月二十九,骊晟亲自率领军队应战,果蒙驹派兵奇袭大楚阵营,被大哥挫败计划,千人的队伍,一半被杀,一半被俘。到了这种时候,布阵那种过家家似的打法已经无人再用,双方都杀红了眼,只要看见不是自己一方的服装,立刻挥刀就砍。
四月三十,大楚军队全面加入战局,十日前亲赴战场的大楚皇帝盛玟昕和日前刚刚达到督军的寰国太子寰天佑一起坐镇中军,大哥披甲跨马,挂帅出征。
天瀚帝国也一样倾巢出动,苏乔留守皇都,小皇帝樊睿也到了战场。
我预计的三个人都来了,现在就看在战场上,到底哪个人在日食过后是一身黑衣了。
大哥走后,我被飞凰师父带到战场上,她最后拥抱了我一下,“自己小心。”说完就消失于九天之外。
我知道,她定是在上空看着我,若我失败,她就将痛下杀手。
日食啊,来吧,无论是谁我都一定会救下他的!
各色的戎装在我眼前乱晃,血肉横飞的场面之中,我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不行!不能在此刻放弃,我强忍着想吐的冲动,穿过激烈交战中士兵,艰难前行。
黑色!黑色!黑色到底在哪儿呢?
就在我焦急地寻找的时候,突然身后一阵火热,一支箭从我身上弹出去,掉落在地,顺着那方向看过去,我顿时呆在了原地(⊙o⊙)…
修翊……那个拿着弓箭在瞄准我的人,是修翊!!!
时间在此刻凝固,修翊的每一个动作都像被无限地放慢,拉长,他长长的臂弯曾拥抱过我无数次,此刻却充满力量地将弓拉到满开;他的侧脸曾被我吻过无数次,此刻却贴着冰冷的弓弦;他的眼睛曾经被我的影子占满,现在依然被我占满---他在瞄准我,想要给我致命的一击!
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不能冲淡你那刻骨铭心的仇恨吗?
我很想这样大声地问他,可嘴唇蠕动了半天,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忽然开始有阴影投射在地上,我抬头看,乌云渐渐密布了整个天空,是日食,日食终于来了!
周围的交战似乎也因为这样的变异而停滞下来,修翊又是一箭射向我,我挥手用白光把它拦截了下来。
修翊扔下弓箭,慢慢将背着的箭筒也脱了下来,从腰间拔出佩剑,急速穿过战场向我扑过来。
在他的剑几乎到了我胸前的一瞬间,一个黑衣的男子冲出来,将我抱住。
日光泯灭,漆黑一片。
我几乎是同时听到了修翊和那个男人的呻吟声。
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这样?我的脑中混乱无比,我要找的天帝帮我挡了修翊的一击,同时修翊受了伤么?!
我支撑着男人的重量,心里一阵恐慌,天帝怎么会跑过来救我?他不是该等着我去救他的吗?而修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战场上面?为什么要在此刻杀我?
一切,都只有等日食过去,才能见分晓了。
漫长的几分钟日食的时间,对我好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当太阳光逐渐亮起来的时候,我屏住呼吸,将靠在我肩上的人抬起来。
全身的黑衣,这是天帝没错吧?!我如释重负一般,“你还好吧?”
那人没有回答我,我只好将他稍微推开一些,然而却看见了一张意想不到的脸!
“骊晟?!”他他他,我的真命天子,乱世的终结者,竟然是骊晟?!
“尓芙!”飞凰师父急速降落在我身侧,扶住摇摇欲坠的骊晟,“你在干什么?天帝受伤了,得赶快把他送去治疗!”
是他,是他没错,骊晟,就是天帝……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这样的声音不断地回响。突然,一个念头划过我的脑海,“修翊!修翊呢?”我刚才明明看见他就在我身前,甚至还听到了他的声音,他现在在哪里?
四处查看之下,我发现了仰躺在地上的修翊,急忙跑过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到了他身侧,“修翊,修翊你醒醒啊!”我推了推他,却感觉手上一片湿润,反手一看,竟满是鲜血。
“尓芙,再不送他去治疗,就来不及了。”飞凰师父架着骊晟到我身侧,“我们走!”说完就要将我拉起来。
“不行,师父,带上修翊,带上修翊我们一起走!”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流下了眼泪。
师父眉心紧拧,“尓芙,不要任性!”
“师父,我求你了师父啊……”我抱住飞凰的大腿,死命地哀求。
飞凰最终还是拗不过我,“看好他。”她将骊晟推到我怀里,然后一飞冲天。
周围的士兵又陷入了一片混战,我不断地用白光驱赶着想要冲过来的人群,大哭着等待着师父回来。
师父夹着马车从天而降,几乎是当时就把周围几米的障碍和人都震飞了,她一落地就直接把两个人塞上了车,然后拉着我,一刻也没有耽搁地立即起飞。
我还在沉浸在恐惧和堂皇不已的情绪之中,抱着飞凰痛哭流涕。
直到降落在地上,我的情绪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定睛一看,这里不是新塔亚的国都么?
“岚夏是最好的大夫,只有她能把骊晟救回来。”师父微微闭了一下眼,指挥马车直接冲进了院子里,“岚夏,骊晟受伤了!”
这一嗓子惊天动地,震得我耳朵嗡嗡地响,医生姐姐从屋里冲出来,迈上车就开始诊疗,“背后刺穿!乌尔比!拿我的药箱来!”说着她又去看修翊,“天哪,这是怎么弄成这样……”
“骊晟刺了他一剑,炮弹在他身后爆炸。”师父冷静地描述,“先救骊晟。”
“修翊,那修翊怎么办?”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全身发抖,“修翊,他会死的啊。”
“骊晟死了,你也会没命。”飞凰将我拎起来,“尓芙,我早跟你说过,你的缘和孽都在身边,现在你明白了?”
我一震,原来是这样,骊晟是我的缘,而修翊是我的孽。
医生姐姐已经让人把两个伤员抬进屋里去了,我在屋外哭了好一阵子,差点儿晕厥过去,飞凰师父掰开我的嘴强行灌了我一碗参汤,才让我彻底的清醒过来。
我被参汤呛得喘不过起来,挣扎着冲到房里去问骊晟和修翊的情况,医生姐姐面色凝重地回答:“骊晟从背部直接被刺穿了最重要的供血血脉,血止不住的话撑不过三天,另外一个,我不会再施救了。”
“为什么?!”我抓住她,“医者父母心,岚夏姐姐,我知道百草谷向来挑病人,可是修翊,修翊他……”
“他就是修翊,”医生姐姐看了病床一眼,“那我更不会救了。你为了他伤了骊晟,骊晟身上的伤也是他造成的不是吗?”
我拼命摇头,“不是的,不是的!修翊想要杀的是我,他想杀我,是骊晟突然冲出来要救我的……”
“你在责怪骊晟吗?”医生姐姐甩开我的手,“我不会再救你的修翊,不仅是因为他伤了骊晟,你自己去看看吧,五脏六腑全都被震碎了,他活不过今晚的。”
说完,她返身回去继续处理骊晟的伤口去了。
我扑到修翊床前,试图唤醒他的意识,“修翊,修翊,你醒醒啊!醒醒!”
“用这个也许还能帮他吊着这一口气。”飞凰师父端着一个碗,“给他灌下去。”
我如获至宝一般,把碗接过来将修翊的嘴捏开,把整碗东西给他灌进了嘴里,修翊还能吞咽,很配合地全都喝了下去。
我将他的身子放平,修翊的嘴动了动,真的缓缓睁开了眼睛!
“尓……芙……?”他费力地发出了这两个音节。
“嗯,修翊。”我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奔流而下,“你为什么要跑到战场上去啊?你真的,真的就那么恨我,非要杀了我不可吗~~~~(>_<)~~~~?!”
“我要死了,是不是?”修翊艰难地喘着气,“尓芙,告诉我实话。”
我咬着嘴唇,沉重地点了点头。
“啊,真好,死的时候,是你在我身边。”修翊的嘴角提到了最优美的弧度,“尓芙,你,你要是不姓上官,就好了……”
“修翊,修翊,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以至于我没有听清他最后说了什么。
修翊缓缓地闭上眼,“我要杀上官尓芙,报姚家的血仇,可是,我喜欢她,我……该死的,喜欢上了她……”
我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修翊,我也是喜欢你的啊!
“尓芙。”飞凰师父按住我的肩膀,“他去了。”
“不,不不!修翊,修翊他没有死!”我发疯一般地挣开师父,趴到修翊身上开始给他做心外复苏和人工呼吸。一拉开他的衣衫,我只看见眼前是一片血肉模糊,根本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我转头往修翊的嘴里吹气,他的唇却已经是冰凉的了。
“师父……”我无助地搂着修翊的尸体,泪眼婆娑地看站在床边的飞凰。
师父没有说话,只是看了身侧的医生姐姐一眼,医生姐姐走过来,抬手按住我的肩膀,“尓芙,你该休息一下了。”
我脖子一痛,顿时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梦境一般。
飞凰师父坐在我的床边,似乎是一直在等我醒来,“你睡了两个时辰。”
“修翊呢?”我觉得眼睛发涩,嘴唇发干。
她没有回答我,久久之后,才说:“尓芙,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骊晟的死活。”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师父这样说,就是代表那一切都不是梦。修翊死了,而骊晟还在鬼门关前徘徊。
“师父,把修翊……烧了吧。我想把他的骨灰带回骊国安葬。”我坐起来,觉得头一阵儿眩晕,“骊晟,若他死了,就请你把我也烧掉,将我和修翊的骨灰,都撒进海里吧。”
飞凰的手贴上我的额头,“尓芙,别乱说,你已经成功了,骊晟……啊,我不能说。”
“飞凰,这一年多以来,谢谢你了。”我轻轻地抱住她,“如果没有你,好多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尓芙?”飞凰搂紧我,“你不要做傻事。”
“我不会的,我会一直活到骊晟死去,你必须杀了我的时候。”我冲她一笑,“带我去看看他,好吗?”
飞凰师父点点头,帮我穿上外衣,然后扶着我去了灵堂。
黑色的棺木里面,修翊的面容沉静而安稳,像是找到了最终的归宿。我拿起笔在,在灵位上的姓名前面,又添了几个字,“上官姚氏,修翊。”师父将它念了出来,“你这是,要给姚修翊一个名分吗?”
“嗯,他不会知道,只要我记得就好。”我轻轻摩挲着那块牌位,“娘还在的时候我就提过将修翊正式娶进上官家的事情,可惜一再耽搁,没有办成。现在你跑不掉了,修翊,就算你姓姚,也一样是我上官尓芙的夫君,生生世世都戴着我的烙印。”
我一个人在修翊的灵堂里待了一个下午,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只是静静地看着灵位旁边的白色蜡烛慢慢燃尽。
到半夜里,医生姐姐过来告诉我,骊晟快不行了。
我换了丧服,穿过灵堂,到骊晟的床边去看他,骊晟面无血色,如同棺材中的修翊一样苍白。
“你平时那么爱闹,健康的跟什么似的,怎么这会儿躺着不肯起来了?天下马上就要统一了,还等你去创造一个太平盛世呢,你要拖累我一起死吗?”我摸着骊晟的脸,口中说着每次见面必言的讥讽。
身后,医生姐姐和小双等人早已受不了这惨痛的气氛,都抽噎了起来。
“尓芙,你没有办法救他吗?”裴烨半蹲下来,仍是面无表情地问。
我摇头,“我没办法,裴烨,我的心已经被修翊和骊晟两个人带走了,你,找一个更好的女子跟她幸福一生吧。”
说完,我缓缓举起手来,腕上的镯子慢慢发出白色的光芒。
师父的项链早就被我摘在另一身衣服里面了,现在只要轻轻地在脖子上划一下一下,我就可以解脱了。
什么轮回,什么太平,都与我无关,我爱的修翊和爱我的骊晟都已死去,我全部的家人也都不在了,再继续生活下去,也只是一摊行尸走肉,比起让师父动手,我还是想死的有尊严一点。
就如同我当初选择了做人体空间转移试验的活体试验品一样,能够延续这一段生命,有了这样离奇、美好、充满了回忆的人生,我也知足了。
我曾经想无论如何也好好好地活下去,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你的命……是我的。”我的手已经抬到了颈间,却突然被捏住,“不准死!上官尓芙,我还没有,准你去死!”
“骊晟!”医生姐姐第一时间跑上来,急忙给骊晟把脉,“复元汤和人参,快!”她一声大喝,手间银针翻飞,转眼就把骊晟的几个主要的穴道都封住了,“太好了,只要人醒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天帝命格的生命力,真是顽强啊……”我握住他的手,“骊晟,对不起。”
骊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你现在,还讨厌我吗?”
他气若游丝,仿佛随时会松开我的手,驾鹤西去,“不会,不会了。”我哑着嗓子,轻轻地跟他摇头,“你要快一点好起来,战争还等着你去结束它。”
骊晟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希望我再醒来的时候,身边陪着的是你。”
“好。”我俯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骊晟这一回真是伤的非常重,好几次都差点儿被高热和并发症夺去了生命。在塔亚期间,我一直守在他床边,衣不解带地等着他每一次醒来,因为他说过,要在醒来的第一刻看到我。
飞凰师父终于跟我坦白,那天不是我没有要保护自己的意识,而是骊晟的命格已经开始发生转变,所以他才能够轻而易举的伤到我。
陆上的混战还没有结束。冉闵临危受命成了骊国的总指挥官,德隆太后临时加封他的军衔,他还真的成了骊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将军。
苏乔来看过一次骊晟,当时骊晟又在发烧,人事不省。果蒙驹来了也不说话,抱着荷姬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直到骊晟烧退了才离开。
飞凰师父又要定时回仙界,又要去陆上看情况,除了通报战事以外,基本都睡的一塌糊涂。我看护着骊晟,又在忙着给修翊入籍和火化的事情,整天茶不思饭不想。
裴烨从医生姐姐那里知道这件事后,每天将一日三餐送到我面前,看着我吃了,他才能放心离开,接着去处理他自己的事情。
即便如此,我还是瘦了不少,原来的衣服穿上都像是晾衣服一样滑稽。
五月底,骊晟的病情终于不再反复,他渐渐地可以告别流食,吃正经的饭菜了。不过伤势稍有好转,这家伙人渣的个性就又死灰复燃,每天吵吵着塔亚的伙食没有骊国的好,他不吃未经加工的生食。
我知道,他这是思乡综合症,所以问了飞凰师父和医生姐姐,能否让他回去继续调养。
结果是肯定的,所以没过几天,我就跟师父将他搬运上车,运回了陆上。
同行的还有现任的百草谷谷主秦小双,以及修翊的骨灰。
荆无情到我们几乎要离开口岸的时候才气喘吁吁地出现,手里还拿着些什么,直接投掷到了车窗里面、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支很好看的簪子,样式并不复杂,但线条流畅,做工精美。
骊晟从我手里将它抢走,黑着脸观察了一番,然后打开车窗就把它扔进了海里面。我忍不住笑起来,骊晟词严厉色地说:“笑个屁啊你!这可是骊国的风俗,送钗子就代表他喜欢你,怎么你变了口味改喜欢大叔了?”
“这车上可不止我一个女人,还有小双跟飞凰师父呢。”我笑的花枝乱颤,“哎哟。还这没想到无情竟然是个萝莉控啊!”
“你说谁是女人!”飞凰师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又玩隔山打牛,弹我的脑袋,“本仙没有性别!”
得得得,一下把人惹炸毛了,这个性别问题果然是神仙的禁区啊禁区! 魅惑女王:妖孽美男滚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