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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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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的到来并不在易川夏的意料之外,是的,在这归南河渡,他陪她两日了。平时虽少有说话,但每餐他必陪她一起。时不时地,鸡鸭鱼肉被他夹了一大碗,她连下口吃饭的地方都没有了。

  没有他为君王时的冷厉,相反他一声声地还是叫着他夏夏,唯独不同的是少了那份娘气。

  如此只可怜的那肖若兰。

  从南昭军营到这归南河渡不过数里路,肖若兰得知他来了此处,便不顾他的旨意也搬了过来。

  南宫潇寒对他的这位义表妹还是挺好的,并不生气,安排另搭营帐给她住下。

  肖若兰是深爱着他的,大概每日看着他与别的女人一同进餐,滋味是不好受的。

  但她每每见到易川夏却并未妒意,相反客客气气,礼数周到。

  易川夏心中自是有数,肖若兰此般并不是做作,她是发自内心的,只要她的寒哥哥喜欢的,她会真心对待。

  这般的好女子哪里去寻找呢?

  南宫潇寒偏偏要记挂着远处的幻想忽略身边的挚爱,人大抵都是如此的吧。

  “当然!”易川夏应了他的那句“是吗?”

  “你会逃?”南宫潇寒的眼神微微一黯,慢慢近了前来,“我会想尽办法不让你逃走。”

  “那我也会想尽办法地离开。”易川夏挑起红唇,笑得灿灿的。是的,就算南宫潇寒困住了她一时,也困不住她一世。

  南宫潇寒的清眸稍稍眨了一下,微叹一声,“倘若你做了我南昭的皇后,你还是要逃?”

  “自然。”易川夏的回答很干脆。

  “倘若有了我的孩子呢。”南宫潇寒迟疑了一下,这回却是笑得有些诡异。

  傲玉一听,似是有些急了。“请南昭皇上放过我们娘娘吧。”

  “傲玉,不必求他。”易川夏却是急忙拉了傲玉起身,“他若想用强,随他。不过后果他自负。”

  “后果是什么?”南宫潇寒似是有了兴趣,愈往前行走了两步,与之只隔一尺之距。

  “后果就是我会恨你。”易川夏答得一点不含糊。

  “我宁愿你恨我。”南宫潇寒深吸了一口长气,大手轻轻搭上了面前的渡台栏杆,“你要知道我很执着。到时候我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

  看似说得平静无波,但那双清秀的眸子微微眯起,白皙的脸上是倔倔的神情,手指扣得栏杆愈沉了一分,吱吱地作响。

  “呵呵--”易川夏只笑,笑得有些生涩。

  终究曾经不论友情或是其他,在此刻都破碎了。南宫终于还是变了。

  “他不会来了。”南宫潇寒也许看懂了易川夏的这一笑,但他似并不在意,秀美的脸上有了更多的得意,遥眺远处,只有空茫茫的山川。

  “是,他不会来。”易川夏的回答也是肯定,眼神坚定,“因为我来时,就告之了关上飞,若是南昭帝胁持于我,定不要把此消息告诉于他。”

  这一句彻底地叫南宫潇寒的平静打破,柔美的脸突然有点点扭曲,一步一步地逼进前来,把易川夏逼进角落里。

  “你--”下面的话堵在他喉咙里了。

  “天下的好女子多的是,你身边就有一位,何须向往那虚无飘缈的?”南宫潇寒的欺压,易川夏并没有反抗。

  不反抗并不是接受,而是冷淡地回应。

  南宫潇寒埋下了头,好像使劲地咽了什么,沉思良久,抬头再看她时,眼神变得有些凄楚起来。

  “若是他来了,你又如何?”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锐利起来。

  “不可能。”易川夏镇定地回应,她相信关上飞会以大局为重。

  “你太过于自信你自己。”南宫潇寒沉沉地笑了,忽然一松身,“你看那是什么?”

  他转身,指向远方。

  易川夏抬眸,看到黄昏日落里的两骑,烟尘遮不去他的风姿,飘飘洒洒,气势凛人。

  是他!

  “怎么可能?”易川夏大惊,但很快将激动的情绪收敛。

  但这一点这是被南宫潇寒收到眼底,“你眼里的慌张,只有为他才会出现。呵呵--”

  他笑得有些无奈。

  “为什么要来,为什么!”易川夏心里有一股子莫名的喜悦,但很快被无尽的恐慌代替。他来,无疑就是走进了龙潭虎穴之中。

  此来,怕是有去无回。

  “娘娘,是皇上,真的是皇上。”傲玉激动地**了起来。

  “是他。”易川夏也随声附了一句,摇头,再低眸时,却不知不觉一滴热泪落下了衣衫里。

  “来人啊!”南宫潇寒的脸色突然沉了下去,扬手示意给守在河渡台上的将士们。

  将士们似乎已经预先被告之,二话不说,得了令就直冲了易川夏。

  “你们要做什么?”来者不善者,傲玉挺身拦在了易川夏的身上。

  “你最好是配合。”南宫潇寒的脸上是满满看似的无情,“不然纵使是他有三头六臂,也逃不过我南昭的千军。”

  “傲玉,我没事儿。”南宫不比从前,他现在所说的每一句都会成真的,易川夏拨开护在身前的傲玉,任凭那些士卫们摆布。

  该来的始终要来。

  当前她只有冷静,看看南宫潇寒到底耍什么花招。如今危险的不是她,而是风怀轩。

  两国交战,若是风怀轩落在他们的手上,这场仗他们必赢!

  士卫们首先将易川夏的手脚束住,然后将她捆在渡台的一根雕龙栏杆上。这根栏杆是新做的,是南宫来归南河渡之后才建在这里的,应该是机关。

  果然士卫将她束好之后,在右侧的绳索处点燃了一盘熏香,熏香一旦烧完就会烧着绳索。

  “你到底要对我们娘娘怎样?”傲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的发生,却是无能为力,泪水在她的脸上绝堤而下。

  “她是生是死,要靠他决定。”南宫潇寒清俊的脸上只有冷漠,就在风怀轩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这般冷漠了。

  他跟易川夏一样,认为他不会来的。

  这样她就会认为他绝情。

  这样他就可以带她回昭城。

  没想到,他还是来了,彻底破坏了这几日所有的美好。

  仿佛有些东西快要丢失了,那种彷徨。

  他的眼神里除了无奈,还有悲痛。

  “寒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东月皇后,她毕竟是你喜欢的人!”肖若兰不知何时出的营帐,那条娇巧的身影,那张圆润的脸庞,总有无尽对他的怜爱,扑通一声跪倒在他的面前,抓着他的衣袍苦苦地哀求。

  “若兰,你退下。”南宫潇寒的脸上是刻意的绝决。

  肖若兰连连摇头,很是无奈地瞄了一眼易川夏,如厮情况,她竟还是这样镇定,难怪会叫多少英雄折了腰。

  先不说他的这位寒哥哥身陷其中,她也知道就连西君皇上也是一样。但西君皇上不一样的是,他更潇洒,他更放得下,哪里跟她的这位寒哥哥一样对她竟执着到如厮地步。

  “寒哥哥,若兰知道,你与西君皇上都钟情于她。但你想一想,西君皇上放得下的,你为何放不下?”

  肖若兰已经泪如雨下,临走之前父亲就交待过的,怕寒哥哥因女人误国,定要誓死劝谏,没想到怕发生的事情始终是发生了。

  父亲了解寒哥哥,他不太动情,一旦动情,就太过执着。

  就像当年,他说不理朝政,四处云游经商就去经商。说回朝扳倒纳兰一族就扳倒纳兰一族。

  如今也是一样。

  寒哥哥虽是表情温柔,但骨子里倔强得很。

  一步错,将会步步皆错。

  “西门清扬风流成性,朕与他不同!”南宫潇寒彻底颠覆了他的温柔,对肖若兰不再是温情相劝,也是冰冷的反击。

  “寒哥哥!”肖若兰抱着他的袍角继续哀求。

  “把她拉开!”南宫潇寒脸上的青筋已经微微地暴起,他负着手,其实几次低身想去扶开肖若兰,他刻意地控制了。

  一声令下,几名士卫上了前来将肖若兰拉到一边。

  肖若兰这回不再挣扎了,突然瘫坐在地上,目光滞住了。不知是绝情,还是无奈,如此定格。

  终于两骑停在了河渡台下。

  一青一玄,两剑晃晃。

  南昭的士兵上前,将他们手中的兵器卸下。

  近了,近了。

  司空追依然是吊儿郎当,每看一眼南宫潇寒都透着鄙视。而另一人,玄袍在落日里折射着金色的光环,把他精致的脸颊衬得更是倾世绝伦,那眸扫过来,首先是定格在被束在栏杆上的易川夏身上。

  千言万语道不尽,只一个眼神,浅浅地,看她时透着温柔还有心疼。

  别人看不懂,但易川夏看懂了。

  她只是笑笑,很平静。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南宫潇寒负起手来,在渡台上的空场上来回踱了两行,刻意地扫了一眼易川夏,脸上又绽出他平素的笑容来,“我一直以为,你眼里除了江山,什么都没了。”

  “你要如何才肯放她!”风怀轩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冰冷的眸光从南宫潇寒的身上扫过,还是有意无意地看向易川夏。

  那潭底里有质问,有责怪,还有一腔看不清说不明的东西。

  质问她为何要如此冲动,只身前往敌营。

  责怪她为何不早日离开围河城,叫他如此纠心。

  易川夏看懂了,或又没懂了,回应的眼神也是同样。为什么要来,为什么!

  千言万语化成沉默,无声胜有声。

  “皇上--”傲玉唤了一声,想说什么但触及到易川夏的眼神,她又咽了回去。

  “唉,你们啊,出来做这等危险的事情竟也不叫我!真是。”司空追逮着傲玉就是一阵数落。

  傲玉早被南昭的侍卫隔离到两丈之外,司空追手快,首先拉了她护在身后。“先救你,待会再救你主子,不许冲动。”

  这声很小,但傲玉是听见了的。

  她不是普通的小丫头,大局为重还是知道的,此回并未还嘴,依了司空追一回。

  “真乖,这回没顶我。”司空追暗暗得意时,被傲玉暗地里狠狠揪了一把,想叫又不敢叫,只好吃了个闷亏。

  风怀轩侧眸给司空追递了个眼神,依旧冷沉相对,并无言他。司空追自是明白,皇帝是要他护好傲玉。

  这等事不用说,他也会办的。可不是?

  “风兄!你举兵侵我南昭,还跟我谈条件!”南昭潇寒笑得一声冷,摇头又道:“如果你试试东月叫我南昭占了大半,你心里是何种滋味?”

  风怀轩沉默良久,冷沉的脸上稍稍抽了一下,嘴角微勾,“四国瓜分我大卫又是如何?”

  “大卫?”南宫潇寒微惊,“风兄姓风,如何又跟前朝扯上关系了。”

  “我是姓风,但我的骨子里是流着大卫皇族的血!”风怀轩高傲着扬起头,那种气势就像云中雄狮万夫莫敌。

  其实这句一出,惊得不仅是南宫潇寒,还有易川夏。

  原来他早知道了他的身世,原来,原来,是啊,他本来就不简单,世间的事多少瞒得过他。

  知道了也好,也好。

  轻轻地笑了一下,再抬眸时发现他的眼神正望着她,他也有千言对她说吧。

  “你是大卫皇族后裔?”南宫潇寒皱起了眉,确实不敢相信。

  “如今我做得不过是收回属于我大卫王朝的。”风怀轩没有直接回答南宫潇寒,但他的气势足以让任何人惊叹的,不卑不亢,说话铿锵有力。

  他就是他,想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后悔的。

  易川夏不知他是从何时开始知道他自己的身世,也许一开始他就知道,只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不知道而已。

  难怪他骨子里对天下这么的炙热,难怪南征、西征,他是如此势如破竹,也许他等的就是这一天。一血他们诸葛皇族的前耻,为他的祖宗们挣回这江山天下吧。

  “不管你是谁,如今你是在我南昭军营之中。只要我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可将你踏成肉泥!”南宫从来都不是可以小觑的人,风怀轩的身份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易川夏在他的手里。

  “就算你在此杀了我又如何?”此刻,死对于风怀轩来说举重若轻,他向来不受人威胁,南宫也不能例外,“东月兵力强南昭数倍。没有我,东月可另立新帝,到时候一举攻南。你亡国之日不远!”

  大抵世间之人能做到像风怀轩这般的寥寥无几了。身在敌营中,竟还能如此气度,也只有他了。

  这番话竟叫南宫潇寒在某刻有了些惧意,很快他把慌意敛起,冷声笑了笑,看了一眼被困在栏杆上的易川夏。

  “好,不愧是东月的魔君!小弟从来都是佩服!不过我不会输!”他对风怀轩的赞叹并非虚情,“今**们不论国,就论她!”眼神刻意地又瞍一眼易川夏,“你我皆身为一国之君,从前交浅也是不情。若我现在以少欺多,倒叫外人说我南宫潇寒胜之不武。如今我给你一个机会!”

  音落,示意了一眼旁边的士卫。

  士卫领意赶紧将刚才风怀轩卸下的配剑递上前来。

  “何意?”风怀轩视剑未动。

  这边已有人将南宫潇寒的配剑送上,他已先一步持剑在手,回头睨了一眼易川夏,眉眸一眯又扫向风怀轩,“在香烧完之前,你若能赢我,就带她走!赢不了我,她就会掉入这归南河中溺死,而你也将死我军铁蹄之下!”

  风怀轩未语,只是一挑自己的配剑,利落地握在手中,浅浅看了一眼绳索处的香柱,时间不多了。

  “刀剑无眼,你可杀了我,我也可杀了你。”南宫潇寒微微挑了挑眉,余光还是有意无意扫向易川夏。

  也许他想证明什么,证明他会赢风怀轩。

  “我不会给你杀我的机会!”风怀轩冷眸一抬,言语里透着深深地自信。他从来都是这般。

  余光同样的扫过易川夏,看到燃着的香柱,他的心抽了一下,难得他冷漠的脸扯过一丝伤痛。

  “轩,大局为重。”一直沉默的易川夏在两人交战之前开了言。是的,他要以大局为重,以东月的百姓为重。不然就会万劫不复,骂名永世。

  也许是易川夏的这句嘱托彻底激起了南宫潇寒掩埋在内心里的妒意,他恨为何风怀轩会先遇上她。

  他恨生死关头,她关心的只有他。

  其实一切的妒恨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她始终依旧都只是他的妻,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夏,我说过,同生共死!”从来时开始,这是风怀轩跟她说得第一句话,也是这句深深地扎进了易川夏心里。

  那种滋味她多年后再想起,也是那般刻骨铭心。

  “看剑!”南宫潇寒首先发动了攻击,不再给二人任何一点多的交流,不给,因为他妒忌!

  这是一场帝王间的决战,也是一场红颜之战。

  南宫潇寒的功夫比从前要高出许多倍,风怀轩是高手,但他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归南河渡刀光剑影。

  所有人,南昭将士、司空追、傲玉、肖若兰都被斥令退出三丈外。

  这是他们的约定,他们的战争,不伤他人。

  或许这才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

  易川夏看在眼里,心中深痛,如果她不来到这个时空,会不会他们的命运会简单一些呢。

  宿命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倾世邪凰:腹黑帝君别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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