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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暖昧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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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今夜易川夏出现在这里,风怀轩是颇为欣喜的,难得这些日子来那张紧绷的脸有了些许的笑意。

  “此事纯属巧合而已。”

  被他那样看着,心里倒觉不舒服了,赶紧撇过脸去。

  “朕可不觉得是巧合,你说是不是心有灵犀呢?”风怀轩一边说一边就势捉了易川夏的手,不给她挣扎的机会捂在胸口上,“皇后是为朕,为东月冒险上来这归南山,朕很感动。”

  “你不用感激!”易川夏浑身一个哆嗦,这家伙还真够自恋的了,“臣妾说过,助皇上夺天下,以免百姓之苦遭战祸之苦,臣妾不是为了皇上。”

  “是为朕也罢,不为朕也罢,朕就当为朕了。”风怀轩抿紧着红唇,嘴角绽着浅浅地笑意。

  “你还真够厚颜无耻。”世上敢说风怀轩厚颜无耻的也只有易川夏,冷不防地抽回手,使劲地甩了一甩。

  “朕只对一人厚颜无耻!”被骂了,某人还笑意点点,十分高兴,“这些日子,你都未曾来看过朕一眼,都一点不想念朕吗?”

  “皇上也没有来看过臣妾啊?”易川夏好像吃味般地回了一句,不过话出口又觉得后悔了,怎么这样问呢,难道在意他是不是来看她?可恶的,这是怎么了,月亮光华下,不自觉地脸颊红了。

  “朕每每忙完政事,你都睡下了。”风怀轩喃喃地说着,好像是在解释他为何未去看她。

  这么说,他是来过的!

  易川夏没有应他,只是搓着双手,看着远方的夜空,冥冥之中总是给自己借口。

  借口说助他打天下,借口说为了百姓。

  自己何时这么伟大了?

  两人并排坐着,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当中。

  冷清的夜里,风呼呼地吹着,周围的树叶哗哗地响。

  “南征与西征可能会同时进行,军营重地危险重重,到时候朕派人送你回月城。”风怀轩的声音打破了这难得的清宁,他的意思很明显,对南昭和西君的攻伐,他是一个都不会落下的。

  “臣妾不会回月城的。”想到那偌大的皇宫,空荡荡的一片,甚是凄凉,回去了不过是金丝鸟笼一座。

  易川夏的俨然拒绝让风怀轩怔神了许久,他或许能知道她心里的结是什么,“朕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皇上所谓的交待是什么?”易川夏一声反问,这个交待是当初他对她所说的废除六宫的承诺吗?

  可笑,怎么会是这个?

  “夏--”面对易川夏的质问,风怀轩又是沉默了许久,他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个字眼,唤了她的名字。

  “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每每听到他唤她的名字,易川夏的心里就起一阵涟漪。

  一声声,一句句,撼动心扉的感觉。

  欲起身,想要离开。

  只是腰间一热,温暖的胳膊揽了她入他的怀,又嗅到了属于他的味道,靠上他的肩,浮上心头的竟是一股踏实的感觉。

  “夏,朕需要你。”耳边软语流过,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充满着属于他的冷凉。

  “皇上需要的是臣妾的智慧、美貌?还是征服臣妾的一种强烈欲望,人往往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易川夏没有从他的怀里挣扎,安静地倚靠在他的肩头,说着很宁静地话语。

  “你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风怀轩吸了一口气,眼光黯黯。

  易川夏轻笑一声,“那是何意?”

  “是何意你自是懂的。”风怀轩抓牢了她的肩,声音突然有些激动,不过他刻意地咽了咽鼻息的急促,镇定下来,“你这般装不懂,又是为了何?”

  “不知,臣妾也不知。”易川夏讪讪地笑了两声,突然间不知道与他的隔阂到底在哪里。

  “不知?真不知吗?”风怀轩低眸,看到她美丽的脸,长睫浓密,微微一颤,像要飞走的蝶儿,皎洁的月光下,她纵使不施任何妆容,也是如此的艳,比天界下凡来的仙女还要清秀,抬手轻轻在她如瓷娃娃般的脸上抚过,“朕有时候觉得真不该遇上你。”

  “遇上了臣妾,皇上哪里变了!”对风怀轩的所作,她没有排斥,任由他抚过她的脸颊,那种温润的感觉烙在心里是一辈子。

  本为他们是夫妻,本来如此就是理所当然。

  但之间还是隔了甚,到底隔了甚。

  隔了年代?还是隔了一个女人?

  “自雪瑶之后,朕憎恨女人,朕把女人看作恶物,看作阻碍朕挥斥江山的绊脚石!”风怀轩灼灼地看着远处,山下是帐营一片明亮。

  夏初的风还是有点凉的,阵阵地吹来,吹得山头哗哗响,这宁静的地方,只有草和木,没有任何人的打扰。

  他觉得什么都可说,什么都可做,揽着她愈紧了一分。

  易川夏同样的没有拒绝,只觉得倚在他怀里好安详,如此的宁静,只有他和她,“也的确如此。”

  她笑了,回忆起当初见到的那个风怀轩。

  那时的他才是真的冷酷无情,霸道万恶。“看来雪瑶伤你很深。”末了,补充了一句。

  “是,五年,我对任何女子动不了情。”风怀轩说这句话的时候格外沉重,“朕没想到,遇到你,一切都变了。”

  “变得凌乱了吧。”易川夏随声附了一句。

  “是凌乱了。”风怀轩突然挪了挪肩,从怀里扶开了易川夏。两人相对,四目灼灼,明亮一片,“你难道不想知道朕为何留雪瑶在身边?”

  这个问题,易川夏一直想知道。

  只是风怀轩突然自己主动地提起,她有些怕了,怕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答案会是她想象中的,亦或者说不是她想象中的。

  “其实朕留雪瑶在身边是为了--”话到一半,他的嘴被一只手紧紧地捂住,“皇上,今夜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插开这个话题的方法虽然很笨拙,但如此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夏,你听朕说!”风怀轩拉住了倔强地要起身走开的易川夏,“朕留雪瑶在身边是为了你--”

  话只一半,真的只一半,嘎然而止,他的下半句堵在了喉咙里,温润的红唇停留在他的唇瓣上,不是温润,是热辣辣的。

  大概之后易川夏再想起今夜之时,会笑,苦笑,干笑,笑原来她真的是易川夏!发挥她的本色淋漓尽致!

  她主动吻了他,脑海里突然闪过那夜醉酒的情形,好像她也这样做过的,羞羞,好羞。

  只是不想听到他的答案,怕听了会伤心!会像那夜一样醉酒不醒,没想到她竟为了这样的一个方法。

  应该是风怀轩始料未及的,本以为蜻蜓点水可以逃脱的,只是刚想离开,风怀轩的热吻就翻江倒海一样涌了过来,真的应接不暇,连逃的机会都失去了,硕大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长舌轻轻一撬,顶开她的贝齿,无限的纠缠,纠缠到死。

  原先的挣扎,渐渐松驰,头上的发髻散开来如瀑布般飞泄而来,映着月亮的光华,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从排斥到接受到主动迎合,易川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败了,败给了他,也败给了自己。

  终究一切的纠缠会停止。

  再深,她就要沦陷,他的吻深入了她的颈脖,冷风吹来,狠狠地清醒,猛得一个挣扎,推开了缠绵,摔得自己生生作疼。

  月光遇在他的脸上,他微微地喘着,嘴唇是那样的红艳。

  想必她自己也跟他一样吧。

  支撑着冰冷的草地,想要起来,脚下一酸,又是一个跌地。

  “你怎么了?”他过来扶她,神情是那样的紧张。

  “不用管我。”易川夏一个猛力推开风怀轩,这个力不止用在他身上,也在自己身上。

  脚下酸痛的厉害,一个下盘不稳,跌落在地。

  “你的脚受伤了。”风怀轩提醒着,又想过来搀她。

  “不用你管!”还是那样倔强的挣扎,抓起自己的一剖土狠狠地扔过去,孰料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啊!”

  下面是山坡,陡峭的山坡,打滚一般地滚入荆棘草丛之中。

  “夏--”听到风怀轩的一声唤,他一个猛扑过来想要拥住她,人是抓住了,紧紧地搂在怀里了。

  很准,很利落。

  可能是某女的自尊心作怪,她强烈地排斥着什么,一个内劲推了过去,人没有推开,倒是他抓蔓藤的手突然松开了。

  山间只听到骨碌骨碌的声音,从山坡上滚下,好像一个,也好像两个,蜷成一团,分不清谁是谁。

  易川夏只觉得鼻间有他的气息,也有蔓草的气息,更有荆棘刺来的痛感,呼呼地响,呼呼地滚,呼呼地撞到一块硬石上,他撞到了,然后她在到了。

  他停了,她也停了。

  她躺在他的怀里,他紧紧抱着她。谁的手都没松!

  “你,该死的悍妇!”他猛得抬头,看怀里的她一眼,咒了一句。接着倒下,不知知觉了。

  “你现在才知道我是悍妇!晚了!呵呵--”她笑,笑得淋漓,渐渐眼前也模糊了。

  待易川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清晨了,软软的榻,暖暖的被,一缕阳光从门帘子里照进来,一片明朗。

  “娘娘您醒了!”这个声音是小梨的,看到床榻上缓缓睁开眼的易川夏,这丫头欢喜得一声尖叫,“傲玉姐,快叫赤怒来,娘娘醒了。”

  音刚落,门帘子被拉开,阳光泄了一地,傲玉和赤怒急急忙忙地奔了进来。

  “醒了,真的醒了!”傲玉看着半眯着眼的易川夏,也极是欣喜,赶紧召唤着赤怒过来,“快,赤怒给娘娘把把脉。”

  “别叫,别叫,容我把脉来。”赤怒一甩衣袖,跟上前线打仗似的大步跨来,帮易川夏把过脉,笑得更是开怀,“没事,没事儿,就是身上有擦伤,休养休养就没事儿了。”

  易川夏摸了摸闷沉沉的后脑勺,四下扫了一眼,这是她先前住的营帐,眼前的人是傲玉、小梨还有赤怒,使劲地揉了揉眼,确认这不是做梦。

  记得昨夜去了归南山顶,射下了常云与南昭的通信鸽子,后来遇上风怀轩,再后来与他一齐滚入山谷,再后来呢?她是怎么回到营中的?

  “娘娘--”傲玉一声呼唤把易川夏从沉思想惊喜。

  “傲玉,本宫为何会在这里?”易川夏甩了甩头,着实想不起昨夜晕倒之后又发生了些什么。

  “这是娘娘的营帐,在这里很正常啊。”小梨诧异地看着易川夏,上前来抹了抹她的额际,“娘娘不发烧,怎么说起胡话了。”

  “昨夜里本宫去了归南山顶,后来不小心跌进山谷,为何?”易川夏一边说一边想着,真是一点记性都没有,眼神一瞍不巧看到傲玉和小梨、赤怒,三个家伙正埋着头偷笑呢。

  “你们笑什么?”易川夏觉得很有古怪。

  “没,没什么。”赤怒慌忙掩饰。

  “真没什么?”易川夏的目光一沉,落到小梨的身上,“若不说实话,本宫就把你的秘密告诉东方爻。”

  这一招果然是有效,小梨吓得一个颤抖,“不,不要啦!娘娘还说了,昨夜偷偷与皇上去约会,都不告诉奴婢的。”

  “约会?”易川夏更是一头雾水。

  “娘娘夜半去归南山,士兵们可是看到皇上与娘娘在一起的。”小梨在易川夏面前向来是装不住话的,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都装了出来,“后来却不见了踪影。士兵们见皇上与娘娘许久未归,担心出事,寻了整个山头,发现皇上与娘娘晕倒在谷底了,还--”

  “还什么?”易川夏心中一咯吱,莫非是被他们看到什么不雅的?头皮一麻,真想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娘娘,你莫听小梨胡说。”傲玉见易川夏有些急了,赶紧接了话,“昨夜就是士兵在谷底寻到了皇上和娘娘,发现你们晕了,就把你们送回了军营。”

  “就是如此?”易川夏灼了一眼小梨,神情很是严肃。

  “就是如此呢。”小梨吓得一颤,赶紧应了一句。

  这般易川夏才稍缓了一口气。

  “不止如此!”赤怒的一个声音撞破了短暂的平静,他的笑可是贼着了。

  “赤怒,莫要胡说。”傲玉一阵急,赶紧拉了赤怒,捂住他的嘴。

  赤怒憋得一脸红,也愣是一个字没说出来。

  “傲玉,你松手!”易川夏一声令下,傲玉也没了法子,只好松手,“赤怒,你说,还有什么?”

  “呵呵--”赤怒笑得诡异,没有先答话,而是屁癫屁癫地跑到梳妆台前取了一面铜镜过来,放到易川夏面前,“娘娘自己看。”

  镜子里的面孔依然熟悉,一头长发披散而下,映着太阳的浅浅光辉,添了别样的韵味。

  再往下看,昨夜的夜行衣早被换下了的。

  没什么异常,这赤怒到底要叫她看什么。

  忽然一阵风吹来,吹开帘子,吹散她的长发,隐约间看到脖子上有一处红痕,唇痕才是。

  应该是昨夜风怀轩吻她时留下的。

  可恶的!

  一个本能反应,赶紧地捂住,抬眸再看他们,个个都埋着头偷笑来着,此时只觉得脸很烫,烫得她无地自容。

  “再笑小心我割了你们的舌!”易川夏一把拨开铜镜,狠狠一个冷眼瞪向赤怒。

  “皇后娘娘怎么可以割了赤怒的舌头呢,赤怒是实说实话。”赤怒可是个调皮鬼,这嘴皮子功夫也是厉害得紧。

  “有叫你实说实话,没叫你笑!”易川夏白了一眼过去,“很好笑么?”

  “没有,没有。”小梨、傲玉和赤怒几乎是异口同声,连忙剑了颜色,不敢再笑了。

  “其实娘娘,奴婢不是存心的,奴婢是高兴地笑。”小梨扭捏着,小心翼翼地靠了几分过来,“奴婢只是觉得娘娘能与皇上和好是件好事儿。”

  “小梨说得对,前些日子,娘娘与皇上避而不见,军中上下可说闲话来着,说皇上与皇后是名存实亡的夫妻,那时奴婢的心里可是难受着。”傲玉这话说得是实在,这些日子风怀轩隐而不战,倒是给了那些闲着没事儿的火头军有闲话家常的时间了。

  “对哦,对哦,皇上与娘娘琴瑟和谐定是我东月之福。”赤怒也忍不住地掰上一句。

  “你们呀,死得也说活了。”易川夏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也知他们三人说此话是真心的,不再追究了,念一转,记得昨夜他的头是撞上石头的,不知是否严重,“他现在怎么样了?”

  “皇上头部受了伤,还没醒。不过赤怒给看过了,应该过会儿就没事儿了。”赤怒的眼睛眨巴眨巴着。

  傲玉和小梨的眼睛也是同样的眨巴眨巴着。

  想说什么没说。

  不说易川夏也猜得到,“本宫过去看看他。”其实心中也在想,他到底怎么样了。

  光听他们说,自是不放心的。

  “奴婢陪娘娘一起。”

  “奴婢也去。”

  “赤怒也要跟着。”

  “你们三人好好在这里待着!”易川夏这回可是严肃了,“等本宫回来再罚你们三个。”

  “娘娘,不要。”

  “娘娘,带着奴婢嘛。”

  “娘娘,赤怒可不要受罚,受了罚,谁给士兵们看伤病啊。”

  易川夏不理会他们如何哀求,换个衣裳,点了妆容,便一人出了营帐。 倾世邪凰:腹黑帝君别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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