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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擒皇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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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为他人妇。”易川夏把脸一撇,很巧妙地避开了南宫潇寒。

  南宫潇寒看着落空的手,扯唇一笑,“难道你的心真的--不,不会的,你不会爱上他。”

  易川夏轻轻吁了一口气,明亮的眸子扫向南宫潇寒,有时候看他白净的脸虽是充满着智慧,但却觉得可怜。

  生在帝王家的人都可怜。

  “以前我也以为我不会。”鬼虎关的他,可还好吗?易川夏的眼神扫向了营帐门口,想看到更遥远的地方。

  只希望他一切都好,只希望她的牺牲会有用。

  “这么说,你不是真心想留在他身边?”南宫潇寒听到易川夏这么一说,仿佛朦胧中找到了光亮,极是欣喜,突然地牢牢地抓住她的手,“我就知道,你不会真心想要留在他身边的。你跟他,本来就是交易。”

  “是,从前是交易。”易川夏没有否认,“就像如今的你和我一样。”

  “不,我们不是交易。”南宫潇寒使劲地摇头,“说让你来换解药,我只是想见你,只是想见你。”

  他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激动,再多一点,那激动都仿佛坝子里的满水,有个缺口就会泛滥成灾了。

  “南宫--”易川夏唤了他的姓,缓缓地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我说得是从前,从前我跟他是交易,但现在不是。”

  “现在不是?那是什么?”南宫潇寒的眉头一拧,突然间一股惶恐涌上他的眉间。

  “我与他如今是共难夫妻。”这一句说出来的坚定,连易川夏自己也觉得很诧异。

  什么时候起,她对他竟是如此坚定?

  “共难夫妻?”南宫潇寒的表情瞬间僵住,“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们只是交易!什么时候成了共难夫妻?什么时候?”

  他有些歇斯底里。

  恍惚中,他清醒过来,狠狠掀开了几上的茶碗,摔在地上一片的支离破碎。

  南宫潇寒问的问题,也是易川夏心中所困绕的问题,是啊,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开始回忆,回忆着从入东月开始的点点滴滴,“也许从他送我簪子开始,也许从他为了我一箭穿心开始,也许是从饶城兵变开始,也许是从南征开始。什么时候开始,我也不知道。”

  “够了!”南宫潇寒一拳狠狠地砸在茶几上,“我早该明白了,早该明白!”

  “两国交战,势同水火。”易川夏迟疑了一下,待到激动的南宫潇寒开始平复的时候,她的话拉上了正题,“围河城百姓曾经也是你的子民,请南昭帝仁慈地放过他们。川夏愿意以性命换之。”

  南宫潇寒缓缓地抬头,看到易川夏那坚定的眼神,他突然地一声冷笑,“你不是仅仅担心围河城百姓吧,还有他。一旦城破,他在鬼虎关,腹背受敌,必死无疑。”

  “那倒未必。”南宫潇寒对鬼虎关的情势自当是十分了解,易川夏也料到了这点,其实自得知南宫领兵攻城开始,她已飞鸽传书给陈义将军,先拨一支北暮兵南进援东月。“就算城中大半将士死于七日归,另外的一半将士可与你敌上几日,几日之后,北暮援兵到,到时候谁输谁赢都未可知。”

  北暮军能不能按时到达围河城,易川夏心中没底儿。但在南宫潇寒的面前,她必须用最冷静的态度应对,不知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你果然聪慧过人。”南宫潇寒胜怒之后,终于情绪有所缓和,柔美的脸发起脾气来会皱成一团,真是一点不像曾经的那个他,哎,真是事是人非矣。“你放心,我会信守承诺,七日归的解药我已命人送去围河城。我答应过你的,一定说到做到。你来,我定奉上解药。”

  呃?

  易川夏心中大惊,南宫潇寒此回如此妥协?其中定是有诈。“你不怕送上解药,到时候全军覆没的会是你?”

  “若是怕,我就不会叫你来换取解药。”南宫潇寒脸上的怒气渐渐散了去,柔美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那笑真是有几分诡异。

  他不会轻易这么放弃围河城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易川夏心中一声咯吱,从南宫的笑容里,她看到了更邪恶的东西。

  他的目标大概不仅仅是她。

  她忘记了一点,身为帝王最热衷的还是权利,开疆扩土。

  “其实我想知道,你与他到底有多么的共患难?”南宫潇寒突然转过脸来,清眉微挑,嘴角挂着浅浅笑意。

  那笑是胜利的笑,仿佛马上他不可以收复围河城,将风怀轩打得落花流水一般。

  “你--”易川夏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是一种危险,这种危险与风怀轩挂上了钩。

  南宫潇寒负起手来,缓缓踱了两行,忽然停下,转身用惬意的目光看着易川夏,“我想知道,如果他知道你在我手中,会不会来救你?”

  “南宫,你--”没想到他还是用了这招,其实在来的时候,易川夏就曾经料想过南宫潇寒说不定会中途变卦,会以她为人质要胁风怀轩。

  料到是料到,只是没想到他真的会用上。

  风怀轩,他,会吗?

  这个答案,易川夏也是无法肯定的,虽然在饶城,他舍命相救,但那时情况不一样。

  如今的风怀轩只要攻下鬼虎关,南征就是胜利在望,对于东月王朝来说将会是一次重要的转折点。

  东月一统天下将会指日可待,而风怀轩将会成为千古一帝。

  他会为一个女人放下大片美好的江山吗?

  如果是她,她也不会了。

  女人没有了可以再娶。江山没有了,再收复可就难了。

  “你不要白费心机,他不会来的。”易川夏淡淡地抛下一句,“他对江山的炙热,难道你不了解?呵呵--做这等蠢事也只有你南宫潇寒。”

  本来想激将一番南宫潇寒的,但显然这回他丝豪不为所动,只有冷眼看着她,渐渐脸上的颜色有了变化,由沉冷到喜悦。

  “如果他不来,能说明什么,你心里很清楚。”南宫潇寒紧紧盯着易川夏,虽然她镇定、沉着,但还是有一些小小的害怕。

  他若真不来,她也只能说,始终江山为重。

  是怨,是恨,是冷漠,那时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滋味了。

  “好,我们就打个赌!”南宫潇寒沉沉地冷眼扫向被热风掀开的营帐帘子,精明得发出亮光来,“如果他敢来,我便放弃你。如果他不来,你就永远在留在我身边。这是七日归解药代价!”

  南宫说得很绝决!

  “好,我应你。”易川夏的回答也很果决,此时此刻,能给她的选择只有这个。

  因为围河城百姓和将士所中的七日归,没有解药的话就必须要死。

  而且夏季多东南风,万一南宫潇寒一个不高兴再一次毒攻,围河城就彻底毁了。

  解药必须要安全地送到围河城了,她才会真正放心。

  如今由不得她答应或答应,都得答应。

  “我知道你一向聪慧,在他来之前,你最好不要做傻事。不然你的尸体也会成为我的利用之物。”南宫潇寒灼灼的眼神里是满满的警告,其实这警告里更多的是怜惜,“我是希望你好好活着!”

  易川夏摸了摸衣袖中的“孔雀露”,这是她为自己准备的,何时用得上她不知道,但在这场赌约未结束前,她不会用。

  围河之战不会因为她的死而停止。

  她目前还要好好地活着,活着争取最后一分希望。

  “死,我很怕的。”易川夏笑得淡然。

  “死,你一点不怕。”南宫潇寒回应地很落寞,因为他看到她说死的时候,一点惧色也没有。

  说这话不过是说给他听的。

  没有确切知道围河城百姓和将士毒解的消息,她也不会死!死,也要死得其所才可以。

  “好好歇息,晚些时候,我会再来探望你。”交待一句,南宫潇寒长袖一摇,半个肩膀还是僵着,迈着步子鬼魅一般飘出了营帐。

  易川夏轻吁了一口气,她也没心思多去纠结南宫潇寒那句晚些时候再来探望是什么意思。是黄昏过后夜晚来临,还是以后的日子。

  忽然眼睛又黑了。

  “娘娘,怎么了?”忽然听到傲玉的声音,易川夏才醒了神,眼睛使劲地睁了睁,发现周围的事物变得好模糊。

  傲玉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看到她有些恍惚,赶紧上前搀住。“娘娘,要不叫南昭的军医给您瞧瞧。”

  “没事儿,可能是有些乏了。”易川夏在傲玉地搀扶下坐回木椅,稍作歇息半晌,眼前的一切又清晰起来。

  不知为何,最近总是这样。

  “娘娘,万不可讳疾忌医!”傲玉担心地提醒着。

  “本宫自己也略懂医术,何来讳疾忌医,本宫自己给自己断过,就是太乏而已。”易川夏拉着傲玉的手,浅浅地笑着。是的,前两天出现过此状,她给自己断过,脉象平稳,并无大碍,也不知怎的会是这样。

  “娘娘不要太劳累了。”傲玉见易川夏这般说了,心思才放平和了许多,赶紧贴心地奉上香茶来,“娘娘,刚才奴婢在外头都听到了。南昭帝此般就是故意施计叫皇上前来。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万一皇上来南昭军营,定是凶多吉少,可如何是好?”

  “你放心罢。”易川夏又是安慰道:“如今鬼虎关即破,他不会放下军国大事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来,为了我因小失大,到时岂不叫天下人笑话他吗?再者消息就算传到围河城,关上飞也不会把消息传给他的。”

  说到此,她淡淡地笑了一下。

  是的,他不会来。想来也来不了。

  “可是,可是娘娘是皇上的皇后啊!”傲玉也纠结了,若风怀轩来,东月将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困境。若不来,皇上就将永远地失去皇后娘娘了,这可如何是好。

  话都隔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但傲玉心里想什么,易川夏都知道,“你不要想得太多。家事、国事、天下事,都说不清的。他来即是送死,不来是对的。”

  “娘娘想让皇上来吗?”傲玉沉默了一阵,突然问了一句。

  这一问,易川夏也沉默了。是啊,想让他来吗?其实她也是纠结的。

  其实做为真正的帝王,有时候就该绝情。

  从心底里讲,易川夏不希望他死!所以,他不来就是正确的。

  没了她,待他胜利归朝时,还有一个雪瑶陪伴他。

  那个女人始终是最初的美好。

  易川夏讪讪地笑着,闭上了眸。曾经多少回想要逃离,如今给她一个逃离的理由吧。

  这一夜,南宫潇寒没有来。

  易川夏也没有入眠,直到天明。

  南宫潇寒封锁了所有的消息,易川夏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与外界,与围河城彻底断了联系。

  每日,她还是安静地看书,安静地等待着结果,等待着残酷之后,她真正可以远离地走掉。

  ===

  鬼虎关的硝烟继续着,这仗场很激烈,几天几夜,他不曾合过眼。营帐中,刚刚从战场上归来的他身上还沾染着血腥,身边的侍从帮他褪下的厚厚的铠甲,他稍稍闭上冰冷的眸子,绝世的面孔上还是凝聚着惯有的冰霜,靠上长椅,终于有一丝片刻的放松。

  “皇上不见任何人。”忽然帐外的守卫传来一声斥喝。

  “求求你了,让我见一见皇上吧。”是个女子的声音很娇弱,满满地都是哀求。

  “军营重地,女人不得擅闯,快些回去!”守卫还是一腔的冷血无情。

  “侍卫大哥,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婢,求您了,我有要事求见皇上。”女子的哀求声愈来愈凄凉。

  终于惊醒了刚刚浅眠的风怀轩,长睫一颤,倏地打开来,两潭冰冷像锐利的锋芒扫向帐门口。

  侍从很快领会到风怀轩的意思,匆匆奔到营帐门口问道:“何人在外喧哗?”

  帐帘刚一掀开,门口的小女子见到风怀轩,那是跟见到大救星似的,几乎是一个猛扑过来。

  “皇上,是奴婢,小梨啊。”

  执意的擅闯被守卫一掌**在地,可怜的丫头摔得好惨,而守卫依旧不放过,大手一拧要把她给扔了出去。

  “住手!”那一刻,风怀轩已然起身。

  守卫这才放下了娇弱的女子,怏怏退到一边。

  “小梨?”眉头蹙起,对于她的到来十分惊讶,冷漠的帝王也会有表情的大起大落。

  旁边的侍从可是会察颜观色,赶紧命令守卫散开。

  “是奴婢,是奴婢。”小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连连,“皇上,奴婢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鬼虎关来。”

  “发生何事,你应该在皇后身边侍候,为何到这里来?”风怀轩的眉头拧得愈紧,临行之前交待司空追带她离开围河城,如今小梨在此,定是城中发生变故。那张冷漠的脸上又是添了几许苍意,“是不是皇后出事了?”

  “是。”小梨声音哽咽,已经说不出话来,“皇上前往鬼虎关之后,娘娘并未离开围河城,而是与关将军共抗敌军。但南昭军使毒计,城中大半百姓和将士中毒。娘娘为换解药已只身前往敌营,至今未归。昨夜南昭军营传来消息,说要皇上亲自前往,不然娘娘性命堪忧!”

  小梨抽咽半晌终于把事情原委说个明白,风怀轩冰冷的脸这会儿更是染了霜白,那是一碰就要碎掉似的。

  “为何无人通知朕?”忽然那两片薄唇轻轻一启,冒出冰寒入骨的字眼,拳头紧握,指节发白。

  “城中将领一番商讨,说这是南昭军使得诡计,定是要骗皇上入局,到时候他们不费吹灰之力擒皇挟东月诸侯。暂将此事压下,说等鬼虎关一役之后再行定论。只是南昭帝只给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娘娘怕是--”小梨抹着泪,说话的声音愈来愈抖,“奴婢不懂什么军国大事,奴婢只想娘娘好好活着。所以冒死前往鬼虎关见皇上。”

  “今天是第几天?”风怀轩的眼神灼灼的,谁也看不清那冰潭里到底是些甚,只觉一扫,顿时燃起大火。

  “第二天。”小梨答道。

  “南昭帝约何处见面?”风怀轩的眼神愈是冰锋一片。

  “隐隐听说是在归南河渡。”小梨小心答来。

  风怀轩一个冷眼收回,转身取了屏风上挂着的佩剑,“你先回城,朕自有分寸。”说罢已疾步走出营帐。

  只是营帐外,却有“拦路虎”。齐刷刷跪倒一大片,领头人正是关上飞,得到小梨逃出围河城,前往鬼虎关,他便领着围河将领追了上来。

  “怎么?来此威胁朕?”风怀轩冷眼一扫,声厉如雷。

  “请皇上以大局为重!”关上飞一脸的刚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朕心中自有数!”风怀轩又是一个冷眼过来,眼底血涌奔腾,着实可怕,“你隐情不抱,朕回来再治你的罪。”

  语罢,正要饶道而城。

  谁料关上飞执着得很,又紧追过来,拦路跪下,“皇上,这是南昭帝布下的局!不可去!再说鬼虎关不可无将!”

  “你知道鬼虎关不可无将,也应该知道围河城也不可无将!你擅离职守,死一百次都不足昔!让开!”风怀轩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了关上飞。

  关上飞不愧是铁铮硬汉,倒下又迅速地一个空翻起身,“皇上!臣以死谏!皇后娘娘临走之前对臣交待,若南昭帝以她威胁,消息定不可叫皇上知道。皇上不可负了皇后娘娘一片苦心!” 倾世邪凰:腹黑帝君别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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