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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梅察觉到额头上的水滴怪异时,她下意识的用手指触摸着滑溜溜的汗水。
她把手掌举到眼前,仔细入微的盯着哪滴奇特的汗水陷入冥想。
落梅做事向来都是凭借感觉,极少用脑子来办事。所以,许多事情让她处理的结果很差强人意。
例如现在,落梅想轻弹手指,把指尖上的汗水给弹走。
她实在是没有心思去理会哪滴忽如其来的汗滴,她现在只想留名快些恢复健康。这样她便能早些去密阵寻找真相,只是,落梅凝视着指尖上颤抖的汗水,她狠了半天心,也没有把哪滴汗水给弹出去。
落梅深觉这滴汗水的来历不同凡响,她需要谨慎行事。
只是落梅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再厉害,汗水依旧是汗水,生不出什么大事情,除非这滴汗的主人,是个不同凡响的人。所以连带着这汗也有了别样的味道。
落梅按耐住心中的愤愤不平,她认真地观看者汗水的颜色,落梅惊喜的发现,这汗的颜色不是常日里见的颜色。它是一种红色的汗,这不仅让落梅心头发烫,她忽觉得这汗,是一种不详的征兆。
落梅急慌慌的用力一甩手指,一个优美的弧度划过,她指尖上的汗滴顺势落下,但随着汗水应声而落时,落梅清晰的听到了一声钻心窝的痛苦之声。
她诧异的转头查看着四周,没发现特殊的情景。
落梅不由的惊慌起来,她半举着手,双眼飞快的在周围扫射着,希望从中寻出那声音的主人。无奈,她寻找了半日,一无所获。但落梅依旧不死心的查看着四下里的情况,她总觉得这事还没完。
果然不出落梅的猜想,哪滴汗落入地面后,干燥的地面立马浮现出“心连”二字。一瞬间,落梅的眉头时而高耸时而卷缩,随即落梅的喉咙里发出一种古怪的声响。
她半弯着腰,聚精会神的盯着地面发呆,她双手摊开放在字迹的旁边,落梅慢慢的调整者呼吸,她细心而又仔细的观摩者字迹的笔画,落梅希望能从中寻出写字人的踪迹。
奈何,落梅寻摸了半天,依旧是半点线索都找不到。
她烦躁的随手捏了一把土散在字上,落梅眼看“心连”二字被泥土掩盖。她面露难色的轻叹了一声,她懂得这字出现的含义,但她手中所掌握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她不敢下任何判断。
落梅亲眼目睹字迹毁于一旦,她不由的开口叹息到”换作旁人,早就举一反三了。可惜,你摊上的人却是我,怪你太倒霉。也怪我脑地不够用,你要是多给我些线索,说不准,我就能给破解出来。“
落梅双手托腮,满脸懊恼的盯着地面消失的字迹发呆。她一早就怀疑过心连的动机,按常理来说,知心朋友通常都很为对方着想,哪怕字迹性命攸关,但她们心中总想着把生的机会留给对方,把困难都留给自己。
可娟伊和心连却不是这样的,心连自称,她再三的解救娟伊,她为了娟伊付出了所有能付出的一切。可娟伊总是不理解她的苦心,老是背着她做些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落梅立马仰头望着天空,她凝视着天空浮动的云朵喃喃自语到“她们都是付出不求回报的人,那为何?她们总是擦肩而过那?“
随着落梅回忆着心连所讲述的画面思索,落梅立刻疑惑起来,按常理来讲,娟伊既然有生的希望,那她为何要选择重生,而不是听从心连的话,耐心的修炼,等待再次为人?
落梅从心连叙述的话中,她推断出,心连与娟伊的事情,完全是心连凭空捏造出来的,也许娟伊确实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但心连绝对是假的,她从未见过娟伊,更没有为娟伊做过些什么。
心连是专门带着谎言来靠近她,心连另有其他目的。
落梅想到这儿,她的眉头立马扬了起来。
心连出手打伤留名,看似顽皮实则是铲除异己,只是心连的力道还未把留名弄死。因为心连想要从留名的口中查找到,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偏不巧,她的香能力在此时恢复,这对心连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因为落梅猜测心连如今的实力,已经大不如从前。因为她和留名都安然无恙的活着,而心连的身份,正面临暴露的情况。
落梅当即站起身,她弯着腰,双手揉着发痛的膝盖。
她语气坚定的自语道“心连治愈留名的伤势,根本是一点把握都没有。所以她才对我疾言厉色,因为心连想要从气势上压我一把,为自己拖延时间。”
落梅站直了身体,她冷漠的凝视着远处的茅屋,她不由自语的对着心连所在的方向到“黔驴技穷。”
再次的,汗水落在落梅的头上时,她一反常态的甩动着额头。她口气急躁的对着天空到”有什么话,就直接和我说。不要和我玩猜谜游戏。“
书灵尴尬的低了低头,它轻咳嗽了几声。它凝声静气的注视着画面中的落梅。她的智商,着实惊艳到了它,它只是用心连的汗写了心连的名字,落梅就洞察到了一切。
但落梅现下的行动,正是它所担忧的,心连现在已经到了孤立无援的地步,此时的心连虽无助却是最厉害的。因为心连心中再无半点顾忌和阻拦,当她遭遇到危险的时候。心连会毫无顾忌的施展出她全身的本领。
因为此时的心连,早已经把生死看透。
而落梅若为了一时之愤,自行去找心连理论。那心连定会玉石俱焚,自此,落梅很难在查找出操控心连的幕后黑手。而落梅就要处处受限制,因为她的莽撞行事,把主动的局面变为了被动的局势。
书灵双眼涨红的盯着落梅的燥红的脸颊说到“按兵不动,一如既往的做你该做的事情。莫叫心连察觉出你的异样,忍得了眼下的痛苦,方能得一时的长久。”
落梅倔强的攥了攥手掌,她皱着脑门,一脸不服气的望着天空,她知道书灵的法子是稳妥的,但她就是咽不下心中那口恶气。她和留名,平白无故的遭受心连的毒害,如今,她还要陪着心连玩伪装游戏。
她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趁她现在能力刚复原,她们就有一说一,谁也不再压着谁,彼此把话都说开了,谁也别在玩心理战术了。单打独斗的把事情给解决了,谁也别想再玩虚的。
落梅眸光透露出阴冷,她语气沉沉的对书灵到“不是你在吃苦,你当然不知道着急上火。留名的事情,你一向都不管。所以今个这事,你放手让我去做,管它什么阴的阳的。把问题摊到桌面上,用各自的实力把问题给解决了。再也不用浪费对方的时间,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书灵冷哼了一声,它转脸瞧了瞧窗外,天色已经变亮,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落梅的思想还停留在过往中,完全没有更换过来。它现在和她说什么,落梅都会把它的话当成废话。因为落梅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她现在又自己的能力,也有足够的实力去与敌人厮杀。
所以它只能用最简洁的话语对落梅说到“娟伊的意愿,你想怎么处理?”
刹那间,落梅心头泛起的怒火,立马被浇灭了。她用手掌拍打着燥热的额头,她为难的转着头浏览身边的风景。她口中不断发出抽搐的声响。
娟伊二字,成为牵绊落梅的理由。
书灵知道,凡是认识娟伊的人,都会性格大变,因为娟伊身上的善良,是落梅永远都不敢忘记的。
落梅懊悔的蹲下身体,她羞愧的低下头,双眸中闪烁着泪花。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了一己私欲,居然要出手教训心连。要是她这一拳打出去了,那她和不懂事的心连有什么区别?
娟伊从不会为了私欲对他人起坏心思,她总是善良的宽恕着欺负她的人。
落梅惭愧的搓动着手指头,她低声自语道“我怎么就不能学习下娟伊?总想着用武力解决问题那?我身上的本领,还是娟伊帮忙寻回的。我怎么总是不知道珍惜,总想着去毁坏娟伊给予我的美好那?”
书灵见落梅陷入深深地自责当中,它立即开口宽慰落梅到“人无完人,你不要太过自责了。若娟伊在,她绝不不想看到你这样,信我一句话,宽恕心连,然后看她到底在图某些什么?既然,敌人都聚拢到了你的身边。你要学会不动声色的摸清楚她们此行的目的,还有她们身后的人物关系,千万不要莽撞行事,因为你不是一个人再战斗。”
落梅哽咽的抬起头,她眼圈发红的瞥了眼空中的声音。她用手背狠狠的擦拭着眼角处的泪水。
落梅呜咽的追问书灵到“老书城的族长?到底是何方神圣?心连和留名对它都念念不忘的。”
书灵顿时一惊,它声色慌乱的追问落梅到“它们还和你提起过什么?”
落梅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抽了抽酸涩的鼻子。她颤抖着双腿缓慢的站立起来。她双手揉捏着疼痛不已的膝盖。
落梅知道,书灵总在观察她的动向。
只是落梅不懂,书灵为何现在才现声?
依照书灵的法术,心连和留名的行为举止,它一早就观察的清清楚楚。
为何?书灵还要来追问她?
落梅眨动着眼睛,她疑惑不解的仰头追问书灵到“你监视我们那么久,就没从中发现些什么吗?"
书灵恼恨的摇了摇头,它没好气的对抖机灵的落梅到“它们的情况,我监视的很少,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观看你的情况。可你被关在风罩中,由此,我便失去了你的消息。现在,我好不容易联系上你,你还来追问我情况。”
落梅闻听到书灵声音中的恼怒,她没来由的咧嘴笑了笑。
她眉梢眼角带着笑意,口吻很是得意的对书灵到“没想到,你知道的情况比我还少。看来,我还真的是高看你了,不过,幸好你提醒我。我接下来会好好地套套它们的话,看看它们为何一心要去密阵?”
书灵双手按了按发痛的太阳穴,它对落梅的想法很是反感,它都再三的嘱咐她不要轻举妄动,可落梅总要和它耍小聪明,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落梅见书灵半天没有出声,她立马开口对书灵到“我知道敌不动,我不动。你放心,我不会让它们察觉到我的变化,更不会让它们对我起疑心的。”
“落梅,你一定要加倍的小心谨慎,它们都是训练有素的人。你万不能聪明反被聪明误,中了它们的圈套。”
落梅用手掏了掏耳朵,她有些不耐烦的对书灵到“我记下了,你也别天天盯着我看。我会好好陪着它们玩伪装游戏的,你趁机好好地养精蓄锐,等老书城我们再相见。”
书灵刚想和落梅说几句,谁知,它的掌心又开始发出滚烫的温度。它皱着眉头,用嘴不停的吹动着。 为爱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