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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疯了

我爱你,吹散在风里 鱼梁 8502 2021-04-06 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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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夫人脸色一变,从她脸色上看,我也能知道她也不是一点都不知情就上门来问我罪的,但她很快调整了姿态,指着我说:“那又怎样呢,繁繁再怎么说是你的小辈,现在肚子里还有你们傅家的孩子,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儿?”

  我觉得好笑,苏夫人肯定没去细问到底苏繁对我说了什么,我看着她一副明摆着要问我罪的模样,也知道再与她争辩下去也毫无意义,只是浪费口舌,我虽然无事可干,但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

  于是我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比起这个,繁繁现在情况怎样?有没有大碍?”

  苏夫人似乎没想到会碰到个软钉子,明明攒了一肚子火要发泄,却在看到我算得上是诚恳的表情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时表情有些精彩。

  我见她许久不说话,便继续说:“繁繁现在到底如何?这回确实是我的错,我该向她道歉,只希望苏夫人不要再怪罪我。”

  我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实际上是觉得过了一晚后也不觉得那么生气了,我不知道我这是在无形之中学会了成年人的大度,还是在知晓了傅寅现在对我的态度后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明明说的是真话,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苏夫人冷笑一声,我心猛地一沉,还以为是被她看出什么来了,但好在还只是虚惊一场,她轻轻一笑,像是冰释了所有前嫌,朝我笑道:“那是自然,傅家和苏家难得结成了亲家,我们怎么能不盼着那俩小的好呢?”

  说着她就放下了包,亲亲热热地在我身边坐下,一把抱住了我的手臂,很是亲热地对我说:“沈安,其实我也看得出来,你不是个坏人,我家繁繁对阿寅那也是一片真心,我都从没见过她对什么人这么用心过,虽然期间也有过不愉快,但现在俩人都结婚了,我们何不再帮帮他们呢?”

  我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但唯一确定的一点便是她高估了我,事到如今,我还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但苏夫人却一厢情愿地以为我还能使得动傅寅,这么说了后,便要求我叫傅寅去医院把苏繁接回来。

  我委婉地向她表示了现在傅寅在公司很忙,不一定有时间去,却被她冷了一张脸,说:“自己的妻子,哪儿会没有时间,沈安,你只管打电话。”

  我有些为难,她似乎忘了她不久前还在劝我离开傅家,傅寅的忘恩负义又是众所皆知的。

  但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吧,失去了外婆后的傅寅孑然一人,没有人能再使他听话。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着若是这下让苏夫人断了念想也好,可是我没想到,傅寅竟然十分爽快地答应了我。

  他在电话里说:“好的,我知道了,小妈。”

  我尚在愣怔中时,他便十分有礼貌地与我再见,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后,苏夫人是一脸的高兴,说她说的没错,他还是肯听我的话的。

  听话……我被这个熟悉的词刺痛到神经,笑了出来,听话……事到如今他怎么会听我的话呢,苏繁是他妻子,肚子里又有他的孩子,他自然心疼她。

  可是被傅寅接回来的苏繁却不是那么认为,她冷着一张脸,很不高兴地跟苏夫人说她不想回傅家,她想回去住一段时间。

  苏夫人却只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在闹别扭,劝她说不要不高兴了,你没看见阿寅都这么低声下气地给你道歉了吗。

  傅寅确实端正了态度跟苏繁道歉,但一点也没提是苏繁对我出言不逊再先,所有的重点也只放在他的不注意和不小心上。

  苏繁脸上虽然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但实际上已经有点被哄得顺了,别扭地扭过脸时,她一眼看到我,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傅寅,”苏繁突然全名地叫了傅寅的名字,声音里是被宠坏了的趾高气昂,我从她瞬间变化的表情上就能知道她肯定不是计划着什么好事,可耐不住傅寅仍是十分耐心又包含了宠溺地问她:“什么事?”

  “我不要看见她,”苏繁指着我,说:“让她在傅家消失。”

  傅寅顺着她的手指看到我,似笑非笑的表情高深莫测,我心底一慌,感觉下一秒傅寅就能说出让我滚出傅家的话来。

  “繁繁你这是干什么!快把手放下来,没礼貌!”

  而还没等傅寅说话,苏夫人就已经着急地按下了苏繁的手,一边斥责她,说我到底是她小妈,是她的婆婆,她不能对我这么没礼貌。

  苏繁刚缓和下来的脸色一瞬间又气愤起来,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似乎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维护我,急道:“妈,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她……”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控诉我的话戛然而止,我自然知道她是想跟她妈说什么,但到底是觉得我和傅寅的事太惊世骇俗难以启齿,最后只愤恨地闭上了嘴。

  “怎么了?”苏夫人却像是很好奇一样,追问了苏繁一句。

  苏繁隔空瞪了我一眼后,最后选择闭嘴,只烦躁地说了一句,没什么。

  “哎呦你这孩子,真是的。”苏夫人嘴上这样抱怨着,但实际上还是心疼自己的女儿,这回苏繁从医院里回来后,还在傅家住了几日,说是要亲自照顾苏繁。

  她不是第一次来,所以没人反对,而我更不会说一句不好,只是我又着急起来。

  我等了几日,没等到有警察来上门抓我,我不确定是傅寅已经放弃了追究我,还是他已经明白了他外婆的死其实与我无任何关系。但他一连几日都故意避开我一般的行为,让我明白他心里其实还是埋怨我的。

  他这样,我便无法再去跟他提让他收回派去我爸公司要钱的人的事。

  我没有回去,我爸的电话当天晚上就打过来了,第一句问的便是让我办的事情怎么样了,明天能不能正常上班。

  其实我当天没回去,便已经代表了我的失败,我爸在电话那头的语气已经算得上是烦躁,他问我要不要他过来接我回去。

  我怕这一回去就再也无法踏入傅家的门,而我也不敢确定沈家会不会留我,于是我说我想再试试,等傅广川回来再说。

  可是我一连等了几日,都没有等到傅广川回来,倒是傅立远,后来知道我又回到了傅家,跑到我面前来,很奇怪地问我怎么自投罗网。

  我不知道他这说法是怎么想起来的,但事实也是如此,傅广川不在的现在,我这个时候就算是偷偷离开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即便是有人发现了,也不会来找我,傅寅……我已经不再幻想他会舍不得我。

  偷跑的想法逐渐在脑海里成型,我一瞬间激动起来,原本我不就是这么想的吗,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

  这样的想法在我脑海里愈演愈烈,但我还是装作没听懂傅立远说的话一般,问他什么叫自投罗网,傅家是我的家,我不在这儿,还能去哪。

  可是傅立远一点没信我的话,他突然压低身体,朝我小声而快速地道:“你如果想走,我可以帮你,现在整个傅家都是傅寅的眼线,你最好小心一点。”

  他说着的时候目光往墙后面瞥,我注意到他视线的尽头确实有一个人在偷偷摸摸地偷窥着,我认出那是那天被我甩了几个巴掌的女仆,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强作镇定,说:“我知道了。”

  傅立远又跟我寒暄了几句后才走。

  有他这么一提醒,我便留意起来,我发现确实这个叫小玲的仆人的目光一直跟着我,带着怨恨的执着,这样的眼神不应该出现在一个仆人身上,我以为她是为那日我甩了她的几个巴掌而记恨我,便小心起来,不去碰她端给我的吃的喝的,但这样小心翼翼了几日后,我又觉得荒唐,我何必怕一个仆人?

  于是我直接把她叫到我跟前来,问她是不是还在怨恨我打了她的几个巴掌。

  她看起来有点慌张,小声说了句没有后,便把双手交叠在身前一声不吭。

  她这明显不肯说真话的样子让我提不起劲,她若是真记恨我,又怎么可能真在我面前说,我看着她一副懦弱胆小的样子,心里冷笑了一声,那日在厨房里,她说起来最凶,她说你们还怕她做什么,一个快被赶出家门的人!

  我见她不肯配合,便叫了管家来,管家其实对我也不怎么服气,在我提出要辞退这个人时,他很固执地说不行。

  我呼吸滞了一下,实际上在快要离开的现在,我并不想再把情绪浪费在这些没必要的事情上,但一旦想管起来,却发现自己似乎什么都管不了的感觉让我十分恼火。

  我压着怒气问为什么。

  管家一点也不怕我地说小玲傅家用了很久,很听话也很能干,他没有理由辞退她。

  管家以为我是瞎吗,这个叫小玲的被我捉到偷懒就不止一次,管家这样睁眼瞎一般地包庇让我更是觉得荒唐,我问他:“我现在想要辞退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管家只避重就轻地回我家里的事现在是交给傅寅做主的。

  傅寅……光是听到他的名字我就心口泛疼,我无比清楚若是我想在傅家有一席之地,傅寅便是我不得不讨好的对象,只要我服软了,他虽然不会像之前那般听我的话,但起码不会让我在傅家过得跟个寄宿者一样没有尊严。

  一瞬间我失去所有争辩的力气,只疲惫地挥手让他们退下,他们一声不吭地转身走了,而在那个叫小玲转身时,我清楚地看到了她嘴角得意的笑。

  我让自己不去在意,一个仆人而已,便自顾自回房间休息,可是傅立远说的没错,我在傅家的一切都是被监视着的,晚上傅寅回来时便问我是不是有这么一件事。

  我心一慌,但到底那叫小玲的我还是没能动得了她,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说是我误会,是我弄错。

  我想小事化了,傅寅却不依不饶,他甚至叫来了小玲,当面问我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傅寅这样小题大做让我觉得十分无语,但只能无语地看着她继续下去,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叫小玲的竟添油加醋地说我趁傅寅不在家的时候虐待她。

  我气得差一点就指着她的鼻子骂胡说,她却已经泪如雨下地稍微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皮肤上那一大片青紫来。

  我眼前一黑,这时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只是我想不明白,是傅寅故意找我茬,还是其他人容不下我?

  若是前者,他未免太小心眼,若真是看我不顺眼,我已经给了他足够的理由,再将我抓进看守所便是,但他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一点都不让我有尊严的方法?

  我只觉得心头一片冰凉,而此时傅寅已经质问我是不是真的如此,我虐待了这个叫小玲的仆人。

  我不知道此时我是承认来得让他爽快,还是否认的好,而众目睽睽之下,我只能摇头,说没有。

  于是耳边又爆发了一声尖利的怒吼,那叫小玲的仆人指着我怒吼就是我干的。

  世上竟还有被仆人欺负到头上的主人,我觉得好笑,直接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那匍匐在地的人,又看了一圈围观的人——苏繁脸上带着饶有兴趣的笑,苏夫人则是一脸惊讶,而傅寅,只是平静地看着我。

  我直接朝傅寅走过去,声音幽幽:“就算是我做的,傅寅,你想怎么处置我?我再怎么说也是傅家的主人,我想打谁还不是说打就打了,什么时候轮到这种人来污蔑我了?”

  我看着那瑟缩着的仆人,只恨此时手上没有趁手的工具让我真的把“虐待”二字打成真的,我越发觉得这闹剧荒唐得叫人无语,便只想快点了解。

  我转头看着傅寅,说:“傅寅,你说,你要怎么处置我?”

  也不知道是傅寅也没有想到我会这般直接,一时竟没有说得出话来,我冷笑了一声,猛地抓过身旁的椅子,高高举起重重砸下。

  一时间客厅里只听见女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那叫小玲的完全没有想到我会付诸行动,被实木椅子砸了个结实,一时间爬都爬不起来。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管家急忙叫救护车,苏繁惊叫了一声躲进她妈的怀里,连苏夫人都惊讶地看着我,说:“沈安你这是怎么了?如果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为什么你一定要打人?”

  我朝她冷笑,“你以为解释得清?”

  她皱了皱眉,露出个疑惑的表情,这几日她在傅家住着,整日与苏繁待在一个房间里,苏繁即便有顾忌也对她说了吧,因为我感觉苏夫人这几日有些故意躲着我,像是躲着一个脏东西一般。

  不过也无所谓,我并不在乎这些人的看法,我所在意的,只是这个人的看法。

  一片慌乱中,只有傅寅最沉静,他站在原地,看着我一步步朝他走近,我死死盯着他的脸,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他似乎有些慌乱,也许是没有想到我会真的出手伤人,便只站在原地瞪着我朝他走近。

  我觉得很神奇,明明周围很吵,我却觉得异常安静,仿佛这一瞬间我所在乎的,只有眼前这一个人。

  我说:“傅寅,你为什么不说话?”

  此时管家跪在傅寅的脚边哭,说继续留我在家里太危险了,夫人精神不好,要送去医院!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管家立马吓得闭上了嘴,而我刚一把目光放回到傅寅身上,他就继续抓着傅寅的裤子求说要救救他们,若是我继续在家待着,他们也不敢与我在一个屋檐下待着。

  听到他的话,我差点笑出声来,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仆人都这么讨厌我了,但仔细一想,也不是没有缘由,那日我借口发挥,确实是得罪了这些仆人。

  “少爷!”

  管家着急大叫,而我只平静地看着他,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吧,原本只是想吓一吓我,却没有想到我会真的下狠手。

  苏繁也在他旁边说,说我很危险,说我这段时间精神不正常,要送我去医院看看最好。

  我冷静地听着他们说,然后笑了一声,对傅寅说:“你也觉得我疯了吗?”

  傅寅似乎是很头疼,几乎所有人都在求他,连我都被吵得头疼无比,相比他也是一样吧,最终他捏了捏鼻根,似是很疲惫地说:“我知道了,你们把夫人送到后院里的木屋静养吧。”

  我得偿所愿,越是不在他视线之内越好,何况我已经不惧怕那个木屋,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傅寅当天晚上就来了,他坐在我床边,将我惊醒后,沉沉地看着我,说:“沈安,你就这么自信?我会袒护你?” 我爱你,吹散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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