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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中云挠了挠自己的头,似乎在努力的回想。 其实这些事,在之前庭审的时候,都有阐述过。
只是那个时候,他们的重点一直都是放在主谋是风袖袖,而黄中云不过是帮凶上,却漏了一个最致命的点,那就是安柔是安家的千金小姐,怀孕以后,安家人就十分珍视,毕竟没有结婚,却未婚先孕,这种事传出去终归不太好。
但是安柔的父母接连去世,安柔腹中的孩子成了关键,大家都期盼着这个孩子能降生,给安家多留一个子嗣。
因此,无论安柔去哪里都是有人跟着,生怕出差错。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她还会出现在黄中云的会所门外?又为什么会被黄中云看到,拉到一边?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你当时确定你看到的那个人,是安柔吗?”
黄中云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当时喝醉了,你怎么确定你看见的人,就是安柔?”
“我确实喝醉了,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就是觉得挺漂亮的,干完那件事后,第二天一早就有警察上门,说我对安柔做了那档子事,我才知道我那个晚上抓的人,是安柔。”
也就是说,是警察登门了,黄中云才知道自己上的女人,是安柔。
一想到这个,风袖袖浑身一激灵,突然明白了什么,怔怔的看着黄中云。
黄中云见她不说话,脸色凝重,赶紧追问:“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风袖袖看着黄中云,失魂落魄,喃喃自语:“没想到,你竟然成了我的挡箭牌……”
安柔一开始就知道她跟黄中云的关系。
并且之前在孟家听见宁燕斐矢口否认对自己的爱意,心中已经很是愤怒。
接着又看见宁燕斐为了风袖袖,而追出去,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决定了要除掉风袖袖,成为名正言顺的宁太太。
只是她没想到,得知了风袖袖是主谋后,宁燕斐竟然撤诉了。
愤恨交加之际,她才会发疯的站到阳台上,将风袖袖推了下去。
可即便是这样,风袖袖也没死,反倒跟宁燕斐越发的亲密!
这一连贯的事情,不过都是出于嫉妒、私心罢了。
黄中云固然是令人厌恶,但也不至于厌恶到想让他死的地步,如今成为阶下囚,都是因为风袖袖。
那一刻,风袖袖的心里多出了些许的愧疚。
也许黄林说得对,她真的欠了黄中云。
离开监狱的时候,风袖袖整个脑子都很混乱,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或者说,应该告诉给宁燕斐吗?
风袖袖无奈的返回了TH会所,怎料到了以后,才发现周君早已经离开,独留下了苏青一人。
见到风袖袖,苏青怒气大发,指着她怒骂:“风袖袖,你为什么要这么侮辱我!”
风袖袖一头雾水的看着苏青,却见她妆容花了,衣服也有些凌乱。
周君虽然说是富二代,但是接触了之后发现,他不是那种会强人所难的人,更不会趁着风袖袖离开,就对苏青做些什么事。
她赶紧上前,紧握苏青的手:“到底怎么了?我不是让周君送你回去吗?”
“说得好听。”苏青一把甩开风袖袖的手,嘲讽:“你以为周君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吗?你让他送,他就会送我?我看你是存心让我出丑!”
苏青在风袖袖的面前,从来都是很坚强的一个人,根本不会因为小事而哭。
可现在,她居然红着眼眶,一脸愤恨的看着风袖袖。
“周君说了,他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早就离开了,所以你一走,他也就跟着我走了,还给我两百块钱,让我自己打车离开,两百块,我苏青在他眼里,就值两百块!”
苏青拿出了两百块钱,拍在了风袖袖的身上:“你既然这么不情愿的带我来,就不要假仁假义!”
说完,苏青便转身离去。
风袖袖想追上前,却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去解释。
是她为了求证真相,匆匆离去,才会忘记了周君的身份和地位,他每天有这么多的事情,怎么可能会送苏青回家呢。
想到这,风袖袖没有脸面去祈求苏青的原谅。
风袖袖叹息一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外头的景色默默发呆。
现在连苏青都走了,她还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大不了跟宁燕斐离婚,带着父亲离开京市,去别的地方谋求发展好了。
虽然明知道是为了躲避现实、害怕面对现实,可偏偏她除了这样做以外,别无他法。
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间,恰巧的看见宁燕斐正从走廊的另外一边走了过来,而他身边竟然还跟着安靖。
两人朝着这边走来,风袖袖赶紧躲进了房间里。
“安柔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宁燕斐沉默着,黑眸幽深,半晌,才说:“再等等吧,毕竟她父母刚去世,我也不想让她难堪。”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越是这样,她就越无法自拔,闹出这一系列的事情,还强拉着黄中云下水,这已经变得不像她了,不行,我要带她走,最好离开京市。”
安靖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愤怒。
想想也是,那是他的姐姐,如今沦落到这个境地,他怎么会不心疼。
宁燕斐始终没有开口,只是叹息了一声:“安靖,你很不了解她。”
安靖一愣:“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她真的跟别人有染,怀上孩子?即便大家心里都明白,她嘴上说的是周君的孩子,可周君是不可能强行跟她发生关系。”
宁燕斐一席话,令安靖震惊:“你的意思是,她是假怀孕?”
“我劝你多了解你姐姐的为人,再来跟我谈论这些事,她已经害了黄中云入狱,我们顺水推舟,不过就是不想再让她继续错下去。”说到这里,宁燕斐停顿了一下:“还有,她已经企图越过我去调查之前的事,你知道,我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如果她再越界的话,别怪我狠心。” 婚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