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婚过境迁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风袖袖就这么看着宁燕斐,他的容颜这么近,近到就像是一场梦。 多少次都是这样梦见他出现在眼前,结果一醒来却发现什么都不存在。
她爱的人不在身边,留下的只有冷漠和孤寂。
但是现在,她就在宁燕斐的怀中,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梦……
是梦吗?
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的脸颊,温热的触感告诉她,一切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
她跟宁燕斐坦白了一切,他也知道她活着,没有选择责怪她。
这一切的一切发生得这么自然和平静,压根没有想象中的激烈。
似乎看出了风袖袖的心思,宁燕斐开口说:“其实,我早就知道苏令瑶的真实身份,秦晏也是。”
这一句话犹如一记闷锤狠狠的砸在风袖袖的头上,令她震惊无比。
她双目圆睁的瞪着宁燕斐,久久无法回神。
什么叫做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难道说从一开始苏令瑶出现在大学上,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就知道?
可是为什么他们从来没有提起过?在风袖袖的面前,秦晏甚至就是那副好哥哥的模样,舍不得打、什么不得骂,恨不得将苏令瑶捧在掌心里宠着。
风袖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诧,甚至都无法回答宁燕斐的话,痴痴的看着他。
“你,你们……”
她舌头打颤的发问:“你们在骗我?”
“不是骗你。”宁燕斐长叹一声:“是骗自己,骗自己她还活着,骗自己她没有死,一种自我欺骗和自我救赎罢了。”
说完,他又添了一句:“这是秦晏的话,不是我的。”
风袖袖还是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看着宁燕斐,想到了之前的秦歌,眼眶微微发红:“那你呢,秦歌的死,你不在意吗?”
“风袖袖,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
“什么事?”
宁燕斐垂下眼眸,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半晌后,才开口:“之前我离开出国,你以为我是为了帮助秦家处理商业上的事,以为我爱屋及乌为了秦歌,其实,我跟秦歌之间什么都没有了,帮她是因为往日的情分,之所以保持缄默没有跟你解释,让你误会,是我希望,你能离开我。”
风袖袖愣住了。
宁燕斐的语气跟以往不同,话语里多了许多沉重,这个外表看起来形骸不羁的男人,其实内心波涛汹涌,无法预测。
风袖袖很难想像,在他的心中究竟装了多少的心事和压力。
事到如今,他开口说出这些事,又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能说出口?
风袖袖沉默了很久,眼眶温热,脑海中总是不断的浮现出之前的情景。
他在车里跟她表白,他们决定为以后的生活努力……
种种一切,因为秦歌的到来而毁灭。
她曾经以为在宁燕斐的心中,秦歌是一切,可没想到,今天的他,亲口否认了这种关系。
他在跟她表明心意吗?
“笨蛋,你还不懂吗?要不是看你跟秦晏朝夕相处,害怕你被他给拐跑了,我才不会费劲把你骗到这里来。”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将她轻轻的放在床边,温热的气息就在耳边。
她抬头看着宁燕斐,一抬头,泪水就落在了他的掌心。
“我……”风袖袖不知道该怎么言说当时的心情,就像是期待了很久的一样东西,在印象中它只能成为期待,而不可能变成现实的东西,突然它出现了,那种不真实、不切实际的感觉让她无法相信。
她太怕了、太怯懦了,在这一段感情中,她反复的受伤,一颗心在刀山火海中来回的伤痕累累,如何敢去再一次触碰呢?
“对不起,对不起……”宁燕斐捧着她的脸,摘下她的面具,反反复复的道歉:“风袖袖,我活到这么大,第一次那么害怕失去一个人,害怕到让我费尽心机的把你骗到这里来,只是为了见你一面,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风袖袖哭得越发的厉害,她忍不住伸出手,将宁燕斐紧紧的抱住。
这种感觉是真实的,不是假的。
“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宁燕斐拧着眉头,紧紧的抱着风袖袖,眼里露出心疼和不舍:“是,我骗了你,风袖袖,老子一颗心自打给了你,就从来没变过,你要是敢爱上别的男人,我就算打断你的腿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这是第一次宁燕斐这么真诚、真切的说出自己的心意。
风袖袖能感受到他的害怕,他是真心实意的把自己展露在她的面前,否则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感受到他的情绪。
风袖袖哭了很久、很久,哭到开始抽抽了才停下来。
可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宁燕斐,这个怀抱她期待太久太久……
“笨蛋风袖袖……”宁燕斐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声音沙哑至极:“老子为了你,真没少花心思。”
风袖袖突然意识到什么,微微抬头看着他:“所以,之前什么看不见、学校、乱七八糟的事,你都在骗我?”
宁燕斐拧着眉头,沉默片刻,语气沉重的说:“你要听好了,我之所以回国发展是因为我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件事很危险,关乎到你的性命,所以我不得不松手放你自由,我娶苏令瑶也是因为这个,今天把话给你说明白,就是要让你清楚……”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不准喜欢上任何男人,包括秦晏。”
风袖袖看着他认真的神情,竟然有点想笑。
他废了这么多的心思,把她带到这里来,竟然只是为了告诉她,让她别喜欢上秦晏?
宁燕斐这种做法让风袖袖觉得有些幼稚……
幼稚的可爱……
“我才不像你,三妻四妾,刚才在楼下有些人都在说,说你跟苏令瑶婚后,各玩各的。”
宁燕斐眉头一紧,脸色铁青:“谁说的?把他舌头给拔下来,我是那么花心的人吗?”
“难道不是?”
“风袖袖!你皮痒了是吧?”宁燕斐怒气冲冲的将她压在床上:“别逼我动手。” 婚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