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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那些舆论,风袖袖从来都没有当回事。 宁燕斐有多爱秦歌她看在眼里,苏青顶着那张脸,只会得到无尽的宠爱,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可能做出格的事情。
风袖袖推着轮椅在人群中寻觅着宁燕斐的身影,推着推着就看见了宁燕斐。
他很耀眼,就站在大圆柱的旁边,英俊的脸上没有戴面具,侧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意,站在他身旁的人是苏令瑶。
今天的她特别漂亮,穿着浅粉色的抹胸连衣裙,站在宁燕斐的身边十分般配。
不得不说,到了今时今日风袖袖依旧无法忍受宁燕斐身边有别的女人存在,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最好的朋友。
风袖袖沉吟片刻,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距离不远,约莫也就三米左右,他们之间的谈话稍稍听的些许。
“燕斐,明天爸妈和哥哥都要来家里,丽莎的事情怎么办?我没有和他们说起这件事。”
丽莎?
风袖袖微微皱起眉头,丽莎是谁?
“没事。”宁燕斐的态度有些平淡:“我自有主张,你现在楼下坐会,我去楼上说几句话。”
说完,宁燕斐便转身走上楼。
而苏令瑶目送着宁燕斐离开后,那目光里满是憎恨和怒气。
她转过身,绕到了柱子后面的隔墙里,似乎在跟谁打电话。
风袖袖跟进后,听见她压低嗓音在说:“给我搞一瓶硫酸,他不管我,你是我弟弟,总归要管我的,我也不介意你去偷去抢,还是用什么办法,总之,给我搞一瓶硫酸!”
硫酸!
风袖袖不由得瞪大了双眸,苏令瑶想做什么?
她惊恐的推着轮椅后退,以苏令瑶之前的行为举止来看,现在的她早已经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不管她拿着这瓶硫酸到底想做什么,都是用来害人的。
风袖袖想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宁燕斐,却不知道该怎么上楼,焦急的坐在那里彷徨得很。
突然,有人从身后推动她的轮椅,她猛然回眸,却看见对方也戴着一块面具,看不清面具下面的面容,只知道是个男人。
“你想干什么?你要推我去哪里?”
话音刚落下,男人已经将风袖袖推到了右侧的电梯,坐着电梯到三楼后停了下来。
一打开电梯门,外面就是一间巨大的海景房。
房间空无一人,她推动着轮椅进去,四周一片静寂。
“很意外?”
身后,传来了沙哑的嗓音。
她猛地回眸望去,竟看见宁燕斐就站在她的身后。
他的身子慵懒的靠着墙壁,黑眸幽深的盯着她。
风袖袖惊恐至极,想要躲藏却发现根本无处可躲,这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咬着唇,硬是没有回应。
宁燕斐走到她跟前的一米处停了下来,目光直勾勾的打量她。
风袖袖下意识的推动轮椅,慢慢退后。
宁燕斐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身上强大的气场令风袖袖无处躲藏。
“我,我走错地方了,我要下楼。”
好在,脸上还带着面具。
熟料,宁燕斐轻笑一声:“我还怕你不来,等了许久,你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久吗?”
风袖袖一愣,脑子空白,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宁燕斐口中的意思。
“等,等我?我们,认识吗?”
她努力尝试摆脱他,可她却发现,宁燕斐似乎透过那张面具,能够真真切切感受到面具下的容颜。
看着风袖袖颤抖、无助、又害怕的样子,宁燕斐实在不忍心继续逼问她。
他轻轻叹息一声,问道:“那天在游泳池,你是要自杀,还是要拖苏令瑶下水?”
宁燕斐目光灼热,开门见山的发问,却更让风袖袖震惊和诧异。
她才意识到,宁燕斐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她就是风袖袖,知道她发生的所有事,甚至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留下遗书自杀。
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他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直问重点,说明他并不是一股脑的将风袖袖当成了杀人凶手。
他想知道真相!
风袖袖几乎无法控制的开口:“她,她不是秦歌,你相信我,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是苏青,苏青你记得吗?她是我的好朋友,是她整容成了秦歌的样子,她是假的,你不要相信她!”
终于!
这句话终于说出口了!
憋了这么长的时间,她终于把这个真相说出口了!
但是意外的是,宁燕斐的脸上并没有太明显的吃惊和诧异,反倒十分平静。
“所以,你是为了证明她不是秦歌,所以才下水?遗书呢,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么平静?
他不问苏令瑶的事吗?为什么这么淡定的问遗书?
风袖袖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猜不透宁燕斐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在听到他问的时候,下意识的回道:“遗书是苏青仿照的,她想让我离开这个地方,彻底的离开,只有‘死’才算离开。”
宁燕斐垂下眼眸,似乎在考虑什么问题。
风袖袖怔怔的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一直憋在心里头的话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口了。
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她的担忧。
宁燕斐会信吗?
四周很安静,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燕斐才微微动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我觉得保护你是件很困难的事,为什么怎么保护,你总是会出问题?”
这句话让风袖袖有些看不透了。
什么意思?什么保护?
宁燕斐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无奈,目光幽幽的看着她的双腿:“你这个笨蛋,蠢到家了,还不快点过来?”
一句霸道的话让风袖袖的心微微颤动着。
他就坐在那里,黑眸盛着温柔望着自己,她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推动轮椅。
还没推到宁燕斐的身边,他便主动的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你……”
宁燕斐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风袖袖有些措手不及,她慌张的躲在他怀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隐隐约约的,她似乎听见宁燕斐说一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一开始没有把你卷进这场纠纷里,你本该无忧无虑的生活。” 婚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