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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想着,薄暮安已经带人在来的路上,她只需要安安静静的等着救援就好。
房间里没有开灯,阮锦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深沉的夜晚,她跳着,站在了窗户边,外头繁星璀璨,星光熠熠。
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星空的阮锦妍,心底里忽然涌出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思念。
她忽然很想去世的母亲,这些年,不管是遇到什么事,她总是告诉自己,她只剩一个人了,必须靠自己努力的活着,她还要给母亲报仇,还要做很多很多的事。
这样的想法占据脑海久了,阮锦妍居然忘了,纯粹的思念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滋味。
看着外面浩瀚的星海,阮锦妍放下仇恨,放下一切, 嘴角喃喃自语:“妈妈,您在天堂还好吗?”
“啪!”
房间里忽然亮起了灯,阮锦妍心脏剧烈收缩一下,接着整个人以完全戒备的姿态转过了身。
傅斯年一步步的向她走过来,说道:“像你妈那样的人,她只会下地狱,怎么可能上天堂。”
阮锦妍眉头紧皱:“你到底耍什么花招。”
把她关在这个破地方已经这么久了,却没有任何行动,这样的等待实在是让她的心理防线接近崩溃。
傅斯年在她跟前停了下来:“着急什么,人还没来,我想处置,也没办法处置。”
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让阮锦妍不寒而栗,人还没来,是什么人还没来?
在等傅青禾么?
阮锦妍尽量掩藏住眼底害怕的神色,但心头笼罩着的那一抹恐惧始终挥之不去。
这么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有朝一日,他们要是落在她的手中,一定要他们承受比这个还要重的煎熬和恐惧!
阮锦妍思考着,却忽然发现,傅斯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他双目发光,盯着她的脸,一种危险的气息,渐渐笼罩在她周围。
“你,你想干什么?”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在这样安静美好的夜晚,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美好的夜色?”
傅斯年抬起手,手指轻轻在她的脸颊上划过,表情流氓:“这么美好的一张脸,这么滑嫩的皮肤,真是便宜薄暮安了,要不,你跟了我,我放了你,好不好?”
“呸!你给我滚!”
刚才傅斯年在她脸上的那一下,几乎让她难以抑制的恶心起来。
被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或者说讨厌至极的男人触碰,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滚?滚到哪儿?床上吗?”
他眼底的情。Yu味道越来越浓,手上也不老实起来。
阮锦妍跟他喊:“傅斯年!你给我住手!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要让你碎尸万段!”
“是吗?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一直是我的座右铭。”
他的脸骤然靠近她,呼出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热的人心里发慌。
如果是被傅青禾对付也就算了,现在的这个情况,实在是让她更加难以接受!
这个别墅建在这么荒凉的地方,周围别说是人,鬼都怕见有一个,她大声呼救也只是白费力气。
阮锦妍绝望的一步步往后跳:“你,你不要过来。”
傅斯年亦步亦趋的往她跟前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一会儿,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他其他方面不行,在那种方面可以说是身经百战,傅斯年笑嘻嘻的:“放心,待会儿,我会让你觉得十分享受的。”
阮锦妍背已经靠在了窗户上,再也没有退路,她拼命的挣脱着,想要将手从绳索里挣脱出来,可是,没有用,除了手腕处传来更尖锐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作用。
傅斯年摸着她的脸,慢慢的滑到了她的脖颈之间,阮锦妍一边担心傅斯年真的会乱来,一边担心着她脖子上戴的项链会被傅斯年发现,她的头往一边偏:“傅斯年,傅青禾这些年给了你多少好处,我给你双倍,反正都是走狗,你给谁当不是当?我给你更多的钱好不好?”
“我已经不缺钱了。”
这些年,他借着傅青禾的名头,早就敛够了钱财,他现在需要的,是权利。
人的欲望真的是会无限的膨胀,当初,他跟在傅青禾身边,想的也不过是能过上挥金如土的日子,如今,真的满足了,他才后知后觉,权利才是一切。
有了权,什么都是手到擒来。
阮锦妍急忙道:“那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傅斯年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项链,他笑道:“我现在想要的,就是你,你能帮我的,就是乖乖的配合我。”
阮锦妍心跳加剧,她到底该说些什么来阻止傅斯年呢?
傅斯年将她脖颈之间的项链拽出来,拿在手里把玩。
那是一条并不算贵重的项链,因为不起眼,所以当初,薄暮安觉得这样可以更好的保证他能随时找到她,不会有被别人抢走的危险。
傅斯年左看看,右看看,这条项链实在是廉价的有些跌身份,阮锦妍怎么会戴这个?
她怎么也是薄暮安的太太,退一万步说,她一个总统的女儿,怎么能寒酸到这种地步?
有意思。
傅斯年拽着她的项链,笑道:“这么廉价的东西,实在是不适合你,我送你一条更好的怎么样?”
他说着,就要解下那条项链,阮锦妍紧张道:“别,别动!”
“怎么了?”
傅斯年玩味的看着她,眼神渐渐转移到了那条项链上。
“你这么紧张这个东西,难不成……”
阮锦妍赶紧转移话题:“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你不配碰它!”
傅斯年打消了疑虑,将那条项链解下来,放到了自己口袋:“原来是死人的东西,留着太晦气,我帮你扔了好了。”
“傅斯年!你还给我!”
她就像是傅斯年眼中的玩物,就像猫吃老鼠前,先要不停的玩,等玩累了再给他个痛快一样,阮锦妍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明明知道危险就在身边,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还给你?好啊,我们深入交流交流,我就还给你,好不好?”
“呸,你想的美!”
“你说对了,我这个人,就喜欢想美事。”
他忽然不再跟她这样玩文字游戏,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
阮锦妍被他牵制着,动弹不得,她脑门上是不停沁出的汗珠,傅斯年用手给她轻轻的擦掉了,然后,开始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一颗,两颗……
皮肤一寸寸的裸露在空气中,冷的让她忍不住发抖。
阮锦妍已经不再逞强,她几乎已经是哀求了:“傅斯年,你,你给我停下来。”
可这样的话,对傅斯年来说,基本上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很快,她的衣服就被解开,只剩下胸前的那一点小的可怜的布料。
傅斯年不着急,又开始解她的腰带。
阮锦妍几乎已经绝望,她身体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整个人像是筛糠一样,恐惧像洪水一样四面八方的涌过来,如果傅斯年真的把她……
她不敢想。
阮锦妍闭上眼睛,如同等待凌迟处死一般,满脸都是绝望。
傅斯年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他靠近她的脸:“你这样一副绝望的样子是给谁看?你放心,待会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每碰到一个地方,阮锦妍都忍不住的颤抖。
傅斯年强迫她睁开眼睛,眼前,傅斯年眼睛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胸膛,他开始解自己的裤带,笑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阮锦妍在床上挣扎着,可她如同一个被捆绑的很结实的鱼,这样的挣扎根本是白费力气。
就在傅斯年准备俯下身的时候,外头忽然有声音传来:“老大,人来了、”
傅斯年脸上闪过一丝不爽的神态,那群人说来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又来了,真是扫兴。
他穿上衣服,不耐烦的应一声:“行了,我知道了。”
阮锦妍忽然觉得松了口气。
不管那群人是来干什么的,至少解了她目前的危机。
傅斯年将那件衣服给她盖在身上,翻身下床,他从房间里出去,门被“砰”的关上了。
阮锦妍虚脱一般躺在床上,她该怎么办呢?
刚才,傅斯年已经把她脚上的绳索解开,她倒是可以在房间里四处走走,可是,也并不能帮上她什么忙。
或者,她可以将玻璃踹碎了,从窗户上跳下去么?
这个念头跃入脑海的时候,阮锦妍几乎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不再理会自己身上是不是只有穿着一件只能遮挡胸前的衣服,就当自己是在海滩度假好了。
克服了心理上的障碍,阮锦妍走到窗户跟前,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踹玻璃窗,可是,没有用,玻璃窗好好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破碎的迹象。
现在玻璃的做工都这么好了么?
阮锦妍抱怨一声,接着又踢了一脚。
还是没用。
她一脚接着一脚,那扇玻璃窗却纹丝不动。 薄少追妻路漫漫